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你干什么?快放手,不要胡闹。”
我执拗地不放开。
红裙女人皱着眉看我,语气不善道: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沈老爷和沈夫人也面露疑惑,他们不认识我,因为我之前从没在他们眼前出现过。
我妈妈缩着脖子说:
“这是我女人。”
闻言,被称作向夫人的红裙女人嗤笑一声:
“怎么?你拦着你妈给我磕头什么意思?你觉得你妈不该给我磕头吗?”
最后一句话她咬字格外重。
我摇了摇头,开始向她磕头,代替妈妈请求她的原谅。
“咚——!”
“咚——!”
“咚——!”
我磕的力道很重,每磕一次我的脑袋就炸一次。
脆弱的皮肤被磕破,痛意通过神经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可我不敢也不能停。
妈妈在一旁心疼的流着泪,但我清楚她不会阻止我的。
向夫人嫌恶地后退一步,不屑道:
“不愧是母女,都想用苦肉计解决掉这个事情,大的用完了小的再用,你当我是慈善家吗?”
我全当没听到,一个劲地磕头。
如果有办法,我也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
屈辱地泪水从我眼角滑落,幸好我磕头的速度快,幸好我发不出声音,没人能察觉到。
“怎么?你哑巴了!!!”向夫人怒发冲冠道。
6
应该是因为我不回话,她觉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妈妈连忙解释道:
“我女儿她因为喉炎暂时说不出话。”
沈夫人轻声细语地安抚向夫人:
“向夫人,别生气,为了她们不值当,我先带你去楼上换衣服吧!这件事交给我老公处理。”
沈老爷立马应道:
“向夫人,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和向先生一个交代。”
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