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帽子叔叔就过来了。
那几个人一看就是社会上的流氓,哪里经的住警察的盘问。
警察刚到,他们就一股脑地把宋云供了出来。
管家从派出所回来仿佛又老了几岁,一见到我们就跪在面前:
“少爷,我家除了我这个老头子,就只剩宋云了。
“你看在我在齐家待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你放过宋云。我带她回乡下,我保证以后她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齐温言没有说话,只是专注的帮我把樱桃核弄出来。
“少爷,你就看在宋云以前还救过你的份上,绕了她吧。”
听到这里,我转头看着齐温言,对方瞳孔意味不明,发现我在看他,无辜眼又重新出现在眼睛里。
我假装没看到:“这宋云还救过你?”
齐温言擦干净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大拇指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侧腰。
“听他们说。没有宋云我可能就死了。”
我拍掉他的手,转过去瞪着他。
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最终我们同意和解。
我记得齐温言就是在宋云救他那次变傻的。
当时只有他俩在现场,齐温言变成这个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宋云清楚。
今晚的齐温言好像不怎么高兴,一双眼睛不满地盯着我。
“姐姐,什么时候才可以!”
我一脸懵:“什么?”
“上次的游戏,什么时候才可以,你说等我身体好,可我的身体都好很久了!”
现在的他好像一匹饿久了的狼,压着我,不让我动弹。
我咬着牙:“你先放开。”
“不放!”随着声音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亲吻。
如暴风雨般粗暴狂野,不容反抗。
10
不对劲。
如果说那会儿我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就是百分百确定了。
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