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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傅霄周沫沫结局+番外

周沫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

主角:傅霄周沫沫   更新:2024-11-30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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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霄周沫沫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傅霄周沫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周沫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

《老公收购酒店送秘书,我送他离婚傅霄周沫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墨的精心安排下,我恢复的很快。
在他家的私人医院住了半个月,全国的医生对我病情联合会诊,给出了最后的诊断意见。
控制良好、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我的生命可以延续三年。
沈墨长吁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安慰我:
嫣屿,你放心,两年……不……也许一年,我就能给你找到最厉害的医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这一次,我会永远的陪着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肯定地点点头。
周沫沫来跟我告别,戴着眼镜,一身素净。
沈墨看到周沫沫,不好意思道:
抱歉,不知道你是浅浅的妹妹,之前还那样说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周沫沫坦荡地摊摊手,解释道:
没关系。这样,说明我演得好嘛。
沈墨问周沫沫接下来需要什么帮助,可以尽管开口,他有人脉,可以帮周沫沫提供工作。
周沫沫闭眼摇摇头,说出了她的打算。
她从浅浅的日记中了解到,浅浅被抛弃后,在孤儿院过得并不好。
但也有一些很好很好的老师,还有小伙伴,一直照顾着浅浅。
所以浅浅的心愿,就是等长大后有能力,就回到孤儿院里,当一名老师,给更多像她一样的小孩带去温暖和关爱。
周沫沫看着远方,眼神坚定,她说
姐姐没有完成的心愿,我想去帮她完成。
虽然差了好几岁,但是周沫沫和浅浅长得很像。
我看着周沫沫离开的背影出神,心想,如果浅浅还活着,是不是现在,也是像周沫沫这样的干净、好看。
沈墨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轻轻搂住我的肩膀:
放心吧,我会派人暗中照顾好她的。
周沫沫走后,沈墨带我回我家收拾东西。
冯妈局促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眼泪打着转,手足无措。
太太……对不起,我从新闻上知道了你和傅先……
都是我的错,傅先生让我背着您安了监控,我不干,他……他就威胁我……
太太,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好,是我害得您差点没命。对不起……我没有脸再待在这里,我只是想亲口跟您道歉……我……我马上走……
我温柔地看着冯妈,走近她,轻轻搂住。
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是类似妈妈的味道。
冯妈,你走了,谁给我做番茄牛腩呢?
饿了好几天,有点馋这一口了。就麻烦冯妈啦!
冯妈红着脸,喜极而泣。
好!好!我马上去做!
严格说起来,冯妈陪伴我的时间,比傅霄还要长。
傅霄对我做对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将冯妈派到我的身边。
她爱我,照顾我,维护我。
我没有体会过母爱,我想象中的妈妈,应该就是她这样。
冯妈有一个爱嫖的老公,有一个欠了巨额赌债的儿子,好不容易,才脱离他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傅霄是以向她家人告发她的下落为由,逼着冯妈做出了出卖我的事情。
只是,冯妈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照做的同时,故意在打扫卫生时将监控器漏出一部分让我发现。
我轻轻靠在沈墨的胳膊上,向他介绍了冯妈的家庭情况。
帮我做的第二件事,不管我之后怎样,替我安置好冯妈的晚年,能做到吗?
沈墨沉思,面色冷酷:
一个嫖虫,一个赌徒,如果不小心沾上点人命官司,进去了,不就永绝后患了?
听到这话,我没有一点意外。
见我不说话,沈墨回过神,宠溺地捏捏我的手:
放心吧,冯妈,我会照顾好的。
话说,我们的婚礼,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我翻出手机日历,随意地指向下个月中的某一天。
就这天吧。
当我出现在傅霄面前时,他先是一愣,随即撞开人群,冲过来抱住了我。
嫣屿,你去哪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我好怕,我怕你不原谅我,我怕我把你弄丢了。
这一个月,沈墨将我带至他家。虽然我没有出过门,但以傅霄的本事,我不信他不知道我在哪里。
傅霄将我搂进怀里,我嗅到他身上专属的味道。
曾经,这个味道让我心安,让我沉迷。
如今,我却觉得他整个人都是腐烂、肮脏的臭味。
我吸吸鼻子,从他怀里钻出。
周边的人四散开来,不敢围观。我却也能感受到他们充满八卦的目光,和窃窃低语。
有点事想问问你,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傅霄看向我手中的透明文件袋,眼中有了些许变化,复又恢复如常,对我点点头。
也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去我办公室吧。
傅霄牵起我的手,朝着办公室走去。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却也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强迫。
进门前,周沫沫从傅霄办公室旁边的隔间出来,见到是我,将滑落的衣领向上拽了一点,冷着脸问好。
傅霄回头确认所有人都在忙碌,无人关注这边,低声对周沫沫吩咐到:
我和嫣屿有话要谈,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周沫沫冷哼一声,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又对傅霄谄媚道:
放心吧,霄哥。我做事您还不放心呐?
进门后,傅霄手放在门把手上,思考半瞬,又拧上了三道保险。
傅霄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很大的观景阳台。
曾经,我问他,这么高的楼,人摔下去怕是会被摔得渣也不剩,他每天都要在这里站一会,不怕吗?
我还记得傅霄当时的脸上表情有一种欲望满足过后的极致喜悦。
他说他不怕,越高,越恐惧,他越兴奋。
我摇头表示不懂他的变态想法。
他也对我摇摇头,笑而不语。
此刻,我转过身,傅霄正站在我背后看着我。
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大都有神,面色红润,嘴角挂着一抹笑。
像极了当时的表情。
我不寒而栗,退后几步。
房间里的暖气热得我喘不上气,我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漏出身上穿的发旧发黄的毛衣。
傅霄从我身边擦过,慢悠悠地坐进办公椅,将脚慢慢举起,搭在桌子上。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神向下移,落在我胸前绣着的红心上,眯了眯眼睛,说道:
这件毛衣,有十多年了吧。那个红心,还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有两件,你一件,周浅浅一件。
我记得,当初浅浅很喜欢,经常穿着它。反倒是你,觉得它土,不合身,一次也没有穿过。
傅霄身子向后靠了靠,戏谑道:
其实,嫣屿,你不觉得这件衣服很配你吗?土气、乏味、幼稚,和你一模一样。
我心里早已猜到他会变脸,刚才外面的温柔、关怀不过是伪装而已。
我从包中掏出沈墨为我准备好的鉴定书,放在他面前。
傅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为什么,浅浅的衣服上,会有你的血迹?浅浅的死,是你造成的吗?
傅霄没说话,慢悠悠将办公椅晃到一边,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我和沈墨出现在屏幕上,是那日在我家中的场景。
我的声音从电视中传来,一字一句,格外清晰——
……但如果是你提供的,他可能会半信半疑。我只是想用这个,激起他的反应……
声音戛然而止,沈墨抱着我的画面被暂停在屏幕上。
傅霄拿起鉴定书,随意翻了几页,又扔在一边,冷笑出声:
陆嫣屿啊陆嫣屿,你这个人真的是——
愚蠢。
我的脸色“唰”的变白。
傅霄起身,步步逼近我。
嫣屿,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我一步一步拼命往上爬,不要命的赚钱,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想要钱,想要富足无忧的生活,我都给你了啊,为什么你不能向前看,非要活在从前?你不觉得,从前的我们,很像阴沟的老鼠吗?
还有那个沈墨,他一回来,你就跟没了魂一样。他不过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蛀虫,屁用没有,能比得过我吗?啊?
你为什么要抱他,你和他睡过几次?你爱他是不是!说啊!陆嫣屿!你背叛了我!是不是?!
傅霄的巴掌重重地甩在我的脸上,我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倒在地。
我被打的晕眩,缓了缓神,努力保持着平静,转过头盯着他,反问道:
所以,这就是你害死浅浅的理由是不是?
因为你发现,浅浅爱的是沈墨,不是你。但你惹不起沈墨,以及他背后的家族,所以你对浅浅下手了,是不是?
傅霄意外,蹲下身来,擦去我嘴角的血迹,手背在我的脸上来回抚摸。
看来,你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没错,是我做的。但细说起来,陆嫣屿,你也是帮凶,不是吗?
心脏被猛的击中。
浅浅死的那日,正是傅霄和我确定关系,在一起的日子。
凌晨,他给我发消息,约我在校外的小树林见面,有很重要的事情给我说。
浅浅傍晚出校门一直没有回来,我正焦急,以为是傅霄有了浅浅的消息。
可赴约时,只有傅霄一个人。
月光,树影,他,和我。
他问我:
陆嫣屿小朋友,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小朋友,让我宠你,爱你,守护你一辈子吗?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故事的女主角,暗恋的对象,也一直喜欢着自己。
那一夜,傅霄的引导下,我们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我发现他的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新的伤口。
天亮后,我们都接到了浅浅的死亡消息。
她光着身子跳河自尽,身上的那件白色带红心的毛衣被她脱下,叠的整齐地放在岸边。
身上没有创口,但是毛衣上却有血迹。
警察例行询问,我按照傅霄叮嘱的,说我们从前一天开始,一直在一起。
而且,我对傅霄身上新出现的伤口,选择了隐瞒。
我天真地以为,傅霄绝不可能是害浅浅的人。我的隐瞒,只是在为傅霄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可没想到……
傅霄扭过我的脸,打断我的回忆。
陆嫣屿,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周沫沫视角
我用这些年积攒的钱,买下了两块墓地。
一块埋着我姐姐周浅浅,一块埋着她最好的朋友陆嫣屿。
墓地的位置在山上,可以正正看到山脚下的孤儿院。
那里是我如今工作的地方,也是我姐姐,和她最好的朋友,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姐姐很不幸,小时候被重男轻女的奶奶偷走,托人丢给了隔壁市的孤儿院。
妈妈无数次想去找她,但常年缠绵病榻,下不了床,到死都还牵挂着要去寻姐姐。
那年初中毕业,我偷了爸爸的300块,坐火车到了隔壁市。
费劲力气,根据打听到的,找到了姐姐待的地方。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与姐姐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她被河水泡的发肿发白,和我口袋里照片上,她小时候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
警察叔叔根据我的描述,找到了爸爸。
但爸爸嫌丢人,也嫌麻烦,只给姐姐草草收了尸,不允许警察再进行调查。
姐姐的遗物中,我留下了她的日记和一件带血的白色毛衣。
等我有能力了,我想查清真相,还姐姐一个公道。
有一天,我意外地救下了一个人,没有想到,居然是我姐姐最好的朋友。
我们两个认真分析了姐姐死去那日发生的事情,居然发现,有可能和她日记中记录最多的那个人——傅霄有关。
我和嫣屿姐姐制定了一个又一个计划,想要让傅霄说出事实的真相。
一切如我们所愿。
事成那日,我想,姐姐在天上,终于可以瞑目了。
之后,我背起背包,来到姐姐熟悉的地方,尽心尽力地关心、帮助每一个小孩,不让姐姐的遭遇,在他们身上重演。
有一天,我接到一封信,是嫣屿姐姐寄来的。
她说,她很想很想我的姐姐。
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让我不要伤心。
她终于有机会去见姐姐了,应该替她高兴才是。
我想,嫣屿姐姐身体痛苦,心里更痛苦。
如果有一天,她能够结束这一切,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可当真正接到她的死因时,我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空了一个洞,久久回不了神。
今天,又到了我姐姐的生日。
也是嫣屿姐姐一周年忌日。
我从后山采了两把美丽又新鲜的花,放在了她们的坟前。
我想,那个世界的她们,此时应该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吧。
全文完
沈墨要娶我。
他说,第一次见到我时,他就有了这个念头。
可当我问他,为什么当年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浅浅死后没有多久,他就一句告别都没有就出了国。
他不是以沉默回应我,就是转移话题。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时间很紧。
紧到他根本没有想起,那是什么日子。
沈墨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
他亲自设计了我和他的礼服,布置着我们婚礼的一点一滴。
他喜悦又害怕。
喜悦于,他的年少挚爱,终于有一天回到他的身边。
但他又怕的要死。
怕我反悔,怕来不及。
我一切都听沈墨的安排,几点吃饭,几点睡觉,几点该看医生,几点该试衣服。
试婚纱的那天,沈墨看到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哭了起来。
他爱的女孩,终于成了他的新娘。
身体和心,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沈墨激动地走来走去。
我端来两杯酒,提议他喝一点缓解紧张。
一杯酒下肚,沈墨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用劲所有力气,连拖带拽,累的快要吐血,将他拖到车上,开车去了浅浅自尽的地方。
等沈墨睁开眼时,天刚刚破晓,我一身素衣,站在河边,寒气渗进骨头缝里。
沈墨不明所以,等发现身处哪里后,一下惊醒。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结实的绳子牢牢绑在石头上,动弹不得。
只能对着我大喊:
嫣屿?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站在那里危险!快回来!
你昨天给我喝了什么?我们都快结婚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冲他扬起手,漏出手里的白色塑料瓶。
沈墨,眼熟吗?
沈墨眯着眼看清后,瞬间涨红了脸,紧张地口齿不清:
这……这是……不……嫣屿,你听我解释!
他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像傅霄一样让人作呕。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不说实话,我立马就从这里跳下去!
沈墨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我向河中迈入一步,河水没过脚面,凉的刺骨。
沈墨看到我的举动,啊、啊大叫了几声。
我再问一遍,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沈墨犹豫着,再次点了一下头。
白色塑料瓶中装着迷药。
前一晚,沈墨就是被此物迷倒。
而当年,浅浅亦是被此物迷倒,才给了傅霄可趁之机。
我回想起曾经有一次,沈墨回来找傅霄,将他拉至一边,说是从家里实验室偷了点“好玩的”出来。
我扑上前去探究,也只看到一个瓶盖,上面用红笔标着一个“禁”。
那日聚会过后,沈墨上下摸着口袋,满脸的慌乱,可当我们问他什么东西不见了时,他又避而不谈。
后来,我再次看到这个塑料瓶,是在傅霄书房的暗格深处。
对着沈墨,我又问道:
是你告诉傅霄,浅浅喜欢你,是吗?
明明傅霄和浅浅都默默喜欢着彼此,但因为沈墨的挑拨,让傅霄误以浅浅喜欢的是沈墨而不是他。
沈墨又“适时”地从家里偷出迷药,“意外”地被傅霄偷走,用在了浅浅身上。
可怜的浅浅,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将自己迷晕并侵犯。
醒来后信仰崩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将傅霄送的衣服好好叠好放在岸边,是她与属于自己的爱情最后的告别。
可是,沈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直猜不透。
沈墨看穿我的心思,垂下头,幽幽道:
嫣屿,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
沈墨慢慢叙述着过往的事情。
我的心,也越揪越紧。
原来,沈墨一直偷偷爱着我,正如我,偷偷爱着傅霄。
当我站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目光紧紧跟随着傅霄时。
沈墨也正偷偷注视着我。
他恨傅霄对待感情的犹豫,面对浅浅不主动把握,给了我幻想的机会。
他恨我和傅霄的每一个对视,每一次独处。
他想要让傅霄尽快和浅浅确定关系,以此打消我的念头,让我能够转过身,注意到他。
所以,他骗傅霄,说浅浅给他表白了,他没有接受,激发傅霄的冲动和怒气。
紧接着,又“恰到好处”的向傅霄展示了偷来的迷药,并且“不小心”地将它遗落丢失。
他想着,既然傅霄和浅浅彼此相爱,傅霄上点手段,两人水到渠成,他也能如愿。
只是没想到,浅浅要的,是“柏拉图”式恋爱。
也没有想到,高度自爱的浅浅,会因此结束生命。
事发后,沈墨家里人发现,少女的死亡疑似与自家刚刚找回的儿子有关,怕被牵连,不由分说地就将他带出国。
后来,他在国外,得知了我和傅霄在一起的消息,心灰意冷,选择不再回来。
只是,没有想到,我会有一天给他发去消息。
屏幕上闪烁的“想你了”三个字,紧紧撩拨起他的心弦。
这一次,他突破一切阻碍,发誓要夺回挚爱,好好守护。
可没有想到,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他和我,就是真的夫妻了。
沈墨痛苦流涕,声嘶力竭,求我原谅他。
我站在刺骨的河水中,彻头彻尾感到寒冷。
我想哭,却早已流干了眼泪,想大喊,却像是有一块石头狠狠地压住胸口,怎么也出不了声音。
太阳出来了,我眯了眯眼睛。
沈墨,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墨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我:
嫣屿!嫣屿!求你,不要做傻事!
我平静地看向远方,低声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
今天,是浅浅的生日。
如果她还活着,今天,她就26岁了。
我转向沈墨,狠狠盯着他,说道:
沈墨,答应我做的第三件事,希望你永远记得。
这辈子,我要你永远活在痛苦和愧疚里,不许遗忘。
说罢,我转过身,张开双臂,向着河水深处走去。
水渐渐淹没我的胳膊、我的脖子、我的嘴巴。
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沈墨在身后绝望地喊,可我心里,却只惦记着一件事。
浅浅的生日到了。
这一次,“生日快乐”,我要亲口说给她听。
冤家路窄。
我和傅霄在酒店大堂相遇。
等电梯时,我的手臂突然被人用力一抓。
熟悉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喜出望外的惊喜:
浅浅,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吗?
我吃痛叫出声,扭过头回头看。
傅霄神色激动,眼睛里泪水斑驳。
看到是我,他明显一愣,恢复了些理智,努力将脸色恢复平常。
但眼睛不由自主向下移,看到我胸前的刺绣红心后,终是再次红了眼,神色愠怒:
陆嫣屿,你怎么在这里?你是穷到没有衣服穿了吗?穿这件做什么秀?
我还未张口,一个甜美娇俏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霄哥,别生气,嫣屿姐是勤俭持家的人,不经常来这种高档奢华的地方,穿不对衣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周沫沫迈着大长腿,浑身挂满奢侈品。粉色的羽毛大披肩拖地三米远,包臀的半裙下黑丝丝袜闪出bling bling的光。
走到傅霄身边时,手自然而然穿过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傅霄的下属们也慢慢涌入大堂,偷偷观望着我们这里,窃窃私语。
我轻咳了咳,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对着周沫沫道:
人上了年纪,打扮就比较随意。不像周小姐,都是照着书上学的。不知道周小姐这一身的灵感来自哪里?《西游记》还是《山海经》?
周沫沫没有听懂,但看到周边人捂嘴偷笑的反应,也是明白了我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她强装镇定,挤出一个笑,表现出三分抱歉:
嫣屿姐,都怪霄哥,非要给我办25岁的生日宴,还要拦着我不让我邀请您。可这位置有限,您不打招呼就过来,只怕是不好安排呀。
我刚要开口解释,我才没空来参加她生日宴。
摆手的动作刚刚做出,手就被人一把攥住,轻轻拽在身后。
原来是给这位小姐过生日,看这排场,我还以为是傅总今天二婚呢。
哎呀,家里有份25年的龙井老绿茶,一直没有用处,早知道应该带来,和这位小姐配极了。
突然出现的男人让所有人瞪大了眼。
他不疾不徐,脱下自己精良的西装披在我的身上。
伸出手将我额前的碎发挽至耳后,又轻轻碰了下我的耳尖。
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温柔低语:
耳朵红的像小兔子一样,真可爱。
傅霄认出眼前的男人,没好气地冷脸问道:
沈墨,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十多年不回国,回来就是为了约会别人的老婆。
沈墨眼神一挑,嘴角一勾,道:
回来,自然是有值得回来的事情要做,有值得见的人要见。好久不见,傅总,是要和我们一起用餐?
傅霄双眉越拧越紧,双唇紧闭,不发一言。
我站的久了,脚下无力,身子颤了颤,向沈墨方向倒了一下。
沈墨就势将我公主抱起,快步进了电梯。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傅——总”。
电梯门快要关闭时,我注意到沈墨看向周沫沫的眼神,很明显的晃了一下神。
我没有想到,沈墨真的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抛下国外的一切回来见我。
七年未见,他还像当年那样,热烈,鲜活。
可我已不再是当年的我。
我强撑着往嘴里塞了点饭菜,打起精神,冲他举起酒杯。
欢迎回来,沈墨。
感谢的话说起来太肉麻,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了。
酒杯快要触碰到舌尖时,被沈墨一把抢走。
他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继续往酒杯里灌。
灌到溢出来,沾湿了他的袖口,举起来一饮而尽。
我能感觉到,他有很多话要问我。
疑惑,失望,痛苦的神情反复交织在一起,不知不觉红了眼角,和刚刚在楼下的表现截然不同。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有喉结在重重地上下滚动。
我静静看着他,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整片星河。
最后,他叹口气:
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插起一块水果,递到沈墨嘴边,眨眨眼睛,讨好道
方便的话,帮我做三件事吧,可以吗?
沈墨点点头,一边帮我切牛排,一边似是自言自语:
为了你,就算是三百件事,我也愿意。
温暖有力的声音传进耳朵,飘入心里。
趁他没注意,我扭开头,赶紧撇去眼泪。
后来,一边吃饭,沈墨一边给我讲这七年来在外的经历。
但他自始至终没有问一句,我和傅霄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样。
他不问,我也不说。
我吃的慢,他就陪着我慢慢的吃。
一顿饭吃了很久。
和沈墨的相处自然而轻松,吃饱后居然难得的有了困意。
沈墨让我靠在他的肩上休息一下,没想到居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沈墨的怀里。
他的衬衫上湿了一大片。
我抱歉地问他,梦里我哭了吗?
沈墨笑着摇摇头:
没有,是口水,不是眼泪。
沈墨送我回家,楼下分别时,他担心我的身体,叮嘱我快点上去好好躺着。
路灯下他的样子,让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很多年前。
少年的他站在雪地里,对着我们招手:
快回去!快回去!我有空就来看你们!
拥有记忆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一直在努力遗忘,却又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
我凑近沈墨,钻进他的怀里,突然漫出无边的心痛:
沈墨哥哥,我想她了。
沈墨的手在我的后背上停了一瞬,又将我抱得更紧。
嫣屿,我也很想她。
傅霄欠你们的,这一次,我一定加倍替你们讨回来!
我看着远处停着的傅霄的车,无声地点了点头。
待我返回家中,发现一片漆黑。
冯妈知道我怕黑,一到傍晚,就打开所有的灯。
可今天,整个房子黑的渗人。
黑暗中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害怕地大喊:
冯妈?冯妈?你在哪里?快把灯打开!
窗边有月光透进来,我赶紧去开灯。
突然一道黑影又将窗前微弱的光亮遮住,我的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过了很久,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你们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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