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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墓中来无无最新章节列表

雪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怕什么,没桌子的,快干活吧,早点结束早上回家休息。都是一路货色你管他那么多。”我无奈的揉了揉屁股,便朝屋里走去。陈东财的尸体就放在屋子中央,四周围着香烛,我一看,顿时间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师傅有些懵,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师傅你看,这摆个香烛还弄的像约会一样,哪个蠢蛋像出来的啊。”“老子想出来的,憋着,再笑我把你也埋了。”看着师傅那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忍不住。到了正午十二点,尸体也被装进了棺材里。这个时差的太阳最热,也就是阳气最足的时候,尸体在这个点下葬,也是为了防止尸变。我手里拿着五雷旗,抱着陈东财的遗像走在前边,师傅说他是个孤家寡人,无儿无女,这村里又没有无子无孙下葬的案例。在村里人的意见下,我成功做了他的孙子。正...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7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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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从墓中来无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雪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怕什么,没桌子的,快干活吧,早点结束早上回家休息。都是一路货色你管他那么多。”我无奈的揉了揉屁股,便朝屋里走去。陈东财的尸体就放在屋子中央,四周围着香烛,我一看,顿时间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师傅有些懵,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师傅你看,这摆个香烛还弄的像约会一样,哪个蠢蛋像出来的啊。”“老子想出来的,憋着,再笑我把你也埋了。”看着师傅那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忍不住。到了正午十二点,尸体也被装进了棺材里。这个时差的太阳最热,也就是阳气最足的时候,尸体在这个点下葬,也是为了防止尸变。我手里拿着五雷旗,抱着陈东财的遗像走在前边,师傅说他是个孤家寡人,无儿无女,这村里又没有无子无孙下葬的案例。在村里人的意见下,我成功做了他的孙子。正...

《她从墓中来无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怕什么,没桌子的,快干活吧,早点结束早上回家休息。都是一路货色你管他那么多。”

我无奈的揉了揉屁股,便朝屋里走去。陈东财的尸体就放在屋子中央,四周围着香烛,我一看,顿时间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师傅有些懵,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

“师傅你看,这摆个香烛还弄的像约会一样,哪个蠢蛋像出来的啊。”

“老子想出来的,憋着,再笑我把你也埋了。”

看着师傅那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忍不住。

到了正午十二点,尸体也被装进了棺材里。这个时差的太阳最热,也就是阳气最足的时候,尸体在这个点下葬,也是为了防止尸变。

我手里拿着五雷旗,抱着陈东财的遗像走在前边,师傅说他是个孤家寡人,无儿无女,这村里又没有无子无孙下葬的案例。在村里人的意见下,我成功做了他的孙子。

正午一点,师傅开始诵经,随后就大喊了一声出棺。刹那间,锣鼓喧天,哭声一片。

村里人为了省下请哭丧队的钱,自己披麻戴孝为陈东财哭丧。

村里通往陈家墓冢的小道上,纸钱也漫天飞舞,唢呐声响彻着整个村子。连我这孙子听到身后的哀嚎声也不仅擦了擦眼泪。

出棺之前师傅就让人挖好了墓穴,到达地点后棺材被放在了两条高凳上。后边的哭丧队也是很配合,一瞬间就通通戛然而止。

我将遗像和五雷旗丢到了坑里,随后就走到一旁开始忙活摆神坛。

“好了,今天是陈氏东财出殡之日,我们很惋惜他的离开,但生老病死乃是世界的定数,大家也不用太伤心。抬棺者整理衣棺,准备入土,其他人但凡年龄是二十八,三十六,四十二的转身回避,避免惹祸上身。整理完毕,准备下棺。”

八个抬棺匠开始抬起棺材往坑上走,一个年轻的小伙赶忙跳了下去,在四个角方便压了一个铜钱。

棺材被慢慢放了下去,一阵阵哭嚎声开始响起,村子哽咽着抛撒着纸钱。师傅转头看着我说道:“平安,快去取圣水。”

我点了点头,拿过地上的瓶子就跑进了一旁的树林。刚拉开拉链对着瓶子就尿了出来,为了这些圣水,我可是憋了一天了。

刚一抬头,我就看到陈东财站在山腰上。瞬间我就打了一激灵,咽了咽口水尿都被吓了回去。

我颤抖的拿着瓶子走到师傅面前,师傅他看了看我就拍了我一巴掌。

“抖什么,撒了都。”

“师……师傅,我看到他了,就在山上。”

师傅一听,不屑的笑了笑接过尿说道:“现在啊,才刚刚开始呢,你自己做的龌龊事也算没个头了。”

本以为他会帮我,可哪知道师傅直接把尿倒进了坑里就指挥抬棺匠下棺。我心里害怕,咽了咽口水抬头看了看,没想到那陈东财还对我笑了笑挥了挥手。

顿时间我就觉得全身发凉,赶忙跑到村长旁边蹲了下来。

村长有些不懂,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平安,你怎么了?是不是冷啊?”

“我……我没事,就是……刚才眼睛进沙子了。”

棺材被放了下去,众人也开始退了下去,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就开始拿着铲子填土。

师傅笑了笑,就招呼着大家开始烧东西。一个大铁桶被抬了上来,什么纸扎马,纸扎车,别墅,金山银山,全部被踩扁丢了进去。

我咽了咽口水,拿着打火机走了过去,这刚一打燃打火机,铁桶里就砰的一下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师傅赶忙拉住往山下跑的我,无奈的说:“是我烧的,等你烧啊人都走没了。他是鬼你是人,人怕鬼三分鬼敬人七分,你怕他干嘛。还不去做事,再敢偷懒小心我削你。”

我一听,生气的看着他,随后就脱下了身上的孝服和帽子丢进了铁桶里。

填好了土,坟头也算有个模样,我跪在坟前,师傅就开始一边念叨一边朝我撒糯米。这一撒就是半个小时,弄的我膝盖疼。

我们帮忙出殡,是收钱的,村长笑了笑,拿着一个红包塞给了师傅。而我呢村长就给了我一个硬币,这也是走个过程,意思意思。

可我刚想把硬币放兜里,师傅就上前拿了过去。

“你现在还年轻,这钱我先替你保管,等什么时候你结婚了我再还给你。”

“嚯,师傅,我每次也就这么一个硬币你还要没收啊?”

“什么没收,别瞎说,这是替你保管,再说了,你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不是我的。我这三年才换一套衣服,你一年一套还不知足啊。”

“放屁,我这穿的还都是你不要的,说的这么惊天动地,说白了就是贪污我的工钱。”

“反正我已经收了,随你怎么说吧,今天我很没面子,把这里收拾好了才能去吃饭啊。”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忙活换来的工钱,虽然也干不了啥但我一大男人身上不踹两钱出去都没面子。

“喂,我好歹也给你做了这么久孙子你也应该好好报答我啊,把东西收好啊,不收好不给钱的啊。”

我生气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看了一眼山腰上的陈东财就下了山。这师傅刚走我就到怎么可能说的过去,看着时间还早,我也就跑到一旁的树林里睡了一会。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五点多,我转眼看了看山下,翠烟渺渺,也到点吃饭了。

我爬起身,伸了个懒腰便回了墓冢。这刚到地一看,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好了,我当时就是随口说说,哪知道他真会帮忙啊。我害怕的笑了笑,从袋子里拿出一叠纸钱点燃就扔在了坟头前,随即拎起东西就往回跑。

刚跑到陈东财家,师傅就一把把我拉了回去,他叹了口气,照着屁股就踹了我一脚。

“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这是丧事不是喜事,你越跑鬼越容易找到你。东西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师傅,你说那陈东财的鬼魂会不会一直跟着我啊?”

“只要你不找他他当然不会来找你。”

“那找了会怎样?”

“找他了他肯定得找你啊,人和鬼是不一样的,人情可以慢慢还,但这鬼什么都好就是记仇。看你全身冒虚汗,是不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啊?”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本来没事的,现在好了,可仔细想想,应该也没事啊,我给他钱了,我们两清了。

师傅叹了口气,就让我进去吃饭,这都大难临头了谁还有空吃这个啊。我咽了咽口水,三毛两脚的吃完了饭就跑回了家。

以前害怕我都喜欢用被子蒙着脑袋,以为被子是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东西。可自从上次打破了锅被师傅从被子里打出来我就再也没躲过被子。

我瘫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师傅回来,可师傅爱喝酒,这村里人都知道。一番等待后,我也开始无聊起来。

一旁的棺材被放在了凳子上,我咽了咽口水,走过去打开了棺盖。那女人的容貌姣好,根本看不出是具尸体,再怎么看都只是觉得像是睡着了一般。

“唉,师傅讨厌我,村里人看不起我,也许就只有你才不会嫌弃我了。上次你裙子的事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要冒犯,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唉,要是你会说话就好了,可惜了。”

我扶着棺材,叹了口气,眼睛却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反正师傅还没回来,我也没见过,这看一眼应该没什么事情。


门被打开了一个小缝,是一个矮小驼背的男人打开了门。

“你是平安?平安不是被那场大火烧死了吗?怎么回事?”

我把师傅跟我说的那些话,全都告诉了舅舅。同时把棺材的来历,以及我认了一个道士做师傅,并找了一个尸体当靠山的事也全都告诉了他。

舅舅把门缝开大一点。对我说:“进来吧,不过棺材先别推进来,家里的婆娘不好惹。”

可是,他并没有让我进屋,而是就这样站在了门口。

从舅舅的叙述中。我终于了解了母亲娘家的事。

母亲的娘家父母,有两个孩子。一个人是眼前这个舅舅,赵钱方,从小其貌不扬,唯唯诺诺,一个就是母亲,母亲长相较好,是十里八村难得一见的美人。

当初为了给我这个舅舅娶媳妇,才把母亲嫁到远处的七宝村,我的父亲老实肯干,一直帮衬着他们家。

起初母亲经常回来,一回来就大包小包的。

后来生了两个孩子,路远,抱着孩子来回也不好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十几年前,听说七宝村着了大火。一个村子无人生还,家里人以为赵美娥死了,二老整日以泪洗面,不久就相继过世。

舅舅长的矮小,其貌不扬,舅妈长得人高马大,舅舅经常受气,也是敢怒不敢言。

听到这里,我已经听出来了整个事情的大概,母亲赵美娥当初并没有回来,舅舅家也容不下我。可是母亲去了哪里?

因为舅舅不当家,看舅妈的态度,就知道,不可能让我进门,何况还带着这么大一个棺材。

我来是找母亲的,母亲不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之后辞别了舅舅。

那种来时的兴奋劲,已然全部消散,现在浑身无力,四肢瘫软,好想问问:母亲到底去了哪里?

走出村子,坐在村道边上,怎么处理这个棺材,师傅那里已经回不去了。母亲也失踪了,现在的我举目无亲。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坐在这里?怎么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了?”一个长像青春靓丽的女孩,天真的看着我说。

我被人看见了这个样子,又不认识她,心里很烦:“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的口气很不好。

“你这个人啊?怎么说话这么冲?我就是好奇你?车上是棺材吗?你家亲人刚刚去世?那怎么不去下葬?”女孩看了一眼漏出一个缝隙的棺材,并没有像舅妈那样大喊大叫的。

“我叫孙楚楚,家就在前面的村子,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没准我能帮助你呢?”女孩闪动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看着女孩青春小脸,再看看自己,一脸风尘,都是十七八岁的人,一对比,这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本来我就很自卑,现在更不想搭理她了。

我没理她,起身推起车子,就往前走。

孙楚楚看我走的方向,跑过来,咱们顺路,一起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怕棺材?我这里面可有尸体。”我没好气的跟他说。

“没事啊,反正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刚离家出走,第一个碰见的就是你,而且你推着这么大一个棺材,我问你什么,你也不告诉我,越来越对你好奇,你就说说嘛。”孙楚楚紧跟上来。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走,她漫无目的的跟着。

一路走,一路说。

慢慢的,我也了解了她。

她的父母在城里做生意,忙的没时间管她,上学也觉得没意思,不甘于平淡的日子,经常离家出走,外出探险,接触新鲜的事物。

我也对她慢慢的打开了心扉,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

孙楚楚眨着她的大眼睛,惊讶的说,你竟然让一个尸体罩着?你师傅居然是你的杀父仇人,你的母亲失踪十三年?天哪,我不是在看小说吧,你也太惨了。

我无奈的对着她苦笑。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处理这具棺材,总不能去哪里都带着这么大的东西,去哪里寻找母亲?茫茫人海,一点线索都没有。

孙楚楚说这附近她熟悉,翻过前面的山,那里有一个山洞,平时也很少有人去,里面不太大容纳这个棺材没有问题。

只能这样了。

我跟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推着车子,找到了那个山洞,我不知道这具尸体在这里能放多久?我也不知道离开了尸体,没有我的阳气,她能保存多久。

安放好棺材的时候,我轻轻的打开盖子,最后看了一眼我的“靠山”,她的脸上还是那么安详,面容丝毫没有一点点的变化,既没有凹陷,也没有一丝腐烂的迹象。

我抚摸着她柔顺飘逸的长发,心中打定主意,等我找到母亲,一定回来把你接走,让你入土为安。

起身刚要走,隐约间。好像看到尸体的眼里流出来一滴泪,但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一定是眼花了,尸体没有任何意识,而且她的灵魂都不知道去哪里投胎了,肯定是错觉。

我把棺材盖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山洞口的孙楚楚问我:“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转身走出了山洞,洞口不是很大,弯着腰出去,附近都是一人多高的杂草,不是太熟悉这里的人。一定找不到。

放在这里,我很放心。

和孙楚楚并肩走出这片大山,边走边研究,去哪里寻找母亲。

“你母亲既然没有回家,会不会去附近城里了,她并不知道你还活着。也许万念俱灰之下,你母亲遇到了什么奇遇也说不定。”孙楚楚提出她的意见。

我也从来没去过城里,以前跟着师傅,只是在附近十里八村一带,看看风水,给人算算生辰八字啥的,我还真想去大城市看一看。

“好吧,我们一起去找找。对了,你也不换一件衣服,看你这身衣服,都破烂成什么样子了。”她看着我,一脸嫌弃的说道。

是啊,我把装衣服的包裹打开,里面其实没什么,几件衣服少的可怜。

又看了一下师傅交给我的东西,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有一个小钱袋,里面沉甸甸的,打开一看,全是钱,有纸币,有硬币,钱袋里还有一封信和一本书。

我打开信,信是师傅写的。

平安,师傅知道这些年没教你什么道家的秘术,但基础的东西你也学了一点。

师傅没有对你太好,只是不想让你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为难,如今你已离开,那女人是师傅这一生给你最后的安排。

以后的路,都需要你自己一个人走,这几年带你挣的钱,都在这里,不是师傅为人吝啬,而是想让你在苦难中成长。

那女人机缘到了,自会醒来,会保佑你平安,最后送你一本书,这是师傅祖传的道家秘术。

画符摆阵平时你也学会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多看看。

只要你把这本书的内容学会了,也能像师傅一样,斩妖除魔,为道家发扬光大。以后的路靠你自己了,师傅尘缘已了,云游四方去了,勿念。

师傅的信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前几天因为急着寻找母亲,并没有打开包裹,或许我离开那天,师傅已经比我先行一步。

我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从此以后。真的是孤苦无依了。命运也许就是这样,命里注定的事情,想改也改不了。

未来什么样,只要靠自己了,我找了一件差不多的衣服,看孙楚楚已经把脸转过身,赶忙把衣服换上,这件衣服是师傅留给我的道袍,竟然是崭新的。


“要不你们两个先四处看一看再做决定?”

我跟楚楚同意了老医生的提议,一起向位在里面的卧室走过去,而老医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

我和楚楚自然不是去查看房间的情况,毕竟不管再差也要比从废楼中住的日子要强上一些。

我们现在需要判断的就是这个房子里面的鬼怪究竟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我先前在诊所的时候,用以前画驱鬼符剩下的朱砂和黄纸从师傅给予我的书籍中现学现画了一种名叫引魂的符咒。

而且现在太阳还未升起,虽然不是最佳引魂的时间,却也不会不产生效果。

我从兜掏出一个从诊所中混过来的打火机将符咒点燃,符咒燃烧的速度比正常火焰烧纸时的速度要快许多,看来这间房子中的鬼不会太弱。

果然当符咒彻底燃烧殆尽之后,卧室中央突兀升起一团格外浓郁的黑雾,不过黑雾还可以看见里面一张格外狰狞的鬼脸,此时正朝着我们呲牙咧嘴。

而在厉鬼尖锐的牙齿上还能隐隐约约看清许多蠕动着的血丝,格外渗人。

我本想尝试着能不能同这只鬼物进行交流,却哪想对方应该只是那种仅存形体未有神智的鬼物,直接一现身就朝着我们冲过来。

不过这种鬼物通常好对付的很,我一掏出驱鬼符,他就跟老鼠遇见猫一样本能性的又从我们身边离开了。

我本想趁此机会一举消除后患,借助驱鬼符直接将这只鬼物给消灭掉,结果没想到当驱鬼符还未落到鬼物身上的时候,突然发生异变。

在鬼物下方的地面上浮现出一道道家阵法,直接挡住了我的驱鬼符攻击,下一秒鬼物就直接消失在我和楚楚的面前。

看来这只鬼物的产生并不是随机的,而是人为炼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道门败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然如果对方不想着找我报复的话,我是不会管的。毕竟能够养鬼炼鬼的人可都不是善茬,换做师傅来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

“平安,这间房子究竟是租还是不租?”楚楚看见那只鬼物并没有被我彻底消灭掉,有些迟疑的向我询问意见。

我咬了咬牙:“租!难得捡到一次漏,这么便宜的房租怎么可能不租?”

“如果那只鬼在出现了该怎么办?”

“出现了就出现了,怕它干什么。我就不信就一个月的时间,它还能转换成什么难以对付的厉鬼不成?”我对此不以为然道。

如果是长久需要住在这里的话,我可能还会考虑房间的危险性,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我觉得并不需要顾虑太多。

楚楚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们走出房间后告诉老医生愿意租这个房子一个月,而且在现场就直接将一个月的租金全部交付给他了。

之后我先随着老医生过去把放在诊所里的行李都拿过来,而楚楚携带着我给予的几张驱鬼符,打扫着房间内积攒的灰尘。

这次租的房子不仅水电全免,甚至连里面一些基础的家具都已经给配齐了,也无需我们再购置些什么了。

这间房子有一些大,我们两个人收拾起来比较麻烦,整整收拾到中午时分,才使房间稍微变得有一些整洁。

“楚楚,忙活了一上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向还在继续整理的楚楚提议的,“等到吃完饭,便按照昨天询问到的位置继续询问我母亲的踪迹。”

“好的,先等我将衣服全都叠好。”楚楚欢声应和。

然而还未等到楚楚将所有的衣服都给叠完,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的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敲门?

我不禁有一些疑惑,毕竟房租已经全部交给了老医生,而且这间房旁边都是没有住户的,总不可能是房东之前的朋友来拜访。

我迟疑了一下,虽然正午总不会有鬼怪出现,但这古怪的现象还是导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房门上没有猫眼,我也无法查看外面究竟是什么人,只能隔着门开口问了一句:“这谁呀?”

“是我。”单听声音来看是刚离开的老医生的声音。

莫非是老医生有什么事情忘了交代,折回来交代一声?

我感觉这个猜测有很大的可能,于是就打开了门,结果发现在外面的不仅仅只有老医生,还有两位穿着制服的巡捕。

“小伙子,不是我骗你哈,两位巡捕告诉我说有事情需要你和那个小姑娘协助调查一番,所以我才用这个法子的。”

毕竟大众的观念还是很普遍化的,只要是巡捕来找的人肯定就干错了什么事情,因此老医生看向我的目光明显带着畏惧。

我已经略微猜到了巡捕来找我的原因,估摸着是小黄毛那一群社会青年的死被人发现报案了。

毕竟废楼里住着的流浪汉那么多,不可能死了这么多人都没人有人发现。

“今天早上我们接到了废楼那边流浪汉的报案,发现在那里第五层死了很多人。”

“根据法医判断时间应该是在午夜左右,而在调查了附近的监控之后,发现那个时间段你们正好离开废楼,所以需要你们去巡捕局协助我们的调查。”

果然如此,我和楚楚对视了一眼,自然是知道不能拒绝巡捕的要求,然后平生第一次在巡捕的陪伴下坐着巡捕车去了巡捕局。

为了防止说谎,我跟楚楚是被分开进行审讯的。

这次能不能化解嫌疑人的身份,全靠我们俩之间的默契了。

开始是很规范化的进行询问我的姓名性别,在核对完身份我后才继续后面的环节。

“当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废楼?”

我摊了摊手:“我毕竟是刚从乡下来城里,这几天手头的钱也花费的差不多了,没有地方可去只能住在废楼里了。”

“你昨天晚上是否和受害人们之间有过接触?”

这种地方自然是不可能完全隐瞒:“接触过,昨天晚上我和我朋友回到废楼的时候与他们正好遇见。”

“你们之间是否曾爆发过冲突?根据诊所里的医生说,你曾带着你朋友昨天晚上去他诊所进行包扎过手上的伤?”

我点了点头,承认了巡捕所说的话:“当时为首的那个人不小心摔倒了,非怪是我和我的朋友撞的他们。”

“然后你和你朋友就杀了他们?”

我听完巡捕的问话无奈扶额:“巡捕同志,你找一个合适的答案好不好?他们一大群人,我和我朋友怎么可能打的过?”

一直在问话的巡捕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题有一些荒谬了:“那你继续说,你和他们爆发冲突之后发生了什么?”

“巡捕同志,想必你也知道我朋友手上的伤,那就是昨天那些人拿刀在我朋友手上划的,我们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对方一心想着把我们弄死。”

“他们那么多人,你和你朋友是怎么逃出去的?”

我开始继续我的胡编乱造:“后来他们之中发生的冲突,莫名其妙就打起来了,于是我和我朋友就趁乱跑了。”

“哦,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冲突?”我的话吸引起巡捕的注意。

“好像是分赃不均。我记得我听他们说好像是来废楼找什么东西?”

“你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吗?”

虽然现在东西就在我身上,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清楚,他们一直防范着我和我朋友,根本没有听到什么重要内容。”

巡捕拿笔在纸上记录了一些东西:“那你们为什么当时不来巡捕局报案?”

“我们俩哪料到竟然还会闹出人命呀,当时我们就只想着逃命了又怕再得罪了他们,想着自己将伤治好,把这口气给忍了。”

巡捕正气凌然道:“你们这就是纵容犯罪,下次再遇到这种伤人的事情,不用怕他们直接来报案就可以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


我感觉这家伙如果直接现身在我面前的话,估计现在绝对是一副气到跳脚的模样。

“是是是,我就是不识好歹的家伙,反正到头来我是肯定不会和你做这个交易的,你还在这里纠缠我干什么呀?”

我此时也算是彻底把话给他讲明白了,实在不想听这老家伙一直从这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气死我了,本以为是一个尊敬老人的好孩子,没想到跟你师傅简直就是一个德行!”

说实在的,他这话我就有点不中听了,毕竟在我的自我感觉之下,与师傅相比我的性格绝对要好上很多。

“你就跟你师傅一样,迟早会倒大霉的。”这老家伙貌似还不会骂人,就连我寻常骂人的手法也比他要好上许多。

这种老顽童我也愿意怼一怼他:“早就跟我师傅一样倒大霉了,也不必你再重复一遍。”

“你小子伶牙俐齿,我也不和你再说话了,你说话气人!”

“不过,你是真的不打算做这笔交易吗?总体情况来看你也不算吃亏耶,毕竟生命总比身外之物强吧。”

看模样这老人还是不肯放弃,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这本书干什么。

因为不知道他具体在哪的缘故,我连忙朝着空气摆手:“说了好几遍了不交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还是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罢也罢,简直就跟杜十一如出一辙的倔脾气,怎么说好话也劝不动。看在我和杜十一的交情上面,作为长辈的我就给你提个醒吧。”

看上去他确实是与我师傅的关系比较好,人刚被我拒绝了还愿意选择小小的帮助我。

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面对那个凶神恶煞的瘦削男子以及他背后的势力了,面对老者的提醒我是不可能不认真听的。

“他们这个组织的人通常也是很好辨认的,每一个组织正式成员身上都纹着一条青蛇,根据身份实力的不同长短也不一,所以你平日里要注意一些。”

老者所做的第一个提醒我是大致知道的,毕竟刚开始遇见的那名瘦削男子身上就纹着青蛇。

老者接着往下讲:“和道上的其他人不同,这个组织里的人完全没有是非观念,简直就是穷凶极恶,而且比较擅长驱蛇使毒,如果被他们盯上,你在衣食住行方面都必须万分小心。”

按照老者这么说的话,倘若以后真的与这个组织交恶,看来每一天的生活都能过出一种悬疑剧的感觉。

“你认识这个组织里一个身材比较瘦削、纹身是纹在手腕处的青年吗?”看老者一时间还没有继续往后说,我先打断了他提问道。

“纹身纹在手腕处的?好像有一些印象,你先让我仔细想想,老了老了,记得有些不太清楚了。”

听老者的话,他貌似是熟悉的。

我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他回忆,内心里也是很忐忑,如果能被老者记住,看来这位瘦削青年绝对不是什么小喽啰。

“啊,我想到了。我以前年轻气盛到那里找事的时候,遇到过这家伙。”老者就好像邀功的小孩子一样喜盈盈的对我说。

“你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名青年,觉得他的年纪也并不算大,而老者年轻气盛的时候,确定有这青年吗?

难道说这个老者其实并不老,只是声音比较显老而已?

老者貌似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听声音有些许的小不开心:“哪怕是一两年前的我也比现在的我年轻嘛,自然也是可以用年轻气盛来形容啊。”

“对,都是我思维固定化了,两年前的你当然可以用年轻气盛形容。”我现在还要依靠人家的提醒,自然需要顺着这个老头的意思来。

“所以那名瘦削青年究竟是什么身份?”

老头轻轻咳嗽了一声,仿佛是准备宣布什么大事一样。

“如果说我的记忆没有欺骗我的话,那么他应该是那个组织里面一个赫赫有名的天才,哪怕在道上新秀里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

有名的天才吗?我回想起自己面对困难连符咒都只能现学现画,不由得由衷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大。

“你小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我这件事,说说看,是不是这家伙已经找上你来了?”老者的语气中透露着想看好戏的态度。

“还没找上我,不过他已经来到这座小城了。”我无奈的说道。

老者看上去很满意这个状况:“嘿嘿小子,你不会是打不过这家伙吧?打不过的话我可以帮助你呦,有我在这个组织绝对不敢对你做太过分的事情的。”

“不过只需要我把我师傅交给我的书籍给你就可以了,对不对?”我自动帮他把剩下的话给续上。

“哈哈,小子真有前途,怎么样同不同意?”老者继续开始了最初的教唆。

“我明明都已经表示了好多次不同意,你为什么还不选择放弃呢?”

我不禁感觉老人也是一个很难对付的群体。

“对了,一切事情发生的根源都在于那条青蛇,那条青蛇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我并没有在老者嘴里得到满意的答复:“这个我就回答不了你了,哪怕是在那个组织里面,此时也被划分为最高机密。而且我与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怎么可能会知道。”

“好吧。”看来这个秘密只能我自己来探寻了。

“既然你一直不同意交易,那我也总不可能始终缠着你。”老者见始终未说服我,暂时性的放弃努力了。

“这个灵符木偶给你,假如你到时候改变主意,可以使用道术驱使它,那时候我会来找你。”

伴随着老者话语声落下,客厅中央的木桌上出现一个浑身画满道符的木偶,应该就是老者嘴里的灵符木偶了。

我思索了一下,还是选择将这个木偶收入囊中,毕竟此一时彼一时,指不定哪天我就因形势所迫同意和这个老人进行交易了。

“你这家伙也不算傻到透顶,还知道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很好很好,我期待着哪天你能使用灵符木偶召唤我哦。”

当然,我并不期待着能有使用这个木偶的机会。

“不跟你这小子在聊了,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是白跑了一趟,到头来也没落到好,走了走了。”

当老者这句话说完,之前我隐隐约约听到的鸟鸣声再次响起,想来他施展的空间隔绝已经解除了。

如果不是现在和师傅之间的关系已经到达极度僵化的地步,我真想跑回去询问他这个老人是谁。

也让他交代一下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仇家,省的我无缘无故落到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我自然是进行了夸张形容,不过被陌生人追杀我还是很不乐意接受的。

“平安,我刚才在房间里喊你那么多声,你怎么不搭理我呀?”原先回卧室睡觉的楚楚走出来疑惑的问我。

看来刚刚那位老者的空间隔绝,仅仅笼罩了我所在的客厅区域,以导致在卧室的楚楚并没受到影响。

我还没有回答她,楚楚就一眼看见了摆在桌子上的灵偶。

不得不说老人的手工制作技艺确实不错,这个灵偶确实做的栩栩如生,使楚楚爱不释手的拿着把玩。

“这个小玩偶好可爱哦,我怎么记得我刚才回卧室里的时候并没有哇,难道是你特意下去买的?”楚楚问道。

“你怎么能说是买的呢,这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买,就没有我闲着无聊做的可能吗?”我同她开玩笑。


“现在仪式也布置完成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我第一次进行这种招鬼游戏,在看到许亚宁完成所有的布置之后,在恐惧当中还蕴含着几分期待。

许亚宁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没有到时候,必须要在午夜整点的时候进行才可以,再等上五分钟。”

五分钟再怎么说就现在而言也是漫长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续接触好几次灵异事件的缘故,我竟然在这种明显很恐怖的范围之下产生了困意。

我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拍去沉积在卧室床榻上的厚厚灰尘,也不在乎灰尘有没有被我全拍干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等待着时间流逝。

“你千万不要睡着了,我感觉在这种地方睡觉不会太安全。”许亚宁见坐在床边的我眼皮有明显下垂的趋势,不由得开口提醒我。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我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会放心的在这种地方睡觉,只是想闭上眼睛歇一歇而已。”

不过我的话虽然是这么说,实际上我刚才是真的差点儿睡着了。

“我觉得你刚才可不像闭上眼睛歇一歇那么简单。”许亚宁小声嘟囔,“要不你还是先站在我的对面摆好姿势吧,这样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毕竟刚刚差点儿丢掉面子,也不可能继续坐在床榻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同意许亚宁的提议。

我按照许亚宁的安排站在他的对面,然后许亚宁递给我一根细长锋利的银针。

“给我银针干什么?”我伸手接过来银针有些不明白许亚宁的意思。

“唔,这个是刚开始时必须要做的步骤。”许亚宁跟我解释,“那个人告诉我刚开始的时候进行游戏的两个人必须各自扎破手指,把食指上的一滴血滴偶人的身上。”

“有固定的位置吗?”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问的越详细越好了。

那个告诉许亚宁这个招鬼游戏的人显然没有给他讲那么详细,所以许亚宁直接被我给问住了:“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固定的位置吧……”

“如果有固定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必须谨记的要点,对方不会疏忽这一个问题的,所以滴血时应该没有固定位置。”

我点头示意许亚宁自己知道了,让他接着往下面讲还需要干什么。

“在双方都把血滴到偶人身上之后,两个人要把食指在偶人的上方按在一起,之后会随着一段咒语的念动,偶人也会跟着一起动起来。”

“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询问偶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了。”

“许亚宁,你玩这个游戏主要的目的是想证实鬼是真的存在的吧?不过如果咱们两个都参与到游戏当中,该怎么为你记录鬼神的存在呢?”

虽然许亚宁上来的时候交给了我一个照相机,可我到时候真的可以做到一手进行游戏一手照相吗?

经我这么一提醒许亚宁才想起这个问题,他赶紧从我手里把照相机接过来,扫视了一遍附近的东西,把目光放在了书桌对面的衣柜上面。

因为现在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两分钟了,许亚宁赶快跑过去将衣柜的门打开,因为卧室里的衣柜分为三层,第二层的位置正好对准书桌,也是为许亚宁提供好了拍照的场所。

“放在这个位置应该就可以了。”许亚宁将照相机摆放在衣柜的第二层,然后将照相机调节成摄像模式。

“如果单单只是一张照片的话,那些家伙不一定会相信,如果将游戏的过程全部录下来的话,我就不信那些家伙还会说世上没有鬼。”

我光看许亚宁现在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已经开始在幻想到时候拿着拍到鬼的录像给那些社团墙头草看时候的得意。

“你暂时先不要管你拍到鬼之后的美事了,你刚才不是说在游戏的过程中需要念动咒语吗,最起码也要先把咒语告诉我呀。”

我总感觉这家伙之前在玩其他招鬼游戏的时候没出意外纯属是因为游戏是假的,不然光看他这么莽撞的样子,在招鬼过程中哪怕有十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没必要告诉你,到时候只需要一个人来念动咒语就可以了,而且现在只剩下这几分钟也不够你记的。”

许亚宁这话也说的不假,我的记性还没好到能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记住不知道究竟多少字的咒语。

而且如果因为到时候一个嘴瓢念错咒语了的话,怕不是直接导致许亚宁的这个招鬼游戏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那你到时候可千万别念错了啊。”这件事情我还要再提醒许亚宁一遍,省的到时候问题出在他身上更尴尬。

“我的记忆力很好的,哪怕在学校的时候背书背的最快的也是我,你放心就行。”

等到蜡烛将尽燃了五分之一的时候,许亚宁怀表上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午夜十二点。

“好啦,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准备好开始吧。”

许亚宁很果断的一针扎破了自己的食指,而我因为习惯自残的缘故,对准手指连续晃了几次才将针狠心的扎在了食指上。

因为滴血的时候两个人的动作需要统一,所以站在对面的许亚宁一直在等待着我,我甚至在无形当中还能感觉到对方鄙夷的眼神。

所幸还是正事当先一些,许亚宁只是看了我一眼后就将那充满了嘲讽的眼神给撤了回去,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偶人身上。

我跟随着许亚宁的动作把食指放在了偶人的上方,紧接着用大拇指和中指使劲猛挤了一下食指的指腹,将一滴鲜血滴在了偶人的躯干部。

当鲜血落在偶人躯干部的时候并不像血落在衣服上的感觉一样,反而就跟滴落在水中般,直接消散没有了踪影。

看到这幅场景,许亚宁明显露出喜悦的笑容,他觉得自己这次来这里进行招鬼仪式完全是赌对了,光凭现在这幅样子,他就可以拿着录像朝那些墙头草去显摆了。

当然,许亚宁并没有因为这一小小的现象就放弃接下来的步骤,他将食指和我的食指对在一起,小声念起一段我辨认不出来内容的咒语。

从刚一开始我就对他嘴里说的咒语很好奇,可惜他并没有准备告诉我的打算,我原先想着等他念的时候可以听到,但很可惜的是,我一句也听不懂。

许亚宁念叨的这段咒语并没有太长,甚至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停止说话了。

我紧张的看着食指下方的偶人,想知道这个招鬼游戏招过来的鬼魂究竟是怎样的。

因为哪怕是茅山道术中的招鬼道术我也只不过是在师傅嘴里听说过而已,并没有见识过招鬼的过程是什么样的,这一次完全就是长了番见识了。

许亚宁咒语停下之后的差不多两秒钟后,黑色木盘上的偶人终于有了动作。

我眼睁睁的看到原本躺在黑色木板上的偶人其实只不过是轻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它用棉花做的四肢就像人的四肢一样灵活的向上伸展。

简直就像被赋予灵魂一般。

刚开始因为附在偶人里面的鬼魂似乎不太熟悉这具身体,来回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有成功的在木盘上站起来。

甚至还搞笑一般的在黑色木盘上打了个滚。

我虽然不会因为他的动作认为这家伙是个无害的生物,毕竟之前张末讲述的那个故事我还记忆犹新,不知道一会儿这只偶人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等到鬼魂完全适应了偶人的身体后,它也不再像刚刚那么的狼狈了,完全就像一个真的人一样站在木盘的中央,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召唤它的许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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