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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这个伙夫秀到爆吕布贺州 番外

码字使我快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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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里的日子十分苦闷,贺文渊本来想着存着点小钱,等到了许昌之后可以去有名的妓馆。但是真的进去了以后,贺文渊又觉得十分无聊,因为里面的货色真的不堪入目。原因很简单,在今天这个时代,有钱的人家早都圈养了一批有些姿色的少女,至于妓馆里,就算是偶尔来了一个天姿国色的,也很快就会被大户人家买走。根本轮不到他们这等人来享受。只不过去了几次,贺文渊就没有兴趣了。只能闷头待在屋子里鼓捣东西。但是这样未免也过于烦闷了些。所以贺文渊对于几个人的到来,还是十分开心的。“这位是谁啊,新朋友吗?”贺文渊笑嘻嘻的问道。“贺老弟好,我······我是治粟下卿,他们都喊我老程,你也喊我老程就行了。”程昱立即说道。程昱可不敢违背曹操的意思,都是照着曹操的意思说的。...

主角:吕布贺州   更新:2024-11-27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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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布贺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这个伙夫秀到爆吕布贺州 番外》,由网络作家“码字使我快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军营里的日子十分苦闷,贺文渊本来想着存着点小钱,等到了许昌之后可以去有名的妓馆。但是真的进去了以后,贺文渊又觉得十分无聊,因为里面的货色真的不堪入目。原因很简单,在今天这个时代,有钱的人家早都圈养了一批有些姿色的少女,至于妓馆里,就算是偶尔来了一个天姿国色的,也很快就会被大户人家买走。根本轮不到他们这等人来享受。只不过去了几次,贺文渊就没有兴趣了。只能闷头待在屋子里鼓捣东西。但是这样未免也过于烦闷了些。所以贺文渊对于几个人的到来,还是十分开心的。“这位是谁啊,新朋友吗?”贺文渊笑嘻嘻的问道。“贺老弟好,我······我是治粟下卿,他们都喊我老程,你也喊我老程就行了。”程昱立即说道。程昱可不敢违背曹操的意思,都是照着曹操的意思说的。...

《三国:这个伙夫秀到爆吕布贺州 番外》精彩片段


在军营里的日子十分苦闷,贺文渊本来想着存着点小钱,等到了许昌之后可以去有名的妓馆。

但是真的进去了以后,贺文渊又觉得十分无聊,因为里面的货色真的不堪入目。

原因很简单,在今天这个时代,有钱的人家早都圈养了一批有些姿色的少女,至于妓馆里,就算是偶尔来了一个天姿国色的,也很快就会被大户人家买走。

根本轮不到他们这等人来享受。

只不过去了几次,贺文渊就没有兴趣了。

只能闷头待在屋子里鼓捣东西。

但是这样未免也过于烦闷了些。

所以贺文渊对于几个人的到来,还是十分开心的。

“这位是谁啊,新朋友吗?”贺文渊笑嘻嘻的问道。

“贺老弟好,我······我是治粟下卿,他们都喊我老程,你也喊我老程就行了。”程昱立即说道。

程昱可不敢违背曹操的意思,都是照着曹操的意思说的。

众人分别坐好之后,依旧是先来喝上几杯酒,然后曹操才开始说道:“贺贤弟,我想问一下,你刚才弄得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呀。”

“不会真的是在炼丹药吧,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怎么可能啊,我告诉你吧,这种东西叫做火药。”贺文渊得意的对着曹操笑道。

“就是有一个问题,我记不清楚这个东西的配方了。”

“不过多试试还是能够试出来的,等到我制作出来······” 贺文渊发出来阴恻恻的笑声。

“然后呢?”曹操十分捧场子。

“然后?它的威力可大着呢,你想想,等到打仗的时候,你直接从远处扔过去,轰的一声,直接炸死百来十个人马。”

怎么说呢?火药的威力是不可能这么大的,但是贺文渊对它做了改良,可以说是TNT。

虽然没有真的tnt那么厉害,但是放在三国时期,那也是一个了不得东西。

杀伤力在古代也是数一数二的,并且最重要的作用是,可以极大的震慑敌人。

毕竟古代的战马还是很害怕惊雷声的。

“你就吹吧。”程昱张口就说道。

贺文渊斜眼看过去,曹操也发出个音节:“嗯?”

程昱只是单纯地不相信贺文渊的描述而已,这怎么可能嘛。

但是他也不能跟曹操唱反调啊,曹操一出声音,他立即就怂了。

曹操瞪了程昱一眼,然后自己则是笑道:“小老弟,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贺文渊听到这里,也发出个音节:“啥?”

曹操当即说道:“一点也不夸张,十分靠谱。”

程昱:“······”

什么情况?以前可没有见你这么怂啊。

主公你可真没有出息啊。

但是说起来,曹操对于这种东西,和程昱一样都是不相信的。

贺文渊所说的东西,已经超出来这个时代的认知了,也不怪他们不知道。

贺文渊摆摆手。

曹操则是将话题引到了他们这一趟的目的上,问道:“贺贤弟,你知道最近盐价涨价的事情吧?”

“知道啊,不就是袁绍控制了青州的盐业吗?然后他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控制了青州的海盐,禁止向三州输送。”

贺文渊可没有想到,他短短一句话,就带给三人多么大的震惊。

这······

虽然他们是这样问的,但是都认为贺文渊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盐价是今天开始上涨的,他们也刚刚知道而已。

并且普通人就算是知道了盐价上涨,也不会看到那么深远。

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尤其是程昱。

在路上听到那么多关于贺文渊的事情,他都觉得是郭嘉他们在夸大其词,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正眼看贺文渊。

这个少年还真的有几分本事。

贺文渊看到众人这种惊讶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无奈,真烦人,这群人肯定又是来让我装逼的。

“我想想哈,袁绍现在应该是占领了幽州吧,接下来应该是要南下,来跟我们主公决一死战了。”

“但是直接进攻损耗过大。所以袁绍就趁现在,控制三州地区的盐业,这样的话,主公就会自乱阵脚。”

“你想哈,没有盐,百姓是要活命的,肯定会举家搬迁。”

“老曹啊,我一开始就给你说了,打仗不能只看军队,还要看国力。这不?现成的例子。”贺文渊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

程昱算是长见识了,什么叫天才,这就是啊。

现在他对贺文渊算是拜服了。

没有想到此人小小年纪,竟然会看得如此深远。

难怪郭嘉、荀彧还有主公对他这么敬重了。

曹操听到贺文渊如此说法,顿时大喜。

因为贺文渊十分的从容不迫,这么淡定,肯定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于是,曹操便趁着贺文渊喝酒时,对着程昱使眼色,郭嘉和荀彧也不断的暗示。

程昱看到他们的暗示,心里十分的激动。

主公真的看得起我,居然将询问高人问题这个珍贵机会送给了我。

太感动了。

真激动。

程昱稳定了一下心神,问道:“老弟啊,我想问问,既然你方才说袁绍管制住了北国,控制了盐业,那么你觉得主公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吗?”

让所有人奇怪的是,贺文渊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贬损程昱,反倒是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儿,贺文渊才沉声说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主公这会儿应该正在焦头烂额,这个问题,别说是主公自己了,就算是他手下的那批智囊,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

贺文渊心里觉得十分感慨。

在古代,盐这种玩意儿是十分特殊的。

由于古人技术的落后,所以他们使用的都是自然风干的海盐,哪里会自动制盐呢?

唉······

这也怪不了曹操那批手下不给力,主要是时代的局限性在,技术手段过于落后了。

所以贺文渊十分肯定曹操肯定拿不出来什么处理办法。

不得不说,袁绍这招数,是真的聪明。

可惜出现了一个贺文渊。

否则袁绍还要得逞了。

贺文渊在得知盐价疯涨之后,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因为他知道老曹会来询问相关情况。


许褚是个老实人,平日里有啥心思直接就表现在了脸上,根本藏不住。

而在贺文渊的内心深处,许褚还是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的。

怎么说,后来能认识到曹操、程昱等人,都是因为许褚。

“我就是想来问一下,你是不是答应了老曹什么事情啊。”许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答应了教导他的三个儿子,他告诉你了啊。”贺文渊说道。

贺文渊心里有些疑惑,因为在他看来老曹不是那种四处招摇的人,怎么可能会四处跟人说这个事情呢?许褚向来不会编造谎话,更加不会自圆其说,只能将早上的事情简单的告诉贺文渊。

要是他一个人,肯定是会露出马脚的,但是现在不是还有个程昱在一边吗?

“照你这么说来,他们真的就是个纨绔子弟!”贺文渊听完之后说道。

“老曹家门不幸啊,自己低三下四求来的机会,竟然不珍惜,甚至还想要教训我!”

贺文渊有点生气,看来老曹担心的对,这三个小兔崽子不好好收拾一顿,他们迟早要将老曹的家业败光。

“要不我去告诉老曹?”许褚犹疑着问道。

“不用麻烦老曹了,我告诉你,这个游戏怎么跟他们玩。”贺文渊阴森森一笑。

许褚还有程昱顿时打了个哆嗦,总感觉这个笑容十分阴险的样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来这里,就是害怕我被他们坑害吧。”贺文渊又说道

许褚忍不住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也没有回应。

许褚是真的把贺文渊当做自己的亲兄弟的,十分讲义气。

贺文渊心头一热,就说道:“老许,多谢你了,谢谢你的这份心意。”

许褚憨厚的笑笑,然后问道:“你说吧,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许褚和程昱都想要知道,贺文渊发起来火,是个什么样子,能有多大威力。

“怎么收拾他们?”贺文渊笑道,“他们都不尊师重道了,那可不是重罪吗?”

贺文渊脑子十分活泛,立即就想到了运用古代的三纲五常来为自己服务。

在古代,三纲五常可不是说着玩的,它不是道德规范,你不遵守了别人顶多唾弃你。

完全不是这样的,三纲五常可是法律准绳啊,谁碰谁就要付出来代价。

如果贺文渊没有记错的话,一个人行过拜师礼,其后又忤逆老师,那可是要被送去监狱洗心革面的。

如果十分严重,甚至还会被发配充军,那叫一个惨。

“老弟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们?你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许褚拍着胸脯保证道。

瞎了他们的狗眼了,贺文渊可是他的结拜兄弟,居然敢想着收拾贺文渊!他许褚没有当场收拾那三个小崽子都是给曹操面子。

“老许不要着急,我们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贺文渊说道,“并且他们还没有做出来什么事情,没有证据定他们的罪啊。”

“我们要先等他们狐狸尾巴露出来,再去下手。”

“等他们来的时候,你先躲在屋子里,等我喊你了,你再出来。”

贺文渊这样安排也是有道理的,因为曹操告诉过贺文渊,他们家三子特别喜欢舞刀弄枪,十分生猛。

所以贺文渊就想着将老许留在这里,到时候万一动起来手,也有个保障不是?

贺文渊瘦胳膊瘦腿的,可不会跟人打架。

至于程昱,他是曹操的副手,对那三个纨绔子弟也是有威慑力的。

贺文渊让程昱也藏起来,是担心他在的话,这三个人有所顾忌。

他们要是装孙子,自己还怎么拿捏他们的把柄收拾他们呢?

他们三个人正在这里说着,院子门就被敲响了,同时还有大声的喊叫。

“是这里吧,那个叫什么的伙夫!快给我们出来,别做缩头乌龟,我们是曹家的公子爷。”

贺文渊挑了挑眉毛,对着程昱还有许褚做了个眼色,让两人赶紧藏起来。

随后他才慢慢悠悠的去开了门。

院门才一打开,贺文渊就看到了三个长得十分相像的人,应该就是老曹家的孩子了。

贺文渊打了一个酒嗝,一身的酒气冲的三人频频皱眉。

这就是父亲找的老师?

就是个赤裸裸的酒鬼!贺文渊看上去,跟曹丕年纪差不多,大白天的不说干活,却躲在这里喝的酩酊大醉。

一看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拜这个人为师?

他们可丢不起这个人。

贺文渊慢慢悠悠的问道:“你们就是老曹说的不成器的儿子吧,一点规矩都不懂,你师父我的名字也是你们可以喊的吗?”

贺文渊一副趾高气扬,教训他们的样子,看得他们是心头火起。

尼玛的!还没有拜你为师呢!

你居然还敢跟我们摆架子。

这要是真的拜师了,那么他以后岂不是要上天?

“贺兄弟,你不要见怪,这是我三弟和四弟,他们······”

曹丕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贺文渊打断了。

只听见贺文渊斥责道:“你爹跟我是兄弟,怎么你也喊我是兄弟了?难不成,你也喊你爹为兄弟吗?”

曹丕一愣,他当然知道自己父亲跟贺文渊称兄道弟,毕竟许褚都当着他们的面承认了。

他们是一辈的,那么自己可不就是要低一级吗?

但是要自己开口喊他师父,那就有点刁难他了。

如果喊叔叔,心里更加过不去那道坎。

曹彰看到这里,顿时恼怒起来,说道:“我看你这个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我二哥肯喊你一声兄弟,那是尊重你。”

“你直接说个价钱,你要多少才肯罢休?”

现在,曹丕、曹植还有曹彰三人的世子争夺还没有开始,根本没有意识他们之间你死我活的局面,所以彼此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

贺文渊只见曹彰额头青筋暴起,浑身紧绷,像是随时要跳起来暴揍他一顿,一点也不慌乱。

反倒是屋子里的许褚紧张的站起来了,准备随时冲出去去救人。

曹彰的武力值许褚是知道的,他可不敢大意。


“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负你?你们今天来不是欺负我的吗?”

贺文渊笑道:“看在你是我兄弟的儿子份上,我就给你出个简单的。”

“如果你对上来,我就考虑一下。”

贺文渊笑眯眯的看着曹植,像是大灰狼在看小白兔。

但是曹植还不能犯怂,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只好说道:“你说。”

“你家坟头来种树。”贺文渊缓缓说道。

“树做棺材给我住。”曹植想都不想说道。

说完之后他还开心的像是个三岁孩子,忘乎所以,直到看到曹丕和曹彰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等他冷静下来想了想方才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嗓子一甜,血气翻涌!他做了什么!明白过来了。

他曹植自认天下第一,却做了这等蠢事,简直是让天下人嗤笑。

既然上天生了贺文渊,为什么又要他曹植出世呢?他不甘心啊!“虽然下联对的一般,但是以你的智商来看,还不错。”

“就这样吧,我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曹植本来就觉得气血上涌,现在听到这句话,顿时吐出来一口血,竟然溅射一丈远。

“三弟!”

“三哥!”

曹彰还有曹丕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扶住曹植。

贺文渊看了一眼,又做出来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来,说道:“不过就是对对子而已,你今天竟然吐血至此,我也是服了。”

“我想明白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你方法的回答是多么符合实际。”

“佩服啊。”

曹彰与曹植关系极好,见他被如此整蛊,怒从胆边生,骂道:

“贺文渊!我三哥都吐血了,你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转而望向一边:“三哥你可别有事啊……”

“行啦行啦!”贺文渊暗啐一口,有些不耐烦:“女人一个月还得流七天血呢,你三哥吐这点算个屁。”

曹彰心想这能一样?另一边曹丕心下了然,早就猜透了曹操为何让他们三人一起拜师。

这个叫贺文渊的人虽是伙房一伙夫,听上去平平无奇,但仅文采一样就让曹植这等人物都吐血,兵法、韬略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本事!先不说别的,那许褚是什么人谁不知道?

许褚连郭嘉、荀彧都不服,却偏偏看重这个少年。

他看着贺文渊出神,自己与曹植、曹彰这两人相比实在实在不起眼了。

而倘若能有高人相助,局势则大大不一样。这个贺文渊不一般,是他从众子弟中脱颖而出的唯一希望,是他的救命稻草!

一定不能放走!曹丕稳了稳心神,微微笑着起来作揖,毕恭毕敬。

“恕我三弟无礼,今日实之事唐突冒昧,望先生莫怪。明日我们便随父相一道拜访,到时再商量拜师之事。”

贺文渊抬了抬眉毛,不屑与他们争执。

“你还算个明事理的,带着他俩快点滚蛋,明天如何看我心情。”

“在下先谢过先生。”

曹丕摇摇头,曹植吐血不止,被搀扶着颤巍巍离开。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曹彰气得一掌拍在伙房旁边的柳树上。

咔嚓!

五寸厚的柳树竟就这样直直断了。

这下贺文渊和许褚都看呆了。

曹彰顶多就是个十三岁上下的模样,两人皆叹:当真是天生神力,扛鼎之力可比项王。

“小子可以啊,是有点本事,但就凭几分蛮力,你想如何替你三哥报仇?”

贺文渊双眸清冷,不置一瞥。

许褚、程昱于伙房里不由感叹:“贺兄临危不乱真男儿是也!

可事实是……贺文渊努力控制自己的双腿,可是就是抖得停不下来。

深呼吸,深呼吸。

能临危不乱就怪了!

曹彰这货看上去憨,但谁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冲上来给你一拳,这蛮劲他可受不住。

贺文渊已经打算好,只要曹彰动一步,他就立马撤!狗命要紧,形象什么的往后稍稍。

对面曹彰已经怒火中烧,双臂暴起根根青筋,伙房周围被阴冷的杀气缠绕。

“我要与你比试比试!”

许褚有些慌了:“四公子行事躁进,这会已然丧失心智,贺老弟恐难逃一劫!”

眼看许褚就要冲出去救人,程昱忙拉住他。

“别冲动!等贺老弟的信号!”

虽然贺文渊不会武功,但智谋胜人,未必没有办法对付曹彰。

其实他打心眼儿里觉得,曹家这几个儿子根本连曹操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了。

如果今天能借贺文渊之手震住三人,说不定对他们将来建功立业大有裨益。

曹操这一脉方能稳妥传下。

许褚无奈叹了口气,在伙房门边找了个位置,如果有异动他可以及时护住贺文渊。

那边气氛更加焦灼,贺文渊暗中忖度如何应对。

“好,你想怎么比?”

“哼!”曹彰嗤之以鼻。

“你那些什么狗屁文采我不比,都是没什么用的东西!打小我就知道,生于乱世,当学卫、霍,铠甲加身,沙场吹角,长驱入敌,平定天下,救黎民于水火!”

“几副对联而已,就能把敌军给对跑喽?!”

话糙理不糙,贺文渊倒是有点刮目相看。

听上去是比他家老三强多了,至少不是个只有匹夫之勇的莽汉。

贺文渊目光灼灼,手心发热:“这么说,你想跟我比武?”

“但是……父亲说不能伤了你,”曹彰一拍掌,“那我们就为文斗吧!”

那还真是慷慨啊,贺文渊无语凝噎,罢了,文斗也总比打打杀杀的强,至少可以用上点计谋。

“那就依你,你倒说说如何比法。”

“我们就比气力!”

曹彰说着瞄上了伙房边上的石磨。

磨粉煮食的石磨很常见,但由于军中人口众多,这石磨坊可比寻常的磨要大得多。

贺文渊一惊,忍不住估算。

他不会想扛这个吧?至这石磨少说得有五百斤重吧!

只见曹彰已经一手一边环抱住石磨开始发力,大喝一声。

“哈!”

贺文渊大惊失色,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巨磨被曹彰猛然举起高高悬着!

“四,四公子当真霸王神力!”


简直比恶人还要恶人!

吃了别人的火锅,喝了别人的烧酒,还要仇杀?

贺文渊这还是第一次见这号人物。

于是把曹灵的碗筷没收,气急败坏道:

“蛮不讲理的混小子,滚出去,要报仇让你老子来我看他敢不敢!”

“我还没吃饱呢!”曹灵伸手阻拦。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么一句话。

不过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以下犯上可是要军法处置的。

但是与这个人坐在一起吃东西却又很有趣。

他的火锅也很好吃,酒也很好喝。

自己一点被激怒的意思都没有“那还报仇吗?”

“报,吃饱了再说。”

曹灵要抢夺碗筷,看着他这个样子贺文渊倒有些发不出脾气。

真是怪胎!

这老曹都是怎么生出这些怪胎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没一个像他的。

曹灵好奇地望着他:“我听他们说,你对对子把三哥气吐血了。”

“他们还说,你会什么隔山打牛,能隔空打破五百斤的石磨。”

曹灵时刻护好自己的碗筷生怕他夺走,边吃边说。

贺文渊大无语:“那你还来报什么仇?”

曹灵有苦难言,本来以为这人知道点官场常识,指着曹氏腰牌把他给吓住。

谁曾想他根本不清楚这腰牌背后代表的身份。

而且,刚才贺文渊举止如此轻浮,眼下就更不能暴露身份了。

曹灵抿着嘴,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不报仇嘛也可以,不过有个事你非答应不可。”

贺文渊心中腹诽:我欠你的呀?你老爹来找我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这上来跟讨债似的。

曹灵心中也无声吐槽:我在父相心中有多重要你晓得吗!还能让你骑我头上?好一个伙夫,等你知道了我爹是曹操,本小姐是曹操的掌上明珠,看你还傲气不傲气!心里无限白眼,嘴上还是乖巧伶俐:“我那三个哥哥都只想拜你为师,你为什么不答应呀?”

“其实他们也都算人中龙凤了,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徒弟了。”

“你看你打得他们屁股都开花了,要不你收下他们,咱们也算两清了怎么样?”

说这话时,曹灵的语调变得讨好起来,还带着几分委屈与恳求。

贺文渊却不吃这套,嗤笑一声:“哼,对不起,不答应,你还是报仇吧。”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啊!报仇就是个名义好嘛,论文论武,她可比三个哥哥差多啦,怎么报仇嘛!曹灵觉得迷糊,真是摸不懂这个伙夫了,明明吃火锅的时候还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一句话给人呛死,比她见过最矫情的大小姐还喜怒无常。

但是曹灵还想搏一搏,可怜巴巴道:“真的没有余地了么.”

“嗯”贺文渊摸索着下巴,眼前这小子倒还顺眼,怎么有种不想拒绝他的冲动。

贺文渊有些勉强,开口道:

“这样吧,你也看到了,我这伙房里冷清得很。”

“一个人难免孤独,孤独了就容易脾气不好,你陪我喝酒,喝开心了,我就考虑考虑你的提议。”

啊?我乃曹家大小姐,你要我给一个伙夫陪酒?曹灵觉得受到了侮辱,咬住嘴唇,怎么不喝死你!

“你若想喝酒,让我三个哥哥陪你喝便是了,给他们打这么惨干嘛?”

“和我喝酒也得分人。”贺文渊有些轻浮地笑了笑,故意打趣他:

“对了,方才我贴近你时,有一股淡淡的胭脂味,怪香的,我就喜欢跟这样的爷们喝酒。”

贺文渊心想,这个六公子有点什么特殊癖好吧。

应该是那种喜欢自己给自己化妆换装的女装癖爱好者吧。

贺文渊脑补了东方不败的那种形象。

曹灵捂脸:“你还是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吧,不就是喝酒嘛,我陪你便是。”

曹灵知道这个人伶牙俐齿、诡计多端的,不是她能对付的。

干脆就闷声吃肉敬酒。

不过她有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就是贺文渊也扛不住这么喝,何况是她才刚刚才学会喝酒。

如此一来,不到半个时辰便瘫在了桌上。

“以为是个钻石,原来是个青铜。”

贺文渊不去搭理他,不动声色继续喝着,捞起火锅里的最后一片肉,再一听打更,已经是两更时分了。”

贺文渊戳了戳趴成烂泥的曹灵,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回去呢,害得我只能睡半边床!

虽然嫌弃,但是总不能把人扔那儿,贺文渊把曹灵扛起扔到床上,两人同枕而眠。

酒劲也上来了,他也很快便入睡了。

夜里贺文渊做了个梦。

他梦到花团锦簇中,一个容貌不清的女孩正与他策马奔腾。

两人来到海边,看到一物。

女孩侧头轻问:“这是什么东西呀?”

贺文渊一看,是个八爪鱼。

“这是八爪鱼,它的头软绵绵的,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自己也上前掐上一把八爪鱼的头,手感巨舒服。

就是有点太真实了。

他忍不住又掐了两下。

“啊—”

一声惊声尖叫把贺文渊从梦里吓醒。

贺文渊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正捏在曹家小子的胸上。

啊?不是八爪鱼来着吗?正当他发愣之际,一句“采花贼!”伴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袭来。

曹灵正抓紧被子惊恐地看着他,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我靠!”

贺文渊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对面。

“你是个女人?”

所以说刚才的八爪鱼头其实是……

可是尺寸咋有点不太对。

曹灵见他的目光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越想越委屈,突然埋进被子里哇哇大哭。

贺文渊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呃……要不,我先出去。”

她没有扑过来咬人挠人真是万幸,贺文渊可应付不了这个。

贺文渊灰头土脸地跑了出去。

说实话,也别笑话他,女人的眼泪是所有男人都束手无策的。

贺文渊跑到井边,用冷水不停洗脸,等到完全清醒,心中涌上一股苦涩:“老曹啊老曹,这次我是真对不起你了,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恩将仇报睡了你女儿。”

贺文渊欲哭无泪。

这边曹灵撒了气心情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她自言自语道:“其实也不怪他……毕竟是我先骗他的。”

毕竟贺文渊可一直把他当男人对待。

但问题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而且这种事情对于自己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实在是太过严重了。

曹灵又哭起来:“呜呜,我不是应该来报仇吗,怎么把自己都搭进去啦!

曹灵的脑海里冉冉升起了一个念头。

“只有一个办法了,但是难打要我要嫁给这个人,他还是个伙夫啊!”

她又纠结起来。

而且,他们分明才只见过一次面。

这要是让父相知道了,她自己倒是不会有什么事,但难保这个人不会被五马分尸!

曹灵正在纠结,贺文渊默默打了盆清水进来。

他清了清嗓子,似有抱歉:“那个,我先说明,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昨晚是喝醉了,再者我也不知道你是个女的。”

“至于对你不敬,其实是我做了个梦……”

“好了打住!”

曹灵嘟着嘴白了他一眼,说实话看着贺文渊现在这个扭捏吃瘪的模样,与昨晚大相径庭,竟然还有些暗爽。

“你要不要赶紧洗把脸赶紧回去,现在没什么人,不会被人看见。”

曹灵抹了一把泪花,不服气道:“你的意思是当什么都没发生是吧?”


下邳城,城墙坚硬如铁,粮草充足,再加上驻军三万有余,最难的还是那条湍急的护城河,单单是搬个云梯过去,士兵们就要做出不小的牺牲。

现在说三五天?

只怕到时候连浮桥都搭建不起来。

老许的心情倒也没受多大的影响。

毕竟面前的少年不过是个伙夫,自己还真能指望上他不成。

“老许,看您这表情,怕是不相信我呀!”

少年一脸不悦的看着老许,自己这番话可是不对外人说的,是因为看得起你,才告诉你,你现在居然怀疑?老许被少年逗笑了,“哈哈哈,那你倒是说说,三五天后怎么攻进下邳。”

原来以为,论吹牛自己在这军营内那可是无人能及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在伙房里遇到了对手。

反正现在回去也睡不着,老许便主动起身又去灶台给自己拿了一壶酒,好好听听这个少年能吹到哪个层次。 “我说老许啊,你喝的太多了,要是明天伙头发现酒少了,肯定得我来背锅,以防万一,你得回去给我补个条子啊! ”

少年有些心疼起来。

老许这哪是喝酒呀,压根儿是拿它当水喝,这酒水再充足也经不起这么造啊。

自己伙夫的这个工作得来的可不容易,再让你给喝没了。

老许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壶,不屑道:“小兄弟你放心,这伙头胆敢说半句你的不是,我摘了他脑袋。”

这话让少年一震,主簿还有这杀生大权?惹不起,惹不起啊。

“你接着吹.咳,你继续说,我喝我的酒。”

少年抿了口酒后,慨然道:“其实这这下邳城最难攻的地方,恰恰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最难攻的地方.”老许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之后,才呆呆的说:“你说的该不会是泗河吧?”

“没错,正是他们的护城河泗河!利用这一点破城,不出几日,吕布就得乖乖投降。”

确认过眼神,是爱吹大牛的人。 老许用醉意朦胧的眼神玩味的看着少年,他的狂言并没有让老许反感,反倒是觉得自己可以和面前这个少年做个忘年交。 没办法,这军营内的将士各个都怕自己。 徐晃、夏侯吧,又性格严谨,与自己不合。

郭嘉、荀彧呢,虽说有才,但又酷爱装逼于无形,自己不喜与他们交流。

倒是这个小伙夫,不认得自己,又一口一个老许叫的跟多年故交似的,吹起牛来连吕布在他口中都是一介匹夫,有意思。

“敢问小兄弟,这泗河可是护城河,又怎么能用它来让吕布投降呢? ”

“你这死脑筋啊,我说的难道还不明显吗?你居然还没听懂? ”少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老许呆了一下,除了曹操,这特么还是第一个敢和自己这样说话的人。

少年或许也意识到了面前的这个可是主簿,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不给他发火的机会,连忙继续往下说:

“得于斯者毁于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老许。”

“你也不想想,这泗河水流多湍急,要是来上一场暴雨,那水位必然会猛涨数尺,到时候只需要派人掘开河提,将大水引入下邳城,难道还怕他吕布不投降,怕下邳城攻不破?”

老许:呕吼!这个小伙夫,有点妖孽啊!还从来没人这样去考虑过问题。

不过,老许细细思考后,发现这个方法确实行得通。

而且老许敢断定,吕布和陈宫也绝对想不到会有人反过来利用他们的护城河进攻。

就是“小兄弟,你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前提就有点困难了,这还要等上一场暴雨,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暴雨。”

“不过你能想到这个方法已经很厉害了,可不比那酒鬼差劲!”

少年没理会老许口中的酒鬼是谁,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老许,我今日夜观星象,占卜到明日必有暴雨,而且要持续数日之久,这便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老许激动的一激灵,不是吧,小小年纪还懂夜观星象?那可是真牛人啊!

万万没想到,军营的伙房里居然藏匿了这样一个绝世奇才!这下可好了,自己就要成为他的伯乐了,主公要是知道了有这样一位奇才的存在,一定会非常高兴。 等一下…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老许抬头看了眼窗外,这天阴沉沉的,哪来的星象可以看?才刚在心里升起的好感度瞬间就没了。 老许无奈的看着少年,幽幽道:“小兄弟,你真的懂观星之术?”

本来就只是一句嘲讽的话,没想到少年更加带劲了,闷了一大口酒说:

“嗯哼?居然怀疑我?”

“我可是四岁就钻研各种奇门遁甲,四书五经,易经八卦,现如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有不精。”

少年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关节,难不成我有风湿病也要告诉你吗?

今日关节疼得如此厉害,这几天肯定是会有大暴雨的,不会出错。

少年当然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老许。

反正吹吹牛又不会触犯法律,在这军营里能找到一个陪自己喝酒,听自己吹牛的人可不容易啊。

而且,这位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和他搞好关系,指不定哪天一高兴就提拔自己为伙头。

到时候不用做饭,也能每天偷吃了,多香。

“实在是令人佩服,小兄弟乃是奇才呀,年纪轻轻就有这般高的天赋和学问,这要是哪天让你当上了参军或军师,那主公还不得轻轻松松就扫平乱世? ”

老许当然知道吹牛没人捧场的那种失落。

他能深刻的体会到那种落寞感。

所以在这一瞬间,他为了不让少年体会自己多年来的心酸,于是连忙捧场道。

“低调,我只是个伙夫而已。”

“不过话说做将军做军师又有什么好的,那能比做伙夫幸福嘛?”

沃特?这又是哪门子的大道理。

老许也被少年逗笑了,“小兄弟, 你倒是说说做伙夫怎么就比做将军和军事还要幸福了?”

“这还不简单,做了将军, 要整天把头颅别在裤腰带上冲锋陷阵;

做了军师,计谋少了,人家说你是废物,整天混吃混喝的,搞不好主公那天心情一不好就给治罪了。

计谋要是多了,其他诸侯肯定会眼红,指不定哪天就拍个刺客暗杀你,甚至连主公都会有所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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