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投机。伯牙一看子期这人,荣辱不惊,心里头就更喜欢他了。接着就问子期多大了,子期说:“虚度了二十七个春秋了。”伯牙一听,就说:“嘿,我比你大个十岁。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结拜为兄弟,咋样?”
子期一听,就笑了:“大人您这可是抬举我了。您是京城的大官,我这山野村夫,哪敢跟您高攀啊!”伯牙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年头,认识的人多了去了,能掏心掏肺的又有几个?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您这位高人,那可是三生有幸啊!要是咱俩还分什么富贵贫贱,那您可得瞧瞧我是个啥人了!”
说完,伯牙就让童子重新生了火,点了香,然后在船舱里头跟子期拜了八拜,成了异姓兄弟。从此以后,俩人就是生死之交,有啥说啥,那叫一个痛快!
话说得正high,月亮都悄悄躲进了云层,星星也眨巴眨巴着困意的小眼睛,东方那哥们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涂他的晨光眼影了。船上那些水手兄弟们,一个个跟被闹钟催命似的,噌噌噌地起来收拾篷索,准备扬帆起航。这时候,子期站起身来,准备撤了。
伯牙一看,赶紧从酒柜里摸出一杯酒,递给了子期,握着子期的手,一脸惋惜地说:“兄弟啊,咱俩这相见恨晚,离别又恨早啊!”子期一听,眼眶立马湿润了,泪珠儿还调皮地跳进了酒杯里,然后一仰头,干了!接着,他又给伯牙满上,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舍。
伯牙一看这气氛,心里琢磨着:“要不你再留几天呗?”于是开口问道:“兄弟,要不你再跟我浪几天?咋样?”子期一听,叹了口气:“我也想啊,但家里二老都上了岁数,‘父母在,不远游’嘛,你懂的。”伯牙一听,拍了拍胸脯:“那你回去跟二老说一声,来晋阳找我,这不就‘游必有方’了嘛!”子期一听,连忙摆手:“我可不敢随便许诺,万一二老不同意,让你在千里之外空等,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伯牙一听,哈哈大笑:“兄弟,你真是个实诚人!得嘞,明年还是我来看你吧!”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