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
是她!
是她的孩子,戴珍惜!
你们去抓她啊!
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喊着一个虚无的名字,我站在他十步之外,冷漠地审判他。
他狠狠地瞪着我,眼里像刀片飞过来,巴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这个时候,闺蜜站在我旁边,摘掉了鸭舌帽,手搭在我肩上。
董立终于看到了,他的妻子,他脑子嗡的一声,直接在地上抽搐起来。
他不敢承认,但越来越后怕,心里的声音往脑子里冒,又想按住,最后跟自己斗争起来,抱着头往地上磕。
安保人员又赶紧上前拉他起来,在拉扯的途中,他又看到行李袋的孩子了。
他尖叫起来:“不会的!
不是我的!
不是!
啊啊啊!”
闺蜜拉着我走了,幽幽地说:“与我们无关了,他的孩子去审判他,我们走吧。”
我在飞机上,浏览完最新一条新闻后,关闭了手机。
可以说,董立的结局,身败名裂。
那些媒体号,一个个写得比我们还狠,闺蜜早就将一手资料,发给了很多媒体,就等着这一天,等着这场戏在光天化日下上演,杀青。
闺蜜把本该是一个幸福的结晶,化作了最凶狠的怨气,吞噬掉了那个男人。
一个月后,我在巴黎时装周上的作品,白色的层层叠叠纱裙,腹部处被染成了猩红色,一直晕染到双腿之下。
美得诡秘,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