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哲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陈明哲刘海结局免费阅读老公嫌我不能生,离婚后喜得五子番外》,由网络作家“刘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休息,员工们兴致勃勃地聚在一起讨论最新话题。“一辆奔驰E,一辆雷克萨斯ES,一辆奥迪A8,一辆林肯大陆,一辆路虎,还有两辆保时捷,这小孩子是真会挑车炸。”“刚把这个视频给我六岁的儿子看了,他说他再也不乱放炮了。”“最新消息,总计赔偿金额580万,熊孩子的家长有得哭了。”我打开手机,第一条便是熊孩子往下水道扔鞭炮的视频,放大后突然发现那孩子有点熟悉。我点开陈明哲的朋友圈,被置顶的是一张全家福。陈明哲和现任老婆张希睇坐在中间,前边蹲着两个男孩,后边还站着三个,每个人都笑得十分灿烂。而视频里往下水道扔鞭炮的正是陈明哲的双胞胎小儿子陈地耀。我恍然大悟,原来陈明哲找我是奔着我钱来的。我继续刷手机,又是个熊孩子往下水道里扔鞭炮的视频,但这次...
《陈明哲刘海结局免费阅读老公嫌我不能生,离婚后喜得五子番外》精彩片段
中午休息,员工们兴致勃勃地聚在一起讨论最新话题。
“一辆奔驰E,一辆雷克萨斯ES,一辆奥迪A8,一辆林肯大陆,一辆路虎,还有两辆保时捷,这小孩子是真会挑车炸。”
“刚把这个视频给我六岁的儿子看了,他说他再也不乱放炮了。”
“最新消息,总计赔偿金额580万,熊孩子的家长有得哭了。”
我打开手机,第一条便是熊孩子往下水道扔鞭炮的视频,放大后突然发现那孩子有点熟悉。
我点开陈明哲的朋友圈,被置顶的是一张全家福。
陈明哲和现任老婆张希睇坐在中间,前边蹲着两个男孩,后边还站着三个,每个人都笑得十分灿烂。
而视频里往下水道扔鞭炮的正是陈明哲的双胞胎小儿子陈地耀。
我恍然大悟,原来陈明哲找我是奔着我钱来的。
我继续刷手机,又是个熊孩子往下水道里扔鞭炮的视频,但这次炸的不是车,而是熊孩子本人,嗖地一下,被炸得窜起三米高,再重重掉落在地,看样子,不死也得残废。
等等,这个小孩的脸也有点熟悉,我定睛一瞧,竟是陈明哲的双胞胎大儿子陈天宗。
我不禁感叹,不愧是好兄弟,都爱往下水道放鞭炮。
接下去,我又刷到了陈明哲的三个继子。
大继子陈家业在校多次猥亵女生惨遭群殴;
二继子陈文斌在高铁猛踹别人座位被连甩36个巴掌;
三继子陈官政往别人火锅里吐口水被连捅三刀,现躺医院,生命垂危。
我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一下摊上五个熊孩子,陈明哲命可真好。
晚上下班,我刚坐进驾驶位,一个黑影嗖一下窜进了副驾驶,是陈明哲。
对比上午,他的形象又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红色旺仔图案的紧身T恤,搭配黑色紧身小脚裤,外加咖啡色豆豆鞋,咯吱窝还夹着一个豹纹的女士小皮包。
真是方向失了南北,丑的有点东西。
我脑袋里疯狂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简直难以接受自己以前和这样的人有过一段婚姻。
陈明哲见我眼神嫌弃,不好意思地解释:“最近遇到点困难,手头有点紧,家里值钱的衣服裤子全挂咸鱼卖了,这一身是我在垃圾桶里捡的。”
他将油的可以炒菜的长刘海拨到耳后,露出一个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虽然这身衣服很丑,但凭我隽秀的容颜还是撑得起来的。”
“yue……”我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张口吐在了方向盘上。
“颜明珠,你怎么可以这样。”
“yue……”陈明哲被我的呕吐物恶心到,跟着一口喷在了车前玻璃上。
瞬间,一股泔水味充斥在整个车厢,我连滚带爬地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陈明哲紧随其后,他用沾了呕吐物的手轻拍我的背部,委屈巴巴道:“明珠,你看我唯一的一套衣服也因为你弄脏了,你能买几套新的赔给我吗?”
我实在不想被辣眼睛和折磨自己的胃,不得不带陈明哲去最便宜的商超选了几套衣服。
而他,贪心不足蛇吞象,硬是撒泼打滚求我给他五个儿子一人买了一台价值10元的塑料挖土机。
开玩笑,我辛辛苦苦创业,现在公司年收益才5000万,又怎么会舍得给前夫全部,5块我都嫌给的多了。
“什么?!”张希睇和陈明哲同时发出惊呼声,两人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张希睇用锄头将门抵住,然后拿起一把缺了口的柴刀冲我叫嚣:“颜明珠,今天要么给钱,要么把命留下。”
陈明哲也不装了,他从装米的桶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麻绳,威胁道:“明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住的这儿偏僻的很,就算我们把你碎尸万段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如果你想活命,就老老实实把卡里的钱全部转给我。”
在来之前,我就设想过会遇到些什么情况,现在所发生的也算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小朋友,只要你把你妈妈手里的刀抢过来,阿姨就把这个送给你,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话,我先给你一个小奥特曼的。”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一个迷你奥特曼的手办,陈地耀接过手办,瞬间像一头鬣狗冲向张希睇。
接着,我送给陈家业一张光盘,里边是他想看但看不到的岛国大片。
还能动的陈文斌我也没落下,知道他喜欢看武侠小说,我给了他一把十分逼真的屠龙刀。
至于板车上不能动弹的两位,看着他俩艳羡的目光,我只能遗憾地耸耸肩,“等你俩身体好了,我再委以你们重任。”
被三个宝贝儿子痛打一顿的陈明哲消停了几日后,居然把手伸向了我的女儿陈唯一。
不!应该是颜唯一!
在我们离婚后,我就立马给女儿的姓氏改了过来。
陈明哲每天会在唯一的学校门口等她,给她带淀粉肠、棒棒糖、狼牙土豆等零食。
但唯一每次都没接受,她给的理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见软的不行,陈明哲干脆来了硬的,他竟然让陈家业去调戏唯一。
放学后,陈家业带着自己的小弟将唯一强行拽到一个空无人烟的小巷子里。
“小美女。”陈家业露出一口被烟渍熏黄的牙,“哦!不,应该是我的好妹妹。”
“时间还早,先陪哥哥玩玩再回去,好不好?”
话音一落,陈家业身边的小黄毛嗖地一下窜到唯一身边,试图将她的短裙掀开。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群死流氓。”唯一背靠墙壁蹲在地上,死死地拽住裙角下摆。
没有接到唯一,我给她打电话,但都无人接听,我像个疯子一样询问附近的商贩,终于在一个卖红薯的大妈那打探到了唯一的消息,我急速往巷子奔走,终于,在听到唯一的呼救声后,我找到了她。
唯一脸颊红肿,眼眶里盛满了害怕的泪水。
我心如刀绞,从小到大都有舍得凶的女儿,竟然在今天被人打了,我气得浑身颤抖,抄起墙边的木棍和陈家业一伙人干了起来。
好在周边的居民也闻声赶来,他们害怕被发现,只能落荒而逃。
我抱着唯一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决定向陈明哲发起反击。
动我可以,动我女儿,我势必让他付出代价。
烧烤摊,陈明哲还在死皮赖脸让我请他吃烧烤,美其名曰我让他吐出来的得给他补回去。
烧烤上来后,我开门见山:“你找我复婚是为了钱吧!”
“我今天在抖音刷到你五个儿子的光荣事迹了,如果是为钱,你可以找我借,我可以勉为其难少收点利息。”
陈明哲咽下嘴里的烤鸡翅,“我就知道找你借钱要收利息,划不着。”
“所以我还是觉得复婚好。”他双手撑头,扬唇一笑,“你只有唯一一个女儿,以后她嫁出去了,你手里的财产怎么办?总得有人继承不是?”
“如果我们复婚,你既能有五个儿子帮你继承家业,养老送终,还能有我给你暖被窝。”
“这简直是一箭三雕的好事,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我随时可以带着儿子们搬去你那住。”
我被陈明哲的一番话给气笑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好些年没见面,没想到他会变的这么不要脸。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正当我想开启机关枪模式将陈明哲骂一顿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个老年机,不用开免提也能清楚的听到对面的讲话声。
“老公,颜明珠答应跟你复婚了吗?”
“她要是再不答应,天宗和官政可是要被医院给赶出去了。”
“你不为官政着想,至少也得为你的亲生儿子天宗想想呀!”
陈明哲一只手紧紧捂住听筒,压低声音道:“知道了宝贝老婆,我正在努力,你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挂断电话,陈明哲尴尬地看着我,“我们刚刚的对话,你应该没听见吧!”
我看傻逼似的与他对视,“你说呢!”
和陈明哲复婚是不可能的,但我用想献爱心给他捐款的理由让他邀请我去了他家。
无他,就是想看看他现在过的有多惨,喜欢看热闹。
老旧的破小区,到处弥漫着恶臭的垃圾气味,在陈明哲的带领下,经过N+N次的七拐八拐,终于看到了一个用铁皮搭制的棚子。
“儿子们太调皮,经常闯祸,为了赔钱,我把房子和车都卖了,现在暂时居住在这儿。”
陈明哲热情的邀请我进屋,还给我拿了一把断了条腿的塑料凳子。
“你坐,我给你倒杯水。”
看着他抱起没有把手的热水壶准备将水倒进一个黄里带黑的玻璃杯时,我急忙大喊一声,“不要,我不渴。”
陈明哲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笑着说:“太好了,你不喝我又可以省一杯水了。”
我:……
我站着打量着家徒四壁的房子,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一个染着黄毛的爆炸头女人带着五个孩子走了进来。
其中有两个孩子是放在板车上拖进屋的,想必就是陈天宗和陈官政。
张希睇看到我时,脸上有一丝错愕,但很快转变成欣喜,她松开板车,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听明哲说你要给我们捐钱,捐多少?”
我默默伸出五根手指头,张希睇瞬间一蹦三尺高,“太好了,5000万,我们有救了。”
她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数这5000万该怎么花。
“天宗和官政医药费00万,地耀炸的车要赔偿580万,家业把一个女生搞怀孕了,流产加康复费需要10万,文斌打掉了同学的五颗牙,要赔20万。”
“天呐!”张希睇双眼放光,“这些钱还完,还能剩4000多万。”
“不好意思,我只打算捐5块钱。”我忍不住打破她不切实际的梦。
星期一的早上,我让秘书穿着性感的包臀豹纹连衣裙,在陈家业去学校的路上慢悠悠地晃荡。
果真,这小子色迷心窍,隔老远就冲她吹口哨,在从秘书身边走过时,更是大胆的往她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还转身冲秘书露出下体。
“来人啊!抓流氓。”
秘书冲着人群大喊一声,我安排的人立即把陈家业围了起来,一群吃瓜群众也跟了上去。
秘书把刚刚发生的一切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陈家业立马矢口否认。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一个大学生怎么会猥亵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老女人。”
秘书也不是吃素的,指着头顶明晃晃的摄像头道:“是真是假,我们调下监控便知。”
陈家业见要真相大白,转身就想跑,但我的人把他围得密不透风,愣是没找到一个缝隙闯出去。
很快,监控被调了出来,一切清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吃瓜群众纷纷拿起手机拍摄监控里的内容,然后剪辑上传抖音。
为了让更多人看到这一幕,我给每个视频都投了抖加,眨眼的功夫,熊孩子当街调戏火辣御女的话题便冲上了视频热搜,收藏、转发和评论数以万计。
这孩子真没教养,看他的样子大概十八九岁,就算青春期,也不能躁动成这样吧!
如果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裸露下体,我一定反手一刀把他的命根子切了。
你们难道没发现,这个男生就是之前在学校多次猥亵女生惨遭群殴的那个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愤怒的网友纷纷扬言要把陈家业给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陈明哲担心网友顺着网线找到家里去,连忙切换小号在各个评论区帮陈家业说话,试图将矛头转到受害者身上。
孩子能做出这样的行为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那女生穿的过于火辣,哪个好女人这么穿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男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掐那女的屁股,说不定俩人背地里有一腿呢!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陈明哲低估了网友的能力,不到半小时就有人扒出了他家地址。
一小时不到,陈明哲的铁棚外边摆满了花圈,每个花圈两侧的白条都写了满满当当的诅咒。
陈明哲怕陈家业看到伤心,急忙拿出打火机准备将花圈烧掉,但被刚放学的陈家业给制止了。
他猩红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陈明哲,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都怪你。”
“如果你多赚点钱让我成为富二代,我就可以像王聪聪一样随便找女人,哪用得着偷着摸。”
“你个穷屌丝,根本不配做我的继父!”
“还有你。”陈家业抬手指向坐在塑料凳子上吃红薯的张希睇,“第一次嫁给穷光蛋就算了,第二次又嫁给一个穷光蛋,瞎子都没你这么瞎。”
陈家业的话就像一把尖刀刺在陈明哲的身上,他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当场晕死过去。
半夜,陈明哲悠悠转醒,他拉着张希睇的手,沙哑着声音说:“我刚刚梦见家业到山里养鸭子去了。”
张希睇双眼含泪,“他不是养鸭子去了,而是做鸭子去了。”
“什么?!”
“是……是我想的那个鸭子吗?”
张希睇哽咽着点点头,“是,家业说刚成年的雏鸭,有钱人尤为喜欢。”
陈明哲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再次晕死过去。
时隔半月,陈明哲再次来到公司找我,这次他穿的非常富贵,大金链子小手表,32度的天气披着厚厚的皮草,脑门子的汗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直往外冒。
我拿出一个手持式的电风扇推到他的面前,“吹吹风,别把自己热中暑了。”
陈明哲反手将电风扇扔进垃圾桶,不屑道:“我从来不用0块钱以下的东西。”
我打趣道:“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最近应该发了笔不小的财啊!”
“当然。”陈明哲嘴角一努,随即翘起二郎腿开启了炫耀模式。
“我的大继子家业可孝顺了,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买貂。”
“他每个月都给家里打钱,现在我已经点的起外卖,吃得起泡面了。”
他斜眼看着我,“颜明珠,我跟你说,儿子还是养多点好,俗话说,养儿防老,你看看我,五个儿子,以后每人每个月给我转2000,我一个月就有一万。”
我满不在乎地耸肩,“陈地耀炸车的80万你赔完了吗?陈天宗和陈官政的伤好了吗?”
“哦!对了,还有陈文斌打掉同学牙的20万你赔偿清楚了吗?”
“你……”陈明哲像是被人踩中脚的猫,瞬间炸毛,“我家的事要你管,我儿子未来一定个顶个的出息。”
说完,从皮草兜里掏出3000块钱用力砸在桌子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儿子给的底气!”
接着,陈明哲像是一头失了理智的疯狗,拿起锤子将会客室的桌椅板凳还有投影仪和空调等值钱设备砸了个稀巴烂。
我没有制止,只是默默地拿出计算器算账。
周末,我在公司加班,陈明哲突然闯进办公室,他用手里的铁棍指着我发出声声质问。
“颜明珠,是你故意引导地耀去划车的对不对?”
“你一定是因为我假意想和你复婚,伤心到报复在我儿子身上,对不对?”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拉我一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井下石。”
闻言,我无语扶额,我承认我以前很爱陈明哲,但那时的他身高一米八,八块腹肌随便炫,体力更是嘎嘎猛。
最重要的是精神状态正常,现在的他就像是被精神病夺舍了一样,看一眼都会令我恶心。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赔偿清单拍到桌子上,“你上次砸坏会客室的东西总计需要赔偿12万。”
“加上你儿子划伤我的车,一共30万,扣去你当时给的3000块钱,还需要赔我29万千块钱。”
赔偿的事戳中了陈明哲的痛点,他像个耍脾气的三岁小孩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并单方面将他遇到所有不顺的原因归咎在我的身上。
发泄完后,陈明哲将鼻涕抹到我的真皮沙发上,然后挥动手里的铁棍直直朝我脑袋袭来。
“颜明珠,你动我儿子就是动我的命根子,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砰”的一声,玻璃茶几四分五裂,但摔倒在地的不是我,而是陈明哲。
离婚后,为了忘记痛苦,我报了各种各样的培训班,里边不乏跆拳道、空手道、泰拳等项目。
撂倒一个体虚无力的陈明哲,对我来说不过洒洒水而已。
连续几次在我这儿吃瘪后,陈明哲再次把手伸向了女儿唯一。
这次他没有采取糖衣炮弹的攻击,也没有叫人调戏她,而是直接让混混把她掳去了陈家业上班的会所。
当我带着手下人赶到时,唯一正蜷缩在一个名叫萝莉岛的房间角落,好在及时赶到,她只是被扒掉了外套,受了点皮外伤。
但在我眼里,她受的伤很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我把唯一紧紧搂在怀里,心里的怒火喷涌而出,这次我决定给陈明哲一个很大的教训。
据我所知,陈明哲的二继子陈文斌小小年纪酷爱喝酒,且每次喝醉都会发酒疯,上次在高铁踹人座位以及打掉同学的牙,就是因为偷喝了别人葡萄酒导致的。
下午放学,我在陈文斌回家的路上放了两瓶52度的二锅头。
果不其然,这小子根本不管酒的来历,拿起来端详一番,然后打开瓶盖库库往嘴里灌。
两瓶二锅头,不到两分钟就被造完了一瓶,剩下的一瓶被陈文斌视若珍宝般放进了书包。
陈文斌走到家,酒的后劲才慢慢上来,他看家里的棚子就像是看到一个身披银甲的黑熊精。
他放下书包,抄起丢在角落的锄头舞得虎虎生风,“妖怪,俺老孙来也。”
随着砰砰砰的声音响起,本就摇摇欲坠的铁棚再也支撑不住塌落在地。
送完外卖回来的张希睇和刚接完客回来的陈明哲呆若木鸡,缓过神来后两人急忙去制止拿起打火机准备烧角落纸壳的陈文斌。
但在陈文斌眼里,向他飞扑而来的不是爸妈,而是无量仙翁和鹤童。
他像哪吒一样仰天长啸:“我命由我不由天,淹我陈塘关,伤我父母,今天我定要让你们拿命来。”
说完,提着锄头冲上去就和陈明哲、张希睇两人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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