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来看昭昭和三哥的可能性最大,你无权无势,就算昭昭同意了,父皇和整个将军府也不会同意的。”
谢楠墨喃喃道:“无权无势吗?”
但他声音太小了,谢芝运没听清:“什么?”
谢楠墨没理她,和谢昭玩去了。
谢行知这会儿也借着微服私访的名义过来了:“昭昭,你之前同皇伯伯说的那个提议吗?”
谢昭放下踏星,歪歪头:“怎么了吗?”
谢行知哈哈一笑:“灾民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了,昭昭想要什么奖励?”
谢昭思索片刻道:“给前线多拨些物资吧。”
谢行知道:“这是自然,首战大胜你父亲直接击溃了敌军。”
“那父亲什么时候回来?”谢昭问。
谢行知不说话了,他叹了口气,也许是一年,又或许是三年,十年,或是更久。
谢昭见此也不再提起这件事:“皇伯伯,信呢?”
谢行知笑道:“已经寄出去了。”
谢昭摸了摸脚边的踏星,去和谢芝运还有谢楠墨玩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是两年。
今日是谢昭的十岁生辰,各大世家都纷纷送来了贺礼。
但镇国公府并没有大办,只邀请了谢楠墨和谢芝运,谢行知也抽空来了。
谢行忌也在今日寄回一封书信,两年间,边塞时不时传回好消息。
谢行忌甚至率兵攻下了敌军两座城池。
众将士越战越勇,军心振奋。
谢行忌每月都会给家中写信,有时只是短短几个字:“见信安好,勿念。”
有时则是长长的一封,那是他在边境的所见所闻。
谢昭几人每次收到信都会乐半天,然后再珍藏起来。
谢行知一来就想抱谢昭,却被谢昭躲过:“皇伯伯,我说了很多次了我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再随便抱了。”
“皇伯伯又忘了,昭昭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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