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你做梦!
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婚。”
听到我的话,蒋梦婉抱着孩子的手紧了又紧,医生叫了两声后,忙抱着孩子去了手术室。
儿子第一次突发心梗时,魏川不吃不喝一连陪了儿子好几天。
那时候家里虽然穷,但却是儿子最开心的时候。
后来魏川公司业务多了,他也开始逐渐不回家。
最开始是一两天,后来是一个礼拜,到现在距离上次见他已经是一个月前。
在我到处带着儿子四处奔波看病的同时,魏川竟然一直都陪着蒋梦婉跟她的女儿。
不仅如此,他还偷偷给蒋梦婉的女儿做配型,最后还签了我儿子的器官遗体捐献书。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只坐在冰冷的手术室外面一遍一遍地叫喊着儿子的名字。
移植结束,医院连我儿子遗体都没有再给我看一眼就将人火化了。
魏川没有来看儿子,我一个人抱着儿子的骨灰准备回家。
刚出医院,蒋梦婉拦住了我的路。
我抬眼看她,她抱着胳膊浅笑,“抱歉,阿川只说让我不用担心眼睛的事,我不知道,他会用自己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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