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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苏未晚苏未晚上全文

果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霸王餐?难不成还真有霸王餐?苏未晚兴致勃勃的扭了头,只见小二正在推搡着面红耳赤的公子,看到这么多人的眼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更是羞愧交加。“我我我钱袋被偷了,真不是有意吃霸王餐的,请允许我回家一趟,我定双倍奉还。”“呸!把人当猴耍呢,谁知道你回去之后还会不会回来啊,吃霸王餐就得挨打,来人,给我打!”苏未晚眯了眯眼,依着她识财的本领,这位公子衣着看似普通,实则用料极为讲究,而腰间的玉佩虽样式简单,但绝对是玉中精品。“小二,这位公子的账,本公子结了。”苏未晚随手抛过去一锭银子,似笑非笑:“怎样,结了我们这两桌的,绰绰有余吧?”小二一扫刚才的尖酸刻薄,结了银子赶紧赔笑:“这位公子真是大方,够了够了,绰绰有余。”苏未晚轻笑:“既然绰绰有余,那就...

主角:苏未晚苏未晚上   更新:2024-11-26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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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未晚苏未晚上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苏未晚苏未晚上全文》,由网络作家“果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王餐?难不成还真有霸王餐?苏未晚兴致勃勃的扭了头,只见小二正在推搡着面红耳赤的公子,看到这么多人的眼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更是羞愧交加。“我我我钱袋被偷了,真不是有意吃霸王餐的,请允许我回家一趟,我定双倍奉还。”“呸!把人当猴耍呢,谁知道你回去之后还会不会回来啊,吃霸王餐就得挨打,来人,给我打!”苏未晚眯了眯眼,依着她识财的本领,这位公子衣着看似普通,实则用料极为讲究,而腰间的玉佩虽样式简单,但绝对是玉中精品。“小二,这位公子的账,本公子结了。”苏未晚随手抛过去一锭银子,似笑非笑:“怎样,结了我们这两桌的,绰绰有余吧?”小二一扫刚才的尖酸刻薄,结了银子赶紧赔笑:“这位公子真是大方,够了够了,绰绰有余。”苏未晚轻笑:“既然绰绰有余,那就...

《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苏未晚苏未晚上全文》精彩片段


霸王餐?难不成还真有霸王餐?

苏未晚兴致勃勃的扭了头,只见小二正在推搡着面红耳赤的公子,看到这么多人的眼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更是羞愧交加。

“我我我钱袋被偷了,真不是有意吃霸王餐的,请允许我回家一趟,我定双倍奉还。”

“呸!把人当猴耍呢,谁知道你回去之后还会不会回来啊,吃霸王餐就得挨打,来人,给我打!”

苏未晚眯了眯眼,依着她识财的本领,这位公子衣着看似普通,实则用料极为讲究,而腰间的玉佩虽样式简单,但绝对是玉中精品。

“小二,这位公子的账,本公子结了。”

苏未晚随手抛过去一锭银子,似笑非笑:“怎样,结了我们这两桌的,绰绰有余吧?”

小二一扫刚才的尖酸刻薄,结了银子赶紧赔笑:“这位公子真是大方,够了够了,绰绰有余。”

苏未晚轻笑:“既然绰绰有余,那就赶紧找零啊。”苏未晚说的理所当然,小二却呆愣了。

剩下的不是当做了小费吗?不是应该接着一句不用找了吗?

苏未晚冷笑,刚才这位公子陷入窘境之时,这个小二可没有半分的客气啊。

她又不是冤大头,干嘛不找零?

林牧之已然恢复平静,对苏未晚拱了拱手道:“今日之恩,林某定当铭记于心,改日如有差遣,定当全力以赴,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苏未晚轻笑,举手之劳不甚在意,随口胡诌的一个名字。

“在下裴钰。”

说完,苏未晚转身上了二楼。

然而按照青团打听到的来到顶楼,苏未晚却傻眼了。

只见楼梯处两个白衣打扮的门童,彬彬有礼道:“这位公子,请出示你的请柬。”

啥?还需要请柬?没人事先知会她一声啊。

苏未晚干笑一声,装模作样的在身上找了一番:“两位小哥,实在是抱歉啊,我这出门的急,貌似把请柬给忘家了,还请通融一下,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说着,就要往里走。

然而,连个门童依旧面带笑容,不带有丝毫的失礼之处 ,手却把门拦的死死的,“这位公子,抱歉,没有请柬,您不能进去。”

苏未晚气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卡到这里,这怎么能甘心?

“小哥,我的请柬是真的忘在家里了,你看这样行不?让我先进去,回头我一定送过来。”苏未晚面带微笑,只可惜,虽不在带着斗笠,可她为了遮挡脸上的疤痕,便带了银面具,以至于门童压根就看不到她的表情。

“抱歉,每一次进入诗会,必须要有请柬,这也是为了各位公子考虑,还望公子理解。”门童尽职尽责。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咦?公子莫非也是来参加诗会的?缘分缘分。”

身后的不是林公子又是谁?

苏未晚面带羞赧,点头道:“是啊,只是今日出门的急,请柬忘在家里了,所以……”她摊了摊手,表现出了自己的无奈。

林牧之点头,“这样啊,好办。”说完,便转身对书童说道:“他是本公子的朋友,我带着他可以进去吧。”

门童对视一眼,将门口让了出来:“既是林公子的人,请。”

苏未晚露出惊喜的表情,行了一礼道:“今日多谢林公子了。”

林牧之赶紧摇头道:“公子客气了,公子刚还在楼下帮了我,而我这只是一句话的事,不碍事的。”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林牧之,幸会幸会。”林牧之拱手,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厅内,只见每座皆有瓜果点心,旁边还有一书桌,文房四宝皆有,三五成桌坐在一起,相互讨论着自己的心得。

苏未晚看了一圈,暗自惊喜,这太符合自己的要求了,简直量身定制。

众人看到林牧之带着一个陌生人进来,都眼带鄙夷。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小公子啊,这是找人来壮胆吗?还是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以找人代笔?”

一个身穿蓝衣,头戴金冠的男子率先开了口,眼中更是不屑。

林牧之面红耳赤,他身为镇国公府林家庶子,向来不敢挣不敢抢,以至于性子略有懦弱,是以谁都敢刺上两句。

可现害得身边的人连他一起挨骂,还是帮助过自己的人,他怎能再次退缩?

“柳公子这是什么话,本公子的文笔,怕是你比我更清楚吧,还需要代笔吗?”林牧之尽管略有局促,可到底挺直了腰,眼中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坚韧。

苏未晚看着蓝衣公子若有所思,不禁感叹,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眼前这个姓柳的,正是柳氏的侄子柳洛,在苏未晚的记忆里,他没少欺负苏未晚。


苏未晚愣然,她没有想到,睿王提的竟然不是无礼要求。

而且他说的那些话也没有错,封建社会人心险恶,皇家更是腌臜不堪,没有甄嬛的能力,很可能死得很惨。

今天要不是太后中风事发突然及时救了她,可能她的双手已经没了。

只是没想到睿王居然会为她着想,她蔫蔫地耷拉着脑袋:“是我欠考虑了,只想争一时之气。”

“知道就好,藏拙,比把自己所有的底牌亮出来更能保命,要知道,这里是皇城,心思深沉者不知几何,因着一句话引来杀身之祸并不稀奇,你可明白?”

这话,怎么跟教训小孩似的?

苏未晚汗颜,总算是知道睿王为何让她认错。

“我知道了……”

“但愿你是真记住了。“

苏未晚低着头,撇了撇嘴。

少顷,忽听男人道:“你既然是神医,那就过来,给本王看看。”

睿王语出惊人,苏未晚微愣,随后眼睛一亮。

她反应极快,生怕睿王反悔似的,一个箭步冲到了睿王跟前:“我可以看吗?真的吗?”

有个病人在眼前,不能看,她手实在是痒啊。

想到自己这样做有些不矜持,把手背到身后,不好意思地笑笑。

“让我,给王爷看一看,好嘛?”她温柔道。

帷帐之后,男人神色微怔,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他这是怎么了?

良久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纱帘之后伸了出来。

要知道,苏未晚最喜欢的便是这样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

这骨头,这手型,死后绝对是个好标本!

待要再看,凉凉的语气再次响起:“怎么了?”

“王爷的手真好看。”苏未晚痴迷着道,随后反应过来,赶紧改了口,“不是,我是说我这就给王爷看。”

苏未晚不再插科打诨,把心从这双万分吸引人的手上转移,专心把脉。

一茶盏的功夫,苏未晚总算是确认,这位睿王,不仅伤残,还中毒啊。

只是这毒,怎么感觉和那个侍卫如此相似?

“我想确认你的病情,需要看你的眼睛和嘴巴。”苏未晚说完,就想掀了纱帘。

谁知那双手却反手扣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啊呀!疼疼疼疼!”

凤凌溯看着张牙舞爪不停喊疼的女人,笑容有些玩味。

“是因为确认病情要看本王的脸,还是因为别的?”他故意说得很暧昧。

苏未晚把着他的手,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当然是因为要确定病情!”

睿王冷笑一声,手更是快速的收回:“看来你医术也不过如此,退下吧。”

苏未晚捧着手直起身,狐疑地看着他,怎么还跟黄花大闺女似的犹抱琵琶半遮面?

害羞?

苏未晚无奈,只能转身,正欲离开,身后之人再次开了口:“明日回门,你自己回去。”

苏未晚心想你个病人还是老实待着吧,本来也没想你能跟我回去。

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凤凌溯看着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挑起。

这小女人,怎么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

看着苏未晚毫不在意的背影,睿王若有所思。

“暗影,腰牌给我。”

沉默的暗影一怔,随后将还未暖热乎的腰牌还给睿王。

王爷要腰牌干什么?

他家王爷,不会被掉包了吧!

七皇子府。

奢华而又宽敞的院落里,传来愤怒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砰乓乓瓷器落地的声音。

“怎么可能,那个草包丑女,怎么可能会医术?”苏婉玉毫无形象的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眉头紧皱,怎么看也不像是夺得京城第一美人头衔的人。

本以为苏未晚在那个嗜血滥杀的睿王殿下手里活不过洞房花烛夜,没想到还让她到太后面前出了风头。

苏未晚要是得势了,对她会非常不利。

苏婉玉咬牙切齿,盯着睿王府的方向一声狞笑。

“苏未晚,我要你万劫不复!”

第二日。

“小姐,小姐,快起床了,今日可是大日子。”

苏未晚正做着美梦,又被青团搅和了。

顶着乱糟糟的头起身,她揉了揉眼睛:“到底什么事,也值得这般嚷嚷。”

苏未晚认命的被青团拽了起来。

“小姐啊,你还真心大,今日可是回门的日子,王爷卧病在床去不了,二小姐和夫人定会欺负小姐的。”

苏未晚嗤笑一声,转身点了点青团的额头:“你个小丫头,可不许哭,我高兴着呢,今日,小姐我可是挣钱去的。”

说着,苏未晚从妆盒的底层抽出收据在青团面前扬了扬,伸手轻挑青团下巴:“给本小姐笑一个,回头分你一份。”


陶班主算是看出来了,这金班主,今日是来耀武扬威的。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金班主冷笑,“哼,你不欢迎我们,我们还不愿意来你这里呢,真是给你脸你都不要。”临走之时,朝着陶班主啐了一口吐沫,“让你做烂好人,活该以后当乞丐,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苏未晚虽和陶班主没什么交情,而此时此刻,怎会眼看陶班主被人欺负,对芷兰芝草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便芷兰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核桃朝着金班主弹去,金班主没有防备,好巧不巧的,一颗金牙没了。

金班主那叫一个鬼哭狼嚎,看着地上的金牙,气的就要上前去打陶班主,陶班主怎能让他如愿,作势就要去躲,却被芝草拦了下来。

而一旁的苏婉玉虽觉得金班主在怎么着也是个戏子,可终究是她的人,眼看她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欺负,怎会善罢甘休,一声令下,门外的侍从便一窝蜂的涌了进来。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苏婉玉冷声道,虽看着三人气度不凡,可她身为七皇子妃,怎会怕了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

芷兰上前一步,直接拦在了苏未晚的面前,厉声道:“哼,我看你们谁敢!”直接拿出了睿王府特制的腰牌,开玩笑,如果王妃少了一根头发,睿王不活剥了她们。

苏婉玉在没有想到居然会碰到睿王府的人,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却很快恢复平静,疑惑般的看着苏未晚:“公子是睿王府的人?”

然而,苏未晚却静站在那里,微笑不语,芷兰把手中的腰牌往前送了送,再次威胁道:“七皇子妃,想必你也不想惹上睿王府吧?在怎么说,您见了睿王,也要尊称一声皇叔。”

苏婉玉咬牙切齿,她是真不想在睿王府面前丢面子,可现在明显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更何况,太后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当真不想多惹事端,冷哼一声:“金班主,我们走。”

陶班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对苏未晚几人更是恭敬:“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睿王府的人,之前言语间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苏未晚轻笑:“无妨,当时我看班主是忠厚老实之人,才愿意和你合作,不必顾忌在下身份而忐忑不安。”

说虽这般说,陶班主之后的言行,到底是小心谨慎了许多,即便是对着青团芷兰芝草几人,也是恭敬有加。

苏未晚看了一眼从戏服中出来的青团,轻笑了一下,随后疑惑不解:“陶班主,你们这戏园子我看地理位置也不错啊,而且,实不相瞒,在见你之前,我也在台前听了一场西,你的人唱的当真不错,怎会这般光景?而且,那金班主怎会如此针对陶班主你?”

刚才金班主说这戏园子早晚倒闭,陶班主却并没有反驳,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痛惜,苏未晚便知金班主说的是真的。

陶班主沉默不语,可眼中更是悲痛,这戏园子是他的心血,如今却落败至此,不过,也许很快,就会有新的变化,此时此刻,陶班主看向苏未晚充满了热忱,对,眼前之人,定然是他的贵人,是戏园子的贵人。

陶班主闭口不言,气氛一时之间陷入沉闷,苏未晚正想着是不是她问到了陶班主的什么难言之隐,正要打哈哈掀过此节,而一旁还未卸妆的武生却开了口。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陶班主是出了名的宅心仁厚,二十年前组建了我们梨花园,对我们这些低贱的戏子都很好,当时班主几乎是我们梨花元的顶梁柱,其实很多银子都是班主一人挣的,可他却总是给我们分的更多,总说在这世道上,给我们这些苦命的人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而金班主的金燕园几乎和我们同时组建, 但是他对他园里的兄弟姐妹却极尽苛刻,对他们更是动辄打骂。”

说到动情处,武生哽咽,整理好了情绪,继续道:“班主一心为我们,我们更是一心为着班主,是以台下排练更为刻苦,而台上唱戏更为认真,很快便在京城中打出了名气,只可惜,金班主看不惯我们班主所作所为,更是眼红我们挣得银子比他多,是以事事针对我们,然而我们一心,才未能让他们得逞。”

说道这里,武生眼中闪过一丝自豪,那是他们戏园子最风光也是最快活的日子了吧。

“那后来呢?怎么就成这样了?”青团忍不住出声问道。


苏未晚冷笑,上前一步朗声道:“呵,今日本公子倒是大开眼界了,名满天下的羡春楼诗会,还以为水平有多高,结果是什么人都往里面放啊,啧啧。”

林牧之微惊,作势就要去拉苏未晚,唯恐苏未晚再说出什么话来。

苏未晚却天不怕地不怕。

“林公子,我知道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什么阿猫阿狗的话都不放心心上,可今日这事我既然碰上了,就绝不会袖手旁观。”

“你这是什么意思!”柳洛怒目而视,自从姑姑被苏丞相扶了正,父亲的职位越来越高,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今日这话,无疑是撕开他的伤口。

“没什么意思,诗会诗会,本意是以诗会友,却不曾想,成了各位攀比的场所,没得玷污了诗会这个名目。”

苏未晚倒真不是故意义气相争,只是今日这情形,怕是每次都会上演,而这位林公子,怎么看都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她怎会轻易放手?

“牧之,你平日里结交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我不管,现在把人带到诗会砸场子,到底是何居心?”柳公子身侧的另一人打开折扇,对林牧之道。

听他的意思,好像是林牧之的兄弟。

“牧玉兄,别跟他们废话,把他们赶出去不就得了。”柳洛道。

“是啊,把他们赶出去!”

“快滚,羡春楼不欢迎你们!”

一时间,多人一起跟着附和。

林牧之面露难色,苏未晚却拍了拍他手背,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转身笑道:“众位,裴某托大,今日在这里问上一句,羡春楼的诗会历史久远,多少才子佳人在这里展示自己的才情,流传下来多少佳话,在这里,诸位以文会友,并不拘泥于身份地位是不是?”

平淡的语气,却给人无形的压迫之感。

这里有林牧玉柳洛之流,更有真情实感来参加诗会之人,听了苏未晚的话,赞同道:“的确,以文会友,不拘身份,正是我们的宗旨。”

柳洛冷笑一声:“这位公子既然这么想跟我们以文会友,不如我们就比试比试?”

“今日诗会,题目只有一个字,‘忧’,不知裴公子有何高见?”林牧玉也跟着道。

其他人都面带笑意地看着苏未晚,似乎在等着看她笑话。

苏未晚却淡然一笑:“以‘忧’为主题,这有何难?”

她拿起笔正要挥毫泼墨,忽然想起自己还没学会这个朝代的字。

见她迟疑,柳洛微微一笑:“裴公子若是不行,还是别打肿脸充胖子了。”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对苏未晚满是轻蔑。

苏未晚却把笔递给林牧之:“我手腕不舒服,林公子可否代劳帮我写?”

“这有何难?”林牧之欣然应下。

他蘸了墨,等苏未晚开口,只见苏未晚向前走了几步,一步一句。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苏未晚话音一落,楼上鸦雀无声。

还是林牧之在落墨之时连赞了三句:“妙!妙!妙哇!”将众人拉回了现实。

“此诗中没有一个‘忧’字,却又处处都是忧国之思,就连睡梦中,都梦到铁马冰河的征战之景,此等意境,无人能敌!豪放,又悲凉!实在是妙啊!”

就在众人尚在惊讶中时,一道低沉而又带着喜悦的声音在里间响起。

说话间,一个头戴玉簪,身穿玄色的胡须老人从里面出来,在场众人动容,纷纷行礼道:“见过魏老。”

苏未晚心中微惊,不知这位被尊称为魏老的是何方人士,看样子及受众人敬佩,想来是个德高望重的人物。

“这首诗是你作的?”

魏老眼神温和,犹如一个欣赏晚辈的长者。

苏未晚恭敬地行了一礼:“实不相瞒,这首诗还真不是在下所作,只是偶然在一处偏僻的村落中避雨时,听到一位老者所做,可惜老者已经故去,裴某每每思及此,都不敢忘了他拳拳爱国之忠心,这才特此记下,等待有一日为他发扬光大。”

“哼,我就说,这绝不可能是你能写出来的东西。”柳洛冷哼一声。

魏老捋着自己略有些发白的胡须,看着苏未晚,却是一副欣赏的模样:“不错,不错,想不到这位小友还挺诚实。”

他回身看着众人:“众位的诗不是不好,而是格局太小,局限于个人的情感,而这位小友的诗,当真是放眼天下,当真是大格局。”

魏老说罢, 看向苏未晚:“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苏未晚一展折扇,轻笑:“不才裴钰,只因面容太过丑陋,怕吓到各位,是以带着面具。”

“哈哈,没事没事,无伤大雅。”魏老打了个哈哈,这次诗会轮他主持,他摸了摸胡须,道:“本次诗会,这位裴钰裴公子的诗当之无愧,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你说什么?”

暗影顿时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顶着压力继续道:“据传苏家大小姐面貌丑陋不堪,还是克死母亲的不祥之女,苏家胆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属下要不要……”

凤凌溯停笔,眸光渐深。

怪不得戴着面纱,性情也与他所知的完全不同。

苏丞相与七皇子走得近,凤凌溯本想等人进门,就悄无声息地将人灭口。

但这个苏大小姐好像很有意思。

“不用,什么也不用做。”

暗影微怔,王爷竟然不追究?

“还有,此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

暗影领命,同时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定然不要招惹王妃,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属下这就去安排。”

暗影刚要走,门口突然有一个人进来传话。

“禀王爷,宫里来人,说太后娘娘要见王妃。”

凤凌溯皱了皱眉。

就在暗影以为王爷不会同意的时候,听到他说:“自己惹出的麻烦,让她去。”

**

苏未晚刚吃完晚饭,正在院子里消化食儿。

结果突然有人过来让她进宫,说太后娘娘要见她。

苏未晚寻思自己是虐渣一时爽,告状火葬场。

去的路上,苏未晚给自己壮胆子。

她在青州大陆,作为顶尖的医者,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会害怕区区太后?

但愿太后娘娘不是个小气之人……

苏未晚跟着宫人来到太后的宫殿,果然就看到仰着一张骄傲的脸的慕玉琳。

她本是一脸了然的样子,在看到太后的脸时愣在那里。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苏未晚慢半拍屈身行礼,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太后娘娘的一句平身。

豪华的宫殿里,异常的沉默,苏未晚弯得背都要僵了,太后娘娘这才发了话。

“睿王妃,你可知罪?”

苏未晚低着头皱了皱眉:“臣妾不知。”

她傻了才会直接认罪。

太后冷哼一声:“你给哀家的侄女下毒,还污蔑蓬莱神医,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

太后娘娘的话音刚落,一旁的慕玉琳嘴巴一抿,眼泪直吧嗒吧嗒往下掉:“姑母,她给我下毒就算了,污蔑我师父真的罪无可恕,我师父性情古怪,要是得罪了他,到时候您万一有个病啊灾的,他不出手怎么办?”

苏未晚心说这郡主还挺会说,这下太后肯定更讨厌她了。

她正想着该怎么把锅给甩了,忽听太后一声厉喝。

“来人,法杖伺候!”

苏未晚:???

怎么都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苏未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宫人推倒在地,她趴在地上一回头,看到宫人拿了手腕粗的棍杖走过来

苏未晚瞪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赶紧抬头冲太后喊道:“太后明鉴,我曾在庄子上住过几年,因缘际会之下跟着一个神医学了点皮毛,凤鸣国谁人不知,蓬莱神医是整个医界的神,臣女对蓬莱神医更是崇拜万分!是以,听闻慕小姐是蓬莱神医关门弟子,忍不住手痒,出手比试一二,本以为臣妾雕虫小技,慕小姐定然当场化解,却不曾想……”

那未尽之语,谁人听不明白,众人看向慕玉琳的神色多了几分疑惑。

是啊,平时不都吹这个郡主医术有多高明吗?怎么今天随便就被人捉弄了?

慕玉琳恼羞成怒,正要发难,苏未晚眼珠转了转,再次开了口。

“臣妾不知郡主还未出师,多有冒犯,郡主大人有大量,想必也不会堕了蓬莱神医的威名,和我这乡野丫头一般见识吧?”

慕玉琳气结,如若她真要揪着此事不放,那岂不是说她作为蓬莱神医的关门弟子,却输不起?

这事要传出去,害得师父名声受损,她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谁说我没化解?这种雕虫小技,在我眼里都不够看,只是我没反应过来而已!”慕玉琳情急之下说道,看似为自己开脱,实则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苏未晚当然是见台阶就下:“是是是,是我卑鄙,没有事先知会一下郡主就下手,要是郡主事先知道,那还不是三下五除二就把毒解开,哪还用到太后娘娘这里告状。”

慕玉琳听苏未晚这么说,表情放松下来:“你知道就好!”

太后看了慕玉琳一眼,眼神有些复杂,这丫头傻的可以,到底有没有听懂人家在阴阳怪气?

她正要为自家侄女说两句话,却见慕玉琳走到下面,趾高气昂道:“你说你下毒是为了比试,可以,本郡主接受,但我现在也想比试比试了,你敢不敢应战?”

苏未晚一听这话精神了,比医术她还没怕过谁。

就听慕玉琳继续道:“比试你若赢了,本郡主就饶了你,若你输了,就自断双手谢罪,本郡主一样也既往不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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