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温润,是琅邪王。
“娘娘只是素有旧疾,到了冬天就犯,开了春会好些。”
说罢,太医就下去了。
此时,屏风两端,只有我和他。
原主的紧张情绪涌了上来,脑海之中,都是他的画面。
他眼底不加掩盖的欲望,他安排的成群侍者,他的靠近,都让她不安。
幸好现在的琅邪王是宋飞墨,虽然他工作严苛,人品却很拿得出手。
我心中宽慰的同时,却添了另一层担忧。
这几日,我隐约听说外地有流民窜到此地,琅邪王府在城外设点赈灾,赢得朝中一片赞誉。
宋飞墨穿越之前,琅邪王对这等沽名钓誉之举从来不屑,如今怎么转了方向?
细细想来,宋飞墨的任务,不会是要加九锡,加殊礼,登皇位吧?
我把历史中的各种篡位案例飞快过了一遍,发现篡位的最优方案中,“禅位”必不可少。
如果他急着禅皇帝的位,小娃娃可就没机会了。
如果他肯拖一拖,禅小娃娃的位,那不就成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这条大腿必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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