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袋子递给我,吩咐道:“千万别打开,叫他过安检的时候提着,我们候机厅见。”
我眼睛瞪得跟兔子一样,嘴巴也合不上了,太好奇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觉得我仿佛提着的是定时炸弹。
半个小时后,董立就出现在了机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而他不知道,他已经走到鬼门关了。
董立来了之后,我有些心不在焉的跟他聊着天,人群的远处就是闺蜜的背影。
她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狼,就等着猎物掉入陷阱。
“你去做什么呢?”
“约会?
私奔?
偷情?”
“哈哈哈,小妖精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
“后天吧。”
我胡乱答着,反正答案无所谓,今天就要把这个妖精男就地正法。
我的心好久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伸出手挽着董立,顺手把袋子交给了他。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看他可怜可笑可悲,讥笑他玩弄别人的时候,知不知道命运也在审判着他。
然后,我转过身。
我顺利过了安检,董立跟在我身后,正在这个时刻,一位安检人员上来询问:“先生,麻烦打开袋子,检查一下。”
我听到了身后的声音,装作不认识他,快走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我在里面,他在外面。
他还没意识到什么,直接拿过袋子,开始打开袋子。
就那一刻,我听到安检人员,人群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周围有的人开始往后躲,有的人开始举起手机开始拍,我踮起脚尖,伸长脖子,越过人群后侧身一瞥,装作不经意的路人,终于看到袋子里面了。
一个血淋淋的面目全非的婴儿,甚至没有手,没有脚,它像一团怨气。
我差点跌坐到地上去,刚刚我还提着它走了那么久,闺蜜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在背后扶住了我,轻声道:“走吧,一起去巴黎。”
原来这就是她的杀手锏,这就是她面色惨白,七天后身体里割下的东西。
董立也看到我们了,他想穿过人群扑过来,但是首先安检人员就把他按在地上了,大大的不锈钢铁叉,把他叉在地上,他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只怪物。
终于,禽兽被剥下了衣服。
北京的首都机场,沸腾的像一锅开水,只用了三十分钟,霸占了各种头条新闻。
他在地上狂吼:“站住!
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