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是魏爷爷果断救了我爹。
现在魏爷爷年岁大了,不能行军了,我爹就把他接来与我们同住。
看着魏爷爷久久不言,我急坏了。
几次想上前询问,都被我娘按了下来。
终于,魏爷爷收回了手:
[柔丫头,你这相公背后的伤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行了,死不了的!]
[我给他缝合一下,好的更快。]
听了魏爷爷的话,我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随即看向翠心:[你回一趟尚书府,告诉婆母,我跟相公在将军府小住。]
安排好一切,看着床上趴着的裴元景。
我似乎一下子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床边。
魏爷爷给他用了些麻沸散,他还沉沉的睡着。
一直蹙着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只是脸因失血还惨白着。
我扶着床起身,去榻上躺下。
逼着自己闭上眼睛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13
第二天一早,翠心便推门进来。
[小姐,外面都在传,说…说…]
我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样子,一时心急。
[说什么?你倒是说呀!]
她突然上前一步,挺胸闭眼,大声道:
[说您和姑爷是大痔夫妇。]
说完,睁开了一只眼睛偷看我的表情。
[大志?他们从哪看出我们一个纨绔一个村姑有大志?]
我不解道。
翠心后退了一步,低声回答。
[是痔疮的痔。]
[呵,……]
原来人无语真是会笑的。
[翠心,你去看看裴元景醒了没,没醒就给灌点药,毒死了算了。]
[那要是醒了呢?]
[醒了,醒了就……]
我听声音不对回头,裴元景正坐在床上笑着看着我。
[娘子还没说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