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司徒暖暖大方回道:
“不是,因为我爸爸工作的原因,我现在在外地上学,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教训怨种发小的。”
说着她指向沈暮云,“就是他,生病了也不告诉我,我都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沈暮云一脸无奈的表情:
“只是小病,哪敢叨扰司徒小姐啊。”
他的语气有些宠溺,现在的沈暮云比之前更鲜活,更活泼,他对司徒暖暖是不同的。
沈暮云来到我们的身边,他看着我,一如以往那般客气。
“好久不见,现在的你更好。”
只是对你来说好久不见而已。
“好久不见。”我强扯出一抹笑。
司徒暖暖对我和沈暮云的认识很好奇,但我不想回忆起那不堪的画面。
“别人的事情少打听。”沈暮云食指中指并拢轻敲了一下司徒暖暖的额头。
司徒暖暖双手捂着额头,娇嗔地瞪了一眼沈暮云。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便找借口离开了。
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
我看到了司徒暖暖和沈暮云并肩走在路上的背影,他们有说有笑,好像是在谈论要吃哪家店。
他们是那么般配,仅仅是从背影上看。
我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房子外侧有白烟升起,我瞳孔骤然收缩。
17
幸好发现的及时,也幸好我家做饭的地方在外面。
妈妈的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了,她的记忆已经退化到我12岁了,偶尔什么也不知道,偶尔分得清现实。
我强忍着泪水收拾,我怨恨我怨恨现在的生活。
我怨恨老天总是和我开玩笑。
晚上爸爸回来就阴沉着脸,我知道一定是房东太太找他了。
他一进门就指着妈妈破口大骂:
“我娶你有什么用,这要是把房子烧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