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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全文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叔叔……”喻研忽然叫他。邵慕言“嗯”了声。“你给别人洗过头吗?”喻研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感觉……很专业的样子。”“专业托尼?”邵慕言自我调侃一句,两个人都笑起来。邵慕言说:“我除了给自己洗头,只给小孩洗过。我姐家的孩子。”喻研一怔,“你说邵敏姐?”她管邵慕言叫叔,管邵敏叫姐,辈分听着有些乱,但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喻家和邵家也算是世交,邵家的人喻研基本上都认识,邵慕言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邵敏是堂姐,只比他大一岁。那是个极漂亮能干的女人,小时候喻研很多衣服都是她给买的。“邵敏姐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她完全没听说过。头发洗完,邵慕言用毛巾给她吸着水,“就这两三年的事。我姐没结婚,孩子是从福利院领养的,叫邵昀。”...

主角:向景恒向初   更新:2024-11-23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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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景恒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全文》,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叔叔……”喻研忽然叫他。邵慕言“嗯”了声。“你给别人洗过头吗?”喻研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感觉……很专业的样子。”“专业托尼?”邵慕言自我调侃一句,两个人都笑起来。邵慕言说:“我除了给自己洗头,只给小孩洗过。我姐家的孩子。”喻研一怔,“你说邵敏姐?”她管邵慕言叫叔,管邵敏叫姐,辈分听着有些乱,但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喻家和邵家也算是世交,邵家的人喻研基本上都认识,邵慕言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邵敏是堂姐,只比他大一岁。那是个极漂亮能干的女人,小时候喻研很多衣服都是她给买的。“邵敏姐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她完全没听说过。头发洗完,邵慕言用毛巾给她吸着水,“就这两三年的事。我姐没结婚,孩子是从福利院领养的,叫邵昀。”...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全文》精彩片段


“言叔叔……”喻研忽然叫他。

邵慕言“嗯”了声。

“你给别人洗过头吗?”喻研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感觉……很专业的样子。”

“专业托尼?”邵慕言自我调侃一句,两个人都笑起来。

邵慕言说:“我除了给自己洗头,只给小孩洗过。我姐家的孩子。”

喻研一怔,“你说邵敏姐?”

她管邵慕言叫叔,管邵敏叫姐,辈分听着有些乱,但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喻家和邵家也算是世交,邵家的人喻研基本上都认识,邵慕言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邵敏是堂姐,只比他大一岁。

那是个极漂亮能干的女人,小时候喻研很多衣服都是她给买的。

“邵敏姐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她完全没听说过。

头发洗完,邵慕言用毛巾给她吸着水,“就这两三年的事。我姐没结婚,孩子是从福利院领养的,叫邵昀。”

喻研抬起头瞪大眼睛,满脸惊讶。

惊讶过后,她难得好奇地问:“孩子多大了呀?”

“六岁。”邵慕言道。

喻研又是一怔。

这么巧,向初也是六岁,一样大。

邵慕言跟喻研说了几句小外甥的趣事。

说的也不多,只那么几句,就成功地勾起了喻研的兴趣。

他说那孩子极聪明、漂亮,就是不太爱说话,有点语言障碍,但是个挺暖心懂事的孩子,他姐一看到这孩子就觉得投缘。

一天往福利院跑了三次,又跑了很多流程,最终把孩子带回了家。

邵家一开始极力反对,甚至为了这孩子开了一个家庭会议,邵慕言大伯气得拍桌,“你才三十几就领养个男娃,以后还结不结婚?”

“我本来就没打算结婚。”

邵敏以一己之力对抗全家,哼笑一声,“我一个女人,总不用为邵家传宗接代吧?你们要是怕别人说闲话,就让阿言帮我带孩子。”

邵慕言点头:“行。”

“你别添乱!”邵大伯又朝邵慕言瞪去。

家族会议,邵慕言罕见发表意见,还是站在他姐那头,“孩子不错,不如你们先见见,再说同不同意。”

让人倍感意外的是,邵敏将邵昀领回家第一天,全家都沉默了。

邵大伯看着小孩,眼睛瞪得滴溜溜圆,把邵敏扯到一旁质问:“你老实说,这孩子真不是你在外头跟什么男人生的?”

邵敏无语,“真要是,我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

喻研在邵慕言手机上看到邵昀照片时,就知道邵家人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了。

因为太像了。

小孩的眉眼像极了邵敏,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里散发的神韵和光芒,说不是邵家的孩子,都没人信。

“现在是你带着他?”喻研朝邵慕言看去。

邵慕言轻轻摇头,“我哪有时间带孩子,我姐也是天南海北地飞,家里谁有空谁带。大多数时候,是我大伯和大伯母带,疼得要命。”

喻研忍不住笑,人都是情感动物,相处久了肯定都有感情。

闲聊几句,邵慕言帮人帮到底,又拿吹风机给喻研把头发吹干了。

吹头发跟洗头发性质还不太一样,喻研低着头感受到热风在发梢间的流动,脑子里忍不住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想:以前在婚姻状态里,向景恒身为丈夫都没对她做过这事。

又想:言叔叔这么会照顾人,竟然单身了这么多年……没为他女朋友做的事先在她这里做了,可不能让他未来的女朋友知道……

越想越矫情。

越想越脸红。


“好。辛苦各位。”

喻研挂了电话,见邵昀朝这边看过来,一脸担心的样子,朝他伸出手,邵昀乖乖走过来。

“没事儿,一点小麻烦。”喻研摸了摸他细软的小头发,给邵慕言拨了个电话过去,鬼使神差地想到言叔叔的头发,似乎也挺细软。

每天都得打上发蜡才能定住型。

都说头发细软的人,心也软。

不像向景恒,头发硬得扎人,心也硬得跟石头一样,捂都捂不热。

“喻研。”邵慕言很快接了,声音温润。

省去寒暄,喻研无奈道:“言叔叔,又得麻烦你帮我跑一趟了。”

邵慕言坐在车上,握着电话看着窗外匆匆掠过的景色,只觉得时光也这么匆匆过去了,一转眼他都这个年纪了。

喻研呢?还是那么小,那么年轻。

一声言叔叔,跟小时候一样,喊得人心头生软、发甜。

“向景恒确实是个麻烦。”

邵慕言前半句严肃,后半句柔软,“但你的事在我这,从来不是麻烦。”

邵慕言去安全局把向景恒领走了。

那一刻向景恒觉得很没面子,他长到现在都没经历过惹了麻烦进局子再被人领走的情况。

……通常要领也是他领别人走。

虽然邵慕言比他年长几岁,也是旧相识,但如今两个人在喻研身边的关系,注定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不成为敌人就不错了。

走出安全局,路边停着两辆车,同款同系列的黑色宾利。

都说车是男人的第二夫人,如果按照这种说法,那么向景恒和邵慕言在品味方面出奇一致。

迈下台阶,两双黑色皮鞋同时停顿一瞬。

“麻烦三爷跑一趟。”向景恒微微转身,跟邵慕言颔首道谢。

邵慕言受了这一礼,淡淡“嗯”一声,转身要走。

“三爷。”

向景恒喊住他。

两个身量相似体型相近的英俊男人面对面地站着,颇有些势均力敌的意味。

男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像他们这种久居上位,又一向讲究高效率的精英人士。

“我和喻研虽然离婚了,但我们这一篇并没有完全翻过去。”

向景恒非常直接,“三爷如果要介入我们,可能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邵慕言面无表情地听着这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只是他没有丝毫想笑的意思。

“你是小学生吗?”邵慕言淡淡开口。

向景恒微微眯眼。

邵慕言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草原之王根本就没把对面的小崽放在眼里,“现在大学生都不搞宣战这一套了。向总,别这么幼稚。”

“三爷可也年纪不小了。”

向景恒上前一步,步步紧逼,他骂他幼稚,他嘲他年长。

“我没记错的话,按照辈分你还是喻研的师叔。我和喻研同岁,都是听着你的传奇故事长大的。”

向景恒眸光微闪,“喻家规矩严苛,辈分更是严谨,要是都像您这么搞,辈分早就乱套了。您对喻研的心思,喻院士知道吗?”

他言语中处处挑衅,邵慕言却始终四平八稳,不为所动。

最终在向景恒乱掉的眼神里,邵慕言挑唇,微笑了下,“我们喻家的家事,就不劳向总费心了。”

看着男人淡然离去的身影,向景恒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烦躁和不安。

他知道,那是一种同为雄性感受到的压迫感。

就好像他在对方眼里,完全没资格成为对手。

而他的危机感,非但来源于邵慕言的家世,还有他在喻家的身份。


要不是这会儿他抱着喻研腾不出手,怎么也得狠狠揍向景恒一拳!

该死的东西!

邵慕言抱着喻研上了医疗车,医生和护士立马上仪器,给喻研进行检查、伤口处理。

向景恒眼睁睁看着医疗车在他面前离开,他却连上车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喻研的丈夫了。

他只能上自己的车,一路跟着车队抵达医院。

喻研伤得很重。

她断了两根肋骨,右腿小腿骨折,十根手指断了两根,指尖血肉模糊,手腕筋脉受损,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邵慕言请了最好的骨科团队来为喻研治疗。

邵家保镖将手术室外围得铁桶一般,向景恒无法靠近,动用了在军区医院的人脉关系才看到了喻研的诊断报告。

每一行字看过去,都是触目惊心的震惊。

他无法想象,喻研是如何在伤势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支撑到现在的。

并且……最终也没有让那帮匪徒得逞。

局里的朋友打电话告诉向景恒,那帮匪徒盯了喻研很久了,曾经在国外就绑架过喻研一回,为的也是她手里的项目,想让她签署某合约,相当于是交出专利,喻研自然不从。

国外那次也是险象环生,没想到那帮人还不死心,又追到了境内,再次绑架了喻研。

“喻研也是真的狠,她磨破了自己的指纹,自己掰断了指骨,得多疼啊。”

向景恒听着朋友的话,想起喻研紫红的手指,手脚都跟着发凉。

十指连心,可想而知定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朋友轻叹一口气:“这次的事,甘晓星和向初确实是跟喻研遭的殃,但那帮匪徒其实早就盯上了向初,知道喻研有这么一个儿子,也算是捏住了喻研的软肋。你大概还不知道,喻研身上有功夫,她那两根肋骨,就是为了保护甘晓星和向初,被那帮匪徒给打断的。”

向景恒蓦地抬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

“要不是亲眼看到那帮人的伤势,我都不敢信。喻研看着娇娇弱弱,哪里像会打架的。这帮壮汉可都是专业打手,在街头混出来的,在喻研手里没讨着半分便宜……啧,”朋友抽了口烟,对向景恒道:“兄弟,说句不当说的,喻研这个妈是真没话说,那几个打手要不是抓了你儿子,用向初拿捏着喻研,他们根本不是喻研的对手,喻研早就跑了,也不会伤成这样。”

“人也仗义。那帮人本来还想劫个色,冲向了甘晓星,硬生生被喻研给拦下了。”

“你都不知道,我听局里的同事说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喻研被吊在半空中,浑身都是血,就这样,她还撂倒了好几个。”

朋友都很佩服喻研的身手,啧啧称赞着。

向景恒痴痴地听着,人靠在座椅上大脑一片混沌。

他忽然觉得,虽然他和喻研做了三年夫妻,可他对喻研一无所知。

她究竟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向景恒忽然想起什么,幽幽问道:“邵慕言是怎么找到喻研的?”

“喻研手机里有追踪器。”

向景恒愕然:“追踪器?”

“对。”朋友道:“上州的科学家手机里都带有GPS定位,这追踪器据说定位无比精准,市面上都没有卖的,是喻老以前的团队研发的产品,只有科研圈内部能够使用,每个追踪器都有专门的编号,对应着每人的身份。这事你应该不知道,但邵三爷肯定是知道的。”


喻研点点头,“难怪。”

“邵昀记忆力很好。”喻研道:“看过的听过的东西,一遍就记住了。”

“睡眠不好。”

邵慕言对上喻研看过来的目光,给了她一个两人都懂的眼神,“超忆症。”

喻研明白了。

跟她一样。

超忆症是一种罕见的医学异象,临床表现为大脑拥有自动记忆系统,具有超忆症的人,没有遗忘的能力。

晚上吃过饭,邵慕言在书桌上开着电脑工作,喻研在沙发上教邵昀怎么管理他的记忆。

“白天帮我录入的那些内容,你还记得吗?”喻研问邵昀。

邵昀点点头,他都记得。

那些名词也好,数据也好,虽然他不能理解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但就像是他的大脑变成了行走的电脑,那些录进电脑里的东西也都复刻在了他的记忆中。

闭上眼睛,全都是。

……不是不想忘,是忘不了。

他不想和别人说这些,因为说完以后收到的目光要么是震惊,要么是担忧。

这让邵昀觉得自己脑子有病,是个异类。

可是喻研却非常平静地和他交流着这些,就好像他忘不掉东西这件事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小时候也这样,过目不忘,现在也依然这样,不过我已经学会了如何管理它们。”

喻研把自己的方法分享给邵昀,“你拼过乐高,或者搭过积木吗?”

邵昀点点头。

“你可以像拼乐高一样,在自己的大脑里建造一个小房子,或者打造一个宫殿,把你所记住的东西都一一归纳进去。”

两个人闭上眼睛,喻研握着他的小手带着他一起感受。

“假设现在我们站在一个家门口,推开门,左边一个房间是有用的,快乐的,是我们需要记住的东西;右边一个房间,是无用的,悲伤的,我们想要忘记的东西。”

“你可以给每个房间或者抽屉编上数字,或者贴上图片,你喜欢的小动物,或者你讨厌的水果,都可以,这样下次就可以有意识地去打开……”

……

洗完澡,邵慕言将邵昀抱上自己的床,抓了两下刚刚给小孩吹干的头发。

“今天和喻研小姨玩得愉快吗?”

邵昀坐在床上,仰起小脸,认真地点点头。

“小姨好吗?”邵慕言给他套上睡衣,又问。

邵昀:“好。”

“有多好?”邵慕言打破砂锅问到底。

邵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邵慕言,觉得小舅舅今天问题格外多。

想了想,邵昀说:“和小舅舅一样好。”

嗯。

邵慕言满意地笑了。

向景恒这段时日心烦意乱。

绑架一事闹得很大,虽然新闻围绕的都是“喻研”的名字,但向初和甘晓星也是受害者。

尤其是向初,还是个小朋友,就遭遇了这种事情。

向太天天在家里破口大骂,数落着喻研的不是,还要去找喻研算账,被向景恒给拦住了,“你别去闹,喻研伤得挺重的。”

“她伤得重怎么了,她死了才好呢!”

向太愤怒不已,“我就说喻研是个灾星,和我八字不合,从她嫁给你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天是气顺的,咱们向家跟着她倒霉也就算了,连亲儿子她都克!”

“妈!”向景恒听不下去,“再说就过分了。”

他又拧着眉对母亲道:“别当着向初的面说这个,对孩子不好。”

向太冷哼一声,依旧骂骂咧咧。

向景恒觉得母亲说话的确过分了些,却也担心儿子会因为绑架事件落下什么心理阴影。


这次的学术会议邵慕言作为上州科学研究院主任兼上州大学集成电路学院长聘教授和博导的身份参加,也会发表重要讲话,对他们回国立项帮助很大。

一路上喻研讲的兴致勃勃,侃侃而谈。

几乎忘了前夫哥带来的不痛快。

没想到一进酒店大厅,竟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甘晓星。

还有……她时隔三年没见的儿子,向初。

目光落在向初脸上的那一刻,喻研只觉得耳朵“轰”的一下骤然失声,整个世界空白寂静,只有儿子的身影。

小初六岁了,长高了,也长开了些。

眉眼和向景恒极像,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面对她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耐烦的样子,一如从前。

向初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喻研,嘴巴不由张大,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喻研,还真是你。”

甘晓星爽朗明亮的声音将喻研唤回神,她热情地上前拥抱了喻研,宛如老朋友那般和她寒暄:“我看到参会名单就猜到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你这三年是去国外研究室给人打杂了吗?哎呀真羡慕你,能在W.D这种量级的研究室打杂都相当于是镀金了,你看你一回国就能参加这种会议……”

甘晓星自说自话了半天,待看到站在喻研身后的英俊男人时,不由多看了几眼。

忽然一声惊叫:“邵教授!”

认出邵慕言时,甘晓星一整个儿激动起来,整个酒店大厅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邵教授,您好,我是晓星研究室的甘晓星……”她主动凑上去,伸出手跟邵慕言鞠躬问好。

邵慕言淡淡扫她一眼,眼梢疏冷,不动声色地往喻研身旁靠了靠。

“你刚刚说,谁在研究室打杂?”

甘晓星愣了愣,伸出去的手没人接,她便只好缩了回去。

邵教授气场太冷,轻飘飘一句话震得她头皮发麻。

这会儿她反应过来,邵慕言是跟喻研一起来的。

“啊,我……”

目光忽然瞥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甘晓星眼睛顿时亮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景恒!”

“小初,爸爸来了。”

甘晓星朝后伸手,向初立马把手递了上去,两个人一起朝门口奔了过去。

喻研看过去,向景恒将儿子抱了起来,甘晓星手里拎着向初的儿童书包,满脸笑容地跟向景恒说着话,一家三口凑在一起其乐融融。

看来三年前她的离开,没给任何人带来影响,除了她自己。

那颗本以为死掉的心还是疼了起来,喻研僵着不动,眼皮细微地颤动着,垂在身侧的手早已不知不觉攥成拳。

“走吧,看看还有房间吗?”邵慕言在喻研身后轻轻托了一下,撑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喻研从翻涌的情绪中抽离,“嗯”了一声。

没走几步,向景恒忽然叫住她:“喻研。”

喻研脚步一顿。

向景恒将向初放下,拉着他的手走过来,深沉的眼眸看着她,再看看邵慕言,目光很凉。

“三爷,许久不见。”向景恒朝邵慕言伸出手。

一声“三爷”,喊的甘晓星倏然一愣,不知这声称谓从何而来,不由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面容平静,她自然知道邵慕言的身份。

在科研界邵慕言是人人敬仰的“邵教授”,在另一个圈子他是京城邵家的三公子,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当然,后面这层身份很多人不知道。

但都是名利场上的人,邵慕言和向景恒在某些盛宴上打过照面,自然知晓彼此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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