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斩首台上人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
蝎子精被押送着走上斩首台,身穿囚服,除了犯人该带的枷锁,她怎么还被链条捆绑着?
我睁大眼睛一看,铁链纯黑,像极了当初地牢里绑在我身上,千年玄铁打造而成的铁链。
还是长明施法绑的!
我握紧拳头,在县令扔斩首令牌的那一刻,运气将令牌调转方向,令牌刺破了他的乌纱帽。
台下人群慌乱,四处逃走。
我飞奔上台,正要上前扶起蝎子精时,最惹人烦讨人厌的人出现了。
张胡安朝我举剑,剑气似乎比以前更加凛冽:“花瑶,你勾结魔界、扰乱衙门行刑,其罪当诛,还不快束手就擒。”
我嘲讽:“口气还是和以前一样臭。”
云微小手抚上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脸上春风得意:“胡安哥哥得了师尊真传,如今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你啊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兴许我在师尊面前说句好话还能留你个全尸呢。”
我冷哼一声:“狗男女。”
“你!
不识好歹。”
张胡安使剑,一招一式对准了我的死穴。
但是我没有选择硬碰硬,意在一旁看戏的云微。
我试图向云微靠近,拿她当盾牌。
只听见她大叫一声:“啊!
胡安哥哥!”
张胡安一惊,急忙剑走偏锋,堪堪刺中云微的手臂。
我勾唇一笑:“哈哈,真是蠢蛋。”
然后拉起蝎子精趁机逃走。
回到魔界,将蝎子精安顿好,我黑着脸来到亭子里,向夙渊汇报情况,淡淡的语气里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有怨气:“小的不负尊上所托,将蝎子精带回来了。”
夙渊向湖里撒鱼食,看了我一眼:“生气了?”
我直直盯着他:“小的不敢。”
哼,我和人打架的时候他明明来了,居然袖手旁观。
夙渊一把撒完全部鱼食,瞥了我一眼:“行,放你三天假。”
我的嘴比脑子快一步,立刻应下:“好的尊上。”
耶!
我暗喜,三天后是夙渊的生日宴,这几天我就不用筹备,悠闲地等吃席了。
4魔界的天空总是那么黑漆漆的,偶尔人间的太阳落下山时留下半边天的火烧云,魔界的天空才有丝绸带般的斑斓色彩。
我在魔界呆了一个月余,时常坐在奈何桥上看人喝孟婆汤,盼着路过的人有一天会出现娘亲和爹地。
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