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给你过生日了。”
我猛地把他拉进屋中,砰的一声关上门,有些气恼压低声音说道:
“你至少暗示我换件衣服啊!”
林泽被我的动作吓到了,缓过神来,宠溺地笑了笑,揉着我的头顶,配合我压低声音道:
“那你换件衣服,我先带他下去。”
因为这一茬,我对林泽的厌恶少了一点。
只是好景不长。
第三天,金时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林泽要带我去坐摩天轮,他说下着雪很浪漫。
可还没开出多远,车便被个疯女人拦了下来。
我和林泽在车中琢磨半天也没认出来,不得已下了车对上那人的视线。
是金时。
严寒的冬日,她只穿着件薄薄的病号服,脚下是跑丢一只的凉拖。
蓬乱干枯的头发,干裂出血的嘴唇,眼下的乌青,都在告诉我,她过得不好。
我注意到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肚子。
很明显,林泽也注意到了,脸色青得发紫,拉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这几天的温暖差点让我忘了,曾经我身在怎样的严寒里。
我扯出手嗤笑一声,侧身对林泽说道:
“你自己处理吧,太冷了,我先回车上了。”
“婉……”
林泽还想说什么,但是金时已经冲过来,紧紧抱着他的大腿,让他动弹不得。
她知道自己的样子很狼狈,怕林泽嫌弃她。
说话像吐豆子一样不停歇。
“我怀孕了。林泽,我们有孩子了。她不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你能不能继续爱我啊?”
金时固执地抬头盯着林泽,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我的脚步还是不由得顿了一下。
“我爱了你六年,追了你六年,就算当小三我都甘之如饴。你可不可以爱我,哪怕一点点?”
那天,金时说了很多很多,说到因为冷气入体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