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衡尚元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尊者易衡尚元魁全局》,由网络作家“道纪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好。”易衡想了想说道:“如此一来,你既可以逃避追捕还能打探敌方的军情,还可以拉拢自己的人马,可谓一举三得。只是你只身在敌营,一切小心。”“放心吧易叔。”尚鸿哲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看了曲老那么多关于用人和用兵的书,总该实践一下不是?”“这个办法好。”刘柱开口道:“但是要等我们先安顿下来再说,征兵要查家人情况的。不如先让这少主和琳儿完婚,这样在官府查家人情况的时候也好有个说法。”易衡早就看出了刘玉琳和对尚鸿哲有意,她为尚鸿哲做出的牺牲他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同时他也知道尚鸿哲对刘玉琳也不是没有感情,于是开口说道:“好,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们也不缺什么亲朋好友,今天就让二人行夫妻之礼。”“可是……”“可什么事?”尚鸿哲刚...
《大夏尊者易衡尚元魁全局》精彩片段
“也好。”易衡想了想说道:“如此一来,你既可以逃避追捕还能打探敌方的军情,还可以拉拢自己的人马,可谓一举三得。只是你只身在敌营,一切小心。”
“放心吧易叔。”尚鸿哲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看了曲老那么多关于用人和用兵的书,总该实践一下不是?”
“这个办法好。”刘柱开口道:“但是要等我们先安顿下来再说,征兵要查家人情况的。不如先让这少主和琳儿完婚,这样在官府查家人情况的时候也好有个说法。”
易衡早就看出了刘玉琳和对尚鸿哲有意,她为尚鸿哲做出的牺牲他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同时他也知道尚鸿哲对刘玉琳也不是没有感情,于是开口说道:“好,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们也不缺什么亲朋好友,今天就让二人行夫妻之礼。”
“可是……”
“可什么事?”尚鸿哲刚要开口,就被易衡打断:“人家刘姑娘为了你已经成了易阳平的通缉犯,你要是再不娶人家,你让人家以后怎么活?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刘姑娘是有感情的。复国和成家并不冲突,这事就这么定了!”
尚鸿哲和刘玉琳的婚礼十分冷清,只有双方的长辈和证婚人在场见证了这场婚礼,易衡是以尚鸿哲的长辈参加婚礼的;但是这场婚礼却十分温馨,两个长辈为新人献上了祝福。
简单的婚礼过后,新人进了洞房。尚鸿哲揭开了刘玉琳的红盖头,喝过交杯酒 ,拉着她的说道:“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为你补一场像样的婚礼。”
“噗!”刘玉琳笑了:“听说过补寿辰的,还没听说过补婚礼的。没什么委曲不委曲的?自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婚礼什么样,我真不在乎,只要有你我的长辈在场见证就行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个修行者,怎么会被人抓住呢?”尚鸿哲问道。
“他们用了毒药,使我灵力尽失。”刘玉琳说道:“我现在需要你来保护了。”
尚鸿哲一笑,将一道符文交给刘玉琳,说道:“其实我早注意到你体内的毒了,将这道符文注入体内,你的毒就解了。”
言罢,尚鸿哲用元气将符文注入了刘玉琳体内。此时,刘玉琳忽然感到身体舒爽了很多,接着一股灵力从丹田而出,流入四肢百骸。那熟悉的力量又回到了体内,让刘玉琳十分欣喜,高兴道:“认为符文不过是旁门佐道的修士都是一些蠢祸,符文有如此妙用,当在有所为。”
尚鸿哲深情的看着刘玉琳说道:“你不但长的美,人也好,能娶到你,真好!”
听着尚鸿哲的话,刘玉琳笑了,轻轻闭的上了双眼…………
次日清晨,尚鸿哲来到冀州城的征兵处,以尚鸿哲炼气境的境界顺利的通过征兵测试,在官兵审查身份时刘柱给了一些金银,便顺利的过关了,使尚鸿哲得以进入军营。
冀州城的军营在城北,取风水中北有靠山之意。这座军营占地十亩有余,一进营门就看到一群士卒正在校场操练,喊声震天,声势甚大,对此尚鸿哲笑了笑心中暗道:“看上去挺唬人的,就是不知道上了战场厮杀起来,还有没有这样的气势。”
过了校场便是中军大帐了,士卒的营区分列在大帐两侧,营区中有食堂、宿舍、跤场、靶场等设施场所,共可容纳一万余士卒在此食宿、训练。
尚鸿哲被分配到了第九小队,这个小队共有十人,队长被称为什长。他们这个小队的什长是一个叫的曹志安老兵,他参加过剿匪屡立战功,但是却被参军项建仗着其父项博的名头压的死死的,冒领了其许多功劳。
曹志安带着尚鸿哲等一干新兵来到宿舍,将他们安顿好之后让小队中的成员相互认识了一下,之后又带他们这群新兵在军营里熟悉环境,同时将军营中的条例教给他们。
转眼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这群新兵大多都是十五六的小伙子而且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出身,毕竟有点背景的在军队里至少也是个参军,打起仗来也不用他们拼命,只要待在只指挥所或是传达一下命令即可,不用拼命。
这个食堂很大,可容纳五百余人同时就餐,在这里就餐的同样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士卒,而军官们都有自己的小灶,当然不排除一些与士卒同甘苦的军官在这里和士卒一起用餐,但这样的军官必竟是少数。
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在食堂里有一群老兵在一个官军的指使下正在打一个新兵,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的,尚鸿哲不解问:“这是怎么回事?”
曹志安一脸尴尬,应道:“指使打人的那个叫项建,是个参军,他父亲是总兵项博,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说话间只见一个新兵模样的人冲了上去,拉开人群:“不要再打了!我们都是一个营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你是谁?”
“我是刚来的新兵王治,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不待王治说完,项建冷笑了一声:“张卓,收拾他。”
“好嘞!”张卓言罢,一拳向王治的面门打了过来,这一拳夹带着风声,隐隐带着红光,就算是一块顽石也能打的粉碎。
王治早有防备,右手拔开了对方右拳,同时上步左手变掌一掌打在了张卓的胸口上,张卓被打的倒飞出三丈才落在地上,砸碎了不少桌椅,摔了个七荤八素。
王治看着摔在地上的张卓,说道:“你一上来就下死手,但我还是讲同营之情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仗势欺人。”
“你们一起上,教训一下这小子,让他知道在冀州营中是谁说了算!”项建冷冷道。
言罢,一群人将王治团团围住。王治看着围上来的这群人,露出一丝冷笑:“想不到这军营总是不讲道理的地方,也罢,我就看看你们这冀州营中的军士的武艺。”
尚鸿哲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站了起来,再次冲向了程同甫。程同甫笑道:“没用的,你试多少次都一样。”
尚鸿哲冲至程同甫身前,突然一个转身绕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踢向程同甫膝盖后边关节,程同甫的身子顿时倒下来半跪于地,尚鸿哲紧接着在他身后一推,程同甫不由向前一步,爬在了地上。
“怎么样?我可以走了吧?”尚鸿哲笑道。
不待程同甫答话,易衡抱起尚鸿哲冲出了城门。
倒在地上的程同甫对着卫兵大叫道:“快追!愣着干什么?你们想被平阳王责罚吗?”言罢,也起身追了出去。
提起阳平王,这群卫兵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纷纷追了出去。平阳王对府不听令的卫兵的手段,可谓是骇人听闻,没有人愿意犯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手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看着易衡带着尚鸿哲远去,程同甫露出了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此时平阳王府的战斗还在继续,曲游也还不知道尚鸿哲已经安全离开,依然在平阳王府和诸多高手厮杀在一起。面对诸多高手的游斗,曲游的体力开始有些不支,但也带走了数十名好手的性命。
易平之的一个亲卫跑了过来,在其面前跪下道:“王爷,刚才有一个高手击退了卫兵,带着尚鸿哲刚跑出了平阳郡!”
“什么?”易平之闻言马上站了起来,吩咐道:“去联系府衙,发海捕文书,全国缉拿!”
听到尚鸿哲已经离去,曲游的心才放了下来,准备离开。易平之看了他一眼,暗道:“若不是你个老东西,怎么可能让那个臭小子逃脱。”
一念至此,易平之心中大怒,喝道:“给我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谁杀了他本王赏他一颗升阶丹!”
升阶丹可以提升结丹境以下修士的一个小等级,到了结丹境每一次提升都异常艰难,如果能提升一小步,就能在对敌中占有优势。所以这一颗小小的升阶丹,对于结丹境修士的诱惑是巨大的,为了这一颗升阶丹,所有人都拼了命一般向曲游发起进攻,原本一些出工不出力的,也用起了全力。
而曲游已经斗了近四个小时,在众人围困中渐渐露出疲态,身上的符文也已用完。终于李天赐抓住曲游的一个破绽,一刀劈在曲游的小腿上,使其半跪于地,接着用青云盾顶走其他人,又是一刀刺进了曲游的小腹。看着曲游,李天赐说道:“你是个汉子,我可不愿你死在这些小人手上。”
曲游看着李天赐,意识渐渐变的模糊了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谢谢!”言罢,倒在了血泊之中。
曲游死在李天赐手中,意味着升阶丹就是李天赐的了,众人都恨恨的看着李天赐。李天赐却不顾众人的感受,走至易平之面前说道:“我以后不会再接来帮你的任务,你那颗升阶丹对我意义不大,因为我已经到了强丹期后期,但说过过的话就要算数,拿来吧。”
接过升阶丹,众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就一个意思,那就是既然升阶丹对他意义不大,那就卖给他们好了。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李天赐淡淡说道:“对不起,这颗升阶丹我不卖,我还要用来喂我的战宠呢,虽然它才刚出生。”
听到李天赐的话,所有人差点没喷一口老血出来。用升阶丹喂一个刚出生的战宠,还有比这更暴殄天物的吗?易平之闻言也是不由一抽抽,但是既然给了人也不好再要回来,更何况还是自己亲哥哥的贴身护卫。
冲出城外的易衡没来由的心中一震,看向平阳王府的方向,知道曲游是凶多吉少了,看了看尚鸿哲,心中暗道:“放心把曲老,我一定保护好少主,助他复国,为你报仇。”
“易叔,我们在哪等曲爷爷?”尚鸿哲问道。
“去晋阳找先帝生前最好的朋友申逸春,他也是你曲爷爷的朋友,我们在那里等他。”易衡转过身又看了平阳城一眼,深了吸一气,心道:“曲前辈,你安息吧。以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这一转身正好看到一队卫兵骑着马追了过来,领队的正是程同甫,易衡扛起尚鸿哲跳进了路边的灌木从中。追兵越来越近,在他们藏身的灌木从边停了下来,程同甫走至灌木从边对手下喝道:“一队去南边找,二队去西边找,三队跟我在这附近找找。”
此时在灌木从中,尚鸿哲被扎的浑身疼痛难忍,不觉就要叫出声来,易衡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来声。程同甫在附近找了一会儿,盯着二人藏身的灌木丛说道:“走!去北边找找!真是见鬼了,他们能跑到哪去?”
等程同甫走远,二人走出灌木丛,尚鸿哲疼的一边跳一边拔身上的刺,口中说道:“真疼!真疼!这个程同甫也不怎么样吗?在他眼皮底下,他都没发现我们。”
“不,他是有意放我们走的。”易衡说道:“你别以为你真的能挪得动他,如果不是他放水,你休想挪动他半步;还有他刚才其实已经发现我们了,是故意装作没发现的。”
“什么?他故意装作没发现我们?”尚鸿哲并不相信,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易衡说道:“易叔,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平阳王的人,怎么可能放过我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确的是他是真的放过了我们。”易衡看着离开的程同甫说道:“也许我们还会和他见面的,走吧。”
二人一路向南,爬上了太福山,走至傍晚来到一片森林。这森林遮天蔽日,树边生长着许多花花绿绿的蘑菇,进入其中阴风阵阵,让人浑身发寒,易衡不由的警觉起来密切的注意周围的动静,尚鸿哲心中也感到些许不安,问道:“尚叔,这里怎么阴森森的?”
易衡应道:“这里是幽暗森林,方圆数万平方公里,这里便住着许多魔兽,越往中心走,魔兽越厉害。带你来这里,一是为了躲避平阳王的追击,二是来取你父皇留在这里的一把神兵。”
“父皇的神兵?”尚鸿哲惊问。
“没错,你父皇的神兵破天剑。”易衡说道:“你父皇正是用破天剑四处征战,一统天下的。”
“嗷……”说话间,四周传来了阵阵嚎叫声。没一会儿,数不清的长着黑色皮毛,身长两米有余体形巨大的狼围了过来。
“那个尚鸿哲,我曾经放过他出城,如果我们打开城门把他迎进来……”程同甫看了看众人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可听说了,他的士卒家里又是分钱又是分地的,日子过的可好了。”
“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人发出了疑问:“他真的又分钱又分地?就不怕地主反对他?”
“自然是真的,因为尚鸿哲养军队的钱并非来自地主税收,不靠他们活。他们收入的主要来源是海外贸易,分地主的钱粮是为了获得农民的支持。毕竟,在我们大夏,农民居多。”程同甫解释完开始问众人:“你们快点决定,迟则生变!”
“我同意。”有人说道。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没多久程同甫的部下们就都意了他的提议。于是,开始秘密讨论如何与尚鸿哲取得联系又在什么时间开城门等细节问题。最终敲定,于次日子时开城门迎尚鸿哲进城,并派出一个机灵的士兵乔装成难民去传信。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正当程同甫和部下们商议具体细节的时候,易平之的传令兵来传达命令,在门外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大惊,便悄悄折了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易平之。
易平之闻言大怒,但却并没有马上下令将程同甫及其部下捉拿,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候,若是仅仅听一个人的片面之词,而没有真凭实据就抓人的话,会造成军心大乱,军心一乱,尚鸿哲就能趁机策反,到时候平阳城会不攻自破。
或许这是尚鸿哲故意放出的风声来扰乱军心,只要自己一动,就中了对方的计也不是不可能。于是易平之对传令兵说道:“你去传我命令给程同甫和吴三,让他们天亮后换防。”
传令兵走后,易平之叫来部将孙李,嘱咐道:“你带人暗中跟上去,若是程同甫不听调令,杀之!”
“是。”孙李领命而去。
接到调令的程同甫第一反应便是泄密了,但是却没有证据,无法定他的罪,而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定被盯的死死的。想到这,他不由的用目光扫了一遍自己的部下,但是却不太相信会是自己部下泄的秘。
现在送信的人已经派出,如果再派人去追,那一定会被发现,从而坐实他的罪名。
这时的第一要务已不是和尚鸿哲取得联系,而是要要先设法保住自己和部下的命。如果命都没了,一切都无从谈起,于是程同甫接受了命令。
暗中观察这一切的孙李略,发现程同甫并没有异动,松了一口气,但却依然不敢大意,嘱咐部下盯紧程同甫,自己去向易平之汇报。易平之嘱咐他继续盯着,密切注意着程同甫的一举一动。
王铁丹是程同甫选中向尚鸿哲传递消息的士兵,他机敏过人。在程同甫的士兵中属他最为滑头,有一次突雀犯边,程同甫率部支援主力作战。却意外遇上突雀的援兵,在己方兵力少于对方的情况下,他献计利用地势做掩护,让部队制造大量尘土,并队伍绕着一个巨大的土丘跑清,给敌人造成了主力来援的假象,吓跑了突雀军队。
正因为他的机智让程同甫部得以在战争全身而退,而且他也是程同甫最为依重的亲信之一,所以才将与尚鸿哲对接的重任交给他。
这时,平阳城已被尚鸿哲给围住了,但由于仅有一万兵力,所以并没能将平阳城给围个水泄不通,仅占领了几处交通要道,断了平阳城的补给。易平之数次想要出城将其一举消灭,但是每次被尚鸿哲趁虚而入差点把城池丢了,只好龟缩在城中,等待救援。而在雷霍山的郭小韦被王治、张杰和易衡死死缠住,想要回援却无能为力。
尚鸿哲虽然将平阳城围困,但是却并没有做绝给难民留出逃生通道,而易平之却抓住这个机会让人乔装成难民出去找粮食,找到之后再偷偷潜回来,从城墙边上仅难容一人通过的角落里将粮食带回来,以此来满足军中的粮食需求。
易平之在军中威望甚高,出了这么个注意,逃兵却少之又少。这些去找粮的士兵大多数都在夜间带着粮食返回了城中,这些找粮的士兵都登记在册,找回来的粮量可以先满足本人及营的需求,若有剩余才会上缴。
这时的王铁蛋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混在难民当中,怀中揣着程同甫的亲笔书信,在西城门外等待着天亮时开城门时混出城去。
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时,城门开了,这些乔装成难民的士兵们疯了一样冲出城去,而守城的士卒就守在门口,只准出不准进,当他们冲出城去之后,城门再次关闭,防止尚鸿哲的探子混入城中。
王铁蛋出城后,一路向郊外的村庄跑去。直到入夜,又绕了许久的路,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这才向尚鸿哲的营帐而去。
一到帐外,王铁蛋就被卫兵抓了起来。但是王铁蛋却并未惊慌,任由守卫将他绑了起来,将他押到了一个营帐中。
营帐当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个校尉,卫兵让王铁蛋跪下,对校尉说道:“李校尉,此人在我们营帐门口转了许久,我怀疑他是易平之派来的间细作,就将他抓来了,如何处置,请校尉定夺。”
此时,王铁蛋突然大声叫道:“我不是细作!我是殿下安排在平阳城的内应!”
“胡说!”李校尉起身喝道:“你若是殿下安排的内应,自会有人接你入营,又何需在营帐外徘徊?”
“我……”王铁蛋叹了口气说道:“我将殿下的信物给弄丢了,又有重要情报要禀报,怕殿下责怪,这才在营外徘徊。”
“一派胡言!”李校尉说道:“接头的信物是何等重要,若是殿下安排的细作怎么可能丢失?我来问你,你接头的信物是什么?,你的接头人又是谁?”
“这些都是机密,你无权知道!”王铁蛋说道:“至于我身份的只有殿下知道!若要判断我的身份,将我带至殿下处,自见分晓!”
李校尉闻言,略做思考说道:“将他再绑结实一些,再搜一下身上有没有利器。”
“回李校尉,此人身上没有利器。”
“带上他,随我去见殿下!”李校尉说道。
“王治,正因为你们是新人才让你们去。”项健说道:“要知道这次深入敌人腹地,只有新人才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你们的任务是建立联络站,获取敌人的情报,老兵因为经过长期训练容易被识破,而新人则没有这方面的麻烦。”
王治怒道:“一派胡言!你这是蓄意报复……”
尚鸿哲一把拉住王治,对项健说道:“要我去可以,但去的人要我来选,我还要十万两银子便于行事。”
“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第二个条件要总兵大人报过朝庭之后才能决定。”项建说道:“毕竟,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
“好,就这么定了。”尚鸿哲说道:“我明天去选人,等钱批下来,我就带队出发。”
“好,我这就去向总兵大人回复。”项健说道。
项健走后,王治忿忿道:“鸿哲项健这明显是公报私仇,我们去了就是送死。”
“不,王治你错了。”尚鸿哲说道:“我们留下来会被他处处针对,若是来个欲加之罪把你我杀了,那岂不是太冤了?我们一旦到了江州,怎么做就由我们自己做主,只要按要求给他们情报就行了。在外边,我们才能躲开项健的畜意报复,不是吗?”
王治想了想,说道:“没错,还是你思虑的周全。我们在外边就可以不用天天防负心防着这个小人了。”
当晚,尚鸿哲就把消息传给了易衡,让他先行前往江州郡,做好与汤鹏云的接洽工作。
三天后,尚鸿哲带着王治、张杰等十余个新兵向江州郡方向而去,项博也满足了尚鸿哲的要求,给了他十万两的活动经费。
在前往江州的路上,尚鸿哲看到了无数难民携老带小向冀州郡而来,但是却被冀州的官员们挡在城外,原因是冀州粮食有限无法救济灾民。有些灾民无奈之下只能另寻他地,而有些灾民则提出抗议,赖在了城下。
看着这些无助的灾民,尚鸿哲无奈叹道:“冀州城内繁华如梦,城外的灾民却如丧家之犬,真是苦了这些个灾民了!”
“这些个官员,真是……”王治怒了。
“慎言!”尚鸿哲打断了他,说道:“我们现在完成我们的任务就好,我相信会有人管这事的。”
王治长叹一声:“遭了灾,最苦的还是这些百姓啊!”
“好了,别多愁善感的了,快赶路吧。”尚鸿哲说道:“这些事,还是等到以后有能力管的时候再管吧。”
尚鸿哲一行十余人在商郡买了一些粮食,又购买了一些大箱子,将粮食藏于其中,继续向江州郡而来。
路上,王治数次想要将粮食救济灾民,都让尚鸿哲拦了下来并对他说:“我也想救这些灾民,但灾民成千上万,这些粮食救得了几个?只有解决了江州的问题,才能彻底解决灾民的问题。而这此江州之行,我们最为重要的就是做这件事。”
“你是说我们不为总兵提供情报了?”王治问道。
“情报要给,但更为重要的是解决灾民问题,平息这场本不该有的战事。还百姓一个太平,让天下少一些悲剧。”尚鸿哲应道。
十余人终于在半月后抵达了江州郡境内,留下来的全是老弱病残,难以离开的人,以前只在史书中记载的“易子而食”真实的呈现在众人眼前,不同的是史书上只是聊聊数行字,而现在却是活生生的实例。
“开始放粮!”尚鸿哲下令:“先在这里放一百担粮食。”
“好咧!”王治叫道:“兄弟们,放粮!”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难民,都没有放粮,为什么进了江州郡才开始放粮? ”张杰不解的问道。
“因为叛乱是从江州开始的啊!叛乱的源头在这里,民心也是从这里开始散的,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开始散粮,一直散到江州城下。”尚鸿哲说道:“而且我们还要带领灾民们自救,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
“可我们不是来给项总兵提供情报,并里应外合收复江州城的吗?”张杰不解的问道。
“情报我们自然要给,至于是否和他里应外合拿下江州城……”说着,尚鸿哲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那个坏透了的总兵我们帮他做什么?”王治指着灾民说道:“不但这个总兵,我看整个朝庭都烂透了,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灾民!我看,还不如……”
“慎言!”尚鸿哲打断了王治:“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还是在为朝廷办事。先稳住了灾民,别让叛乱继续扩大再说其他的事。”
王治似乎领会到什么,一脸严肃的应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快去帮忙放粮!按人按量放,别还没到江州城下粮食就没了!”尚鸿哲笑骂道。
就这样,尚鸿哲一行人边走边放粮来到了江州城下,无粮的难民也跟了过来。而此时,易衡、刘柱、刘玉琳等人早已经到了江州城并取得了汤鹏云的信任,毕竟易衡对尚元尊的忠诚是深入人心的。
于是,尚鸿哲便以商人的身份进入江州城。安排好了众人,尚鸿哲便带着王治云见汤鹏云。
汤鹏云在府衙内当中而坐,易衡扮作侍卫侧身而立。尚鸿哲见状一笑,上前便说道:“汤将军,我一路走来看到灾民不计其数,路边饿死或病死的更是数不胜数。对于粮食问题我并不担心,因为只要措施得当,吃饭不是问题。我现在担心的是不久之后会出现疫情,防止疫情才是目前最为紧要的事。不知道将军可有办法?”
“就是你不说我也注意到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汤鹏云说道:“尚公子也看到了,灾民众多,要不是公子发粮,现在连吃饭都是问题,哪里还顾得上还没有发生的疫情啊!”
“将军!”此时一名侍卫跑了进来说道:“将军,不好了!城南多人高烧不退,干呕不止,经军医初步判断是疫病。”
“什么!”汤鹏云猛的站了起来。
尚鸿哲本想上前相助,毕竟欺负新兵这样的事他也看不惯,但是见王治如此口气,好奇心竟被勾了起来想要看看他究竟本事如何?
随着项健一声令下,众人开始围攻王治。而王治却并不惧怕,脚踩八卦凭着灵活的身法游走于众人之间。围攻之人连他的衣角也没有抓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治一一击飞。
众人不服还想上前,却听项健叫道:“住手!别再上去丢人现眼了,你们退下,让我来!”
项健说完如鬼魅般出突然现在王治面前,紧接着王治吐了一口鲜血身体向后飞了出去。
尚鸿哲忽然暴射而出在王治落地前将其接住,取出一张回复符交给王治:“将这张回复符注入体内,你的伤会在一柱香之内痊愈的。”
王治接过恢复符不由惊叹道:“居然是上品符文!你居然是符文师?”
“算是吧。”尚鸿哲笑了笑应道。
“一个符文师,居然敢管我的闲事。你是活够了吧?”项健盯着尚鸿哲厉声道。
“我这个符文师不仅敢管你的事,还要把你打的外酥里嫩,替你爹教训教训你。”尚鸿哲笑道。
“找死!试试我的暴空腿!”项健暴怒,飞身冲了过来,一脚向尚鸿哲的面门踢了过来。这一脚夹杂着破空之声,就算是顽石也会被踢的粉碎。
尚鸿哲不但没有怕,连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心中暗道:“这一脚确实不同凡响,正好试试我新炼成的铁衣符。”随着他心念一动,一张符文注入了体内。
紧接着项健就踢在了尚鸿哲的面门上,只见后者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前者的脚却隐隐感到有些发麻,心中十分惊讶。
尚鸿哲看着项健笑道:“你打完了?是不是没吃饭,一点劲也没有。该你了尝尝我的玄阴掌了。”
言罢,一掌打向项健的胸口。这一掌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却像锁定了对方一样,根本躲不开。
只听一声惨叫,项健被打的口吐鲜血,身体向后飞了出去,直飞了十余丈才摔在地面,晕死过去去。
“这小子惹大麻烦了。”周围的人都纷纷议论起来。
领队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来说道:“你现在逃还来及,若是等总兵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为什么要逃?”尚鸿哲说道:“项健他随意欺负新兵,视军规如无物,若是总兵这么护着他,以后还怎么带兵?何况我又没杀了他,只是将他打晕。小惩大戒罢了。”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一帮人的护拥下走了进来。众人看到他纷纷起身叫道:“总兵大人。”
看到倒在地上的项健,总兵不由冲上前去,将他抱起探了探鼻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才放下心来。面色阴沉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何人下此重手?”
此时,已有人将项健抬了出去,送往军医处救治。
跟着项健的一名士卒指着尚鸿哲,说道:“总兵大人,是他把项参军打晕的。”
项博看向尚鸿哲说道:“是你打的?”
王治忙上前说道:“总兵大人,是项健带着人欺负新兵,我上前阻止,项健对我出手,我不是对手,他才出手的。”
“这么说这事是因你而起了……”项博沉声道。
“话不能这么说。”尚鸿哲打断道:“是令公子欺负新兵在前,这位公子阻止在后,要说这事的起因,也应该是因令公子而起。”
“哼!”项博冷声道:“即然来当兵就要有股拼劲,否则以后上了战场也是逃兵。”
“总兵这么说是不追究我二人的责任了吗?”尚鸿哲问道。
“我这么说过吗?”
“总兵大人刚才说:‘即然来当兵就要有股拼劲,否则以后上了战场也是逃兵。’那岂不就是说我们可以在军营里打架而不用被罚了吗?”尚鸿哲说道。
“你……”项博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脸憋的通红,过了良久,开口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尚鸿哲。”
“好,我记住你了。”项博说完转身走了。
“你们一来就得罪了总兵,以后在这冀州营怎么混啊?”领队摇头叹道。
“无妨,什么阴招阳招,我都接着。”尚鸿哲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项博有什么能耐?”
“你呢,还是太年轻。他项博身为总兵,你又是他的兵,要整死你有的是办法,自求多福吧!我是帮不上你了。”领队长叹一声离开了。
尚鸿哲和王治对视了一会儿,王治率先开口:“这事你原本可以不掺和的,现在却把你也连累了。”
“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尚鸿哲说道:“碰到这种事,就算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的。”
被打的新兵走了过来,说道:“二位抱歉,因为我让你们得罪了总兵。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们是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对吧,王治。”尚鸿哲笑道。
王治应道:“没错,我们只做我们认为对的事,至于后果是什么,我们也不在意。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尚鸿哲问道:“我想知道我救的是谁?”
“在下张杰。”新兵拱手道。
“尚鸿哲。”
“王治。”
次日,新兵的训练开始。一般来说像尚鸿哲、张杰这样的修炼者可以直接成为军官,但是因为二人没有门派举荐,又得罪了项健,便让二人当了小卒。
训练中,项健格外照顾尚鸿哲、王治和张杰三人,他们三人的训练量是其他士卒的十倍有余。尚鸿哲和王治二人因为是修练者项健更是要求二人在训练时不能动用真气,只能用肉身的力量。三人每天训练完都是筋疲力尽,其他士卒都十分同情他们。
转眼三月已过,新兵的训练结束了。朝廷的调令下达,要冀州营奔赴江州战场平叛。
在战前会议上,项博决定组建一支奇兵去袭扰江州的后勤线。因为这支队伍要深入江州群,又没有后援,队伍的后勤和作战计划全靠自身,以目前的状况看,去了基本等于送死。
项博决定让尚鸿哲当什长,王治为副手带领十个新兵前往,并让项健宣布命令,并嘱咐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项健宣布完命令后,王治怒道:“去敌人后方这么危险的事让新兵来做!你这是要我们去送死,是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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