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意靖王的其他类型小说《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江知意靖王 番外》,由网络作家“奶油蛋糕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胡大夫来了。”帐外林柏通报。“进。”“将军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胡大夫摸着胡子,“老夫来为您把个脉。”景泽钧将手腕递过去,边笑道:“是,多亏阿意的药。”“夫人的药确实神奇,可惜数量不多。”胡大夫叹道。“有此神药已是天赐,多与少都是夫人费心送来,万不可奢求太多,也不可将此事透露。”景泽钧笑着看他。“您放心,老夫知道的。”胡大夫苦笑,林副将来警告他,将军也来警告他,他老头子是那等不识趣之人吗?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职,但夫人没有这个责任,愿意再为伤兵寻药已是雪中送炭,他又怎会要求更多?胡大夫凝神静气,仔细诊脉,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将军烧已经退了,体内炎症也好了许多,这是毕竟失血过多,险些伤及心脉,这些时日必定要好好保养,...
《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江知意靖王 番外》精彩片段
“将军,胡大夫来了。”帐外林柏通报。
“进。”
“将军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胡大夫摸着胡子,“老夫来为您把个脉。”
景泽钧将手腕递过去,边笑道:“是,多亏阿意的药。”
“夫人的药确实神奇,可惜数量不多。”胡大夫叹道。
“有此神药已是天赐,多与少都是夫人费心送来,万不可奢求太多,也不可将此事透露。”景泽钧笑着看他。
“您放心,老夫知道的。”胡大夫苦笑,林副将来警告他,将军也来警告他,他老头子是那等不识趣之人吗?
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职,但夫人没有这个责任,愿意再为伤兵寻药已是雪中送炭,他又怎会要求更多?
胡大夫凝神静气,仔细诊脉,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
“将军烧已经退了,体内炎症也好了许多,这是毕竟失血过多,险些伤及心脉,这些时日必定要好好保养,多卧床休息,少思少虑。”
他想说该多吃些好的补补血气,但想到如今北疆的情况,还是算了。
“我请老先生来,是有一事相问。”景泽钧坐正身子,微微前倾。
“先生是否于去年冬日为我夫人诊出喜脉?”
“是,说起来那日见到将军本该恭喜,可夫人想给您一个惊喜,老夫便没多嘴,按照日子来算,夫人本该近日生产,但见其腹部平整,难道提前生产了?”
胡大夫也十分疑惑,自那日后,他便再没去过千总府,也不知夫人情况。
后来还是与高岚起了战争,他作为大夫被请至军营,才再次见到将军。
“先生帮我看看这个孩子。”
他拿出那张画。
“这孩子养得好,”胡大夫一见到画像就夸道:“这个世道,能把孩子养成这样真不容易。”
“孩子看起来像是出生月余,这眉宇间与将军有几分相似,不过更像夫人些,不知是男是女啊?”
景泽钧呼吸一窒,像他,也像阿意……
“我也不知孩子性别。”
胡大夫眼里闪过诧异,随即了然,迦楼关爆发战争,想必将军提前将夫人送去中心城待产,至今还没见过孩子呢。
夫人想必是听到将军受伤的消息,才匆匆赶来送药,将军当时情况危急,夫人必是没有顾上别的。
现在将军脱离了危险,夫人怕是也回去照顾孩子了。
胡大夫不知江知意失踪的事情,这是他唯一能够逻辑自洽的解释了。
至于神药,可能是夫人来自世家大族吧。听说有些隐世的世家大族有着属于自己的文字,也有些不让世人所知的家传秘宝。
胡大夫离开后,景泽钧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画中孩子的脸。
神情复杂,既喜又悲。
江知意也不是故意要瞒他,他好歹是孩子爹,主要是这一上午忙里忙慌的,根本没顾上。
江知意还不知道江佑安已经暴露,她这会儿正处于久久的震惊中。
事情要从她踏出任意门说起。
到了现代,手机自动连接信号,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跳了出来,手机嗡嗡嗡震动个不停。
拿出来一看,众多应用广告里夹杂着一条银行到账信息。
点进去一看,500万!
这还不是最让她震惊的,主要是上面还有一条,4点56收到的,到账两个亿!
只是她将手机设置成晚8点到第二天8点20免打扰,所以没有收到提示音。
这这这!发了呀!
“系统?系统?是你吗?系统大大?系统爸爸?”江知意不停低声呼唤。
没有统子理她。
“小厨房温着鸡丝粥,再配上腌的酸白菜,清新又爽口。”
江知意咕嘟咽下口水,想吃。
碧玉得意洋洋去吩咐院子里的小丫鬟,还得是她最了解小姐。
江知意喝着粥,碧玉去收拾床铺。
“呀,小姐,这肯定是千总带给您的,我给您换上?”
江知意回头一看,是根缠丝点翠金步摇。
她想着有人气呼呼去睡了书房,还偷偷送了根步摇过来,就忍不住想笑。
“换上吧。”他看了也能高兴些。
喝完粥,江知意坐到案桌前,从抽屉里掏出还未完成的玉章,继续雕刻起来。
这是给景泽钧的生辰礼。
她以前是孤儿,没有钱,大多是玩木雕、石雕,从来没有用过玉,还是去买了些劣质玉练了练手,才敢在这块羊脂白玉上动手。
她刻的是块私印,用的是小篆体,又因景泽钧属虎,便在玉体四周刻上不同形态的猛虎。
陆陆续续刻了两个月,如今也快完工了。
前几次生辰没那个条件办,最艰难的时候,她只给他下了一碗用黑面粉做的长寿面。
她大概能猜到自己离开的日子,只是没想到,没能陪他好好过一次生辰,希望到时候,他不要太生气。
即便是休沐,景泽钧也是不大在家的。
景泽钧回来之前,她终于完成了私印的雕刻。
小心放进抽屉,她想:等明天去找个锦盒装起来,好看。
“江阿意,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冬日天黑得早,院子里已经点上灯,那人自华灯下而来,冲她挥了挥手上的油纸袋,语气得意而讨好。
江知意抽抽鼻子,不用他说,就已闻到。
“福阿伯家的烤羊腿!”
福阿伯夫妻专做烤羊腿,也没有铺子,就搭个棚子在街尾卖,因为价格实惠,味道好,供不应求。
“我今日可排了好久的队,阿意是不是要赏个香吻?”全然一副兵痞子模样。
待他一走近,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
江知意猛地推开他,捂嘴跑去院子角落,
“呕……呕!”
景泽钧挠头,“不亲就不亲吧,怎么还吐了?”
碧玉恨恨看了他一眼,跺跺脚,拿着水和帕子去找自家小姐了。
江知意吐得实在厉害,景泽钧正要上前查看,江知意惊恐万分,退避三舍。
“你先去沐浴,把身上的臭气洗干净了再来!”
好家伙,鱼腥气、羊膻味没有引发孕吐,臭男人身上的味道倒让她吐了个天昏地暗。
简直要命!
景泽钧好好把自己刷了个遍。
等他进屋时,江知意已经在吃烤羊腿。
看见景泽钧,她心有余悸地往后避了避。
“江阿意,我洗干净了的!”他有些羞恼。
江知意往他嘴里塞了片肉,瞬间安静。
今天没有吵架,等洗漱完毕,景泽钧美滋滋上床。
他把江知意往里挤了挤,再挤了挤。
江知意连让两次,有些恼火。
“你干嘛!”她拍床。
“想和你靠在一起~”委屈巴巴。
“往外面挪挪。”伸脚踢他。
“哦。”男人答应,却半天没动作。
“阿意,我想……”
景泽钧目光灼灼看着她,眼里欲色浓烈,浑身充满了求欢的信号。
江知意拒绝接收,冷漠地背过身去,
“不,你不想。”
“阿意~阿意~”
男人在她身后拱啊拱,身上散发的热气快把她烫熟了。
最后,江知意生无可恋的借给他一只手。
“阿意,你的癸水还有几天走?”完事后,男人尤不知足。
“滚!”
好的,安分了。
这是脱离这个世界前的倒数第二天,距景泽钧生辰还有三天。
“如今算来,北疆军民断粮已近三月。”
“那这三个月,你们是怎么撑下来的?”江知意掐住手指。
“百姓靠最后一点粮食,没粮了就去找树皮、泥土,我们靠抢敌军的粮食、战马、还有马粮,实在撑不住了,就抓一把雪,塞进嘴里,勉强度过了这些日子。”
“所以现在,小小的北疆竟然集聚了近五十万人口?!”江知意粗略一算,牙帮子都疼。
“没有那么多,”林旬摇头,“病死的、饿死的、再加上战死的,如今活着的大概二十五万,将士9万,其中,伤兵近两万,民众十六万。”
“当然,这些将士里也确实有后来流民编入的。”
反正都是死,不如参军做个饱死鬼,可现下,军中也撑不住了。
“那将军是怎么回事?”
林旬抿唇,“是皇帝,当初高岚来犯,蒋总兵极力向皇帝陈词,言将军天生将才,又有数年与乌黎作战之经验,恳求皇帝认命将军为此战主将,当年的事,朝堂上不少人心知肚明,现在高岚进犯,他们慌了,生怕没人迎战,高岚直捣黄龙。于是,以陈阁老为首,数十位重臣跪请皇帝下旨,还将军清白,并任命为镇北大将军。”
“一群贪生怕死之徒罢了。”林柏撇嘴。
“但皇帝心里,早将北疆视为弃子,他恨我们殿下至深,在第二批送来的两万将士里,有他的死士。四天前的大战,我们将高岚人赶出三十里开外,回城时,从队伍后方射来一箭,直入将军后心。”
林旬林柏同时沉默,谁也没想到,同袍同泽,生死相托的弟兄里会有皇帝的死士,而且,一直隐藏到现在才动手。
帐内寂静,林柏忽然开口,他低垂着眸子,不敢看江知意:
“夫人,那些药,您还有吗?”
“林柏!”林旬压着声音,愤怒地叫了他一声。
伸手捂住他的嘴,就想将他拖出营帐。
那些药,药效奇佳,见所未见,怕是极其珍贵,来之不易,他怎么敢和夫人开口!
林柏垂着脑袋,顺着林旬的力道往后退。
夫人拿来的那袋药其实很多,但相较于军中的伤病人数却远远不够,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只是刚刚去拿筷子,他经过了伤兵营,胡大夫和张军医将多余的药分给他们,有些重伤的兄弟发着高烧,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却一脸释然地笑道:自己大概活不了了,就不要浪费药,给轻伤的兄弟用。
那是跟着他一路从南域带到青云山,又义无反顾跟着他来援助将军的兄弟啊。
他家中还有父母妻儿,但,因为他是将军的亲兵,为了不暴露兄弟们的行踪,他能淡而笑之的和他说,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吧!
可是,妻子为他求的平安符他一直放在心口处,孩子幼时带的银铃他也缠在腰间。
果然不行么?果然是神药难求么?
也罢,万般皆是命。
这是江知意见到林柏后,第一次看他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态。
这个人与林旬不同,林旬能很好的根据自己的身份,在与人相处时把握好那个度,而他,虽长着狐狸眼,似有七窍玲珑心,实际上,却爱感情用事。
“等等。”江知意叫住他们。
两人齐齐看向她,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差点亮瞎她的眼。
“噗呲~”江知意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即板起脸:“你们是在给我唱双簧吗?”
“属下不敢!”两人抱拳弓腰。
“神药确实难得,”毕竟想大批量购药着实不易,她故意停顿,
碧玉喃喃自语。
“可是,我不要那些啊,铺子、银子我都不要,我只想跟着姐姐。”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景泽钧的泪终于滴落下来,原来,她竟给碧玉留了后路,却在临走前,将自己哄骗出去,都未曾想给他留下只言片语。
江知意,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
“明明日子已经越过越好了呀,为什么啊,我真没用,我留不住姐姐。”
“你也没用!”她恨恨盯着景泽钧,“你也留不住姐姐,姐姐宁愿带着孩子走,都不想留下。”
看着景泽钧怔忡的表情,她仿佛快乐起来,开始癫狂地笑:
“哈哈哈哈哈,你有孩子了,想不到吧?那个老太婆终于不用担心你绝后,急着把姐姐一次一次叫到她院子里规训,让她开口替你纳妾!明明是姐姐陪着你们一路走过来的,在最难的日子,那个老太婆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脏活累活全是姐姐去干,才舒坦几天啊,就迫不及待来摆婆婆的威风了,姐姐走了,那群贱人就得偿所愿了,你是不是也很开心,要迎娶美娇娘了……”
她知道景泽钧不是这样的人,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最爱姐姐,那必定是自己,还有他。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太难受了,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舒服些。
“姐姐都没有想告诉你孩子的存在,”原来不是想给他惊喜啊,只是她知道自己离开的时间,故意瞒着不让他知道罢了。
碧玉又哭又笑,到最后,嘴里俨然只会说一句话,姐姐,你把我也带走……
景泽钧不理她,手掌捂在脸上,遮住汹涌的泪意。
三天后,碧玉离开了,带着姐姐留给她的银票,铺子转让契约书,没错,不是3分利的分成,而是直接转让,还有一张官府盖印,立她为户主的籍书。
姐姐给她留了一封信,告诉她,女子立世本就艰难,给她这些,不是想赶她走,而是让她多了选择的机会。
姐姐说,还记得第一家铺子开张时,自己曾立下豪言,要将铺子开遍全国,但姐姐只爱偏安一隅,如今铺子给了她,便任由她发展,失败了也没有关系,匣子里留下的银票足够她去喜欢的地方,买一小院,安置下来。
姐姐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她想去试试。
离开前,许是同病相怜,她告诉景泽钧,桌案下的抽屉,有姐姐留给他的生辰礼。
她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精心准备了几个月,临走,却不告诉千总这份礼物的存在,但她觉得,那玉印,能稍加安慰眼前这个形销骨立的人。
当晚,景泽钧吃完母亲为他准备的生辰宴,便离开了千总府,离开时,整理了三大马车的物品,全是曾经江知意用过的,小到首饰、茶杯、大到她睡过的被褥、喜爱的美人塌,还有,碧玉为孩子准备的,未完成的老虎玩偶。
至于那枚小小的玉印,则被他紧紧握在手心。
身后的千总府,就留给母亲和那群冯家人吧!
自此,千总府少了景泽钧,城外军营多了位常驻的千总君泽。
大景发生的事,江知意不清楚。
等她一觉醒来,天都黑了,睡多了,头也疼。
她一边慢吞吞往起爬,一边想,没有碧玉这个人形叫醒器,看来还是得订个闹钟。
热了一下中午吃剩的外卖,趁这功夫,她做了一下明日规划。
首先,先去银行存个5千万,按现在3年定期3%利息来算,一年也有150万。
孩子皮肤白皙,因为熟睡,染上了些红晕,眉眼间看着有些熟悉……
是那个孩子吗?会是那个孩子吗?
他心里激动,指尖也在微微颤抖。
“我看看几点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江知意伸手要拿手机。
手机屏幕微微向里倾斜,因为贴着防窥膜,她看不清景泽钧在看什么。
景泽钧慌忙往上一滑,退到相机界面。
江知意丝毫没有发觉什么,调到主界面 ,已经八点十九。
“我先回去了,中午让林旬把鸡汤热给你喝了,下午吧,下午我再给你送些吃的来。”她想了一下小朋友的作息时间。
“为什么要急着回去,是有人在等你吗?”他死死盯着她,不错过任何表情。
凌晨她也急匆匆的走了,这会儿也是算着时间,这个时间究竟有什么不同?
江知意有些错愕,根本没有搞明白他的点,
“我肯定是要在那个世界出现的呀,不然会引人怀疑的,而且还要去买药、买粮食,我很忙的。”
“你不会怀疑我养了一个男人吧?”
江知意突然醒悟,这语气,分明有种老婆质疑老公出轨的既视感。
“你们那边还可以养男人?!”
景泽钧的危机感这就来了。
“是,诶,不是,反正我没养!”怎么越解释越乱?
“乖啦,忙完就来见你。”她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逃之夭夭。
“林旬!”景泽钧平复了一下心情,唤来林旬。
“将军!”帐内已经没有了夫人的身影,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将军跟前。
“让亲卫轮流值守,不要让人随意进来,禀报后,我同意了,再放行。”
他必须保证阿意的安全。
“属下领命!”林旬抱拳。
“夫人的消息,不要透露出去,那些药的包装也不要随意乱扔,找个隐秘处烧掉。”
“您放心,药我们都是装进瓷瓶后才拿去给将士服用的,那些包装都藏得好好的呢。”林旬嘿嘿一笑。
那包装扎眼,字也奇怪,缺胳膊少腿的,他早知夫人不简单,除了神灵精怪,谁能凭空出现又消失?
夫人向来良善,必是神灵!
他自然要誓死护卫好夫人的秘密。
张军医和胡大夫他已经警告过,也派人随时注意着,张军医是自己人,一路跟着从南域过来,胡大夫向来识时务,想必也不会乱说,况且,这俩老头被神药搞得疯魔,现在还在研究呢。
“另外,从亲卫中选一批人出来,”景泽钧手指轻轻摩挲,“到时我亲自把关,必定要保证忠诚、嘴严!”
阿意从不会无的放矢,她说会送粮就必定会送来,他要做的,是为她解决后顾之忧。
“你下去安排吧,让林柏去叫胡大夫过来一趟。”
林旬退下。
与高岚几次激战,双方伤亡都大,他们缺食少药,高岚人也不遑多让,这次将他们击退,应该会安稳一段时日。
战事方面他暂时不太担心,唯独愁北疆二十余万军民,出路到底在哪里?
阿意仅有一人,又能筹到多少粮食?不论是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粮食都是国之根本,他也不忍心把全部压力都压在她的肩头……
景瀚旭!景瀚旭!你费尽心机夺取皇位,却不恤民生、荒淫无道、任人唯亲、不辨忠奸,为让自己稳坐京城,竟不顾数十万百姓的存亡,可恶至极!
景泽钧死死捏住拳头,气愤难耐。
林柏还没回来,景泽钧干脆去桌案前根据记忆画下了熟睡的孩子。
景泽钧下笔很快,他从小不学文人的山水画,而是学习被世人嫌弃匠气的工笔画,好处是能一比一复刻出他见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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