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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全文免费

挽歌行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算了,死者为大,我就不骂你了,你是没口福,今年的桃花酿是尝不到了,虽说时候尚短,但也算是勉强能够入口,还有你最爱的叫花鸡,说起来这鸡还是我偷来的,不过你放心,我给农家留了银钱和字据……”听声音,来人年纪不大,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出头,声音清澈干净,只是略微带着些许疲惫。“说起来,当年还是在草庐的时候,咱俩就聊过,那时候的你才二十几岁吧,多好的年华啊,聊起来的时候中气十足的,可跟了曹操之后,你看你那样。”“早跟你讲了别太拼命,动脑子可比你想象中的要消耗的大多了,你也不想想,你之前还有个戏志才呢,最后不也是累死的?”“曹操啊,这个人有大志,这我承认,可越是有大志者,其路就越是艰辛,你又不像荀彧那样懂的保养,人家是张弛有度的,你啊,跟戏志才...

主角:刘章曹操   更新:2024-11-12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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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章曹操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挽歌行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死者为大,我就不骂你了,你是没口福,今年的桃花酿是尝不到了,虽说时候尚短,但也算是勉强能够入口,还有你最爱的叫花鸡,说起来这鸡还是我偷来的,不过你放心,我给农家留了银钱和字据……”听声音,来人年纪不大,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出头,声音清澈干净,只是略微带着些许疲惫。“说起来,当年还是在草庐的时候,咱俩就聊过,那时候的你才二十几岁吧,多好的年华啊,聊起来的时候中气十足的,可跟了曹操之后,你看你那样。”“早跟你讲了别太拼命,动脑子可比你想象中的要消耗的大多了,你也不想想,你之前还有个戏志才呢,最后不也是累死的?”“曹操啊,这个人有大志,这我承认,可越是有大志者,其路就越是艰辛,你又不像荀彧那样懂的保养,人家是张弛有度的,你啊,跟戏志才...

《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算了,死者为大,我就不骂你了,你是没口福,今年的桃花酿是尝不到了,虽说时候尚短,但也算是勉强能够入口,还有你最爱的叫花鸡,说起来这鸡还是我偷来的,不过你放心,我给农家留了银钱和字据……”

听声音,来人年纪不大,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出头,声音清澈干净,只是略微带着些许疲惫。

“说起来,当年还是在草庐的时候,咱俩就聊过,那时候的你才二十几岁吧,多好的年华啊,聊起来的时候中气十足的,可跟了曹操之后,你看你那样。”

“早跟你讲了别太拼命,动脑子可比你想象中的要消耗的大多了,你也不想想,你之前还有个戏志才呢,最后不也是累死的?”

“曹操啊,这个人有大志,这我承认,可越是有大志者,其路就越是艰辛,你又不像荀彧那样懂的保养,人家是张弛有度的,你啊,跟戏志才是一类人,看着表面风流倜傥的,骨子里却比谁都拼命,现在好了,真叫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何苦呢。”

边说着,年轻人边打开食盒,将贡品慢慢摆了上去,至于原本的供物,都被他划拉到了一边。

“咱们边喝边聊吧,顶着西北风跟你干唠,也是真难为我了,来尝尝我新酿的桃花酿,不好喝也担待点,毕竟才窖了三个月。”

说着,年轻人打开一个葫芦,直接倒扣在郭嘉的墓碑上,随后自己取出一个小碗,给自己倒上一些,有一口没一口的咗着。

“说起来,我学道也有些年头了,可这玩意看起来有些不准呢,按照你的命格来看,应该是八月左右你就该下去报到了,害得我千里迢迢的往北跑,结果偏了这么多,一来一回的小爷我盘缠都快花光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曹操此刻正看着荀彧轻声问道。

“这刘章还有窥见天命的本事?”

荀彧摇了摇头,同样压低声音说道。

“我就见过他几次,当时他才不到十岁,虽然妖孽但这本事当初还没有,应当是后来学的,毕竟是道家,有些神神秘秘的学问不奇怪。”

两个人在一旁小声议论着,那刘章此刻却在继续念叨着。

“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建安二年的时候吧,当时我跟你讲来年曹操破了徐州,让你见到貂蝉之后给我画张美人图,你倒好,画了个啥给我?”

“嘶……”

“嘶……嗯?有人?不会是奉孝你吧,别吓我啊,这大半夜的,天儿又凉,咱俩啥交情别搞事啊。”

刘章四下张望了一番,搓着胳膊开口抱怨道,显然是有几分不安的情绪。

可他哪里知道,那倒吸凉气的声音是曹操发出来的,破吕布是在建安三年,也就是说一年前的时候,这个刘章就断定了他曹操可以拿下徐州,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自己在附近专门讲给自己听的,那这本事就可见一斑了。

“不行了,太冷了,再跟你聊下去,没准我都得下去陪你,等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当然也不一定是明年,毕竟我这人又宅又喜欢到处跑,这你是知道的,总之后会有期……嗯,不太对,后会无期?好像也不太对……反正你明白的,下次聊。”

说着年轻人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

“叮铃铃……”

曹操听到这里,急忙起身,但在寒风中实在呆的太久,非但没能站稳,还险些摔倒在地,好在身边的护卫手快扶了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可这时候的曹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急忙开口道。

“许褚,速速拦下那人!”


许都的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可刘章却是玩嗨了,至少在貂蝉眼里是玩嗨了。

玩的是啥?

这个问题问的好,刘章自从拿到了那些奇怪的小刀之后就开始玩起了泥巴,顺带着还把房顶都给捅了个窟窿。

“你是个什么东西变的?多大的人了还玩泥巴?”

貂蝉看着蹲在地上和泥的刘章,哭笑不得的数落道,颇有一种初为人母的感觉。

毕竟貂蝉早年跟着董卓,后来跟着吕布,的确也给吕布生了个女儿,可惜的是,还没享受几天天伦之乐,曹操打过来了……

现在可好,碰上个玩泥巴的孩子,好在那堆脏衣服不用貂蝉去洗,不然这么冷的天儿手都不用要了。

莫名的,看着刘章貂蝉想起了自己那个不知道流落在哪里的女儿……

“啊~~~!真特么累!行了,这玩意得放些日子,等上了冬,就不用挨冻了,对了红昌姐,等这边能用了你就先住着,我把你那屋也弄下。”

貂蝉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自己又看看刘章这乱糟糟的屋子,猛的摇了摇头。

“你可行了吧,你自己这两天都挤我屋去了,在把那边祸祸了,还住不住了,还有外面,你再弄下去,好好的花园就得改成鱼塘了!”

刘章听着,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随后扬起那张满是泥巴的脸,认真的说道。

“你瞧着吧,等干透了,冬天让你连屋都不想出……”

貂蝉翻了个白眼。

“你还是赶紧洗洗去吧,都跟个小乞丐一样,早点搞完你这边的事儿,我就回去夫人那边了,等太阳下了山天就更冷了……”

说着,貂蝉又收拾起屋子来。

刘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抓着衣摆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边走边说道。

“行了,行了,红昌姐,你就别忙活了,都是泥。等干透了再找几个下人收拾收拾就行了。”

貂蝉摆弄了两下,也掐着腰放弃了,刘章说的没错,这屋里的地上全是湿泥,扫帚上去划拉两下跟画魂似的,根本没法收拾。

没办法,只能按刘章说的来,先放着吧。

貂蝉扭着腰出了屋顺手带上了房门,刘章说过了弄的那些东西不能见硬风,不然会开裂,这点貂蝉还是记得的。

简单处理了下卫生,貂蝉慢悠悠的来到吃饭的地方,其实也就是这座小宅子的客厅,不过刘章平时也没什么客人,将这地方当成了餐厅。

摸了摸餐盒,貂蝉点了点头,温度还好,应该不用重新拿去热。

刘章玩泥巴这些天,错过饭点算是日常了,连带着貂蝉都只能一起等着。

不过对于貂蝉来说也算是个比较新鲜的体验,毕竟在这个年代,一般来说女子是不会同席的,更何况她的身份还是侍女。

可刘章却强烈要求吃饭必须一起,同一屋檐之下也算是一家人了,吃饭怎么还分开。

貂蝉反抗无果之后也就由着刘章的性子来了,这也算是个新奇的体验了,这个小男人成天看着疯疯癫癫的,倒也显得热闹。

“哼(∨)哼(—)哼(—)哼(∨)哼(—)”

“噗嗤……你哼哼什么呢,吃个饭也没个正行……”

貂蝉听着某人的怪调,不由得笑骂道。

“哎,这你就……啊,算了,等开春的,我给姐姐露一手,让姐姐知道什么叫音律。”

对着饭碗欲言又止的刘章果断认怂,毕竟貂蝉自己本就是多才多艺,自己那两把刷子也就是个娱乐,现代那些曲子弄出来没准还要让人嘲笑。

毕竟那什么广陵散之类的古曲他也不会,总不能费劲巴拉的做把音准不咋地的吉他弹个挪威森林吧……

饭来了,先干为敬!


刘章一句话把曹操震了个七荤八素。

这也难怪,自从被曹操“请”到府上,刘章就算是失去了自由,婉如一只笼中之鸟,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然后这曹操还将自己一放就是这么久。

再加上刚刚看到等在厅堂外的貂蝉被冻得小脸通红,刘章这火气瞬间就压不住了。

当然,也有今天下棋输得太惨有关,虽然刘章完全不承认这一点……

可曹操不知道这一切啊,他一个当领导自然有着自己的惯用手段,像是刘章这种桀骜不驯的,他对付起来可是太有经验了。

送个美女,晾一阵子,一边磨磨性子,一边让他有所牵挂,后面也就拿捏的手段。

曹操也不怕他是祢衡那样的人,就从上次荀彧的追闹中,曹操就有了些判断,这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出什么太过激的行为。

而经过手下反馈回来的信息中他也得知,刘章和貂蝉都在一个房间里住了挺久了,虽说貂蝉年过四旬,可那小模样可是与二八少女无异,他曹操相信哪怕是换个荀彧那样的君子住到一起都难以把持的住。

本想着就此拿捏刘章,可这计划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刘章喷完,就没管曹操,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曹操木了半晌,这才讪讪的开口问道。

“看来先生对曹某很是不满呢,不知如何才能让先生满意呢?”

刘章斜了曹操一眼,咽下口中的食物,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都不是傻子,拐弯抹角的没什么意思,上次我也说过了,那一策算是给故友的面子,也算是跟司空大人的一种交换,按照司空的多疑性格来看,如果我表现不出价值,就算是出于谨慎恐怕我也不能活着走出许都。”

说着,刘章自嘲一笑。

“说来可笑,渊明算了十多年,却被挚友出卖了,你曹操这次来也不过是为了这土榻罢了,这东西是我搞出来的,愿意传给百姓就传了,你想给自家装上找些工匠就是了,来我这里作甚?”

曹操眉头一拧,看着刘章冷声道。

“吾命曹操,乃是大汉司空,更是如今天下间最为强大的诸侯,屠城之事都做过,敢如此与我说话,就不怕我砍了你!”

刘章闻言,端起酒盏轻轻晃了晃,映在酒中的脸随着波纹轻轻的晃动着,良久,刘章开口吟道。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说着,将酒一饮而尽,看都没看曹操一眼,轻笑着开口道。

“虽然没有慷慨赴死的欲望,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曹操要挥刀我也拦不住,好在父母已去,我刘某人在这世上也算是无牵无挂,死上一死又有何妨?呵呵……哈哈哈。”

曹操眯了眯眼,透过昏暗的灯光,刘章的表情印在眼中有些模糊。

“那貂蝉也算是人间绝色,与其相伴良久的你,想必也明白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你就不觉得可惜?没准她此刻已经怀上了你的子嗣,你刘念祖便如此无情?”

“啊哈哈哈!这……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之事了,曹司空!曹大人!曹孟德!曹阿瞒!不要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来猜测我与红昌姐的关系!”

刘章说着,随手接下藏在腰中的七星刀,啪啦一声丢在曹操面前,恨声道。

“刘某虽视红昌为亲人,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她自有亲人在世,何须我一个外人操心,要杀你大可动手,若是不杀,无事休要再来打扰刘某清净!”

曹操默不作声的起身离开,转过身的那一刻,曹操脸色黯淡了几分。

“失策了……”

刘章却是看都没看离去的曹操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


举一世而不可得!听听郭嘉这评价,这种人如果因自己一句而心生芥蒂,自己的老爹怕不是要把自己腿打断?

别看曹彰在外面飞扬跋扈的,曹家的子嗣里就属他挨揍多,没办法,谁让他自幼习武,身子结实呢……

恭恭敬敬的将竹简交到高顺手中,曹彰回身坐在一旁,老实的就像是后世的小学生。

这倒不是曹彰怂了,实在是刚吃过嚣张的亏,现在连大门都出不去,怎么都得老实一段时间。

高顺点了点头,展开竹简细细看了起来,一共一百四十四个字,却让高顺越看越心惊,这部兵法看似简单却对战术之事似无所不容。

看罢,高顺双目紧闭,似思索又似回味,良久才睁开双眼,轻叹道。

“果真大才,主母慧眼!哈哈哈!”

笑罢,高顺这才稳了稳心情,开口道。

“此部兵书价值非凡,小子你确是有福,本将现在便为你粗解一番,你且听好,第一计为瞒天过海。”

“本将不会说些大道理,便用战例来说明,当年董卓进京自邙山迎接圣驾,彼时其所携兵马不过数千轻骑,不要说控制京畿,怕是连自保都难,如何解开死局便成了他的当务之急。”

“需知当时除却董卓自己,京畿之中本就有西园校尉所辖的原南、北营之兵,后又有并州刺史丁原的部队。”

“于是董卓便施了一计,麾下骑兵自夜半出营,而傍晚回营,造成了一幅援兵分批入营的假象,由此这才震慑了洛阳城内蠢蠢欲动的势力,这便是瞒天过海之计的一种运用。”

“当然此计亦可反其道而行之,或用于震慑敌军、或用于诱敌、或用于转移战略目标,可谓是其用无穷……”

“第二计……”

高顺讲得兴奋,曹彰听得开心,一老一少就在房间之中畅聊了起来……

高顺与曹彰一边按下不提,且回头说说亭子里的故事。

刘章昨夜只睡了两个时辰,如今可谓是相当的疲惫,打发了曹彰之后便在亭中沉沉睡去。

可两方人马动作太快,从他睡下到吕玲绮来到亭中前后不过一个时辰左右。

虽然二女并未大声交谈,可人在熟睡中被人凝视实在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再加上一旁的耳语声,很快刘章就在迷糊中行动了起来。

顺着声音,刘章口中嘟囔着,下意识的起身抱了过去。

“莫吵,昨夜实在没能休息,让弟弟再睡一下。”

随着刘章的动作,亭中瞬间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哦呀!”

片刻之后,貂蝉在呆滞中捂住了小嘴,惊呼声不大,却是让大脑陷入空白的吕玲绮反应了过来。

刘章的确是冲着貂蝉的声音去的,却错将玲绮这姑娘给抱在了怀里,不但抱了,还带着她一起倒在了躺椅上。

吕玲绮也算是大家闺秀,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还真没跟男子有过这样的亲密行为。

这一抱,就让这位英姿飒爽的大小姐瞬间宕机了。

虽然自己有了这方面的准备,但两人现在连正式见面都算不上,这样亲密的行为远远超过了她能理解范畴,更何况还有小娘在一旁围观?

直到貂蝉的这一声惊呼,才让吕玲绮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的吕玲绮羞愤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下的男子环抱的姿势非常有技巧,自己竟然用不上力气,而她越是挣扎,反而对方还抱得越紧。


刘章抬头想了想,随后在两人殷切的目光之中开口道。

“北方袁绍已平,乌桓也遭重创,现在的情况看来司空大人可谓是兵锋正盛,可谓是天下诸侯面对司空大人都在瑟瑟发抖。”

“那么依兵家所言,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必司空大人下一步的军事目标就是荆州了,毕竟北方现在仅剩西凉、羌人、匈奴三方势力为祸,而与乌桓的一战刚好对他们形成了震慑,讨之无意。”

“只要司空可以平定南方,如马腾、韩遂之流必然会顺势归降。”

“贫道不才,便来说说这南下之战,想必司空是准备倾巢而出,克荆州而望江东,一战而定鼎乾坤,届时则大汉复矣。”

“司空想法虽好,但恕贫道直言,此事非但无法全功,反而还会成为司空大人由盛而衰的起点。”

曹操闻言皱眉道。

“此意何解?”

刘章踱步回到案前坐下,自顾自的倒了盏浊酒,喝完才缓缓开口道。

“此事不难理解,司空大人只考虑到军心士气,而忽略了实际上的问题,司空大人起兵于中平六年,重创袁绍于官渡则是建安五年,而如今则是建安十二年。”

“即便是不算早年起兵,就从官渡算起,司空大人的精锐士卒也在战争中渡过了七年时光,而人是会老的,跟随大人最精锐的一批士卒算起来都在四十岁上下了吧。”

“而大人喜用精兵,余者多是顺风策应,敢问大人四十岁的精锐打得了硬仗吗?或许他们经验更足,但体能和反应能力的下降却是不争的事实!”

“兵老且疲,又携连胜之骄,试问大人,一支这样的部队可能再克强敌否?这是其一。”

刘章斜了眼面色沉重的曹操,继续道。

“荆襄与大人疆域接壤,尚惧大人威势,可那江东历三世传承,尤其是孙策掌权之时,内斗江东世族,外攻山越暴徒,可谓之精兵并不为过,毕竟世家的强盛司空大人应该比贫道清楚。”

“孙策之后,又有孙权掌位,为掌权大力提拔年轻将领,新兵与老兵互相促进之下,江东绝非一般诸侯的杂军,再加之江东水脉勾连,司空大人的骑兵没有作战空间,间或北方士卒可能出现的水土不服,如何能胜?这是其二。”

刘章说到这里,拿过斗来舀酒痛饮了一口,这才再次说道。

“然后是司空大人的亲族,眼见着天下即将一统,曹家和夏侯家必然难以坐稳,必然会在此战追求战功,想必大人也愿意送个顺水人情,也便于将来借两家之手压制其他世家。”

“呵呵,可大人的亲族大将是些什么货色,难道大人自己不知?夏侯惇?常败将军、屯田将军;曹仁?心高气傲,却是学大人学了个四不像;曹洪?一个只懂的敛财的莽夫罢了。”

“夏侯渊?或可算个良将;但大人的亲族大将们都有个共同的毛病,刚愎自用且缺乏机变之能!大人难道没有发现么?为将者,此为大忌!”

“若是在大人麾下还好,真放出去独领一军,呵呵,无非就是个损兵折将的下场,没一个称得上是帅才!这是其三。”

“最后则是司空大人自身,想当初的官渡之战,那袁绍何尝不是倾百万之兵南下,司空大人如今何尝不是另一个袁绍?轻敌!乃是大忌中的大忌!这是其四!”

“如何?不知司空大人与荀大人对贫道的的说法有何指教?”

刘章说完,随手将酒斗一丢,噗通一声砸入酒瓮之中,不远处正是两张阴沉的脸,一黑一白,活像传说中地府锁魂拿魄的两名阴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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