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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赫没想到因为他的缘故，间接伤害了她，那些侮辱人，不堪入耳的话让她承受太多，明明是自己对她心怀不轨。“对不起。”
智善从他眼里看到了心疼和怜惜，她耸耸肩，“你不必道歉，是那个女生自己的问题，大一生也该为自己说的话做出的行为负责。”
凌赫终于明白，几天前她为什么不让他动关系在后台删那几条黑贴，原来她是等着收集证据，网上骂得越难听对她告人越有利。
虽说她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凌赫想他还是会为她做点什么，“我会让她家破产，让她过得无比凄惨。”
智善想起曾经的那个自己，幽幽地看着远处的夜空，“你别插手，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理这件事，让她付出她该负的代价就行，我们不要把人逼到绝路。”
凌赫似乎想起了她的经历，她那时穷困艰辛的生活都是从家庭破产父母双亡开始的，她是感同身受，不想让她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往，他转移话题。
“对了，你一个女生大晚上的约一个男同学在天台说话不安全，以后约人多的地方。”
智善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表示他不也跟她一男一女在楼顶吗，“放心，小刘不喜欢女生。”
凌赫松了一口气之余反应过来，眼神带着深意的疑问，“真的假的？”
智善拍拍他的肩膀，“真的，你如果见到他才要小心。”
6
在智善发了律师函的第二天，女生找了她，就是某天晚上在酒吧包厢门口跟着凌赫哭了一脸的女孩。
她叫小敏，一脸憔悴苍白，情绪非常低落地向智善道歉，并按律师函的内容把赔偿的精神损失费和诽谤污蔑智善的道歉信递给了她。
“我已经按你说的在学校论坛澄清是我发的贴污蔑诽谤你，请你不要去法院告我，我不想拘留坐牢。”
智善把钱和道歉信放进包包，“我会把信放学校公告栏，我会说到做到，不告你。”
小敏听了并没有多放松，她左顾右盼了一下，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