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样的要求逼得她只敢偷偷摸摸听电话。
我心疼她刚失去孩子,对她的责骂照单全收。
她却心安理得把孩子的事算在我头上,动不动抬出来压我。
我从争吵到隐忍。
太累了,我吵不动了。
偶尔在外面看到猫,会想起那只橘猫和它的孩子们。
也不知道它们过得好不好。
因为秦瑶,我再没养过宠物。
现在,在离开秦瑶的第一天,仿佛宿命一般,又有一只猫走进了我的家里。
我伸手摸摸它,它和从前那只一样往我怀里蹭。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这些年我为了这段感情所做的牺牲,并非无可挽回。
当我将自己拔出泥淖,我失去的东西会重新回到我身边。
我抱着猫胡噜了5分钟,门铃响了。
打开门,是个清秀的年轻女孩。
她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的猫,闻到你家的饭香味了。”
“它可能,来你家偷虾了。”
8
我带着女孩进屋找猫的时候,它果然在餐桌上叼着大虾大快朵颐。
女孩一脸羞愧:“它最近怀孕了,胃口比较大。”
说着要把猫抱走,它挠着桌布不肯放。
我哭笑不得,干脆请他们留下共进晚餐。
女孩叫冯思思,住在楼上,是隔壁江大的研究生,猫咪叫浆糊。
聊天之际,发现她是我的直系学妹,我们甚至还是一个教授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