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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谢韶吉刘梓越 番外

谢韶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刘梓越突然就松口了,但这对于谢韶吉来说可是好消息。她赶紧让章意把之前写好的契书拿了出来。看到契书上面的分成正好是三七,刘梓越看向她,似笑非笑。“怎么?见我之前,其实就已经想定主意了?若是我今日非要我四你六呢?”听到刘梓越这样说,谢韶吉嘴巴一撇:“那就改契书呗。”大丈夫能屈能伸!刘梓越笑了出来接过章意手里的契书,在上面签字画押。“不过刚才你说的另外一重身份是什么意思?”谢韶吉看向了刘梓越解释缘由:“女人更了解女人,若是养肤堂的老板是个神秘女子,既得了其他女子的信任,又有了噱头。”其实谢韶吉想的是,终归还是要将一门生意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现在的她不方便抛头露面,但是可以虚构一个身份呀。等自己手中的银两够使了,就可以用那个虚...

主角:谢韶吉刘梓越   更新:2024-11-16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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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韶吉刘梓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当道谢韶吉刘梓越 番外》,由网络作家“谢韶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刘梓越突然就松口了,但这对于谢韶吉来说可是好消息。她赶紧让章意把之前写好的契书拿了出来。看到契书上面的分成正好是三七,刘梓越看向她,似笑非笑。“怎么?见我之前,其实就已经想定主意了?若是我今日非要我四你六呢?”听到刘梓越这样说,谢韶吉嘴巴一撇:“那就改契书呗。”大丈夫能屈能伸!刘梓越笑了出来接过章意手里的契书,在上面签字画押。“不过刚才你说的另外一重身份是什么意思?”谢韶吉看向了刘梓越解释缘由:“女人更了解女人,若是养肤堂的老板是个神秘女子,既得了其他女子的信任,又有了噱头。”其实谢韶吉想的是,终归还是要将一门生意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现在的她不方便抛头露面,但是可以虚构一个身份呀。等自己手中的银两够使了,就可以用那个虚...

《嫡女当道谢韶吉刘梓越 番外》精彩片段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刘梓越突然就松口了,但这对于谢韶吉来说可是好消息。

她赶紧让章意把之前写好的契书拿了出来。

看到契书上面的分成正好是三七,刘梓越看向她,似笑非笑。

“怎么?

见我之前,其实就已经想定主意了?

若是我今日非要我四你六呢?”

听到刘梓越这样说,谢韶吉嘴巴一撇:“那就改契书呗。”

大丈夫能屈能伸!

刘梓越笑了出来接过章意手里的契书,在上面签字画押。

“不过刚才你说的另外一重身份是什么意思?”

谢韶吉看向了刘梓越解释缘由:“女人更了解女人,若是养肤堂的老板是个神秘女子,既得了其他女子的信任,又有了噱头。”

其实谢韶吉想的是,终归还是要将一门生意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现在的她不方便抛头露面,但是可以虚构一个身份呀。

等自己手中的银两够使了,就可以用那个虚构的身份自己挣钱,不再和刘梓越分成。

这多痛快。

刘梓越看着谢韶吉不自觉转动着的眼珠,猜到了她自己心中有着算盘,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一声。

“铺子的地址,你有想法了没?”

“当然有了,就在咱们九楼前面那条街的转角处。”

谢韶吉点了点头指向了窗外那个方向。

刘梓越眼神微眯:“为什么是那儿?”

也算不上人流量多的地方。

“那个街口,往东边走是布庄,往西边走是菜市,往北边儿走,又是那些胭脂水粉铺聚集的地方,女子是最爱往那儿去的了。”

听到她居然将事情考虑的那样全面,刘梓越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抹欣赏。

果然,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

“对了,那日送给你的衣裙可还喜欢?”

刘梓越突然转移了话题,抿了一口茶水询问谢韶吉。

谢韶吉闻言一愣,随后才点点头。

“世子爷眼光独到,那条衣裙还挺适合我的。”

说着,她的脸上还露出了一抹笑意。

下午的阳光最是透亮,穿过窗户洒在谢韶吉的脸上。

刘梓越抬眼看去,发现谢韶吉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白的透明。

心中有些惊讶的同时,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在庄子上长大,为何皮肤还如此细腻通透?”

他问道。

谢韶吉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才语气中带着些自豪的说:“那不然,我怎么有自信做这个养肤堂?”

自从回到相府之后,谢韶吉会趁着外出买些药材回来,调理自己的皮肤。

这才过了几日,便已经恢复本该有的白嫩了。

刘梓越回忆起了刚见到谢韶吉时候,她的皮肤状态,不由得点了点头。

然后真心的说道:“你的养肤堂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对了,我已经提前做了一些,你可以拿回去给国公府中的女眷试用。”

谢韶吉一抬手,章意便从包里摸出了之前就已经做好的那些胭脂水粉。

其中还有几罐养肤的膏脂。

“好,”刘梓越默默收下。

又和刘梓越商议了一会儿胭脂铺的布置,谢韶吉见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同他告辞。

其间,谛听一直乖巧的歇在谢韶吉的肩上,一动不动。

回府的路上,谢韶吉这才想起蹲在自己肩头的谛听,拍了拍脑袋。

“忘了问世子爷,谛听吃什么东西了。”

“这鸟儿嘛,想来吃的东西也大差不差,找些米粒儿喂了就行。”

章意看着圆滚的谛听,喜欢的紧。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谢韶吉在章意的搀扶下,跳下马车。

刚刚进入府中,便看到秦氏带着一干下人,满脸严肃的看着她。

谢摩训也背着手,满脸的怒气。

见状,谢韶吉心中染上了几分警惕。

“父亲,母亲,发生了何事,如此严肃?”

谢韶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向前一步。

谢摩训看着她,直接大喝了一声:“还不跪下!”

谢韶吉眼神一沉,看着谢摩训,满脸的倔强。

“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父亲要叫女儿当众跪下。”

“你个贱蹄子!

好意思问出来?

咱们家外出采买的下人,可是看见了你同别的男子在酒楼里有说有笑!”

秦氏立刻上前,指着谢韶吉的鼻尖。

一副她做了多不知羞耻的事情一般。

谢韶吉在心中过了一遍秦氏的话,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见的那个男人是刘梓越。

在心里松了口气之后,谢韶吉立刻双目染泪。

“你还好意思哭?

你做出这等没脸面的事情,我不把你双腿打断,逐出家门都是仁慈了!”

谢摩训的语气中带着嫌恶。

一旁的谢琬熹赶紧伸出手,轻拍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

“父亲,妹妹刚从外面回来,想必也是被那些纨绔子弟骗了,好好教导便是。”

谢琬熹一边说着,一边给谢韶吉眼神示意她认错。

前世便是这样。

因为谢韶吉不懂规矩,做错了许多事情。

谢琬熹就会当着她的面,安抚生气的谢摩训或者秦氏。

在谢韶吉心中,占得一个好人的形象。

可这一次,谢韶吉并没有如她的愿,立刻道歉。

反而是一脸坚定的说:“女儿没有做错,女儿不跪!”

本来他们是想借题发挥,让谢韶吉以后就留在相府之内不出去,将她好好的训练成一个名为太子妃的傀儡。

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倔强。

这也真的把谢摩训给惹生气了。

“拿鞭子来!

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不孝女!”

听到谢摩训要动家法,秦氏的眼神中立刻流露出了欣喜,嘴上却还劝道。

“也不至于这样呀,老爷。”

管家立刻双手将鞭子奉上。

谢摩训将鞭子甩的呼呼作响。

眼看就要抽到谢韶吉身上,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稳重老成的声音。

“住手!”

这个原来是谢老夫人,听到动静,在下人的搀扶下出来了。

“吉姐儿做了什么事?

你要这样惩罚她,”谢老夫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缓缓开口问道。

“娘,你不知道这不要脸的东西,私会外男,被咱们家奴看到了。”

面对谢老夫人质问的眼神,谢韶吉依旧说道:“祖母,孙女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章意一愣,眼里泛起感动和惊讶。

原来,小姐那样看得起自己。

“正好,你娘死了,你跟在我身边进京,也说得过去,不过你要记住,我是相府的三小姐,以后别叫小姐,要叫三小姐,”谢韶吉看向前方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章意立刻点头:“是,三小姐。”

谢韶吉和章意行了两日,来到庄子外的一个小镇上。

正换了一身男装,一个蒙面男人,便等在了她们的马车边上。

看那人的身影,谢韶吉便知道是刘梓越的腿脚恢复好了,追上来履行承诺了。

“三小姐……”章意见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她们的马车前站着,十分谨慎地上前护着谢韶吉。

谢韶吉笑道:“莫要担心,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此次是来护送我去相府的。”

章意这才放心。

刘梓越一路沉默不语,赶着马车。

“三小姐,你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呀?

这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我都还不知道呢!”

休息的时候,章意坐在火堆边,问谢韶吉。

谢韶吉看向了靠在树边,眼眸中倒映火光的刘梓越,笑道:“你自己自我介绍?”

正当刘梓越要开口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无比!

一枚带着寒光的暗器朝着谢韶吉飞来!

刘梓越身形一动。

哐当!

武器相撞,黑暗中发出火花。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出现,招招凶狠。

谢韶吉拉着吓傻了的章意躲到了暗处,看着刘梓越在那几个人中间灵活穿梭。

果然,即使重来一世,这些山匪还是盯上了自己。

自己都已经换了一条路了。

可他们还是来了。

这让谢韶吉不得不怀疑,这些山匪并非偶然,而是特意安排的。

果不其然,谢韶吉眼尖的看到了一个影子,鬼鬼祟祟。

“小心!

那里也有人!”

谢韶吉提醒刘梓越。

刘梓越眼眸一眯,把眼前那些人重伤,然后飞身过去。

几回合的缠斗下来,刘梓越活捉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谢韶吉看着那个人的脸,心中一动。

前世,她和相府的人一起回京城,路上遇上了山匪。

就在那伙山匪要对她实行奸淫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出现,救了自己。

事后,他不求回报,只说自己是太子的护卫。

太子就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所以让自己救了谢韶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韶吉对太子这个救命恩人,有了好感和崇拜。

“你是什么人?”

谢韶吉盯着他,问道。

那人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出了和前世一样的话。

“我是太子的护卫,太子在不远处休息,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幕,见到小姐有难,就要我来帮忙。”

谢韶吉笑了出来。

果然,前世种种,都是算计。

“太子?

太子身弱,此刻应该在东宫之中休息才对,你说你是太子的人,可有证据?”

刘梓越冷声质问。

那人吓得瑟瑟发抖。

不是说着相府三小姐养在外面的庄子,没什么见识和本事吗?

怎么当下这么冷静?

身边还有如此可怕的一个男人?

“既然说不出来,那便是冒充太子的人,这罪名……足够砍了你一家人的头了!”

谢韶吉也大声的呵斥。

男人心中一慌,立刻磕头:“奴才、奴才是相……”不等他把话说完,立刻怒目圆睁,嘴角流下黑血。

“三小姐!

他!

他死了!”

章意惊恐。

虽然这丫头下手杀死了亲母,到底是被章嬷嬷虐待狠了,才有那样的决心。

眼下看着旁人暴毙眼前,她还是怕的。

“你怎么看?”

刘梓越看向谢韶吉。

从谢韶吉刚才遇到这群山匪的表现来看,刘梓越觉得,她有些太淡定了。

一个不曾习武的女子,又是如何发现那躲在暗处的人的?

眼见刘梓越的眼中有怀疑,谢韶吉十分淡定的解释:“实不相瞒,其实,我是相府养在外面的女儿,此次回京,我就是料到有人不想我回去,所以才让公子护送的。”

相府的养在外的女儿?

刘梓越的眼眸中闪过精光。

相府的那些事儿,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原来如此,不过,这人明显是被人安排着来救你的,还自称是太子的人,这是为何?”

刘梓越不太理解。

谢韶吉冷笑。

估摸着,是她那位继室母亲和两位姐姐共谋的好主意。

让“太子”英雄救美,让自己心中对太子埋下情根。

也就更方便的日后的计划了。

见谢韶吉不说话,刘梓越也不追问。

“早些歇息吧,明日,便到京城外了,估计相府也会派人来接我了。”

第二天一早,谢韶吉等人就出现了京城郊区。

“前面便是京城的驿站了,我们先休息休息,喝口茶水,拾掇一下。”

输人不输阵,谢韶吉可不想相府那几口,看见自己风尘仆仆的模样。

刚刚换洗完毕,谢韶吉坐在茶站,将茶杯送入口中。

驿站的掌柜突然跑了过来,笑得很是灿烂。

“小姐!

谢小姐,相爷和夫人派了赖嬷嬷,接您回去呢!”

谢韶吉抬眼望去,那掌柜身后,还跟着一个嬷嬷。

她心中生了几分警觉。

这才坐下,对方就知道自己是相府的小姐了?

相府的人还这么快就找上来。

“奴婢见过三小姐。”

来人看着倒是像那位的心腹嬷嬷,比她这个相府嫡女都气派的狠。

她知道,这是老夫人和秦氏用来震慑她的手段。

相府内,现在的夫人确实有两个亲女,她作为嫡女,也只能被叫一声三小姐。

“有劳嬷嬷一早便来接我了。”

谢韶吉一副感激的样子。

赖嬷嬷轻哼一声,看了一眼谢韶吉和她身后的刘梓越还有章意,道:“随老奴来吧。”

相府的表面功夫做得很足。

来接谢韶吉的马车队伍,声势浩大。

而且还在城中慢慢的行着。

刘梓越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说:“只是在告诉所有人,相府迎回了三小姐,只怕是……别有目的。”

谢韶吉的眼神倒是透着无畏:“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到她这样说,刘梓越的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

“如今,也已经将三小姐护送到了京城,在下就告辞了。”

刘梓越说完便想离开。

谢韶吉开口叫住了他:“等等!”

刘梓越回眸。

“还没请教公子名讳,”谢韶吉一脸淡定,看不出什么。

刘梓越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三小姐不打算问呢……或者是,三小姐知道在下是谁?”

看着刘梓越眼里的试探,谢韶吉不动声色:“想着公子没有自我介绍,恐是不便,只是现在公子又救我一次,救命恩人的名字,总要知道的。”

滴水不漏。

刘梓越笑了,他掀开帘子,身影消失的时候,留三个字。

“刘梓越。”

听这三个字后,谢韶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

是了,他便是自己前世到死,才知道的那个未婚夫。

想起前世这个人默默守护了自己一辈子,谢韶吉的思绪就飞远了。

直到章意提醒。

“三小姐,相府到了。”

谢韶吉回过神,点头。

刚一下车,章意便被带走问话了。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谢韶吉已经提前告诉了章意,她要怎么去回答。

赖嬷嬷带着谢韶吉,还未走到老夫人所居的蘅芜院,就见一女子站在花园门口,面上似乎有些不耐烦。

赖嬷嬷停下脚步,弯腰行礼:“奴婢见过二小姐,二小姐……赖嬷嬷,这就是我那三妹妹了吧?

走走走,我都等你好久了!”

女子表面热络的走了过来。

谢善祥,秦氏的二女儿,天真烂漫的笑着,眼底却划过一抹浅显恨意。

那渝锦楼,她可是讨巧卖乖,苦苦求了老夫人半载,好不容易松口说了过几日就让自己搬进去。

结果谢韶吉这个灾星突然回来了!

老夫人竟然张口就说,这渝锦楼得给她住!

她谢韶吉凭什么?

谢韶吉看着谢善祥眼里的厌恶和嫉恨,乖巧说道:“二姐姐好,我,我刚到府里还未曾……”话音未落,谢善祥一把扯过谢韶吉的衣袖。

“没事,我领你去就是了。”

谢善祥看似亲昵挽过谢韶吉手臂。

说是挽着,不如说拽着更合适。

荣养堂。

谢家老夫人居住的地方。

一进去,谢韶吉便闻到了浓浓的檀香。

荣养堂内的装潢,也都是肃穆的沉香楠木,足够彰显相府的底蕴厚重。

只见一个穿着眼神庄重,头上戴着点缀红玛瑙珠子的头巾的老妇人,正坐在主位,眼神深邃的看着她。

这便是谢老夫人了。

她身边的右位,坐着一个穿着浅紫色华贵衣衫的美妇,正笑意浅浅的看着谢韶吉。

那模样,就是化成灰,谢韶吉也认得,是秦氏。

害她落得天煞孤星,从小就没了娘亲疼爱的罪魁祸首!

“吉姐儿,一路辛苦了。”

谢老夫人点点头,眼神说不上亲热,但是也是慈祥的。

谢韶吉弯腰谢礼:“谢谢祖母挂念。”

“这孩子,回来穿得这样粗糙。”

秦氏见老夫人已经说过话,便赶紧开口。

她招招手,唤来下人:“把我准备的那套昌荣色绸缎罗裙拿过来。”

随后,她又一脸虚伪的关切,看向谢韶吉,说:“听说那边的庄子烧了,还好你没事儿,否则我这心里,如同刀绞……委屈你了。”

当着众人的面,她笑着亲自把衣服交到了谢韶吉手里。

秦氏看了一眼谢韶吉身后的章意,微微蹙眉。

“谢家三小姐的身边,怎么就跟着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若是传出去只怕会丢了相府的脸面,宝臻,从今开始你就跟着三小姐,好好照顾她,如此才像样!”

“多谢姨娘。”

谢韶吉大声谢礼。

秦氏面色一滞:“如今我是你父亲的正头娘子,你哪里学来的规矩,竟敢称呼我为姨娘?”

谢韶吉盈盈施礼:“夫人勿怪,只是我从庄子刚回来,诸多礼仪一概不知,一慎说漏了夫人昔日的身份,日后还需要夫人的婢女多加指导。”

说着,她瞥了一眼身侧的宝臻。

没人注意她那剪水双瞳中,一闪而过的怒意。

前世这丫鬟诬陷她刚入府便行偷盗之事,这一世谢韶吉定不会轻饶她!


谢韶吉知道王川河是想解释,菜品味道的改变和新收的徒弟有关系。

但客人想要的答案,绝对不是这个。

果不其然,汉子对谢韶吉的解决方案很满意,甚至还夸道:“老板就是大气!”

刚刚其他议论纷纷的客人,也闭上了嘴巴。

谢韶吉转身,进了后厨。

她戴着面具,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却散发着气势。

刘梓越站在一旁,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二老板,咱们这样,不就亏了吗?”

王川河走进来嘟囔道。

谢韶吉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客人是来消费的,他们不需要知道菜品变味的原因,只要吃到自己想吃的,你的解释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还会让人觉得,是我们在推卸责任。”

听到这,王川河才猛然反应过来。

他连连点头:“二老板说的是,我现在就去重做!”

随后,他拍了一下身后青年的头:“还不赶紧!

你们两个再学不好,就自己走人。”

谢韶吉却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王川河只当是她不放心,跟过来监工的。

看了一会儿,谢韶吉嘴角一扬,转身走了。

“怎么,看出什么来了?”

刘梓越看着她似乎很自信的模样,问道。

谢韶吉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道:“有人想偷学我们的技艺,还想毁我们的名声。”

“哦?

何以见得?”

刘梓越没看出刚刚那两个青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谢韶吉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如意拿过纸笔。

她来到大厅,当众大声说道:“各位,缀锦楼三日之后,会推出新菜色,免费试吃下午半日!

若各位有兴趣,就请早!”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了出去。

缀锦楼的生意火热,这本就让其他的酒楼眼馋。

听说他们还要准备新的菜色。

“这样下去,还有谁会来咱家吃饭啊……”鸿运楼的小二叹了口气,看着门可罗雀的自家酒楼。

前些日子还愁眉苦脸的老板张文显,此刻却一脸风轻云淡。

“他们得意不了多久。”

谢韶吉把新的菜单交给了王川河,并且再三叮嘱:“这可是保密的,千万别让旁人知道了。”

“是是是,二老板你放心,菜单在我的手里,绝对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王川河拍着胸口保证。

谢韶吉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便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你确定你的计划可行?”

刘梓越也坐了下来,看着她问道。

她点头,手指在自己的面具上敲打着。

“那个稍微高一些的青年,明显是有做厨子的经验的,可他刚刚颠勺的时候,故意显得很笨拙,太假了。”

王川河平日忙,注意不到。

但作为精通厨艺的谢韶吉,她在旁边一眼就能看出来。

一个人,不会想要装作会,倒还有几分可能。

可一个会的人,想完全的装作门外汉,那是相当困难的。

毕竟早已形成了习惯,那些下意识的微动作,可逃脱不了谢韶吉的眼睛。

刚才谦叔说了,那个被她注意到的青年,名叫张贤玉。

“如果没记错的话,鸿运楼的老板似乎也姓张。”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我想鸿运楼应该会在三日后的早上,我和我刚才给王川河菜单一模一样的菜品,供大家试吃。”

谢韶吉抬眼看着刘梓越,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俏皮。

刘梓越眼神微沉:“那我们,拭目以待。”

不出谢韶吉所料,第二天一早,鸿运楼那边就敲锣打鼓的张贴告示。

说他们研发出了新菜品,要在两日后的早上,进行免费的试吃活动。

“两日后的早上?

那不是和缀锦楼撞上了吗?”

“这鸿运楼可是老字招牌了,缀锦楼没开张以前我最喜欢他家的菜色,到时候我一定要去尝尝。”

“嘿,你这一说,我也想去了!”

章意听到周围那些路人的讨论,心底有些着急。

她扯了扯谢韶吉的衣袖,低声说道:“小姐,大家都想去鸿运楼呢,那到时候我们这边会不会被影响啊?”

谢韶吉看着鸿运楼告示前的人来人往,嘴角一勾。

“放心吧,绝对不会。”

看着谢韶吉那般自信的模样,章意心里的石头也稍稍落下了一些。

他们从鸿运楼的面前走过,转身进了缀锦楼。

刚刚落座,谢韶吉就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对千书吩咐。

“把这个交给王川河,就跟他说昨日的菜谱出了些问题,这是新的,让他自己做就好,毕竟这是新菜品,不能出差错,不用过他两个徒弟的手了。”

谦叔拿了新菜谱,转身离开了。

通过二楼的窗户,正好可以看见鸿运楼的老板张文显,正笑脸冲着那些来往的路人宣传着,自家即将上新的菜品。

毕竟是京城中的老字号了,许多百姓也愿意给张文显这个面子。

菜品上新的当日鸿运楼的门口,人头攒动。

谢韶吉穿着一身藕粉色的衣服,也混在人群里面,等待着新菜品的出现。

“大家安静一下——!”

伴随着鸿运楼店小二响亮的一声,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张文显带着笑容从后厨走了出来,身后的厨子手里,还捧着一锅锅冒着热气的菜品。

“各位现在做咱们这行的竞争激烈,鸿运楼虽是老字号,但也不会固步不前,近日我们的厨子研究出了些新的菜色,还请各位品尝,若觉得好以后常来吃便是。”

伴随着一阵锣鼓声响,厨子们把手里的锅盖掀开,一股股诱人的味道立刻飘了出来。

“这味道好香啊!

我看不比旁边的缀锦楼差!”

“就是!

要我说,还得是这老字号,吃着放心。”

众人拿着碗,排队等着吃菜。

“有位客人的话,说到点子上了,咱们这酒楼开的久,大家也从来没吃出过什么问题,至少咱们家菜的味道可从未变过。”

张文显亦有所指的说出这句话。

谢韶吉眉毛一挑,看着大家的热情明显更高了。

“没错,听说前些日子,缀锦楼的味道差了好多!”

“可不是,所以这才说研究新菜色了吧?”

“看来以后还是得来这缀锦楼。”

听着人们的议论,章意更着急了。

她扯着谢韶吉的衣袖,仿佛在问该怎么办。

谢韶吉却看着那些正准备吃鸿运楼新菜品的人,嘴角一勾,淡淡地笑了。

“不急。”


“这是京城中新开的一家胭脂铺子里的,我用着觉得好用,便想着献给公主殿下。”

谢韶吉朝着尚书小姐解释。

她记得,尚书小姐叫许菱悦,向来拜高踩低,刚刚看到宾客中有她,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计划肯定稳了。

“哈?

新开的胭脂水粉铺?

你可知道,咱们公主殿下用的一切物什,都是宫里特供的!

你这劳什子胭脂,可别坏了公主殿下贵体!”

许菱悦没让谢韶吉失望,果然开始嘲讽她。

谢韶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做出有些尴尬的样子,看向慕容翎。

却不承想,慕容翎直接点头,让唤云接过了那个胭脂水粉。

“这颜色,本公主喜欢,”她当场就打开了,然后沾了一些在手指上,往嘴唇上面抹去。

见此情形,许菱悦刚才那些言语,就像是笑话一般。

无声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确实好看,谢三小姐,眼光也很不错,”华欣郡主点点头。

谢韶吉这才笑了出来:“公主殿下不嫌弃就好。”

那胭脂上嘴,没一会儿慕容翎便觉得有些冰冰凉凉,前些日子因为季节变动有些发炎疼痛的唇瓣,也舒服了很多。

她惊喜道:“韶吉,这胭脂好神奇,我嘴唇这些日子不舒服,涂了她居然好了很多!”

“是了,她家的胭脂,都是加入了药材,有不同功效呢,赏花宴上,我就是见公主殿下的嘴唇有些发炎,特意献给您的。”

一听胭脂还有这个功效,慕容翎眼睛都亮了。

“这是哪位商贾的奇思妙想?

我喜欢!”

她大加赞赏。

谢韶吉回道:“那胭脂铺过两日便开张了,若是公主殿下喜欢,里面的工人是我认识的,我去让他……”不等她说完,慕容翎就抬手:“无妨,到时候我跟你一同去看看!”

对这种新鲜事物,她是充满好奇的。

谢韶吉一听,心中欢喜。

这结果比自己想象的好!

“好,那就两日之后,韶吉来公主府,等公主殿下,”谢韶吉立刻应下。

“我派马车去接你,可别到时候,又让人用货车改的送你。”

慕容翎故意说着这话,讽刺秦氏。

这话很快,便在京城中传开了。

任由谁都知道,秦氏当初接谢韶吉回来的时候,十分的苛刻了。

秦氏本来想去找谢韶吉的麻烦,却被谢琬熹拦下。

“我都说了,别再招惹她!

现在她有公主撑腰,你和公主对着干?

早些把她培养出来!

嫁给东宫那边才是要紧事!”

其实谢琬熹对谢韶吉和慕容翎交好这件事儿,也算是乐见其成。

公主若是真的喜欢谢韶吉,后面得知相府想把她嫁给自己弟弟,自然也是会赞同的。

说不定还能推波助澜。

“为了你的名声,好好对她吧,”谢琬熹冷冷地扫了秦氏一眼,转身离开。

她本来是想去看看谢善祥的,但是想到那副结疤露肉的模样,有些反胃。

又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过谢善祥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

“好了,你千万不要去挠,现在在掉痂。

关键得很,”谢韶吉放下手里的药膏,看着谢善祥的脸。

上面那些被野狗咬出的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只剩下一些结痂的伤口。

“我真的不会留疤吗?”

谢善祥看着镜子,担忧的问谢韶吉。

“你只管放心,二姐姐,你看我身上什么疤都没有,还不能说明吗?”

谢韶吉笑着摊开手,再次以身说法。

也是。

谢善祥当然也知道秦氏暗暗让章嬷嬷磋磨谢韶吉。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身上没有疤痕。

“那就好……”她摸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

谢韶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说:“说起来,我只是每日早晚来,还没遇到过大姐姐,想必大姐姐也关心二姐姐你吧?”

听到她抬起谢琬熹,谢善祥的脸色顿时变了。

自从自己受伤,谢琬熹就只在送自己回院子那边,来过一次。

很显然,她是被自己的脸吓到了。

后面便再也没来。

就算是丫鬟,也没见她派遣来问候一声。

想到这里,谢善祥冷笑:“她?

那天你都能上来救我,她却无动于衷……”听到她语气中带着丝丝恨意+,谢韶吉嘴角微不可见的一弯,然后说道:“说到底,我是见惯了这些,所以不怕,但是大姐姐可是大家闺秀,定然也是被吓到了的。”

听到谢韶吉的话,谢善祥的神色又有些复杂了。

确实,大姐姐向来端庄贤淑,遇到这些事儿,只怕也是吓到了。

“也是,”谢善祥点头。

谢韶吉的目光,却落在一旁收拾东西的喜香身上,笑容浅浅:“二姐姐好好休息,我先回院子里了。”

回到院子中,谛听立刻落在了她的头上,欢快的蹦跶,表示欢迎。

“好了,快去找世子爷,”谢韶吉伸出手,点了点谛听粉黄色的喙。

谛听小脑袋一偏,仔细听着她说话。

“胭脂铺开业当天,公主殿下会随我前来,还请世子爷早做准备。”

说完,谢韶吉就将谛听放飞出去。

看着谛听飞远,她眼神渐渐收了回来。

没一会儿,兰香从外面匆匆回来。

“三小姐,那喜香在您走后,果然去了大小姐的院子!”

她凑到了谢韶吉的耳边,压低声音说。

果然。

章意惊讶:“三小姐,你是怎么知道喜香是大小姐的人的?”

谢韶吉抿了口茶水。

这些也是前世,到了后面谢琬熹利用完谢善祥,她才知道的。

所以今世,她特意观察了一下。

“大姐姐喜欢清淡的香味,二姐姐平日喜欢浓香,掩盖了过去,这几日因为生病,没有用熏香,所以我好几次都闻到了喜香身上,有着大姐姐的香味。”

没想到谢韶吉观察这么细致入微。

章意和兰香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三小姐聪慧。”

谢琬熹房间内。

听完喜香转述,她眼里透着满意。

看来,谢韶吉并未对自己有什么戒心。

还替自己说话。

想到谢善祥,谢琬熹叹气。

要是自己这个妹妹再聪明一点就好了。

那她也就不用把谢韶吉这个扫把星接回来了……
谢韶吉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刘梓越。

那日刘梓越受伤,也未曾向自己解释缘由,想来是有不能说的原因的。

所以她也不好直说。

“公主殿下应当知道,国公府和相府,是有婚约的,”刘梓越淡淡开口,引起了慕容翎的兴趣。

她凤眼一扬,看着刘梓越:“这点本公主是知道的,不过在韶吉回来之前,相府嫡女就是谢琬熹,这和你同韶吉相识,又有什么关系?”

刘梓越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杯壁,嘴角微微扬起。

“公主殿下,当初定下婚约的时候,相府的嫡女,应当是还在慕夫人肚子中的韶吉才对。”

言下之意,她认的相府嫡女,是谢韶吉,并非谢琬熹。

慕容翎一听,顿时笑得开心:“到底是国公府出来的,明事理,本公主喜欢!”

谢韶吉听了,心中也泛起微微的感动。

没想到,刘梓越是这样想的。

她看向刘梓越,和他如墨玉一般黑沉的眸子相对,忍不住红了脸。

“我打听来,韶吉从小被送去庄子上了,担心相府那位夫人接她回来的时候,耍什么手段,所以就先去看望一番,没想到庄子起火,误打误撞,救下了她。”

刘梓越的故事滴水不漏,一切都很合情合理。

“她在相府之中,必然日子也艰难,她脑子聪慧,主动找上我,要一起合作共事,才有了今日的缀锦楼和胭脂铺。”

眼看着慕容翎眼中的怀疑全部消散,刘梓越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当日,追杀自己的人,到底是哪一脉的,还不清楚。

而公主的眼神探究,似乎又说明了什么……刘梓越不动声色的举起茶杯:“提前预祝谢三小姐和公主殿下,日进斗金,生意兴隆!”

临走前,谢韶吉本来说,会尽快书信一封,告诉慕容翎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慕容翎却说:“韶吉你我自然信得过,你只需要告诉我要使多少银子便是了。”

看着她的背影,满头的珠宝在阳光下,亮眼刺目。

谢韶吉咬住了下唇。

她想起了太子掌权后,他的党羽上书状告慕容翎行事奢靡,财富来路蹊跷。

至于太子,当然也就毫不犹豫的下令搜查公主府。

那些珠宝珍奇,本是她身份和宠爱的象征,在那个时候,却成为了她收敛民脂民膏的罪证。

想到这里,谢韶吉的眼神多了几抹坚定。

这一辈子,她一定要帮慕容翎,逃离那样的命运。

回到府中,谢韶吉便听兰香说,因为谢善祥受伤的缘故,秦氏说自己的接风宴,要晚几日了。

想着前世接风宴上发生的那些事儿,她心中冷笑。

晚几日倒也好,自己还能清静些。

想到这里,谢韶吉也就专心的翻看着医书,写着方子。

这都是为开养肤堂做准备的。

“对了,兰香,让你帮我找驯犬人,你找到了吗?”

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给兰香的吩咐,抬眸问道。

兰香面露愧色,说道:“这京城之中的驯犬人太少了,奴婢……还没找到。”

“无妨,你在我祖母生辰之前找来便是,我好为祖母献礼,”谢韶吉的话一顿,然后继续说,“我听闻城南后村,有人驯犬极佳,你找的时候,可借用相府名头,这样人家也不担心我们付不起银子。”

“奴婢照办。”

谢韶吉嘴角一勾。

她要的,当然不是什么给谢老夫人献礼,而是找到谢琬熹当初用来训练野犬的驯犬人。

若是以后没了谢善祥这个没脑子的帮谢琬熹冲锋陷阵,谢韶吉倒要看看,她还如何装作端庄自持。

既然回到相府,那些对她下过手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谢韶吉写方子写的有些手酸,抬眼见外面的夜色不错,于是叫来了章意。

“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两人来到了相府花园中。

时间已经接近子时,本该是安安静静的花园中,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窃窃私语的人声。

谢韶吉抬手,示意章意小点声。

她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两个穿着侍花服的嬷嬷,一边打整着花朵,一边聊天。

“哎,这大小姐,莫名其妙让我们连夜来把这些花修整好做什么?”

“好像是为了三小姐的接风宴呢!”

“你别说,咱们大小姐对三小姐还真不错。”

“呵,若是我拿了人家母亲那么多银子,我自然也是会好好待她的了。”

银子?

什么银子?

谢韶吉心中一惊,瞳孔剧烈的一缩。

“什么银子啊?”

“你入府晚一些,自然是不知道的,当初我们相爷还没有考上仕途,他的发妻,也就是三小姐的母亲,她是江南商贾的小姐,执意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了咱们相爷呢。”

“后来啊,她为了生下三小姐,难产而死,三小姐又被送走,唯一的贴身婢女莲儿,因为偷盗,被打断腿赶了出去,所以那些嫁妆,自然就入了现在夫人的院子里了。”

听到这些,谢韶吉只觉得浑身发凉。

原来,就算自己重来一世,还有这些不知道的事!

秦氏害她娘亲,连她娘亲的嫁妆也不放过。

好!

很好!

谢韶吉带着章意,沉着脸色,转身离开。

回到院子里,章意小心翼翼的看着谢韶吉的脸色。

她也听到了那些话,心中也为谢韶吉母亲感到不值。

更何况是作为亲女儿的谢韶吉?

谢韶吉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从刚才那两个老嬷嬷的话来看,也许,那个叫莲儿的婢女,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她猛地坐了起来,唤来谛听+。

“世子爷,我求你办件事儿,若是能帮我,缀锦楼的利润,我再让你一成。”

“麻烦你帮我查查,我出生没多久之后,被相府打断腿扔出去的一个叫莲儿的婢女,她还活着没有。”

这是谢韶吉唯一的希望。

或许,这世间,还能找到一个和她母亲有联系的人。

她还能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谢韶吉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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