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梦世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宴开局不顺,之后的酒席也吃得不痛不快的。但男人们还在不停地灌唐黎的酒,说许家的女人不能不喝酒。唐黎的酒已经被我提前换成了白水,以防万一,她也吃了解酒药。而许宁因为和她站在一起,自然也要一起喝,又因为心情不悦,喝得格外多。最后,一对醉醺醺的新人被送入了洞房。那几个早上没有出事的男人围在一起,对许母道:“许嫂子,您这个儿媳妇看来不是好相处的啊,您看看今天出了多少事。”“嫁了我们许家,就得听我们家的规矩,有什么不好相处的!”许母也不开心,立刻梗着脖子呛到。“是是是,她当然是要听您的。只是今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要不咱们来‘抛新娘’去去晦气?”“抛新娘?”许母想起这个多年不曾用过的办法。“是啊,抛完再给咱们几个男的摸一摸,把早上没做完的做了...
《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婚宴开局不顺,之后的酒席也吃得不痛不快的。
但男人们还在不停地灌唐黎的酒,说许家的女人不能不喝酒。
唐黎的酒已经被我提前换成了白水,以防万一,她也吃了解酒药。
而许宁因为和她站在一起,自然也要一起喝,又因为心情不悦,喝得格外多。
最后,一对醉醺醺的新人被送入了洞房。
那几个早上没有出事的男人围在一起,对许母道:“许嫂子,您这个儿媳妇看来不是好相处的啊,您看看今天出了多少事。”
“嫁了我们许家,就得听我们家的规矩,有什么不好相处的!”
许母也不开心,立刻梗着脖子呛到。
“是是是,她当然是要听您的。
只是今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要不咱们来‘抛新娘’去去晦气?”
“抛新娘?”
许母想起这个多年不曾用过的办法。
“是啊,抛完再给咱们几个男的摸一摸,把早上没做完的做了,以后呀,保管她不敢不听您的,还有福气!”
“这……”许母看向二楼婚房,犹豫道:“那许宁知道吗?”
“当然!”
男人给许母看了个纸条,上面正是许宁的字迹:“兄弟自便,怕老婆醒了怪我,我就先出去避一避了。”
男人嘻嘻哈哈地将纸条烧成了灰烬,让许母准备了麻袋,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婚房的房门,果然看到床上只有一个人。
枕头上还有唐黎今天头上拆卸下来的金钗,正是唐黎没错。
男人们根本没细看,一把冲了上去。
又怕床上的人醒来突然反抗,就按照风俗连人带被子直接塞进了被子里。
人没有反应。
因为我早已换了一种烈酒,足以让人醉得不省人事。
几个男人大笑着,将麻袋拖到院子里,大喊一声:“抛新娘喽!”
麻袋重重飞起,又重重落下,伴随着男人的笑声,许父许母脸上的微笑,像一场恐怖祭祀。
我和唐黎站在阴影处,注视着这一切。
唐黎从麻袋出现开始就一直在发抖,我本想让她别看,可她却说,她要看着。
麻袋上下飞扬着,突然,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救命!
救命!”
是许宁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犹豫的那一瞬间,麻袋砸在了石板上,砸得人心跳都停了一拍。
许宁的声音也消失了,许家父母哭天喊地地冲上去。
“那天我也喊了很多声救命,他们一次都没停。”
唐黎盯着眼前这一幕,似乎要把眼睛瞪出血。
“鞭炮响了,他们才停的。”
她在喜庆的鞭炮声里死去了。
下一秒,唐黎也从阴影里冲了出去,哭喊道:“老公!
你怎么了!”
“贱人!
你怎么在这里!”
许母扶着开始吐血的许宁骂道:“是你故意的!
是你故意的!”
“不是我,我只是因为酒喝多了出来上厕所,根本不知道你们要干这个啊!”
“你还敢狡辩!”
许父发疯般地站起来,拿起一旁的锄头就想朝唐黎打去,我连忙冲出去,将唐黎往身边一扯!
“小卿!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可是为了你的假期,特意把婚宴订在最后一天的!”
她元气满满的声音响起,有些幸灾乐祸道:“该不会你也天天去吃席吧,那也太惨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鼻子一酸,喉咙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
她很快注意到我的异样:“是不是你继母又刁难你了?
你别怕,要不你住到我家,要不我去帮你骂她!”
“没事,没事。”
我连忙稳定情绪,不让声线出现一丝一毫波动。
“一点事都没有。”
我说。
这一次,我和她都不会有事。
上一世,因为男方坚持要在老家也办一次婚礼,所以唐黎跟着他来到了许家村。
她自然而然地答应下来,却完全没有预料到,等待她的是怎样一场噩梦。
我的灵魂飘荡到山村时,正看着那些男人将她装在麻袋里,高高抛起,又接住。
“抛一抛,去去身上的晦气,才能压得住她!”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对她做出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行为:让她把衣服脱了让每个“伴郎”在她的身体上写字,跨过烧得很旺的火盆,背着丈夫在祠堂绕圈……他们说,这是村里的风俗。
世世代代的风俗。
最后,抛得最高的一次,外面放起了鞭炮,有人被吓了一跳,没有伸手。
没接住。
麻袋重重砸下来,血慢慢流了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想,转而问她需不需要我提前帮忙。
但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她提前一天去了山村!
“早一点好准备吧,我不想到时候手忙脚乱。”
她回答我。
挂断电话,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身前往那个小山村。
尽管时间线发生了变化,但夜长梦多,这一次,我一定不能重蹈覆辙。
唐黎在村口迎接我,穿着一条明黄色的裙子对着我大笑招手,身后是黑沉沉高耸的山峰,好像一头吃人的怪物。
村子里找不到老婆的男人有很多,我和唐黎走在路上,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我们身上。
女人。
两个。
许家父母迎上来,谄媚地对我嘘寒问暖,又突然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笑了笑,回答他们有,在北京,当经理,一年也就大几百万。
许家父母的眼神亮了又暗,嘴一抿,不再多说。
唐黎把我拉到她自己的小房间里,对我道:“你可真聪明,要是说没有,他们就要追着给你相亲了。”
我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脸,心想那不是相亲,是要买女人。
“我问你,”我拉着她到床边坐下:“你知不知道,这个村有什么结婚的习俗?”
我尽量措辞委婉,而唐黎明显愣了一下,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过了片刻才慢慢道:“好像是有。
不过我只知道什么跨火盆,还有在新房里要挂红灯笼之类的……你是指这些?”
“不。”
我立刻回绝她,又很快放缓语气:“大概……还有些更过分的,到时候会闹得挺大的。”
事件还没发生,我贸然说出全部,如果她不相信,反倒适得其反。
唐黎注视着我,说道:“过分的我当然不肯,这个你放心。”
“已经很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一路奔波,我已经身心俱疲,可真的躺在床上时,一闭上眼,就是唐黎前世的惨状。
左右睡不着,我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开始研究许家的结构,思考那些男人进来的路线,到时该如何反击。
我一路走一路看,来到许家的后院。
唐黎就是死在这里的。
而此时,她和我一样,也没睡着,就站在院子中央。
我一点也不害怕,和她对上了视线。
她对我一笑,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是哀伤,还是高兴。
“原来你也回来了。”
国庆七天,要参加七场婚礼。
第一场,表姐夫在婚礼后台和小三偷情被我发现,我直接揭发却被反污蔑为是我要勾引表姐夫;第二场,贪财小姨二婚开口要天价份子钱,我说给不出被妈妈当众扇了三记耳光,边流鼻血边吃席;最终因疲劳驾驶,在赶赴最后一场婚礼的高速公路上被撞成“一摊”。
而缺席的最后一场,我最好的闺蜜,因低俗婚闹意外身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国庆开始的前一晚,和家人们讨论婚宴的饭桌上。
我微笑着掀翻了桌子。
……“咱们家呀还是小梦有福气,有出息!”
饭桌上,妈妈乐呵呵地给姑姑夹菜,姑姑也笑得合不拢嘴,道:“是啊,还得是我家孩子优秀,不然我女婿也看不上她呀。”
是的,如今全家人正在恭维的“有出息”的表姐,并非因为学业或事业有成,而是因为她嫁了个“好男人”。
而我,在三个小时前,刚刚死于一场惨烈的车祸。
眼前一黑,时光倒流,我又回到了今夜。
姑姑边说边瞥了我一眼,捂住嘴一笑:“这年纪越大啊就越不好找,就算找到了,怕也是些歪瓜裂枣,我朋友的女儿33岁才嫁人,嫁了个又坏又生不出孩子的,你说……砰”的一声,我骤然站起身,将桌子往姑姑和表姐的方向一掀——碗碟炸裂,菜汤米饭浇了她们母女一身,也溅到了爸妈身上。
“你发什么疯!”
还没等姑姑发难,妈妈先站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
姑姑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小卿啊,我方才也不是针对……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小姨!”
我胸口起伏,气愤地看着她们。
而小姨刚要走进餐厅的脚步一顿。
上一次,我是怎么做的?
忍气吞声,默认姑姑嘲讽的是我,甚至在小姨来之后,她还用小姨的例子来恭维她,带着小姨一起嘲笑我。
这一次,我要先发制人。
我假装没看见小姨走进来,继续质问道:“小姨马上也要结婚了,你们这个时候说这个,不是扎小姨的心吗?”
“我知道表姐夫很好,可小姨夫也是千里挑一的呀,姑姑怎么可以说是歪瓜裂枣?”
此话一出,小姨脸色也变了。
她是二婚,新找的这个男人年纪是比她大了许多,但却是个实打实的有钱人,且自尊心极强,最恨别人说她嫁了个老男人。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姑姑一慌,忙指着我道:“是她在胡说八道,我说的是她嫁不出去,可没有说你!”
我跑到小姨面前,挽住小姨的手对姑姑道:“刚才是您亲口说的,年纪越大越不好找!”
“我不过比表姐大了三岁而已,您明明也知道小姨比我年长,也是国庆要结婚的人,却说出这种话,这不是伤了一家人的和气吗?”
“况且就算表姐夫比小姨夫年轻,表姐也不能污蔑人家生不出孩子呀……”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怜兮兮地望向小姨,说:“小姨对我最好,是你们这样说她,我才生气的。”
“姑姑要让我背锅不要紧,可您也不能让小姨伤心呀。”
姑姑和表姐被我一番输出说得目瞪口呆,一时竟忘了立刻反驳。
而小姨抓起一把筷子直直甩到姑姑脸上,骂道:“我就知道你们娘俩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敢来编排我!”
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表姐,冷笑一声道:“小梦,做人可不能这么肤浅,比你年轻貌美的也多了去了,我看那世林也不是什么安分的男人呀。”
“你什么意思!”
我心念一动,看来小姨也是知道些内幕的。
这样也好,先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明天婚礼上的节目才能更有“效果”。
我看了一眼狗咬狗的两个女人,无声地对怒目而视的表姐笑了一下。
男人甩着手,将墨点甩得到处都是。
他话音刚落,后面几个男人也不约而同一起叫嚷起来,抱着手甩着,面色痛苦。
“哎呀!
可能是买到劣质的墨水了。”
我出声道:“写字可以,碰到皮肤反而过敏。”
“这……”许母也支支吾吾起来,为了省钱,她当然不会买什么好墨。
“快!
我要洗手!”
几个男人一下子冲进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
“怎么回事?”
他们急起来,几双手同时放在水龙头下。
一个人不信邪地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水龙头。
大股水流瞬间冲了出来。
“啊!!!!!”
比刚才更惨烈的叫声在卫生间响起,滚烫的热水同时浇在他们的手背上。
疼、痒,男人们抱着手冲出来,甚至有人在地上打起滚。
“欸!
我早上接的是热水!”
唐黎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烫到各位大哥了。”
墨水当然没问题,但里面特殊的药和热水可是我和唐黎“精心准备”的。
几个男人的手瞬间被烫出了水泡,伴随着毫无缓解的瘙痒,简直是痛不欲生。
许父见势不妙,连忙派人将几个伤势严重的男人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包扎。
剩下几个涂得较少或还没来得及涂墨水的还在蠢蠢欲动,而我当即扶起唐黎,说道:“吉时已经到了,误了去祠堂的时间就不好了吧。”
许母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婚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祠堂门口放着火盆,新娘要跨过去,说是去“晦气”。
我在唐黎鞋尖加了隔热的材料,她脚下一绊,直接将火盆踢到了正前方许父的身上。
许父被烫破了一片皮,疼得直喊:“谁把火盆子弄这么热的!
不是说只要放几块炭就行了吗?”
是啊,是谁呢。
我和唐黎环顾了一下许家的亲戚,男男女女,有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许母横眉怒目,指着唐黎道:“火盆不跨,人总得背!”
许家村的风俗,成亲时要在新娘肩上放一根扁担,再背着自己的丈夫绕着祠堂走三圈。
这样,男人以后才能压得住女人,让她知道,以后的重担要落在女人身上。
许宁看着唐黎肩上的扁担,面上似有为难。
“没关系。”
唐黎展颜一笑,蹲下身:“上来吧。”
她一身华服,明艳无比,许宁一时被迷了眼,一把趴了上去,搂紧了她的脖子。
他发出了和刚才那些男人一样的惨叫。
而唐黎也似乎不堪重负的样子,一下向后仰去,将许宁当成了肉垫。
扁担深深地压进了许宁的脖间。
众人忙上去扶,却见许宁的脖子被扁担上的木刺划得鲜血淋漓。
许宁痛得直喊,质问许父为何不把扁担磨得光滑一些。
扁担表面其实并不算粗糙,只有内侧有未修整好的木刺。
而许宁跳上去时,唐宁手一抖,恰好改变了扁担的方向。
唐黎告诉我,许家本就是故意的,上一世,是她的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
于是我顺水推舟,将原有的木刺磨得更尖锐,更锋利了一些。
除了木刺,许宁的手指也鲜血直流。
唐黎不好意思地将领口的几根细小的针插解下来,说:“昨晚我让小卿帮我固定珍珠,结果针插了忘了拿下来。”
“扎到你的手了,真是对不起,”她蹲下来,看着许宁手指间滚落的血珠,一滴、两滴。
红艳艳,血淋淋的。
“你不会怪小唐吧。”
我看着地上的男人,也露出一个笑来。
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从大畅的屋门口跑进来,为首的女警察亮出了证件:“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在进行低俗婚闹,请立刻停止你们的侵害行为!”
所有人再次被打得措手不及。
“你放屁!
我们没有!”
许母有些害怕地大叫起来。
“录像已经全部同步到我们派出所了,我们在赶来的路上已经都看完了。”
女警察淡淡道。
几个男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周,这里明明没有监控。
除了那台三脚架上的摄影机。
改造过的摄影机的灯光还在闪烁着,未曾停止录制。
而摄影师已经不知所踪。
“我们这不是你说的什么低……低俗!
是我们许家村的风俗!”
许父脖子青筋暴起。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宁和几个男人,说:“现在还要加一个意外致人伤亡罪了。”
“和我们走一趟吧。”
摄影师是我的朋友,这一切是我早就计划好的。
许家村所处的县最近刚刚下发了抵制低俗婚闹的文件,许家村因为地处偏僻,所以县里从没有收到来自这里的举报。
这次的案子可以说是恰好赶上了“热点”,可以作为教科书案例。
“皆大欢喜”。
唐黎和我都被带去派出所做了笔录,然后很快地离开了。
女警一直在安慰我们,希望以后可以和我们保持联系,必要时可以申请心理疏导。
路上,我们还收到了许宁不治身亡的消息。
我想起前世,自己的魂魄飘到许家时,许宁作为唐黎的丈夫,站在一群男人身后,静静地听着妻子的惨叫。
他的脸上没有焦急,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贱畜。
十二点过去了,国庆也结束了。
我的最后一场婚宴也结束了。
唐黎和我都换下了繁复的新娘服和伴娘服,穿着日常的休闲装,在大街上走着。
许家村的噩梦结束了。
“你说人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黎有些惆怅地问我。
我回忆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了曾经参加过的很多场婚宴。
有奇葩亲戚的,有相亲半个月立刻领证的,还有各种秀恩爱无下限的绿茶同事。
当然,也有真心实意地为别人觉得幸福的。
国庆黄金周,所有人心里的好日子,用来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人身大事”。
有在台上当女主角的,也有台下的看官。
“我也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回答唐黎。
“但我知道,不结婚或许是为了更爱自己一点。”
“永远,无时无刻,都要用力地爱自己。”
夜风吹过,唐黎笑了出来,拢紧了身上的披风。
那些男人会被判几年?
我的姑姑和小姨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吵架?
我的爸爸还会夹在中间调和吗?
没有人在乎。
从今以后,我只是我自己,只会为自己而活。
我和唐黎相视一笑,拍了下手,各自赶往新的目的地。
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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