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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你今日负责清扫灵植园,若有半分差池,仔细你的例钱!”杂役堂管事李福扯着公鸭嗓,恶狠狠地瞪向我,将一把破旧的扫帚丢到我跟前,扫帚上的竹枝七零八落,似是也在诉说着不受待见的境遇。我默默拾起,低声应了句“是”,扛着它快步迈向灵植园,那背影虽略显单薄,却挺得笔直,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灵植园位于宗门后山一处灵气汇聚之地,四周设有古朴禁制,以防灵气外泄与旁人擅入。迈入园中,馥郁药香扑面而来,各类珍稀灵植琳琅满目、错落分布。有通体晶莹、宛如冰雕玉琢的冰灵草,在晨光映照下散发着丝丝寒气,据说其花蕊入药可助人凝练冰系灵力,威力大增;还有那形似火焰、摇曳生姿的炎阳花,花瓣烈烈舞动,仿若跳跃燃烧的火苗,周身灵力滚烫炽热,是炼制火属性丹药的关键主材;更有那隐匿于角落、悄然绽放淡紫色光晕的梦魂兰,幽香缕缕,闻之便觉灵台清明,对稳固神识、抵御心魔侵蚀效用奇佳。
初入这灵植园,我心里头既是新奇,又是紧张。新奇于这些只在传闻中听过的灵植如今触手可及,紧张的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损坏了哪怕一株,那后果绝非我能承担。我挥舞着扫帚,小心翼翼地穿梭于灵植间,动作轻缓得如同在呵护世间最易碎的珍宝,每一下清扫,皆倾注心力,力求干净彻底。眼睛紧紧盯着地面,不放过任何一片枯枝败叶与灵虫蜕壳,耳朵则敏锐地捕捉着四周细微动静,生怕惊扰了这些娇贵“生灵”。
“哼,瞧瞧这萧逸,天生的杂役命,还在这儿装模作样,以为扫个园子就能咸鱼翻身啦?”一道尖刻声音突兀传来,我抬眸望去,原是那赵轩领着几个狗腿子,大摇大摆走进园子,满脸戏谑与鄙夷。“就是,灵根平庸还不安分,真当自己能与我们平起平坐?”附和声此起彼伏,似要将我淹没。
刹那间,愤怒与不甘如汹涌潮水在心底翻涌,我紧攥扫帚柄,指节泛白,掌心被粗糙木柄硌得生疼。“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