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寒。
对周岁宴来说,我并不是与他谈了五年的女朋友。
而是一个免费保姆。
在他眼里,我为他做事,照顾他理所应当。
他将我看作一个奴隶而并非恋人。
我的心一寸寸冷了下来。
刚想质问他为什么要骗我。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他的腿如今怎么样,我也不想管了。
反正,我就要走了。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沈媛自顾自进来。
她好像没有看出我和周岁宴之间的僵持气氛,走到周岁宴身后,亲昵给他系了一条围巾。
而后她直起腰,挑眉看了我一眼,才惊讶道:
“嫂子也在这呢?我闲着没事织了一条围巾,也不知道岁宴喜不喜欢。”
周岁宴瞟了我一眼,含笑开口:
“媛媛的手真巧,围巾很好看。”
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
我看了一眼沈媛织的围巾。
忽然想起,我一星期前也给周岁宴织了一条围巾。
那时候周岁宴怎么做的?
他嫌弃拎着围巾看了看,像丢垃圾一样将围巾丢在地下。
他当时的语气嘲讽中带着不屑:
“谢文漪,你但凡把织围巾的功夫用在工作上,就不会被公司的人排挤了。”
我低下头将围巾捡起。
那天晚上,周岁宴忽然将搁置在沙发上的围巾拿起,匆匆出了门。
我以为,他是口嫌体直。
看,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却还是拿着围巾推着轮椅出了门。
我怕他感冒,悄悄跟在他身后。
却看见,他将围巾递给等候在外面的沈媛:
“媛媛,刚好这条围巾给你,你也不用给流浪狗狗买衣服了,谢文漪织的这条围巾挺暖和的,你拿去铺狗窝里。”
2
周岁宴不耐烦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