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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梵星入海流席琛薛蓝羽无删减+无广告

席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认罪!过去种种,不管是父亲的,还是自己的,都两清了。席琛印象中的薛蓝羽像是多变的精灵,在舞台上踮起脚尖翩翩起舞,在床上风情万种,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原本以为这个官司还是纠缠一段时间,以薛蓝羽的性格,她不可能就这样放弃认输。所以当薛蓝羽坚定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席琛莫名感到恍惚,退庭后,他静坐良久。嘴巴里泛苦。“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两清?十年,就两清了吗?“过去十年,就当我从来都没遇到过你……”席琛没见薛蓝羽哭过,在她父亲进重症监护室时,他都没见到,可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满是薛蓝羽那双噙满了眼泪的眸子。想到这里,席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两清了!”他朝门外走去,却差点儿被绊倒。薛蓝羽说“两清了”时,坚定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她在谈判...

主角:席琛薛蓝羽   更新:2024-11-12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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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琛薛蓝羽的其他类型小说《爱若梵星入海流席琛薛蓝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席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认罪!过去种种,不管是父亲的,还是自己的,都两清了。席琛印象中的薛蓝羽像是多变的精灵,在舞台上踮起脚尖翩翩起舞,在床上风情万种,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原本以为这个官司还是纠缠一段时间,以薛蓝羽的性格,她不可能就这样放弃认输。所以当薛蓝羽坚定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席琛莫名感到恍惚,退庭后,他静坐良久。嘴巴里泛苦。“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两清?十年,就两清了吗?“过去十年,就当我从来都没遇到过你……”席琛没见薛蓝羽哭过,在她父亲进重症监护室时,他都没见到,可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满是薛蓝羽那双噙满了眼泪的眸子。想到这里,席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两清了!”他朝门外走去,却差点儿被绊倒。薛蓝羽说“两清了”时,坚定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她在谈判...

《爱若梵星入海流席琛薛蓝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认罪!

过去种种,不管是父亲的,还是自己的,都两清了。

席琛印象中的薛蓝羽像是多变的精灵,在舞台上踮起脚尖翩翩起舞,在床上风情万种,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

原本以为这个官司还是纠缠一段时间,以薛蓝羽的性格,她不可能就这样放弃认输。

所以当薛蓝羽坚定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席琛莫名感到恍惚,退庭后,他静坐良久。

嘴巴里泛苦。

“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就两清了吗?

“过去十年,就当我从来都没遇到过你……”席琛没见薛蓝羽哭过,在她父亲进重症监护室时,他都没见到,可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满是薛蓝羽那双噙满了眼泪的眸子。

想到这里,席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两清了!”

他朝门外走去,却差点儿被绊倒。

薛蓝羽说“两清了”时,坚定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她在谈判桌上的飒爽模样,像在说“这个项目,我势在必行!”

薛蓝羽是个坚韧到可怕的女人,只要她认定了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席琛眉头皱得更深,他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的生活里,将不会再有薛蓝羽这个人。

——第一监狱内。

食堂二楼,薛蓝羽正抓着一个女犯人的头发,目光冷淡,在一众吸气声中,她一拳砸在女人的脸上:“还噶不敢手贱地招惹我!”

“不敢了,不敢了!”

“还敢不敢在我饭菜里动手脚?”

说着,薛蓝羽冷着脸将盘子里的饭菜倾倒在了女人头上。

“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瑟瑟发抖,连声求饶。

在监狱这样弱肉强食的地方,难免会被欺负,薛蓝羽不会主动惹事儿,但总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杂种欺人太甚!

她必须要让其他人知道,她薛蓝羽不是好惹的,她平常不显山露水,只是因为不屑于动手。

这个世界上,只有席琛欺负过她,并且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可是,她也只能被他伤害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薛蓝羽,这个女人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可是动起手来却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她们不知道,当薛蓝羽得知自己怀孕时,她瞬间慌了手脚,哪有半点儿冷静可言?

当周伯源来探视薛蓝羽时,薛蓝羽终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快步走上前,隔着厚厚的玻璃,她满脸祈求,“伯源,帮我一个忙吧!”

周伯源却红着眼睛盯着她,眼前的女人瘦了很多,他气得双手颤抖:“席琛到底在想什么?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当初是他警告我离你远点儿,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所以才放手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幸福吗?”

周伯源太气愤了,忍不住破口大骂:“薛蓝羽,你是不是傻!

你拿十年的时间喂了狗吗!”

薛蓝羽闭着眼睛受着他的责骂,“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件事情,我怎么会知道自己那么傻呢?

算了,有因必有果,过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

“凭什么不提!

薛蓝羽,席琛亲手把你送进了监狱,是他害了你!”

“那是我们薛家欠他的,该还。”

薛蓝羽轻轻呼了口气,她捏紧了手心,不让眼泪掉下来,“现在两清了。”

周伯源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薛蓝羽压着声音说:“伯源,我怀孕了,你帮我想个办法好不好?

这个事情前弯不能被外面的人知道,尤其是席琛,我求你了,伯源……席琛的孩子?”

“……是。”

“为什么不打掉,你还爱他?”

“不能打掉!”

“为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跟任何男人扯上孩子,爱情这个苦我吃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但孩子是我的!

我只有这个孩子了!”

薛蓝羽咬紧牙关,可是眼泪已经决堤。

她扭头看向一边,揩去眼泪。

周伯源攥紧了拳头,眼睛猩红,“所以,就因为席琛那个混蛋,你把所有男人都否定了?”

“不是否定所有男人,只是我再也不需要爱情了。”

周伯源心中纵然不甘,但也知道薛蓝羽真的是伤透了,他不能逼她。

“好,我答应你。”

——成产这天,薛蓝羽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做了全身麻醉,感觉不到剖开肚腹的痛苦,耳边只有医生小声的讨论。

“听说是经济犯罪,这孩子恐怕是在进来之前有的,唉,既然有这个脑子,干嘛走那个歪路啊,这不是耽误孩子么?”

“你刚刚瞧见了没,她背后有好长一条穿刺的手术疤痕,那是做骨髓移植留下的啊。”

骨髓移植。

眼泪从眼角滑落,冰冷晶莹。

她想起在法庭上和席琛对峙时的画面,“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这还不够吗?”

席琛,你怎么能这么对待爱你至深的我?

还好,我们终于两清了。


“席哥哥!”

林梦然继续呼喊席琛,眼泪都要流出来。

然而席琛根本不为所动,直接转头就走,丝毫不给林梦然解释的机会。

林梦然崩溃无比,当即到了自己家中,“爸爸,我该怎么办,席琛取消订婚了。”

林强顿时怒了,“什么?!

为什么?”

林梦然眼底都是愤恨,脑海中都是薛蓝羽的身影,“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薛蓝羽,她住进了席琛的家里,肯定给席琛灌了不少迷魂汤。”

林强皱眉,厉光闪动,“没想到这薛蓝羽这么有本事,不能留着了。”

林梦然连连点头,凶狠的目光一闪而过,“薛蓝羽该死了。”

到了下午,林梦然调整好状态,拿着一份合同,来到别墅。

管家招待,“林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林梦然笑着道,“席哥哥在吗?

我来给他送合同。”

“在,现在在书房。”

管家轻声道。

“好,我自己过去就行。”

林梦然错开管家,朝着书房的方向过去。

迎面正好碰到打扮光鲜亮丽的薛蓝羽,薛蓝羽正打算带着欢欢出去玩。

薛蓝羽底子很好,一打扮容颜更为出色。

林梦然嫉妒心升起,恶狠狠道,“薛蓝羽,你这个小偷,我都找到你偷手表的证据了。”

说完,林梦然冲到薛蓝羽面前,一把推向薛蓝羽。

薛蓝羽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么一推搡,完全被推倒,正好被走过来的席琛看到。

“林梦然,你不要太过分!”

席琛吼向林梦然,“给我滚!

你最近实在太过放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从今往后,不许踏入这里半步!”

林梦然被吼的一哆嗦,还想要垂死挣扎,进行解释,“席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岂料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席琛打断,“你推人还有理了是吗?

我不在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况且订婚已经取消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也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林梦然,我已经对你够好的了,你现在已经在我的底线中跳踢踏舞,就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林梦然,你再不走我会叫管家来把你赶走,滚!”

见到席琛确实发了怒,而且火气很大,林梦然也不敢继续待下去,慌张道,“席哥哥,我先走了,改日再来道歉。”

说着,林梦然连忙离开,心中吓的哆嗦。

席琛没有再在意林梦然,看着薛蓝羽手上因为摔倒而出现的擦伤,忍不住心疼的亲吻薛蓝羽的手。

薛蓝羽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脸顿时红了一片,慌张带着欢欢跑回卧室,脑海中全然都是席琛亲她伤口的画面。

薛蓝羽捂住脸,只觉得尴尬,两颊更是发烫起来。

幸好没有外人在,要不然真是让她没脸见人了,怎么好端端的,席琛竟然会亲她的伤口,她实在尴尬的要命。

席琛并没有追上来,一直到了晚饭,薛蓝羽平静下来。


薛蓝羽被扔出总裁办公室时,衣服皱得厉害,头发更是乱成了渔网,好在外面没有人,不然她薛蓝羽当真是个笑柄了。

但是很快她再次被控告——涉嫌色情贿赂原告。

法庭上,薛蓝羽态度坚决地否认曾将收购企划书透露给陈远。

她一直都知道陈远是席琛的死对头。

这两个人斗了多少年了,她会不知道公司收购计划的重要性?

她那么爱席琛,又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害他?

“这个项目我交给了薛蓝羽,她跟竞争公司有邮件往来。”

席琛没看薛蓝羽一眼。

看到证据过后,薛蓝羽笑得一脸苦涩,“席琛,为了报复我父亲,你竟然要陷害我?

你让我发给公司财务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竞标人员?”

薛蓝羽心口酸涩,她仰头深深呼了口气。

还有什么是情感是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令人心痛的事情?

他布了这么一大盘棋,就是为了让她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吧?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倒,父亲刚刚住院,高昂的医药费用也要由她承担。

她必须赢过这场官司!

上一辈的恩怨她不知道,父亲也许做过错误的是情感,可是他对自己向来疼爱,她必须要担起一个做女儿的责任!

“我只是听从安排发送邮件,我要请律师!

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薛蓝羽看向法官,目光坚定。

休庭时间。

薛蓝羽看着亲自过来做证人的席琛,细眉轻拧,“你到底有多恨我?

席琛,我掏心掏肺地爱你,这还不够吗?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连命都可以,还不够吗!”

薛蓝羽眼眶微红,她看着席琛,希冀着看到他眼中会有一丝松动。

然而目光依然是冷的。

“薛蓝羽,你请律师也好,上诉也罢,我多的是时间跟你耗,不过上诉到判决还有一段时间,正好可以来此参加我跟梦然的订婚。”

薛蓝羽像是听错了一般皱了皱眉头,不确定地问道:“你要结婚,和谁?

林梦然?”

薛蓝羽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狠狠抓着桌角,这才没有软了身子。

席琛好笑地看着他,无所谓地耸肩:“想要请帖吗?

梦然非常希望你能出席。”

因为林梦然想要羞辱她,所以他就来送拜帖了……薛蓝羽终于还是没撑住,她猛然坐在了板凳上,喃喃道:“你明知道林梦然和我向来八字不合,我配不上你,难道林梦然就配吗?”

“梦然配不配需要你来衡量,难道我跟谁订婚,还要先来过问你的意思?”

她从未被他放在心上过,又怎么可能跟她商量订婚的大事?

可是薛蓝羽心痛啊,纵然这些年见过了太多舞台上的勾心斗角以及商界的尔虞我诈,她依然觉得她跟席琛的爱情是纯白无暇的。

可如今纯白都是虚像,她痛得不能呼吸。

活着,怎么这么艰难呢?

这时,薛蓝羽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父亲的主治医生,“薛小姐!

病人心脏骤停,经过抢救,但病人还是失去了生命体征,您也知道您父亲的心脏问题,医院这边已经尽力了,您看什么时候过来处理后事呢……”薛蓝羽听着医生说完,挂断电话之前还不忘说声谢谢,好像这个电话只是朋友间平时的问候。

她冷静得不像话,连基本的情感起伏都没有。

薛蓝羽目光直直地从席琛身旁走过,出了休息室的大门。

再次开庭,薛蓝羽再也没有十几分钟之前的那般精神,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被告薛蓝羽!”

一直在走神的薛蓝羽这才回过神来,她没有看向法官,而是侧身看向席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来。

笑容恬淡,和从前笑着冲他撒娇时一样,像只浑身柔软的猫。

“席琛,刚刚医院打来电话,我父亲去世了,心脏骤停,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之前做的错事,应该也都连本带利地还完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

“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

过去的十年,就当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你……”薛蓝羽眼中噙着泪,却终究没有掉落。

她决绝地转头,看向法官,声音颤抖但高声说道:“我认罪!”


见席琛并不答话,林强心头越发犯怵,连忙又补充道,“想必是医院那边擅自动了手,又或者和薛蓝羽有些私人恩怨也说不一定……我真是不知情的。”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席琛在商场上纵横多年,对于林强的话根本就不相信。

医院是得到了林强的授予才能动手,整件事都是林强在策划,怎么可能存在他不知道的?

就在林强焦头烂额之际,林梦然下楼来了。

“阿琛哥哥,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是我在楼上看见你的车停在下面才知道你来了呢。”

林梦然笑靥如花,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朝着席琛飞奔。

客厅里暗潮汹涌的肃杀氛围被打破,林梦然自顾自的兴奋道,“阿琛哥哥这次来,是同爸爸商量婚期的吧,其实我这段时间也找了人算时间,都是宜嫁娶的好日子。”

“我已经看好了几个日期,阿琛哥哥要不你来选一下我们哪天举办婚礼啊?”

从薛蓝羽出事之后,他和林梦然之间的婚事就一直因为各种事情再三拖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扯证。

最近几年因为林家的支持,席琛才逐渐稳住了自己在董事会上的位置,林强明里暗里和席琛逼婚,席琛本已经松口答应了婚事,但薛蓝羽却在这个时候提前释放,还带着一个又一个让席琛解不开又放不下的谜团。

“婚期的事暂且不提,我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

席琛莫名的有些烦躁,虽然他已经答应结婚,但每次林梦然提起婚期还是让他有一种被逼迫的感觉。

林梦然的笑容僵了僵,眼中难掩失望,但在席琛的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扯出一丝牵强的笑,“阿琛哥哥你是不是阿还是忘不了姐姐,我知道她最近出狱了。”

“你不要忘了你和薛蓝羽之间的仇恨,你们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阿琛哥哥,你难道都忘了席叔叔当年是怎么死的了吗?”

算起来,其实林梦然和薛蓝羽还是远方亲戚,逢年过节亲戚串门林梦然还要叫薛蓝羽一声‘姐姐’。

多年前林强带着林梦然投靠薛家,才逐渐过上了好日子,却又在见识了薛家的富裕之后,生出了野心,总想得到薛家的财产。

所以在当林强无意之间得知了薛家和席家两家的纠葛时,便以站在正义的一方为理由,暗中推泼助澜帮席琛找薛伟复仇。

最后薛家衰败,林家这对父女从中趁机没少捞油水,也因此才有了现在的家财万贯。

席琛并不傻,林强当年有多眼红薛家的钱财他是清楚的,自然也知道林梦然再次提起父辈恩怨多少是带着私人情愫。

“我爸的死因我没有忘,我和薛蓝羽的恩怨在两年多以前就已经清算,这一点用不着你们来提醒。”

席琛眼眸里再次泛起冰霜,语气平淡却又不怒自威。

“我今天问的是,薛蓝羽的骨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强经过林梦然方才一番话也想起来了自己手里的权力,登时反而生出几分底气来,“席琛,要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当年你反悔之后我就立刻和医院说了停止手术,他们兴许是已经提前动了手怕在你我这里交不了差,所以才说了谎。”

“不过薛蓝羽的爸当初做出那种事情来,就算是真的拿了薛蓝羽的骨髓,那也是为你爸爸出了恶气不是么?

他薛伟做的恶,让他女儿来偿还又有什么错?”

林强说到这里越发觉得自己占理,看着席琛越发阴沉的脸,假笑一声道,“你是觉得我林某人的话不可信?

还是你已经不再需要我林家的支持,现在只是想拿这个当借口推辞和梦然的婚事?”


“你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席琛耸了耸肩,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女人太主动了不好。”

席琛亲吻着薛蓝羽的脖颈,扶在她背上的手青筋毕现,“浪蹄子,在监狱里有没有跟其他男人?”

薛蓝羽没有回答,只是张大了嘴巴呼吸。

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更惹人无端猜想,席琛心口有些发堵。

监狱那种地方,看似管得严,实则里面乱得很,多的是可以只手通天的人物。

而薛蓝羽这样的女人少之又少,不管是脸和身材,都是万里挑一,放在监狱里哪个男人不会动心?

“说!”

席琛突然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可是薛蓝羽依旧不说话。

这样的沉默令席琛怒火中烧。

他抱起薛蓝羽的腰,走向休息室,然后重重扔在了床上。

明明是他不要薛蓝羽了,那么她在监狱里就算有了男人又怎么样?

他也无权干涉,可是薛蓝羽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却让席琛的心情低至谷底。

他要脱去她的衣服,可是薛蓝羽却弯着腰拦住了他,双手紧紧攥着,像是在隐藏什么。

席琛偏不让她得逞,衣服被悉数褪去,他看到了她腰腹上的伤疤。

他眸光一冷:“怎么回事儿?”

薛蓝羽笑着攀住席琛的脖子,轻轻地吻着他的脸颊,像小猫似的,“小伤疤,没什么。”

这个笑容和这个语气让席琛想起几年前薛蓝羽做人流的事情,那时候席琛不想要她的孩子,随意找个理由让她打掉,结束后她就是这么淡淡一笑。

“到底怎么弄的!”

薛蓝羽耸了耸肩,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眼里更是闪烁着狡黠的光:“在牢里惹了事情,不小心被人砍了一刀。”

席琛呼吸一滞,同时感到手脚一片冰凉。

所有的热情在这一刻被浇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薛蓝羽,先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被人砍了还是小事情?”

席琛的脸色阴沉得厉害,这个女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么深的疤痕,在她眼里竟然像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这个女人越来越陌生,他皱紧了眉头,从前的薛蓝羽在外人面前高冷,可是在他身边总像只黏人的小猫。

如今的她和从前一样笑着,可是那笑容却像是淬了毒。

席琛冷着脸要走。

一直笑容满面的薛蓝羽眼中终于晃过一抹慌色,她连忙抬起双腿将席琛缠住,“你走干嘛,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跟监狱里的男人睡了一觉,结果宫外孕,这个疤就是手术时候留下的。”

话音刚落,席琛就像猛兽一般扑了上去,紧跟着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

他愤怒极了,他恨不得将薛蓝羽撕碎。

一定是疯了,否则为何这般没有理智?

席琛满脸阴鸷。

她缄口不言时,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如今知道了,他又恨得牙痒。

她只不过是他仇人的女儿。

一个被他当作棋子的复仇工具。

他为什么要这样在乎她跟谁发生过关系?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听到薛蓝羽的回答后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呢?

“说,他是怎么睡你的!

像我这样?

说!

到底是怎么样的!”

席琛眼底猩红,他向来自持,何曾像现在这样失了体态,可他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即便他不要薛蓝羽了,可薛蓝羽独属于他的想法早已经根深蒂固,他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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