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得秀气，写的字却不堪入目。”
我嘿嘿一笑。
看着我带有几分娇憨的笑，娘终于展颜了。
这是她为数不多对我露出的笑。
她笑得很美，比春日盛开的海棠还要惊艳。
最后娘罚了我重抄，直到将字给写端正为止。
她说我的字人嫌狗弃，没见过哪个女子的字能丑到这般地步，简直白瞎了我这双手。
7
日子一天天过着，娘除了给看客们跳惊鸿舞，剩余的时候便是教我练舞、识字。
我的字日进百步，很快就要赶上娘的字了。
她很欣慰，拿着纸张看了半天，“总算没有辜负我的苦心。”
只是……我的舞依旧丝毫没有长进。
她指着我的鼻尖，“你看你不成器的样子，怎么识字这么快，舞就学不会呢？”
我任凭她骂我，练舞时还是一如既往。
这几日娘愁眉苦脸，眼见的人都憔悴了几分。
愁的是我的舞技，愁的也是那个熊一般的男人已经足有一月不曾来见她了。
不仅她心慌了，连着吴妈妈也找上了门。
我拿着写满娟秀小体的纸张要去给娘看，听见里头传来刻意压低的痛呼声。
侧耳细听，惊觉是娘的声音，还有吴妈妈也在屋里。
“妈妈，我错了，是我没有尽心教芙蓉，与她无关。”
吴妈妈锐利地眼神扫视了一眼。
“到如今你还要护着那个丫头，春风楼的规矩就是规矩，哪怕是你也不违背不得。”
“芙蓉她还小，她字识得极好，不是个懒惰的，妈妈再宽限一段时日吧。”娘低声下气地求她。
“上回我听说芙蓉闯进你房间，冲撞了何大人，险些惹恼了他，你说说何大人有多久没来过了？”
这才是吴妈妈来质问的目的。
娘脸色一白，不寒而栗。
她咬紧红唇，嗫嚅道：“大人答应过会来的。芙蓉她不是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