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易衡想了想说道:“如此一来,你既可以逃避追捕还能打探敌方的军情,还可以拉拢自己的人马,可谓一举三得。只是你只身在敌营,一切小心。”
“放心吧易叔。”尚鸿哲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看了曲老那么多关于用人和用兵的书,总该实践一下不是?”
“这个办法好。”刘柱开口道:“但是要等我们先安顿下来再说,征兵要查家人情况的。不如先让这少主和琳儿完婚,这样在官府查家人情况的时候也好有个说法。”
易衡早就看出了刘玉琳和对尚鸿哲有意,她为尚鸿哲做出的牺牲他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同时他也知道尚鸿哲对刘玉琳也不是没有感情,于是开口说道:“好,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们也不缺什么亲朋好友,今天就让二人行夫妻之礼。”
“可是……”
“可什么事?”尚鸿哲刚要开口,就被易衡打断:“人家刘姑娘为了你已经成了易阳平的通缉犯,你要是再不娶人家,你让人家以后怎么活?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刘姑娘是有感情的。复国和成家并不冲突,这事就这么定了!”
尚鸿哲和刘玉琳的婚礼十分冷清,只有双方的长辈和证婚人在场见证了这场婚礼,易衡是以尚鸿哲的长辈参加婚礼的;但是这场婚礼却十分温馨,两个长辈为新人献上了祝福。
简单的婚礼过后,新人进了洞房。尚鸿哲揭开了刘玉琳的红盖头,喝过交杯酒 ,拉着她的说道:“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为你补一场像样的婚礼。”
“噗!”刘玉琳笑了:“听说过补寿辰的,还没听说过补婚礼的。没什么委曲不委曲的?自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婚礼什么样,我真不在乎,只要有你我的长辈在场见证就行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个修行者,怎么会被人抓住呢?”尚鸿哲问道。
“他们用了毒药,使我灵力尽失。”刘玉琳说道:“我现在需要你来保护了。”
尚鸿哲一笑,将一道符文交给刘玉琳,说道:“其实我早注意到你体内的毒了,将这道符文注入体内,你的毒就解了。”
言罢,尚鸿哲用元气将符文注入了刘玉琳体内。此时,刘玉琳忽然感到身体舒爽了很多,接着一股灵力从丹田而出,流入四肢百骸。那熟悉的力量又回到了体内,让刘玉琳十分欣喜,高兴道:“认为符文不过是旁门佐道的修士都是一些蠢祸,符文有如此妙用,当在有所为。”
尚鸿哲深情的看着刘玉琳说道:“你不但长的美,人也好,能娶到你,真好!”
听着尚鸿哲的话,刘玉琳笑了,轻轻闭的上了双眼…………
次日清晨,尚鸿哲来到冀州城的征兵处,以尚鸿哲炼气境的境界顺利的通过征兵测试,在官兵审查身份时刘柱给了一些金银,便顺利的过关了,使尚鸿哲得以进入军营。
冀州城的军营在城北,取风水中北有靠山之意。这座军营占地十亩有余,一进营门就看到一群士卒正在校场操练,喊声震天,声势甚大,对此尚鸿哲笑了笑心中暗道:“看上去挺唬人的,就是不知道上了战场厮杀起来,还有没有这样的气势。”
过了校场便是中军大帐了,士卒的营区分列在大帐两侧,营区中有食堂、宿舍、跤场、靶场等设施场所,共可容纳一万余士卒在此食宿、训练。
尚鸿哲被分配到了第九小队,这个小队共有十人,队长被称为什长。他们这个小队的什长是一个叫的曹志安老兵,他参加过剿匪屡立战功,但是却被参军项建仗着其父项博的名头压的死死的,冒领了其许多功劳。
曹志安带着尚鸿哲等一干新兵来到宿舍,将他们安顿好之后让小队中的成员相互认识了一下,之后又带他们这群新兵在军营里熟悉环境,同时将军营中的条例教给他们。
转眼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这群新兵大多都是十五六的小伙子而且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出身,毕竟有点背景的在军队里至少也是个参军,打起仗来也不用他们拼命,只要待在只指挥所或是传达一下命令即可,不用拼命。
这个食堂很大,可容纳五百余人同时就餐,在这里就餐的同样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士卒,而军官们都有自己的小灶,当然不排除一些与士卒同甘苦的军官在这里和士卒一起用餐,但这样的军官必竟是少数。
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在食堂里有一群老兵在一个官军的指使下正在打一个新兵,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的,尚鸿哲不解问:“这是怎么回事?”
曹志安一脸尴尬,应道:“指使打人的那个叫项建,是个参军,他父亲是总兵项博,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说话间只见一个新兵模样的人冲了上去,拉开人群:“不要再打了!我们都是一个营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你是谁?”
“我是刚来的新兵王治,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不待王治说完,项建冷笑了一声:“张卓,收拾他。”
“好嘞!”张卓言罢,一拳向王治的面门打了过来,这一拳夹带着风声,隐隐带着红光,就算是一块顽石也能打的粉碎。
王治早有防备,右手拔开了对方右拳,同时上步左手变掌一掌打在了张卓的胸口上,张卓被打的倒飞出三丈才落在地上,砸碎了不少桌椅,摔了个七荤八素。
王治看着摔在地上的张卓,说道:“你一上来就下死手,但我还是讲同营之情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仗势欺人。”
“你们一起上,教训一下这小子,让他知道在冀州营中是谁说了算!”项建冷冷道。
言罢,一群人将王治团团围住。王治看着围上来的这群人,露出一丝冷笑:“想不到这军营总是不讲道理的地方,也罢,我就看看你们这冀州营中的军士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