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理想的学府。
徐言没有再回北方,偶尔的几次通话,我了解到他很忙,忙着学业,忙着赚钱,庆幸的是,他好像忙得忘记考虑感情问题。
我的青春期来得格外缓慢,直到高二,突然开始发育。
胸部越发饱满,我又套上了宽松的运动服,把拉链拉的高高的。
一次我忘记带伞,外套都淋湿了,内里微透的衣服衬得胸部的线条格外明显。
我感受到周围男生不怀好意的眼神和笑声。
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团。
徐殊脱下校服,扔到我头上,骂我是猪脑子,下雨都不知道带伞。
我没生气,因为我当时,真的很感激这件外套。
他用眼神警告旁边的男生。
又拎着我的后襟吓唬我:离他远点,再看见我你和他走在一起,腿给你打折。
我没有想和他一起走,是他自己跟上我的,但我没解释,只是胡乱的应着徐殊。
路过操场,那个男生看到我,故意用篮球砸我的胸部,砸到的地方微颤,我听到他叫:小奶牛。
我又痛又羞耻,捂着胸口慌张的跑走,引来众多嗤笑。
我不敢告诉老师,我怕她会找家长。
奶奶又会指着我骂那些难听的话。
这件事被传到了徐殊耳中,他气得不想理我。
放学后也没等到徐殊,自己回了家。
徐殊很晚才回家,我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的开门声。
第二天去了学校,才发现他嘴角有伤,脖子上贴了OK绷。
徐殊的好兄弟调侃:“可以啊,为爱冲锋。”
徐殊见我走过,捂住朋友的嘴:“别瞎说。”
徐殊命令我:“以后在学校,我去哪,你就跟着去哪,我往东你不准往西。”
我不解:“为什么?”
徐殊看傻子一样的盯着我:“你不一直是我跟班么。”
我很为难:“啊?那你去厕所我也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