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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妖艳濡湿了我的传家宝刀完结文

奶油滋水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逆绅说话间,那群人已经到了这方来,为首的老爷冲道童作揖到:“我儿顽劣,特带来拜师,望山门中各位真人长老教导。”那道童回礼:“老人家客气,待公子填写好信息,便随我入殿由掌门和各位长老亲自选拔。”那老爷一推身后的公子怒斥:“还不快去。”那公子接过帛锦,也坐在矮桌前,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写起来。逆绅在旁看了笑道:“公子可是镐京大户,这好大的阵仗。”那人只笑笑答:“我叫壁云一,敢问各位尊姓大名,咱们以后也好结伴。”“是咧,我叫逆绅,这位是我妹妹,对了妹妹你叫啥来着?”………逆绅见满星并不答话,正欲再说些什么,那道童却对三人道:“几位请将简帛交予我,我这便带诸位入殿。”三人起身交了简帛,然后各自站在那道童身边,只见一阵白光一闪,皆不见了身影。那...

主角:黎线满星   更新:2024-11-2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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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线满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妖艳濡湿了我的传家宝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奶油滋水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逆绅说话间,那群人已经到了这方来,为首的老爷冲道童作揖到:“我儿顽劣,特带来拜师,望山门中各位真人长老教导。”那道童回礼:“老人家客气,待公子填写好信息,便随我入殿由掌门和各位长老亲自选拔。”那老爷一推身后的公子怒斥:“还不快去。”那公子接过帛锦,也坐在矮桌前,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写起来。逆绅在旁看了笑道:“公子可是镐京大户,这好大的阵仗。”那人只笑笑答:“我叫壁云一,敢问各位尊姓大名,咱们以后也好结伴。”“是咧,我叫逆绅,这位是我妹妹,对了妹妹你叫啥来着?”………逆绅见满星并不答话,正欲再说些什么,那道童却对三人道:“几位请将简帛交予我,我这便带诸位入殿。”三人起身交了简帛,然后各自站在那道童身边,只见一阵白光一闪,皆不见了身影。那...

《病娇,妖艳濡湿了我的传家宝刀完结文》精彩片段


逆绅说话间,那群人已经到了这方来,为首的老爷冲道童作揖到:“我儿顽劣,特带来拜师,望山门中各位真人长老教导。”

那道童回礼:“老人家客气,待公子填写好信息,便随我入殿由掌门和各位长老亲自选拔。”

那老爷一推身后的公子怒斥:“还不快去。”

那公子接过帛锦,也坐在矮桌前,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写起来。逆绅在旁看了笑道:“公子可是镐京大户,这好大的阵仗。”

那人只笑笑答:“我叫壁云一,敢问各位尊姓大名,咱们以后也好结伴。”

“是咧,我叫逆绅,这位是我妹妹,对了妹妹你叫啥来着?”

………

逆绅见满星并不答话,正欲再说些什么,那道童却对三人道:“几位请将简帛交予我,我这便带诸位入殿。”

三人起身交了简帛,然后各自站在那道童身边,只见一阵白光一闪,皆不见了身影。

那群官兵见怪不怪,只是眼底仍有羡慕,只有那美妇见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像是仙法把他儿子变丢了,一旁的丫鬟立马递上手帕。

……

一座雄伟的宫殿内,高高的穹顶之下,是云顶檀木作梁,水晶萤石为灯,白玉髓作柱,大殿坐着几个仙人模样的道长。

正当中,这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着水蓝色长衫的中年男人,正是玉泉山金霞洞掌门。

带满星他们一众来的道童将手里的帛书叠成一叠,恭敬的向当中一拜,那掌门虚虚抬了抬手,那道童这才踏上玉阶,双手将手中帛书呈给坐在当中的掌门。

满星抬头一看,玉阶之上,掌门正襟坐在当中,掌门身后亦有一人,满头红发,蹬着皮靴翘着腿,大开大合的坐在掌门的右上方。

还有几个姿色清丽的仙子和仙童,除了一位着蓝衫,其余皆是穿着碧衣,依次落座于掌门下方。

为首的掌门接过了帛书看了一眼的道:逆绅是哪一位?

逆绅听到他的名字站直了身体上前一步,对着掌门拱手道:见过掌门。

那掌门端详了他一下,点了点头。又道:壁云一是哪一位?

壁云一也上前,学着逆绅的的样子,也对着掌门拜道:见过掌门。

那掌门也是颔首,接着看向下一张帛书,迟疑了片刻才道:这位……这位满满满满满满是谁?

满星踏步上前,也冲掌门拱了手才抬起脸来,几位仙子震惊于她的容貌,不禁侧目多看了她几眼。

掌门抚着帛书笑道:“这位姑娘名字取得有些许不羁。”又见他身着玉泉山花朝节服饰,接着道:“似乎与我派颇有缘分,早已有了渊源。”

那红发的真人先是听了满心的名字,又听见渊源二字,终于正眼看向了殿下,只见殿中站的几人之中,那穿绯衣大袖的,不正是几天前自己的师兄救回来的那位姑娘吗?

那日他与云清真人正在过招,忽然一个阵法传送过来一个身受重伤的姑娘,不正是眼前这位么。

听侍书侍剑说,那位姑娘一夜之间伤就好了,离开之后,云清真人整日魂不守舍……

这真人露出笑容,又望了一眼坐下的寒冰仙子,那仙子正目不斜视的看着殿中央。

这真人名唤简正则,一头红发是他的标志,手下一杆红缨枪更是出神入化,因封神一役得了造化,皆尊称一声单翎真人。

单翎真人一脸坏笑,心中默念好一个标致的姑娘,云清弟弟,我这就来帮你一把。

那掌门倒是不知道真人心中所想,开始说一些拜师的套口,什么道经不师授,则行之不神,什么若不入山门,如同无源止水,无木之本之类,林林总总一大堆,最后终于是到了考核的环节。

先是那逆绅表演了一段术法,只见他拿出一个磨盘大小宝器,在手上放大缩小,表演了一段收放自如的功法。

掌门也中肯的点评了一句,才让他退到一旁。

接着众人又看向在场的另外一个男人,壁云一。

这男人生的比逆绅俊俏多了,又穿的非常的讲究,一袭云纹白衫坠着金丝线,腰间明珠熠熠生辉。

只见他只是上前向掌门一拱手,那掌门便道:我见这孩子慧根极高,父母亦是本地有名望之人,收他入门中也是积德的福报,便不做校考了吧。

一旁的逆绅抬眼看过来,撇了撇嘴没敢说什么。

最后是满星,那掌门看了一眼满星的帛书上签到满满满满满满的……

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可会什么心法秘术,可有什么法器基础?”

满星拱手道:“借一把宝剑。”

众人见他说的无理皆皱眉不想应和,只有那掌门座下的寒冰仙子,莫名的看着她。

随后一挥手,寒冰仙子将自己的宝剑从纳戒中取出,扔给了场中的满星。

满星顺势一接,拿着剑,眼睛微微一闭,感受到剑身微微颤动,道了声:“好一把霜雪浸润的宝剑。”

话音一落,众人只见,一阵绯红色雾腾起,似乎翻飞起来,那雾中穿行的女子,身姿皎皎,那雾又似乎凝聚成实体,在大殿之中化作雪花,飘飘渺渺的坠落而下。

那雪花中的影子又化作了寒梅,众人看着她的剑法,好似闻见了红梅花香。

又见手腕一挑,那长剑又似乎化成了九天神祇手中的神兵,那神祇站在巍巍昆仑之巅,只随意长剑一指,便要引来凡间血雨腥风。

然后仿佛满天神佛闭眼,扑天的血红篼头盖下,凶暴戾气难掩,好似非要屠戮人间才肯罢休!

最后,忽的暴风一场,卷起千堆雪,狂放暴风雪落过境,只余下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一套绝顶的剑术展示在众人面前,惊了众人的眼。在场的修士都明白,这是纯粹的剑法,没有修为加持,能有这种造诣是何等的恐怖!

那掌门怔愣在大殿之上,脑海里只想过几个词语来:人间绝色,天人之姿。

“姑娘可愿拜我门下!”

若说之前单翎真人只是想给云清真人来个惊喜,看了这绝顶剑法之后,爱才之情油然而生。

弟弟也要排在后面了。

满星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寒冰仙子面前双手将宝剑递回给她。

见那寒冰仙子接过宝剑,满星盯着她的脸又看了看。

众人皆向这边打望,那单翎真人径直走到寒冰仙子旁边,伸手揽上了寒冰仙子的肩膀。

“姑娘可愿拜我为师?”单翎又面露微笑的对着满星问了一遍。

满星见单翎真人和寒霜仙子关系亲密,应声道:“好。”

“好,好徒儿,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师父了,等择了吉日行了拜师大典,为师好好给你几件宝贝。”

那单翎真人似乎很高兴又似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过几日带你去见见你的小师叔!他一定很高兴,哈哈哈哈。”

这话引得周围几个仙子把目光转了过来。

单翎真人说的小师叔就是云清真人,玉泉山一众女修心中风光霁月的梦中情郎。

寒冰仙子给了他一个让他闭嘴的冷眼,单翎随手摸了摸鼻子,没有再作声,也没有再走回上座。

那掌门见单翎真人不再发话,这才看着单翎的眼色道:“这两位门徒皆有仙缘造化,今日一并收入我门下。更有这位满满满满满满修士,得了单翎真人青眼,以后仙途不可估量。”

接着又例行提点道:“如今踏入我玉泉山,一切按我玉泉山规矩行事,心不正,心不信,心不纯,心不善,心不坚皆为大忌,只有道心不死,方可大道不灭……”

众人听他唠叨完才纷纷离场,逆绅,壁云一两人皆被掌门领走。

离开大殿时逆绅还对满星打了个手势,递了个待会儿见的眼神。

满星则是跟着单翎真人和寒霜仙子走出皇宫了,才坐上了一个紫金葫芦化作的大舟,登上了玉泉山。

至此,一代神剑,陷仙剑就此入了山门。

……


金霞洞大殿之前,碧水围绕之处已经摆上了十几张石桌班台,陆续坐着一些门人,掌门载仙座下十八位长老中的一位,正在大殿内准备这次的启蒙课程。

云清真人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引满心坐下,才对她道:“长老讲学我不便旁听,之后再来接你。”

满心不理解何谓不便旁听,只是神识浩大,稍一专注便听到议论纷纷,这才点点头,坐在了云清真人安排的座位上,松了手,放开了他的袖摆。

云清真人走的时候没有唤坐骑,只随意挥了挥袖袍便闪身去了。

满心听到有人在论:“啊啊啊啊,看见云清真人,这次来听讲学真的来对的,赚翻了。”

也听到有人说:“刚刚那个是云清真人的洛书浮生图,若能与他同乘,这辈子也值了。”

满心斜眼看了几眼议论之人,嗤了一声,神识追着云清真人而去,到了青竹峰果然被禁制所挡,满心百无聊赖,又看回那议论的几人。

还未生出什么多余的想法,就被一声:“妹妹。”打断了。

“妹妹,我就知道你会来听讲学!”说罢,逆绅撞了一下一旁的壁云一,逆绅坐在满心右边,又把壁云一推到了满心后面的座位。

壁云一拱了拱手,行了礼道了一声:“师叔。”

这才坐下。

“师父说我俩基础不扎实,也得听讲学,咱们赶上一起了,到时候接任务也一起啊。”逆绅拿袖子在石桌上擦了擦,扫掉几片落叶。

满心没有回话,只是歪着头盯着面前六十四方莲花踏跺。

逆绅还欲说什么,就见一位长老走上前来,看着有三十几的年龄,穿着一身玄衣,手上拿着拂尘,见众弟子喧闹,伸出手来虚虚压下。

金霞洞恢复了安静,那长老笑着点了点头,坐在了最上方,身边的童子拿着帛书挨着座位分发下来。

满心接过帛书,见封面上面写着:天道不灭,道心不死。

那长老见众弟子都拿了帛书,双手飞快的掐了一个诀,一道天幕遮盖下来,在这金霞洞上方形成了一个结界缓慢落下,把众人罩在其中。

外界的声音与光线都被隔绝,一瞬间光线暗了下来,惹的一些弟子惊呼出声。

忽的又亮如白昼,满心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翻开了帛书的第二页。

那长老拍了拍手道:“这三个月的时间,由我为大家讲学,大家唤我一声董长老即可,这段时间希望各弟子不要受外界影响,安心在这结界里学习,稳健基础,来日方可除魔卫道。”

众弟子齐声答了:“诺。”

那长老才继续道:“好孩子,今天我们先讲卫道的道,究竟是什么。”

虚空中一无所有,阴阳未变,无光无象,无形无名,寂兮寥兮,是曰太易。

忽至一而生形,虽有形而无质便是太初。

太初之后,形而有质,而未成体,便曰太素。

太素生混沌,先天上古神祇幻化于混沌之中。

上古神祇一划开天,建造山川河流,上古神祇依照自己的样貌,化出人类,人与神祇相交逐渐获得神力,这就是我们仙。

仙人与凡人再相交,神力被慢慢稀释,最后子孙终沦为凡人。

而上古神祇中的一位,名唤老祖鸿钧,历万万劫而不覆,徒手可幻化阴阳,亦能造世间万物。

老祖鸿钧念凡人寿命极短而没有神力,便派出麾下三名弟子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下凡教授仙法。

老祖鸿钧在分宝岩上三分宝物,命弟子开坛讲学,广收门人,以度世人。

天道是神祇们定制的世间运行的法则。

而他,则是至高无上的神祇,他就是天道的维护者去,不会参与世间之事情,不会偏袒任何人,世间的任何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无足轻重的鹅毛,真正做到顺天道而任自然。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师尊玉鼎真人便是师祖元始天尊弟子。

讲到这里,那长老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你们皆有造化,能得凡人不能求之长生,既享人间香火,就要行人间大道。天地间多得是魑魅魍魉横行,凡人仰仗的也就是我们这些仙人了。”

上古神祇眼中一切不过鸿毛,如若覆灭,再造一个便是。

只有生活在这方宇宙,有着人类血统的仙人们,才能真正成为凡人的仰仗。

满心看着帛书上的字,感觉浑浑噩噩,转过头来,看见旁边座位上的逆绅,已经睡着了。

身后的壁云一小声的道:“小师叔,你听得懂吗?我好像在听天书。”

满心没有转头去看他,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上座的长老将天幕化作银河,漫天星系萦绕其中。

仙人数量越来越多,天道便化出一名童子,就是我们的昊天上帝,来掌管世间的仙人。

昊天上帝又在天空中化出天宫楼台八万四千座,以供仙人居住。

那长老看着漫天星河接着道:人间的帝王掌管着人类的生存和繁衍,故天道人道皆由人间帝王掌控。

然而纣王失了道义,令天道蒙羞,是以,昊天上帝派三位师祖,来重选帝王,顺便扩充天庭的仙人。

于是有了封神一役,纣王自焚于鹿台,而武王重新掌管天道。

奈何如今武王病弱,封神一役他广请百路仙家,耗费太多心神,如今怕也是天道不稳啊。

那长老正感叹了一句,满心就听得身后的壁云一道:“董长老,若天道不稳会如何?”

那长老目光看了过来,淡淡的道:“天道在人,于是凡人引炁入体而化为仙,若天道不在人手中,怕是世间再没有人能得到成仙了。”

壁云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众弟子得了他的启发,也纷纷提问,星空之下,一扫寂寥,竟变得有些热闹。

三个月之后,董长老手一掐诀,结界应声而碎,化作点点荧光消失不见了。

满心整理了下裙裳,拿上帛书,刚站起身,就见一直睡觉的逆绅突然醒了,跳起来道:“妹妹,下学了?”

满心还未来得及回答,忽的身后跟上来一个小厮,那小厮手肘抵着她的腰间,压低着声音急切的道:“好妹妹,快走,要来不及了。”


那妖怪见子孙被瞬间屠戮,似乎气急,本来白皙的面庞上长出白色的绒毛,小巧整齐的贝齿化出了长长的门牙,两只眼睛泛着精光,指尖化作利刃像满心心口抓去。

满心反手将琴呦剑抛回给壁云一,壁云一下意识的避开,宝剑插进面前的土里三寸。

壁云一看着宝剑蹲在剑旁边没出息的嚎道:“琴呦,你不干净了,哇哇。”

逆绅一掌拍在他后背:“生死攸关呢,你没见这是大妖吗?咱们妹妹在给咱们拼命呢,嚎什么嚎,跟我一起前去助阵!”

话虽这么说,俩人完全看不清满心的动作,只见霜雪漫天,一会儿大风刮过,一会儿阴风阵阵,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

玉泉山,金霞洞,赤练窟。

一个白发少年瞬间出现在两位真人面前,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俩人正在屋中下棋,那道童诺道:“单翎真人,云清真人,小师叔似乎遇到了困难。”

云清真人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只是取个草药,能出什么岔子,更何况那草药在闻太师手下,如今闻太师已经是九天普雷真君,能出什么事?”单翎真人摩挲着手里的棋子。

道童拱手道:“那草药失窃,小师叔等人追了过去.……那妖怪甚强,现下已经交手了,小师叔怕是讨不到好处。”

“不可能!”单翎真人也站了起来,抛下手中棋子:“我派了墨渊弥兽。”

云清真人忽的想到了什么,喃喃的道:“能跟九天普雷真君叫板的妖怪,岂非等闲,大患啊.……”

两人互望了一眼,云清真人闭眼掐了一个诀,再睁眼时已经在官道北了。

与此同时,那鼠妖已经一爪抓在满心肩膀,锟铻剑脱手插在了地面上。

满心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直接就着掌力后撤,肩膀上立刻涌出五道鲜血,血液渗出淌在斑斓雀羽衣上又自动消失不见。

那鼠妖还要追来,欲伸手再次抓住满心,忽的,满心影子里爬出一只黑色的巨兽,一口咬下,那鼠妖迅速收回手臂,堪堪落在一尺开外。

逆绅揪住时机,一个打滚冲上去,把满心提溜进金刚圈内,壁云一没有再管琴呦剑,而是拿出一杆金色的长枪挡在两人身前。

那长枪似乎也是件神器,缨子泛着豪光,枪头锃亮立与身前,像是有龙吟溢出。

那鼠妖看着他们的动作不以为意,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黑色巨兽,不动声色的举着爪子用嘴巴吸吮上面的血液。

“好奇妙啊,这么充沛的灵力,啊~小姑娘,你怎么比神仙还香呢?”

满心拂开逆绅,站起来,又拿出微澜剑对着鼠妖道:“找死。”

“呵,本事不大,脾气挺大,要是本事能有脾气一半厉害,也不至于落入这般田地,得了,招式不错,可惜道行平平。”

说罢,往后退开几步,恢复成了如花美妇人的样貌,斜眼看见插在地上的锟铻剑,咻的眯起眼睛瞳孔竖起来:“二郎显圣真君是你什么人?”

不等满心答话,壁云一抢过话头:“怎么?你认识清源妙道真君?”

单翎真人如此看重小师叔,灵鸟已去报信,只要拖住一时,必有救援,打定主意,壁云一决定和这妖怪好好唠点嗑。

那鼠妖依旧舔着自己的指甲,摇晃着脑袋故作天真的道:“衣销金白袍,仪容清俊貌堂堂的二郎啊~谁人不知?”

逆绅读懂了壁云一的战术也冲鼠妖道:“怎么?你们还有故事?”

那鼠妖微微一笑:“那倒没有,就是钦慕已久。”话毕,五指伸开往金刚圈上一推,那金刚圈像是受了重击,哐啷一声如琉璃落地,碎成了一片片。

惊的壁云一和逆绅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那墨渊弥兽见状,嗷的一声扑了上去,把鼠妖震的身形一闪,可惜墨渊弥兽身形巨大,在这小小的方寸红楼难以施展,那鼠妖却又身形灵巧,几个腾挪之间,把墨渊弥兽逗的团团转。

壁云一心道不好,横枪拦在鼠妖面前,嘴里却道:“你见过他?”

“啊~是啊,见过啊,那时候他们都唤我地涌夫人呢。”脚尖点在地面,身影如飞燕。

“啊!!!”

单翎真人和云清真人到了管道北,神识感应了一下,大抵就在附近,两人刚转悠了一圈,就听见一声惨叫,施展遁术一瞬过去,就见一只鼠妖双手被齐根斩断,血流如注,正用手肘抱着脸惨叫,血液喷溅把半张脸都染红了。

满心执着微澜剑,扬起下巴:“斩了你的手,任你再高的道行又有何用。”

说完又用左手抽出插在地上的琴呦剑,一把捅进那鼠妖的心脏。

足足捅了五下。

第一下在心脏右边,第二下微微斜上,第三下最高,第四下又矮了下来,最后一下没有捅那么深,但还是让鼠妖表情凝固。

赫然就是刻画了一掌爪印的样子。

那鼠妖也是强横,就地仰倒化作了一只锦毛白耗子,身后的红楼没了妖法支撑轰然倒塌,塌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洞里隐隐听着水声在响。

那鼠妖在洞口一声长啸,正欲钻入洞口,就见得一把宝剑穿云而来,直插在她尾巴上,将她死死的钉在了原地。

壁云一吐出一口浊气,心下道:终于来了,看着宝剑而来的姿势,就是传闻中存放在云上的神剑“青泽”了吧。

真是令人羡慕的出场,我何时才有如此道行,也不必与一只耗子争口舌。

还未感叹完,一把剑柄怼在他手上,低头一看,正是被玷污了的“琴呦”,壁云一哭笑不得的道:“师...叔,之前你没能伤了那鼠妖,是不是不想锟铻剑染上鼠妖的血气?”

满心点点头:“锟铻剑和雪若清天剑一样,都是霜雪浸润的宝剑,容不得污秽。”

“微澜剑呢?”壁云一不死心的追问。

满心没有回答,只是甩了甩微澜上面的血渍,对着身后道:“小师叔,帮我掐个水诀。”

逆绅转头看见来人,激动的快要蹦起来:“两位师叔祖!来呀!收拾这鳖孙,打伤了我妹妹,哦,我师叔!着实可恶。”

单翎真人瞟了他一眼,念他之前护在满心之前,没有与他计较,只是冲墨渊弥兽挥了挥手,那兽又化作一团黑雾,钻进了满心的影子。

“如何处置?”云清真人给满心的手上掐了个水诀,微澜剑洗去的血渍,又微微散发着蓝色荧光。

满心满意的把剑放回刀鞘,又走到旁边捡起了锟铻剑,同样拿在手里高高举起,云清真人会意,又掐了个水诀。

壁云一:不是来救场的吗?怎么搞得跟杂耍一样....

“受伤了?”云清真人走到满心身边问道。

满心摇摇头:“不曾。”

逆绅:“...妹妹,伤口可不能捂住,万一有妖气,可是要出大事的。”

满心又摇摇头道::“已经痊愈了。”

逆绅还欲再劝,一旁的锦毛白耗子又化作了人身,只是这次再没有之前那股子妖媚,断腕伏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躺着道:“求真人饶命。”

云清真人没有动作,只是盯着她打量,忽的想到了什么叹气道:“何苦来哉?”

那鼠妖不再答话,忽的一阵金光闪过,众人眼前一花,那鼠妖竟是挣断了自己的尾巴,化作白毛老鼠逃向了洞里。

单翎真人正欲祭出法宝追打,云清真人拦下道:“她日后与托塔李天王有善缘,不必追了。”

……

周围死了许多老鼠,夜风一吹格外腥臭,几人不愿多留,正欲离开,远处三只灵鸟翩跹而来,各种停在了满心等人肩膀。

是了,还有任务来着。

静默一阵,一直未开口的满心忽然道:“我决定了,我还是要修行,回去之后一定苦练引炁入体。”

单翎真人听了这话,笑道:“怎么,出来历练发现自己不过尔尔,决定发愤图强了?”

满心摇摇头,似是苦恼的道:“不会掐水诀真的太麻烦了。”

单翎真人:“.....”

敢情我这个玉泉山排行至少前三的真人,就只配教个水诀呗。

单翎真人不欲再待,冲三位弟子道:“既然没了危险,你们继续,若再遇难事,拖住时间等我和你们云清师叔。

“不必。”满心摇摇头,又指着自己的影子接着道:“这个一起带走。”


满星醒来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洗漱完从厢房里款款走下楼梯,客栈里吃早点的人都安静了一瞬,才又慢慢的有些窃窃私语。

一些飘到她耳朵里:听说是玉泉山门下,果然风姿卓绝,那身锦衣真是太美丽……

那店小二眼尖,垂首在她身边道:“仙子可休息好了,这就为仙子备早点,仙子是喜欢稷麦小粥配上点野蔬牛肉,还是喜欢糕点面饼带点清酒?”

见满星半响没有说话,又接着道:“这几日桃花红了,店里做了许多桃花糕,色泽味道皆是上乘,仙子尝尝?”

满星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发尾顺着摆动轻轻扬起:“不必了。”

修道之人,多会辟谷,想来这仙子师出名门自然也是无需进食的,那店小二点点头,“那仙子可还有别的吩咐。”

满星摇摇头,走到店门外,看着微微落下的雨滴,伸出细白的手接住。

那小二拿出一把油纸伞来道:“赠与仙子避雨。”

满星倒是没有客气,接过油纸伞,拎起裙角踏进了雨里。

雨丝慢慢的落下,化作一些水雾,在早晨灰色的街巷里,那穿绯衣的背影艳丽卓绝,迷了店小二的眼,久久不能回神。

大片的雨丝被油纸伞遮住,只有一些乘着风酥酥麻麻的落在满星额上。一些翠绿的野草在雨中肆意生长。

满星觉得人间真是别有味道,享受的吸了一口气,朝皇宫走去。

九经九纬的设计,皇宫很容易找到,

满星施施然的走到宫门放皇榜的位置,几名穿铠甲的官兵围着一位道童。

没有人打伞,那雨丝却自动避开了那几人,隔绝出一方天地来。

满星收了伞,上前冲那高挽着发髻的道童道:“劳驾,是玉泉山募新吗?”

几人听了言语望了过来,见满星气度不凡,那几个官兵都不敢言语,在岗位上站的笔直,耳朵却像长了尖角,想听清仙人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那道童抬眼,看见满星身着本门花朝节服饰疑惑了一瞬,还是拱手道:“已经开始月余了,今日时间赶早,天亦不美,请姑娘稍等一些时候,今日有三位名额,等人齐备了,我再引姑娘进殿考核。”

满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那道童将满星引至一张矮桌前,又一挥手,满星身上的湿润和鞋面上的泥点皆不见了。

那几位官兵见了,又露出羡慕的眼神,一个道童就有如此仙法,可见玉泉山门下那是何等的厉害。倒是满星无所谓的坐在了矮桌前,把伞递给了道童。

那道童看了她一眼,才又施法把油纸伞也变干了,又递回给满星。花朝节的服饰做的春光潋滟,穿在这位姑娘身上竟更甚山门上几位仙子……

“姑娘可识字?”

那道童见满星点头,才递给他一方锦布,一只毛笔,:“那姑娘自己填写一下,等会儿入殿,掌门真人要看的。”

满星接过锦布,上面是一些姓名还有可曾学过仙法之类的问题,满星抬笔唰唰唰一蹴而就。

刚写完迎面又走来一个人,满星停笔抬眼,刚好看见。

那人身高体长,穿着对襟青衫,脚上一双登云靴,腰间配了一双鱼纹玉璧。头上顶着一个铁锅那么大的宝器,扁扁的发着紫光,把他头上落下的雨丝全部接住了。

胯下骑了一匹粉红色的小鹿,那鹿子似乎驮着他很费力,四肢微微有些弯,脖子上一串天星铃铛随着走路叮铃作响。

那人跳下小鹿,掐了个诀,小鹿和那口紫的的大锅都不见了,才对着一众人拱手道:“小生逆绅特来拜师。”

那几位官兵忍不住,笑出声来,又马上收住,这些天见了许多能人前来拜师,各式各样的宝物都有,未见过大男人骑着只粉色小鹿的,一时没忍住。

那道童倒是淡定许多,将他引到满星坐着的矮桌旁:“公子稍等,还需等一位。”见他点头,又依言询问:“公子可识字?”

得到肯定答复后,也给了他一张帛书。那逆绅屁股刚挨着凳就同满星道:“妹妹也来拜师?”

满星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那人讨了个无趣,依然自顾自的道:“妹妹做的对,在外面就得戒心重,不然女孩子容易吃亏。”边说边拿嘴舔了下笔尖,唰唰写起来。

……

满星头撑着手靠着桌缘上,晨间的小雨慢慢停了,王宫门口的行人越来越多了,宫殿后面有一个极大的市场,一些小贩挑着担从她面前路过。

嘈嘈嚷嚷,热热闹闹。

“妹妹,我们有缘,一起拜师,没准还能入同一位真人门下,听说这次连不问世事的云清真人也来了,妹妹可是想拜入他门下?”

见满星仍是不答,从怀里掏出一个玩器,显摆似的道:“这把匕首叫‘连续不断三天三夜’,送给妹妹。”

“妹妹要是有不喜欢的人,就拿这匕首捅他,这匕首一旦见了那人的血,须得连捅三天三夜才会停下,嘿,你猜怎么着,除了大道仙法能停下来,一般修士根本不行,人还不会死,就疼!”

满星听了这话,才把视线从街角收回来,莫名的望着桌上的匕首。

逆绅又把匕首往她面前推了推,满星手抚上刀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坏孩子。”

“妹妹喜欢,那送给妹妹作见面礼,以后在山门里咱们兄妹相互照应,叱咤四方。”说完还呼呼甩了两下袖子。

满星缩回手,摇摇头表示拒绝,那逆绅正欲继续说到,忽听得一阵喧闹嘈杂。

一大帮小厮丫鬟拥着两辆金灿灿的马车前来。马车到了宫门外停着,里面下来一个长须的老爷,上身穿着玄青短衣,交领右衽,绣着金丝的掐边。旁边扶着一个年长美妇,也着一身同色短衣,长及脚踝外面罩着件大衣。

后面那辆马车下来一个如玉公子,上身着莹白色短衣,袖长及腕,袖口窄小,外间罩了件掐金边的大衫,腰间束有宽带,带上挂着蛇纹玉璧,下面坠了拇指大的颗珍珠,脚上又穿着翘尖鞋。

逆绅微微凑近满星道:“有钱人也想修仙啊,看来有钱果然没长命重要,这是要又有钱又长命,两手抓啊………”


满星说罢,又在衣袖里捣鼓了一阵,掏出一个小小的葫芦瓶抛了过去。

云清真人顺势接住,叹了口气,也没细看,随手往虚空中一放,“让侍书替你换吧,但你不可以再掐她。”

这次满星乖顺的点了点头。

侍书战战兢兢的领着满星进了里屋,门扉关上的一刹那,侍书感觉双腿失了力。满星上前扶了她一把,差点把她吓得跪下……

“我之前在做梦,有一个跟你身形很像的女人,要我的凤凰离开我。”

侍书听了这话,咽了口唾沫:“所所以……姑娘是把我认错了?”

满星重重的点点头,又在袖带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塞到她手里,侍书连忙推拒:“使不得,我这去给姑娘拿衣裳。”

“赔礼,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依稀记得是好东西。”

“……那,那便谢过姑娘了。”

须臾,侍书捧着一套桃红色衣衫出来,知道了被掐缘由,也不那么害怕了,见她也不记事,形似幼子,又有些可怜她。于是不再担忧,执起满星的手,替她换起了衣裳。

“这蓝衫也是好看的,真人带你回来时,满身是血污,真人一掐诀就给您变干净了哩。”一边说着一边把白色的里衣给满星换上。

“真人是最好心的,常常救人回来,我和侍剑俩人,就是真人专门派来照顾大家的。”说罢把桃花红的襦裙为满星系上。

“姑娘身段真好,虽说修道之人就没有不好看的,但姑娘这身段容貌,在修士中也是顶顶好的。”最后替满星套上浅绯色大袖。

侍书拉着袖子左右看了一遍:“这衣服是年前山门发下来,花朝节穿的,多余了两件,今儿穿在姑娘身上正好。我这儿也没有什么值钱的配饰,这木簪我替姑娘簪上。”

满星站在铜镜前好奇的看了好一会儿自己,才对侍书拱了拱手,走了出去。

云清真人正坐在院中茶亭喝茶,救人是一件积功德的事,既是功德,那必须圆满。

满星一直穿的蓝色劲装,当下换了一身绯衣大袖衫,腰带又是白底的桃花纹,广袖上绣图春意黯然,生出几分旖旎来。抬头又望见茶亭里的男人,天青色广袖高髻,手如玉笋又端着莹白的羊脂杯往唇边送,唇色绯红,眼眸拖着眼尾半垂地盯着杯缘。

这一幕,若是出现在话本里,那便是王孙小姐的连篇累幅。

……

见满星出来,云清真人放下茶盏:“姑娘身体初愈,不若再休养几日,我亦可想办法为姑娘恢复记忆。”

满星摇了摇头,见那云清真人再欲说话,满星张口道:“我身上没有伤了,真人要是觉得我身怀异术又没有道行难以在世间行走,我们大可过俩招。”

满星望向院角的一笼竹子,提起裙角一溜烟跑了过去,折了一根食指粗细的竹子,拿在手上挥了挥,上面带着的几片竹叶跟着晃悠了几下。似乎甚是满意,又踏着步子走到茶亭边,拿竹剑直指云清真人。

云清真人叹了一口气,修道之士被人用剑指着,那就必须要出剑了,只是这竹子属实算不得是正经兵刃。

他走到满星身边,手上纳戒闪出一阵青蓝色的光芒一柄通体湛蓝的宝剑便横在手上,道:“这是微澜剑,虽然不算是极品但也不差太多。剑身修长而轻便很适合姑娘。”

满星随手一扔便把那竹枝插回地上,又接下了微澜剑随手挥了两下又朝着天空奋起一刺,清脆的剑鸣便响起:“是个好孩子。”

云清真人站起身,一边走到满星身边,一边轻声道:“青泽。”

只见云端一方宝剑如彗星坠地,直插入云清真人脚边地面三寸。云清真人抚着剑柄,把青泽剑抽了出来。

“姑娘没有修为,我们就比剑招吧。”云清话音刚落,微澜剑便绕着剑花,带着劲风袭来,竟似带着细雨般缭乱剑鸣。

从远到近,绯衣翻飞,直袭面门,似大潮撼城般绵长而沉重。

这是一线白虹。

云清抬起剑来横档,却是没想到这一击不但迅捷而且势大力沉,挡住后竟不由得身形向后一滞。

满星前踏一步,翩跹而至,先是从左朝右一记挥砍随后又以极其诡异的速度转向反手从右至左又是一记挥砍,一脚踢在他大腿上,微澜剑花顺着横档的青泽一挽,平行向前一寸,逼的他后侧半寸。

这是二龙贯江。

青泽剑提气袭来,微澜剑剑尖一挑,云清又被这一招从左到右彻底封住了剑路,向后闪身留出空间,随即全身发力由上至下一记劈击,满星却也不躲,只是轻而慢地用微澜剑贴上了青泽剑的侧身,红裙微微鼓起。青泽剑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吸力缠住了似的被化力至三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这是三济阴阳。

满星跨步挽剑横冲,发丝都跟着风劲把木簪甩落了。势却如大火燎原,又如水涨雨高,劈头盖脸直下,剑气骤起从东南西北四面而来刺的青泽剑只得回身护主,不能再露锋芒。

这是四海无常。

满星乘势,罗裙飞转似绕着云清起舞一般,只是速度越来越快却化作五道残影一齐攻来,云清一瞬间挡住四个方向的剑招却仍是漏了一招,剑身脱手,“仓啷”一声落在地上。

这是五湖潮升。

满星把微澜剑挽回身侧,捡起木簪往头发上一插,又抹了下鬓边碎发,才拱手道:“剑心坚韧纯粹,多多磨练,他日可堪大任。”

满星是什么时候出院门的,云清真人没有印象,他只是站在院中呆呆的看着面前插在地面的微澜剑,剑身仿佛还在随着绯衣微微的晃动。

有多少年没被人指导剑术了,云清真人不记得了,玉泉山山门,人人都尊他一声小师叔,掌门的剑术都是他亲授的,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的剑法死死封住毫无还手之力……

等云清真人回过神来时,已经握着青泽剑练了多时了。

一旁的侍书侍剑两位侍女担忧的看着他,云清冲她俩摆摆手,把青泽收回剑鞘放回云端。又怔怔的看着青泽所在的那片云发了好一会儿呆。

忘记问名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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