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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自梳堂后,我去东宫做按摩师后续+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萧临和沈楚华。萧临眼神里的关切和愧疚不带作假。沈楚华怨毒地看着我,目光里是赤裸裸的恨意。太子遇刺是大事。一时之间,皇上便下了令,全力捉拿刺客。并且对救了太子命的我,大力赏赐嘉奖。我脸色苍白,虚弱地咳了咳:“我怎么了?”萧临松了口气:“你中了噬骨毒,好在给你敷了药,熬过来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太医说你命大,是他从医这么多年,见过的第一个中了噬骨毒却活下来的人。”我惨白地一笑:“奴婢有幸,都是托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福。”一听到我提她,沈楚华眼里难掩地厌恶:“你个贱蹄,谁允许你提到我了?”“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说不定刺客一事就是你安排的,就是为了上演一出救太子的戏码。”“你如果识相点,不想被我扒光了衣服死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7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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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自梳堂后,我去东宫做按摩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萧临和沈楚华。萧临眼神里的关切和愧疚不带作假。沈楚华怨毒地看着我,目光里是赤裸裸的恨意。太子遇刺是大事。一时之间,皇上便下了令,全力捉拿刺客。并且对救了太子命的我,大力赏赐嘉奖。我脸色苍白,虚弱地咳了咳:“我怎么了?”萧临松了口气:“你中了噬骨毒,好在给你敷了药,熬过来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太医说你命大,是他从医这么多年,见过的第一个中了噬骨毒却活下来的人。”我惨白地一笑:“奴婢有幸,都是托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福。”一听到我提她,沈楚华眼里难掩地厌恶:“你个贱蹄,谁允许你提到我了?”“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说不定刺客一事就是你安排的,就是为了上演一出救太子的戏码。”“你如果识相点,不想被我扒光了衣服死在...

《离开自梳堂后,我去东宫做按摩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萧临和沈楚华。

萧临眼神里的关切和愧疚不带作假。

沈楚华怨毒地看着我,目光里是赤裸裸的恨意。

太子遇刺是大事。

一时之间,皇上便下了令,全力捉拿刺客。

并且对救了太子命的我,大力赏赐嘉奖。

我脸色苍白,虚弱地咳了咳:“我怎么了?”

萧临松了口气:“你中了噬骨毒,好在给你敷了药,熬过来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

“太医说你命大,是他从医这么多年,见过的第一个中了噬骨毒却活下来的人。”

我惨白地一笑:“奴婢有幸,都是托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福。”

一听到我提她,沈楚华眼里难掩地厌恶:“你个贱蹄,谁允许你提到我了?”

“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说不定刺客一事就是你安排的,就是为了上演一出救太子的戏码。”

“你如果识相点,不想被我扒光了衣服死在街上,就自己滚出东宫,滚得越远越好!”

我刚忍痛坐起身刚要解释,就见萧临甩了沈楚华一巴掌。

“够了!

花净才救了孤一命,噬骨毒是什么毒,世间还没有人能在中毒之后活下来,她不至于以身犯险到这个地步!”

“倒是你瞧瞧现在的你自己,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孤看了都嫌丢人!”

如果此时此刻萧临看了我一眼。

就会发现我的唇角抑制不住的冷笑。

怎么就不至于以身犯险呢?

冰玉堂里的所有人,都值得我以身作棋。

沈楚华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萧临,泪水流过脸上的红痕:“你竟然为了一个下贱的奴婢敢打我!”

“你是嫌我不能生孩子吗?

你想要纳她当妃子?

那你纳啊!

你纳啊!”

太子妃多年未孕是东宫的忌讳。

此刻沈楚华主动提起,显然是想要激起萧临的怜惜和同情。

但这一次,萧临却没有买账。

他皱着眉头,目光里满是失望,命令沈楚华身边的婢女把她带下去。

被带走前,沈楚华怨毒的目光像是要把我吞噬殆尽。

是啊,没有人能无穷尽地包容另一个人。

她张扬,我跋扈。

男人最忌不乖。

萧临是男人,还是个久居高位的男人。

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他心中的天平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我的头俯得更低:“殿下,这是娘娘的床……更何况奴婢身份卑微,替您按摩,怕是不妥。”

萧临眉眼深沉,直直地看着我:“孤说妥,便是妥。”

“什么时候太子府的下人,连孤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连忙应“是”,在萧临身后坐下。

见萧临未有脱衣服的意思,我踌躇着提醒他:“殿下,奴婢所学按摩之法,需脱衣按摩,才会有效果。”

萧临饶有兴致:“哦?

什么按摩之法,孤倒要看看。”

他松了腰带,将肩上衣服卸下些许。

常年习武之人的肩膀宽阔而坚实,线条流畅有力,背后隐隐约约露出些许疤痕。

我打开一个密封的瓶子,在手心上倒出些许,往萧临肩颈处抹去。

萧临好奇:“这又滑又凉的东西是什么?”

我恭敬回道:“此乃精油。”

精油有些许淡淡香味,在我与萧临之间弥散开。

我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将精油涂抹到萧临背上的同时,也用掌心的热度一点一点揉散他肌肉的紧绷。

萧临闭目养神,发出了满意的叹息:“你这按摩手法,确实不错。”

“经你这么一按,孤的头疾也不疼了。”

“你这精油倒是稀奇,孤还是第一次见,一上身,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

可不稀奇吗?

这精油,是我亲自调制的。

它被我混入了噬骨香。

初始闻到这香味的人,只会觉得全身心舒坦松弛,飘飘欲仙。

但时日一长,在按摩的过程中,这噬骨香会渐渐渗入五脏六腑。

到最后,长期服用了这香的人,骨头会软化不成形。

连站也站不直,成为一滩肉。

我顺从回道:“谢殿下夸赞。”

萧临好似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认真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垂眸看着仍在萧临肩背上揉捏按压的那双手,遏制住内心的情绪,乖巧答道:“奴婢,花净。”


10我救太子有功,还因此受了伤。

萧临把我封为了良娣,身份仅次于太子妃。

皇宫上下一片震惊。

这是太子与太子妃成亲以来,太子第一次纳妾。

帝王只当萧临开悟了,龙颜大悦,送了一堆赏赐给我。

被纳为妃嫔之后,我独受恩宠,萧临天天都来我寝殿。

太子妃处无人问津。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失宠了。

旁人皆道,那新封的良娣风头盛极一时。

这么久了,终于有人能治治那个无法无天的太子妃了。

此时此刻,萧临的头躺在我的腿上,我正在替他按压着太阳穴。

“殿下,听闻楚华姐姐今日又罚了下人,您这么久了,不去看下她吗?”

萧临睁开眼和我对视:“你很希望孤去看她?”

我咬了咬唇:“臣妾自是不愿的……”萧临轻笑:“那为何要把孤往外推?

不知为何,孤只有在你这,心才会安宁下来,头也不疼了。”

“沈楚华无法无天惯了,晾她个几日,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颔首应是。

萧临正脱去衣服,让我为他按摩整个背部。

噬骨毒已在他的体内不断蔓延。

如果仔细辨认的话,会发现萧临的身子骨已经萎缩了一圈。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娘娘,未经太子允许,您不能进去……”可沈楚华还是闯了进来。

失宠的太子妃亦是太子妃,侍卫不敢真的刀剑相向拦她。

她一眼就看见了萧临赤裸着上身躺在我的怀中。

但她这次,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失声尖叫,而是泪眼朦胧地朝萧临一跪:“殿下,臣妾知错了,臣妾此番来,是不想您再受这个女人的蒙骗。”

如若沈楚华如往日般大喊大叫,萧临必定会皱着眉头让婢女把她带走。

可此番沈楚华的服软和示弱乃少见的,萧临挥了挥手,让侍卫下去。

他啜了一口茶:“这个女人的蒙骗?”

“花净在成为良娣之前,不过是一个按摩师,有何可骗孤的?”

沈楚华目光如箭,直直看向我:“因为她骗了你,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按摩师,而是先前被大火烧了的冰玉堂的自梳女!”

“臣妾查过了,被火烧死的尸体数与原本冰玉堂的人数对不上,少了一人。”

“她此番入宫,是来找我们报仇的!”

“如若不信,殿下可以命人扒了她的衣裳,冰玉堂的自梳女,在入堂自梳之时,都会在背部点上一个血点!”


沈楚华一来就对着道仪哭得泣不成声:“萧临他欺负我,我不想当太子妃了。”

“我来投靠你们,同你一起照顾孩子攒功德!”

深宫大院是吃人的地方,尤其是吃女子。

沈楚华情绪激动,道仪怜惜地安抚着她,心软收留了她。

见沈楚华心意已决,道仪给了她一件粗布衣服,让她随我们一同上山采桑养蚕。

沈楚华愣住了,停住了哭泣:“这是要干什么?”

道仪从容道:“太子妃娘娘,入冰玉堂,需采桑缫丝,自食其力。”

沈楚华恍惚了下,而后似是羞极怒极:“这么丑的衣服,也敢拿给被太子妃穿,还胆敢要求本太子妃劳作?”

“女子穿粗布麻衣,劳作得皮肤粗糙,还如何吸引男子,结百年之好?”

道仪愣了一愣:“太子妃娘娘,自梳女本就不用嫁予男子、相夫教子。”

沈楚华梗着脖子嗤之以鼻:“女子生而侍奉夫君,不婚且无后,是为大忌!”

“你们冰玉堂的人,都违反了女德!

同为女子,我以你们为耻!”

她将土匪流氓引入冰玉堂,逼迫堂内自梳女与他们过夜,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才是女子该为之事!”

那一晚,冰玉堂内求饶惨叫声不绝于耳,持续了整整一夜。

冰玉堂自梳女纷纷自甘堕落,成为娼妓的消息传到了民间。

一时之间,无数抱有猎奇心态的男子蜂拥而至。

冰玉堂霎时变成了青楼。

而我则因噬骨草于我无毒,入深山采撷草药,恰好躲过了这次劫难。

那段时间,道仪感染了风寒,总是咳嗽连连。

我背着满满一篓子丰收的草药,兴高采烈地回到冰玉堂。

想着道仪煮了这草药吃,一定能很快好起来。

再次见到的,却只有一片火海。

大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

直到上苍下了一场怜惜的春雨。

昔日朝夕相处的每一张面孔,都被烧得面目全非。

天色突变,春雨惊雷。

我没有家了。

曾经我以为,噬骨草之毒融入我的血脉,使我免疫,是我之不幸。

然而现在看来,却是命运带给我的一份礼物。

我要把这份礼物带进东宫,渗入那金尊玉贵之人的体温和血液中。

我要你们偿命。


我本来的名字不叫花净,叫盼儿。

儿是儿子的儿。

爹娘不喜我是个女子,娘却又在生了我后一直未孕。

他们找了个巫师算命,算何年才能生出个儿子。

未料那巫师见了我,全身颤抖,惊恐地躲到了算命桌下。

用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他问我爹娘,我是否在五岁那年误摘了噬骨草,生了一场大病,却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爹娘不解地点头:“是有这样一件事没错,但这与我们今日的求子有何关系?”

巫师不住地发颤:“摘了噬骨草却大难不死,那噬骨草的毒,早已成为了你女儿的一部分!”

“这毒,它克子啊!”

我就这样被爹娘赶出了家门。

说来也是好笑,我叫盼儿,却克子。

那一年我尚及十二。

在山上游荡的时候,就这样被冰玉堂的院主道仪捡到了。

道仪身后的长辫挽成发髻,清秀绝俗,神情沉静。

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盼儿。”

她皱了皱眉:“这不是个好名字。”

“你爹娘呢?”

我瘪嘴:“死了。”

道仪见我小小年纪无爹无娘,又孑然一身,复又问我:“你愿意和我上山,到冰玉堂做自梳女,从此独立谋生,不依不附吗?”

我捂着饿了好几天正在咕咕叫的肚子,睁着懵懂的大眼睛问她:“有吃的吗?”

道仪笑了:“当然有。”

平常不爱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就像满京城都把春意吹到了她的眉眼上,我一时看愣了眼。

我就这样乖乖地跟着道仪上山了。

她给我取了个新名字。

她说:“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

你就叫花净吧。”

花净,我咂摸着这个名字。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它一定是个好名字。

冰玉堂的生活非常的清苦,我却过得意外的惬意。

先前爹娘总是嫌弃地看着我摇摇头:“你说,生了个女娃子,她能干啥?”

“很快她也到出嫁的年龄了,咱家清贫,她能嫁给什么好人家?

还得出嫁妆,早知道当初一生下来就把她掐死。”

这样的话我从小到大,听了不下数十遍。

但是在冰玉堂,我跟着道仪采桑养蚕,闲时到田地上耕作。

我不用思考我是不是克子,我不用去想我为什么一定要嫁人,我也不用相夫教子。

我认识了几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自梳女,我们嬉笑打闹,一起劳作。

有时候犯懒不想下床,一起被道仪一顿好骂,诚恳地认错,下次继续再犯。

冰玉堂是我的桃花源。

日子就这么和美平静地过下去。

直到有天,冰玉堂来了一位贵客。

国朝最尊贵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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