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了一条朋友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看了直呼内行,不愧是文学系的,阴阳怪气是强的。
更好笑地是,过了两天又在朋友圈发了宋敬言陪她去医院的照片,配文是“无可奈何”。
聂徵看我盯着手机,好奇地探过头,“在看什么呢?”
自从那天和宋敬言说再见后,我就递交了辞呈,离开了圣兰。丢掉了我不喜欢的工作,因此被爸妈大骂了一场,我没想到的是,最后周妤支持了我。
我看不明白她,她并不需要忌惮我会给她的事业带来威胁,圣兰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从我回国后,她对我的敌意似乎少了很多,也许是乔家真的给了她很多支持和安全感吧。
失去工作的我变得很轻松,我加入了小风的乐队,我好像回到了大学,每天写歌、谱曲,去街边、在酒吧和一些地下剧场演唱。因此认识了很多年轻人,连赵瑶瑶都在感叹,我变得越来越少女了,是不是因为和聂徵搞到了一起。
我对天发誓,我和聂徵是非常纯情的运动搭子。
他经常带我出去骑行、爬山和徒步。此时此刻,我蹲在云浮山脚,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上网冲个浪,看到林毓秋发了和宋敬言的合照,是她和宋敬言在图书馆,配文是“缘来”,我了然笑了笑,就被聂徵逮个正着。
聂徵:“又走神?”
我扬起笑脸,“没啊,上网看看野鸡是怎么叫的?”
聂徵有些愣,“你想吃野鸡了?”
我:?......
聂徵:“走吧,我带你去一家特别好的农庄吃手撕鸡,就在这附近,老好吃了。”说着他掀起衣摆,往脸上一抹擦汗,露出腹肌,我看呆。
“我去,还真有八块?”
男人若无其事地拉着我往山下走去,嘴角似有若无地扬起,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样随心所欲的生活过了一个月,果然唤醒一个人的激情要从运动开始。
晚上小风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和一个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