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养,没要你花一分钱,既然你失忆了不记得,那我就提醒你。”
“你失忆前你的公司盈利全是你自己一个人在用,从没给这个家出过一分。”
“我怕你没有安全感,你要攥着我公司财务的时候,我也一言不发。”
“可你凭什么擅自做主给我公司老员工减工资,还冒充我的名义跟甲方公司取消合作?”
“你知不知道你这蠢货行为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这笔损失你算得清吗?”
我言辞犀利的质问下,她原本已经擦干的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指着我又破口大骂:“陈州荣,你简直就是不识好人心!”
“你这个冤大头,你蠢不蠢啊,你公司那些老人都一把年纪了,这个年龄丢掉工作对他们来说打击很大,所以就算你降了他们一半的工资,他们也不敢发作。”
“完全可以把他们当牛马,你非要发那么高的工资供着他们,你是有钱没有地方花吗?”
“还有那什么甲方屁公司,我看了你们那个合同压根就是不平等合约,凭什么他们要占大头?”
“想合作的公司多的是,不一定非要选他们,我都是为了你好!”
我心底无比的暴躁,我真的是死死忍住了想扇她的冲动。
“沈娇,我今天把话给你撂在这里了,如果你还这样作,一直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好,你好样的,陈州荣!卸磨杀驴算是叫你玩明白了。”
“我等着你来求我回家的那一天!”
她提着包包摔门而去。我叹了一口气,抽了好久的烟,真是头疼欲裂。
她离开几天也好,我也能缓口气。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自以为能缓下的那口气,最后化成一根刺,卡在了我的喉咙里,让我咽不下吐不出。
那些天,沈娇不在,家里难得的平静。
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