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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 番外

作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是……”苏明诚的反驳才出来三个字,眼前就飞来一鞋底,下一秒鼻子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从鼻腔哗地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回吸,气还没进鼻管,他姐就已经跳到了他身上,劈头劈脑地十几个巴掌扇了过去。“我让你抛弃我!让你抛弃我!”苏黎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还越骂越上劲儿,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但因为还没有使足力道就挥了下去,其实落在脸上也不是很疼,就是很容易将人打懵。然而那场面,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沾了鼻血的手印子布满了苏明诚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惨死的尸回了魂来,在阴气十足的祠堂,尤为瘆人。刚在房里昏倒了一次的二姨太,醒来之后就匆匆往祠堂赶,结果还没跨进门就看到儿子满脸鲜血,捂着胸口,连呼都没呼出声,又晕了过去。被女儿抢了位置,又被迫让开了两步的...

主角:青儿苏黎   更新:2024-12-10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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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儿苏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作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是……”苏明诚的反驳才出来三个字,眼前就飞来一鞋底,下一秒鼻子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从鼻腔哗地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回吸,气还没进鼻管,他姐就已经跳到了他身上,劈头劈脑地十几个巴掌扇了过去。“我让你抛弃我!让你抛弃我!”苏黎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还越骂越上劲儿,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但因为还没有使足力道就挥了下去,其实落在脸上也不是很疼,就是很容易将人打懵。然而那场面,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沾了鼻血的手印子布满了苏明诚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惨死的尸回了魂来,在阴气十足的祠堂,尤为瘆人。刚在房里昏倒了一次的二姨太,醒来之后就匆匆往祠堂赶,结果还没跨进门就看到儿子满脸鲜血,捂着胸口,连呼都没呼出声,又晕了过去。被女儿抢了位置,又被迫让开了两步的...

《快穿:宿主大大又被撩了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是……”苏明诚的反驳才出来三个字,眼前就飞来一鞋底,下一秒鼻子一阵剧痛,一股热流从鼻腔哗地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回吸,气还没进鼻管,他姐就已经跳到了他身上,劈头劈脑地十几个巴掌扇了过去。

“我让你抛弃我!让你抛弃我!”苏黎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还越骂越上劲儿,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但因为还没有使足力道就挥了下去,其实落在脸上也不是很疼,就是很容易将人打懵。

然而那场面,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沾了鼻血的手印子布满了苏明诚的脸,乍一看还以为是哪里惨死的尸回了魂来,在阴气十足的祠堂,尤为瘆人。

刚在房里昏倒了一次的二姨太,醒来之后就匆匆往祠堂赶,结果还没跨进门就看到儿子满脸鲜血,捂着胸口,连呼都没呼出声,又晕了过去。

被女儿抢了位置,又被迫让开了两步的苏大善,手执乌鞭,一下都没办法插进去打。等她停手,就见儿子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衣服上还零零散散沾了不少,整得浑身上下都在出血似的,他一下都不知道能往哪里下手了。

同样也打得一身狼狈的苏大小姐总算是停了手,向后松了松微酸的肩膀,嫌弃地在弟弟衣服上擦了擦手后,顺手一推站了起来,扭头转向苏大善,双眼一红:“爹,风厉他……他有了别的女人!呜呜呜呜……”

她抓着苏大善执鞭的胳膊,呜呜直哭得气力全无,靠着她爹胳膊上的那一点力道,才能勉强站着。苏大善的右胳膊又是短乌鞭又是女儿的,一下就塌了半边的肩,只得用不善使的左手接过短乌鞭,这才匀了重量。

“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挺正常,有什么好哭的?”他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劝慰起女儿来,也是粗声粗气的,“你就是在教会学校里读书读多了,才会想着什么一夫一妻。”

“呜呜呜……”可怜的苏大小姐抬起泪水涟涟的小脸,两眼红红像只小兔子似的,“但是,但是他说要跟我退婚!”

“什么?退婚?”苏大善这下稳不住了,生气得连手中的乌鞭都差点掉了,“他把苏家当成什么了!”

女儿才刚嫁过去一个月,就要被退婚,这让苏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他还说,那十万大洋的嫁妆,他也已经用掉了。”她抽抽噎噎地,在怒火中烧的苏大善头上,又添了一把火,“退婚只退人,呜呜,不退钱。”

“骗,骗婚!”苏大善气得两眼发黑,“他敢!”

遇上这样的大事,苏明诚做的那点破事就稳稳落到了第二位,成了关上门来处置的家里事了。

“走!找他去!”苏大善重重一搁乌鞭,拉着女儿就要出门,去找那负心女婿争论去。

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编排成了渣男典范的风厉,此刻刚接到了何副官快马加鞭送来的消息。

“什么?去了苏府?”

“是的。来找夫人的,正是苏府二少爷的贴身丫环。”何副官不愧是何副官,只一会儿就将丫环的身份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说是那二少爷犯了什么错,急着拉夫人回去救命。”

苏府二少爷的丫环?

风厉想到了那头颅上弥漫的妖气,眉一皱,对方已经将爪子伸进了苏府么?

“备车!”他一手抓过何副将手中的大氅,当空一展臂,大氅就稳稳落在了肩头。

他边走边飞快地系带,步履匆匆地往外,穿着军统靴的长腿动作利落地下了几级台阶,大步流星地往大门口走。

小厮正牵着何副官刚骑回来的骏马,往马棚走去,见少帅出来,忙拉着马绳恭敬地立到一旁:“少帅。”

忽然,手中一空!

他一惊,抬头,只看见少帅翻身上马的背影。

何副官刚从屋里跑出来,看到少帅飞起的大氅,只来得及朝大门喊了一声:“把门打开!”

然后,就见他家少帅骑着马,从刚刚打开的黄铜大门一跃而出,一下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风少帅果然说到做到,带着即将要被卸任的夫人,去了地牢。

地牢在少帅府的西北角,门口有重兵把守。

“少帅!”轮值的士兵看到少帅来了,一拽枪绳,昂首挺胸地叫了一声。

风厉微微点了一下头:“开门。”

士兵遵令,转身在门边的一个圆形转手上,左左右右地转了几圈。青铜浇筑的地牢门重达千斤,被机关驱使着,吱呀一声,缓缓地开了。

风厉迈开长腿,一马当先地踏入了地牢的石阶。

苏黎拢了拢披风,避过铜门上残留的斑驳印迹,跟着踏了进去。

才走了没几步,身后那三寸余厚的铜门吱呀吱呀地又往回动了起来,最后当的一声闷响,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外面的光线没有了,漆黑的地牢一下就清晰了起来。两侧幽暗的灯光,布出了一条大约一米宽的幽深走道。走道的左右是两排铁栅栏,间或着有一扇铁门间。哀嚎声不时从铁门上方的小窗口传出来,伴随着皮鞭抽打的啪响声。

风厉稳稳地走在过道上,裹着长腿的军统皮靴踩在石板上,发出金属撞击石头的嗒嗒声。原本应是脆亮的声响,在这阴气沉沉的地方,却格外地让人压抑,就像是死神来临的步伐,一步一声,都踩在了人的心底。

听到声响,栅栏间里关着的那些死寂身影,忽然就有了生气。他们一下冲过来,碰地一声撞在了铁栅栏上,从铁缝里奋力伸出枯爪,试图抓住一丝活气。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无数只枯槁的手臂,像恶鬼僵尸一般,徒劳地挥着。他们避过了前面的那个军大氅,直直抓向后头的锦缎披风。

地牢里怨气太重,苏黎有些喘不过气。她白着脸,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跟紧了前面的人。

风厉的脚步没有停顿,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他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夫人。

嗞啦——

布匹撕裂的声音。

嗞啦——啪!

大片布料被撕掉的声音。

风厉脚步微顿。

“停下干嘛!”刚顺势撕了披风的苏黎,一个没注意,差点一头撞了上去。

微恼自己的分神,风厉心里嗤了一声,还真是小看了她。

他恢复了平日的步伐,不再顾忌身后之人跟不跟得上,冷着脸大步往前走。

直到一扇有着特殊标记的铁门,出现在面前。铁门后,有着最残酷的刑具,足以打碎全天下最硬的骨头。

他终于转过身,睨了身后小跑跟着的女人一眼。

跑了这一路,她的脸色不但没有红,反而更显苍白。红色的锦缎披风已经被撕去了大半下摆,剩下的被她紧紧抓在手里,裹着身子,好像这样就能拥有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似的。

他勾起嘴角,当着她的面,毫不遮掩地嗤了一声。刚刚还嘴硬得让人恨不得一枪崩了,现在终于知道怕了?

苏黎浑身发冷,那股子冷意一直从皮肤钻到了骨头里,她徒劳地抓着披风,却还是忍不住冻得发颤。

这地牢估摸着已经有好几百年了,越到深处,怨气就越浓烈,几乎都有了实质一般,丝丝缕缕地往她身上钻。似乎是知道她的本质是个灵体,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往她这边涌。

她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靠近那个连煞气都避着走的男人。

“还不快开门?”她催道,声音有些哑。早点办完事,早点出去。

风少帅挑了挑眉,推开门,往旁边退了一步,翻掌做了一个手势:“请进。”


墉城街头,雪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威尔逊蛋糕店室外的墨绿色大型遮阳伞下,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纤手伸出,接住了一片飘飞的雪花。

“这天气……”细长的手指微微一搓,那雪花便融化在了她的手指上,“说下就下。”

“大小姐!大小姐!”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声音,苏黎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

“明月?”苏黎蹙眉。她在外面整整喝了两天的咖啡,没等到赵柏成,却没想到等来了苏府的小丫环。

想起前一个晚上,风厉告诉她赵柏成还在县衙留了临时告假字条,她就已经确定这次的对手非人了。竟然能溜进被密切监视的县衙,还留了告假字条,这不是赵柏成一个大活人能使出来的神通。难不成那只魔爪,此时已经伸进了苏府?

“大、大小姐,”苏府的小丫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顾不得喘两口,一找到大小姐就说重点,“少、少爷出事了!”

少爷?苏黎脑海中一下出现了个中二少年的形象,那是苏晚晚的弟弟,今年刚十五。

“走。”苏黎当即站起,伸手招来一辆黄包车,一把将丫环拎上了车,“去苏府。”

不管是不是赵柏成出的招,她都得接。

墉城首富,苏府。

犯了错的苏明诚已经被拎到了祠堂。

苏大善正咬着牙,给祖宗上了一束香:“苏氏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苏大善教子无方,养出了此等大逆不道的畜生!今日,定要请出家法,整顿家风!”

三鞠躬罢,他双手托过供奉在香案上的短乌鞭,转身就是一鞭抽了下去:“我打死你个畜生!”

苏黎跨进宗祠门槛,正是那一鞭挥下的时候。而苏明诚似乎是吓愣了,躲都没记得躲,傻傻地看着乌鞭冲着他的脑袋打下来。

沉重的乌鞭带着呼呼的风声,要是被击了个实,这苏明诚脑袋上就要多一个洞了。

情急之下,苏黎抓起门口案几上的香筒,一下就掷了过去。

香筒里的香在半空中洒了出来,像一支支又细又长的飞箭一般,劈头盖脸地朝着牌位前的两人射了过去。

苏大善下意识地胳膊一挡,手中乌鞭失了准头,擦着苏明诚的头皮而过,落在了一侧肩膀上。饶是只剩了三分力,这平日里跟个小牛犊似的苏明诚,也一下就被打趴在了地上,连声哼哼都给堵得发不出来。可见苏大善这一次真的是气得快爆了。

“哪个不长眼的……”苏大善被挡了一下后,气得破口大骂,看清捣乱之人,才发现竟然是自己一个多月前嫁出去的大女儿,“晚晚?”

一看到女儿,他就猜到是府里有人去请她来,给苏明诚求情来着了。

“谁都不要拦我!”他顿了顿,注意力又拉回到了儿子身上,举起手中的乌鞭,“今天就让我打死这个孽子!”

“爹,我来打!”他还没落鞭,就见他那乖巧女儿已经冲到了近前,抬起一脚就重重踢在了蜷在地上的苏明诚脸上,“臭男人!死男人!我让你抛弃我!”

抛,抛弃?

在场所有人可算是都听出来了,原来苏大小姐这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刚好找着这么个地儿,出气来着。

怪不得连见到只蚂蚁都会让路的大小姐,今天就跟换了个性子似的,竟会动手打人了。


何副官刚到地牢,还没站稳脚跟,就听到了少帅的声音。他愣了一下,回头,就见一个女人正低着头走了进来。

“夫人?”何副官的眼一下瞪大,看到她身后的那个身影,“少帅,这……”

“继续。”风厉淡淡扔下一句话,然后就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交叠起双腿,双手交握搁在膝上,眼角扫了红色披风一眼,就将视线放到了房间中央铁柱子上,那个鲜血淋漓的犯人身上。

何副官心里咕哝的一声,还差最后一刀的事儿了,怎么继续?

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拿过行刑的下属手中的皮鞭,装模作样地在空中甩了一个凌厉的哨响,偷偷朝他家少帅看了一眼,获得了一个冷漠无波的眼神。知道自己做对了后,何副官便不再犹豫地甩开膀子,一鞭子朝柱子上的人劈了过去。

“啊!”柱子上原本已经昏厥的人,被一鞭子抽醒,凄厉地惨叫一声。

她抬起头,透过迷蒙的目光,看到眼前有一个红色的身影。

“夫……人,”她认了出来,喘息了两声,“救我……”

那个向来软心肠的人,却头一回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她:“青儿,背叛少帅,这个后果你当初就应该知道。”

“……”青儿错愕了一下,瞟了一眼椅子上的男人,困难地张嘴解释,“青儿……没有背叛少帅,青儿只是……觉得夫人太可怜了。”

“所以你就帮着传纸条,给我排遣寂寞?”苏黎扬了扬眉。她难道不知道,如果这事被发现了,苏晚晚会被这没脑的帮忙给害死吗?

“不……不是的。”青儿的语气虽有些急,眼神却闪躲了下。

她做的,远比传纸条多得多。如果不是风厉婚后都不到苏晚晚的房里来,她早就在茶水中下毒,将他毒死了!

苏晚晚这个没用的,竟然连个男人都勾不住!她没办法,才把自己的男人让了出来,使计将苏晚晚骗入感情的圈套,让苏晚晚顶着少帅夫人的身份,主动帮他们窃取风厉的军事机密。

可以说,被发现是早就预料到的结局,而苏晚晚这个替罪羔羊,也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随时要推出去的。

但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她竟然会反咬自己一口!

原来,狗急了还会跳墙。还真是自己小看她了!

青儿缓缓地闭上眼。爹爹,女儿不孝,百般努力也没有能成功……

苏黎原本是想着,如果说苏晚晚这个没能守住本分的都活下来了,那么这个传纸条的无脑丫环,就更罪不至死了。所以她打算意思意思重责两句,让风厉听得解了气后,再想办法帮着开脱。

哪里知道,两句话下去,这丫环竟然神情有异!

苏黎皱眉,迅速翻了原主的记忆。等回顾完才发现,原来整个事情中,眼前这女人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私会的男人是她介绍的,情书是她传递的,连接头地点和时间都是她安排的。可以讽刺地说,没有她,苏晚晚也不会有今天。

但更关键的是,那男人与苏晚晚幽会的时候,只要这个女人在场,他的眼睛永远都是粘在她身上的。苏晚晚曾注意到过,却被她一句话给搪塞了过去。

苏黎勾了勾嘴角,看向柱子上女人的目光,已经转为冰冷。

单纯的苏晚晚看不出什么来,历经世事的她难看还会辨不出来么?

眼前这个女人与那个男人的关系,恐怕不是一般关系吧?居然介绍自己的情人,来给少帅夫人做情夫,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

“你当初有胆子做……”苏黎走近了两步,抓过何副官手中的鞭子,拿柄顶起青儿的下巴,“今天就没胆子看我了?”

“夫人,”身后忽然传来风厉的声音,冷冷的,也不知道是在警告谁,“长话短说。”


胡仵作一下就瞪大了眼:“你说不是屠夫,有何证据?”

“很简单。就算一个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把十几个人全部杀死,而不发出一点动静。”苏黎扫了一眼边上的那些尸体,每一具尸体腰上的枪都别得好好的,“但现场,没有一个人拿出枪来。”

当士兵多年,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就是掏出腰间的枪。但现场的十几具尸体,没有一个是掏了枪,甚至连枪套上的纽扣都没有解开,这说明他们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杀死了。

胡仵作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回过头去看向那一具具尸体上明显的证据。他验了那么久的尸,却被人一句话就给推翻了结论,偏偏他还没办法反驳。

更糟心的是,如果他得出来的那个结论不是真相,那么这些士兵到底是被什么杀的?

平地刮起一阵风,呼啦啦地吹动了地上几片带着血的落叶,被忽略了的血腥气终于又流动了起来,在每个人的鼻子下面都卷上了那么一卷,就像是某个看不到的存在,嘲讽地戏谑着他们。

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那些尸体的眼神中,带上了恐惧。那是对未知力量的恐惧,是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的恐惧。

一片静谧中,忽然有人往前走了几步,军统皮靴踩在浸了鲜血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风厉从胡仵作手中接过头颅,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将头颅端端正正地安放在了其中一具尸体上,伸手将其眼皮抹下,盖住了暴睁而亡的眼:“不是屠夫。”

伤口上弥漫着浓浓的妖气,一看就是妖怪所伤。只是,他不便说出来。

现场所有的人心猛地一沉,连少帅都说不是屠夫了……

“是机关。”他淡淡地道,“机关可以在一瞬间将十几人杀死。”

“对,对,是机关。”所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敢去想,谁会在少帅府的地牢前设下这置人于死地的机关,而没有被日夜站岗的士兵发现。他们只知道,杀死他们同僚的是人,一个包藏祸心的人,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黎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同样动了动嘴唇的,还有胡仵作。

作为一个仵作,接触这一行的时间久了,自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古怪事情。同时也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真相都是被揭穿了的好。

他仰头望了望看不出任何机关痕迹的四周,抿了抿嘴,看向那刚才发出声音的女人。

她矜贵地拢着一袭锦缎披风,滚着白色貂绒的斗笠衬得一张小脸白成了玉雕,看得出来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人。

少帅府上的贵人,还能深夜跟在少帅身后出现的,除了少帅夫人不作二想。

他瞥了眼那些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糊涂人,再瞟一眼双眸晶莹的明白人儿,当下就转了态度,对着她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夫人聪慧过人,实乃少帅福气。”

苏黎抬眼看去,见这老人一双眼里透出的无奈,知道他不是故意说那话来溜须拍马的,而是想找个清醒的人说话,于是也点了点头回了个礼。

见夫人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态度产生芥蒂,胡仵作上前一小步,站在她并排,对着眼前这纷扰的场面,拿手挡了挡嘴,压低了声音:“夫人也看出来了?”

苏黎微微一笑,在看到某人眼角余光甩过来时,及时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开,然后才开口道:“少帅说是机关。”

“啧!”胡仵作摇摇头,“夫人,明人不说暗话,大家心知肚明,这根本不是什么机关……”

“胡三,”不知何时交代完事情的风厉,此刻踱了过来,话是对着胡仵作说的,目光却专注地落在了那只及他胸口的娇小人儿身上,仔仔细细地替她拢了挡风的袍子,“妇道人家胆小,不喜欢这些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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