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爬树时发现了一窝鸟蛋，兴冲冲要去告诉娘今晚吃烤鸟蛋。
正好瞧见娘的恩客怒气冲冲从她房间出来，另一边闻声赶来的吴妈妈满脸堆笑，好言相劝。
我想去找娘，却听见门里传来呜咽声。
9
自那日后，娘时常坐在铜镜前发呆，苍白着一张脸，连长发也不挽了。
我偶尔买来些小玩意儿逗她开心，她始终表情木然，不理不睬。
“不然我把那个男人给你抓来？”我朝着她说。
她终于有了反应，朝我的手背上狠狠打了三下。
“谁教你这么说的？”
她的眼神像是要看透我一般。
我立马摇头否认。
“是我自己的主意。”
其实这是柳姨告诉我的。
她说娘之所以成日茶饭不思，是何大人本来答应给娘赎身的，如今却反悔了。
我更不解了。
娘是春风楼的头牌，光是赏银都数不清，惊鸿舞一跳金银珠宝跟下雨似的砸了遍地都是。
于是我问她，“你为何不给自己赎身？”
她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以后你便会明白了，往后你就跟着清莲学弹琴吧，她的琴艺比娘的高。”
我倔强起来，拼命摇头，“我只跟着娘学。”
她无情地将我赶了出去，不容拒绝。
10
我每日的课业又增加了练琴，忙起来的时候一连几天没去见过娘。
柳姨替我去看了几次，过来同我说娘让我别担心她。
可我心里隐隐不安。
趁着没人看住我时，偷摸又跑去了后院。
她比之前还要憔悴，可依然看起来很美，美的摄人心魄，动人心弦。
她终于肯搭理我，“芙蓉。”
我心头一喜，飞快地跑过去。
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