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妈妈了。”
好像还说了些什么，我有点听不清了。
脑袋嗡嗡的，耳朵根那里好痛。
父亲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扯倒在地，面部扭曲着大喊：“你给老子跪下！”
那小屁孩也跟着大声嚷嚷，他年纪不大词汇量不多，只会重复着骂我是贱人。
相比之下，还是林鸢的手段丰富些啊……
我倒是不怎么生气，相反，我心情好着呢。
这很公平不是么，两个小孩都没了母亲，只剩一个不知道还会不会搞出来私生子的父亲。
没了林鸢的牵制，我就不信崔文不会再找个小四。
说不定小五小六都会有。
那小屁孩只会沦落到和我一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我就抑制不住笑出声，血腥味混着冷空气侵袭着我的鼻腔，一行鼻血流了下来。
我顺从着父亲的想法，跪在地上。
匆匆擦掉鼻血后，我只盯着他笑。
他骂我邪门，说我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出去别跟别人说我是他的女儿。
我怎么会是鬼呢？
我如果是鬼的话，就不用连索命都要考虑再三了。
10
如我想的那样，不出一个星期，崔文就带了新面孔回来。
他们肆然地在各种地方培育新生命，那小屁孩能做什么呢？
他只能躲在房间里哭，没了林鸢的撑腰，他甚至不敢在崔文面前大声说话。
又过了几个星期，崔文依然在外花天酒地。
在任何人身上都找不到爱的小孩只能在空荡的屋子里大哭，我倒是好心情地点了一杯奶茶，撑在楼梯扶手上看着他闹。
他转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贱人！”
他学着林鸢那样，把一切污言秽语都吐了出来：
“都怪你！要不是你，妈妈就不会坐牢了……“
“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坐牢的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