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后街的人谈笑着。
“爸,你坐吧,我去拿扇子。”
……“××站到了,需要下车的乘客请收拾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步行五分钟,街上已经看不到人影了,郑娇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
“雪还没停,下了两天了,这可怎么办啊。”
满脸胡茬的男人叼着烟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踱步,屋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叫叫叫,你他娘的叫什么叫,走个路都能摔,下雪天的怎么去医院。”
男人突然发出一阵怒吼,里屋里女人的惨叫也没力气的渐渐变成了呻吟。
“去把你翠秀婶叫来吧。”
坐在板凳上始终一言不发的老人下了令。
“欸,对对对,快去找你翠秀婶子,让她来接生。”
一个老妇人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急忙应和到。
男人猛地吸掉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到脚边,重重的捻灭,又把两只手缩进袖筒里,这才骂骂咧咧的掀开帘子,不回头的向屋外走去,在大门口一拐弯便没了踪影。
不一会透过风雪,隐约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叫喊声“翠秀婶子,在家吗?”
等他重新出现在门口,身后便跟着一位念念叨叨的老婆子,“哎呀,这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大着肚子在雪地里跑什么啊。”
“他翠秀婶子快回屋里看看郑伟媳妇吧,叫了有一阵子了。”
“我去看看,没事儿,有哪个生孩子不叫的啊。
你去烧点热水,再拿个剪子和毛巾过来,我先进去。”
说着,老婆子站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又狠狠地跺了跺脚。
掀开帘子走进屋,灯泡挂在墙上,发出淡黄的光,映照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浸满汗水的脸因痛变得扭曲。
走近一看,女人正死死咬住嘴唇,不想漏出一点声音,却还是传出阵阵低沉的骇人的呻吟。
伸出一只手掀开被子,被子却不如意想中的轻盈,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来,掀开浸满了鲜血的被子。
老妇人定了定神,看着女人身下的那一滩血迹和一个没有声音的婴儿,赶忙抱起了婴儿,“郑伟,你媳妇有本事啊,这不是自己就生出来了么。”
随着一阵有节奏的拍打,“哇”郑娇发出了第一声哭喊。
“男的女的?”
“姑娘家。”
“妈的,生个女的有什么用,和她妈一样。”
……郑娇停在一栋建筑的前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