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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后续+全文

一路到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但覆水难收,造成的伤害永远不会消失,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朱钰婷不动声色地挣开,往边缘蹭了蹭,“算了吧,我可以自己买。”随着这个动作,她的睡袍微微卷起来,漏出一小截白白的腰肢。望着那截纤细腰肢,褚司铭不禁小腹一热,喉咙有些发干。“钰婷......乖,别闹脾气了。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他声音沙哑,充斥着难以言明的情裕。继而伸出手,想把对方搂到怀里,指尖朝着衣扣而去。但朱钰婷却翻了个身,摆脱他的手。“很晚了,睡吧。”还在生气呀?褚司铭无奈一笑,手掌按住她的肩膀逼人转身,眼睛眨了眨,深情缱绻地望过去。“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以后不会再管阮柔。”“随便你。”朱钰婷敷衍地应付道,她现在心里只有对马上要回家的兴...

主角:褚司铭阮柔   更新:2025-02-06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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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司铭阮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覆水难收,造成的伤害永远不会消失,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朱钰婷不动声色地挣开,往边缘蹭了蹭,“算了吧,我可以自己买。”随着这个动作,她的睡袍微微卷起来,漏出一小截白白的腰肢。望着那截纤细腰肢,褚司铭不禁小腹一热,喉咙有些发干。“钰婷......乖,别闹脾气了。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他声音沙哑,充斥着难以言明的情裕。继而伸出手,想把对方搂到怀里,指尖朝着衣扣而去。但朱钰婷却翻了个身,摆脱他的手。“很晚了,睡吧。”还在生气呀?褚司铭无奈一笑,手掌按住她的肩膀逼人转身,眼睛眨了眨,深情缱绻地望过去。“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以后不会再管阮柔。”“随便你。”朱钰婷敷衍地应付道,她现在心里只有对马上要回家的兴...

《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但覆水难收,造成的伤害永远不会消失,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朱钰婷不动声色地挣开,往边缘蹭了蹭,“算了吧,我可以自己买。”

随着这个动作,她的睡袍微微卷起来,漏出一小截白白的腰肢。

望着那截纤细腰肢,褚司铭不禁小腹一热,喉咙有些发干。

“钰婷......乖,别闹脾气了。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他声音沙哑,充斥着难以言明的情裕。

继而伸出手,想把对方搂到怀里,指尖朝着衣扣而去。

但朱钰婷却翻了个身,摆脱他的手。

“很晚了,睡吧。”

还在生气呀?褚司铭无奈一笑,手掌按住她的肩膀逼人转身,眼睛眨了眨,深情缱绻地望过去。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以后不会再管阮柔。”

“随便你。”朱钰婷敷衍地应付道,她现在心里只有对马上要回家的兴奋。

不对。这不是该有的反应。

往常,哪怕她再生气,可只要他肯服软给个台阶,她都会心软的啊?

褚司铭心中莫名烦躁,感觉有头困兽在胸腔里乱撞,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他不想再听对方说伤人的话,强硬地抓住那细腕,力气大得要把骨头捏碎,整个人欺身而上。

望着那张合的唇瓣,想用力堵上去,不让她再说伤人的话。

却只蹭到一片软软的脸颊肉。

朱钰婷狠狠偏过头,神情满是厌恶,那眼神不禁刺痛了褚司铭,他茫然地停下,“钰婷......求你别这么看我。”

“睡吧,很晚了。”

她不愿回应,房间里死寂一片,空气都仿佛凝固。

窗外,炫目的霓虹灯还在闪耀,却照不亮他们彼此疏离的内心。

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朱钰婷醒来后发现床头摆着一盒未拆封的颜料。

她看出这是名家制作,用料昂贵。

一时间竟有些怔然,抓着颜料盒的指尖发白。

“怎么样,还喜欢吗?我昨晚加急让人买的。”褚司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朱钰婷抬起头,看见他略带疲惫却满含期待的双眼,心中五味杂陈。

这盒颜料,唤起了她深埋心底的往事。

曾经,在原世界里,她怀揣着对绘画炽-热的爱,渴望用画笔描绘世间美好。

但病痛的折磨让她连画笔也抓不稳,只能遗憾地放弃。

来到这个世界后,又能拿起画笔这件事令她欣喜若狂,可以说灵感大爆发,画了很多幅满意的作品。

“我的画还在画室吗?”朱钰婷抚摸着颜料,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

“嗯。都在。”褚司铭点点头,带她来到画室。

看着眼前熟悉的画室,朱钰婷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画室里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画架、调色盘、一幅幅未完成的画作整齐摆放,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

可她已经在监狱里蹉跎了三年。

不过是物是人非。

朱钰婷缓缓走到一幅画前,那是她自认为画得最好的一幅画,描绘的家乡景色。

“话说你这是画的哪?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是我的家。”听着男人的疑问,朱钰婷抚上那幅画,神情追忆。

还有两天。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的家吗?他调查过对方,她的家是很典型的江南水乡,但这幅画上,为何会描绘了一副北方建筑的风貌?

褚司铭内心莫名的惶恐,喉结滚了滚,装了满肚子疑问,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原来阿铭你在这里呀!可让我好找!”这时,阮柔笑盈盈地推门而入。

朱钰婷懒得搭理她,拿起画笔,兀自完善着这幅家乡的景色。

身边却忽然凑过来一个脑袋,是阮柔好奇的模样,眼里却闪烁着恶意,“婷姐你画画真好看呀!只是这里要不要颜色再浓一些呢?我来帮你吧!”

“别动!”朱钰婷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阮柔把颜料盘打翻在画布上。

大片的颜料肆意蔓延,彻底毁了这幅画。

她的心顿时像被狠狠揪住,根本喘不上气,这幅画倾注了无数心血,承载着对家乡深深的眷恋,堪称意义重大!

竟然就这样被阮柔毁了!




朱钰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眼眶蓄满了泪水。

她没想到褚司铭会因为阮柔,而拿水仙威胁自己......

这盆花是她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就养的。

对她来说,它不仅仅是一盆花,更是在这孤独世界里为数不多的慰藉。

朱钰婷紧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愤怒和难过而颤抖,“褚司铭,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会道歉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朱钰婷,你很好。”褚司铭咬牙切齿地念着她名字,随即伸出手,将那盆水仙狠狠摔在地上!

花盆登时四分五裂,泥土散落一地,水仙娇嫩的根-茎也暴露在外,断的断、折的折,原本生机盎然的模样不复存在。

男人甚至用鞋尖碾了碾,目光森然地盯着朱钰婷,声音低得没有人能听清,“你不许和以前不一样。”

而朱钰婷的心也随着水仙的断裂,彻底化为灰烬。

她跪在地上,试图捧起那一点碎屑,把水仙拼回原先的模样。

但只是徒劳无功。

于是朱钰婷站起来,捧着碎裂的花盆,转身朝家里走去。

没看他们任何人一眼,嘴里却呢喃着,仿佛在说服自己,“朱钰婷你别哭,别管那些烂人,马上就能回家了。”

褚司铭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头像被无形的大手攥住,惶恐席卷全身。

为什么感觉她要离开他了......

不!绝无可能!朱钰婷明明那么爱他!

男人按捺住恐惧,安慰了阮柔几句,便心不在焉地前去上班。

两人在未来的三天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这天下午五点,褚辰放学,事情迎来了转机。

他牵着一个年轻女人的手走进来,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褚司铭兴奋道,“爸爸,李老师来咱们家家访啦!”

“你好,李老师。”

李老师礼貌地颔首,环顾了一圈儿却没找到孩子妈妈的身影,刚要询问时,就看见阶梯上下来一个漂亮女人。

她气质清冷,头发简单地挽起,透出股随意潇洒的味道。

俊男美女,和褚先生还真配呢。

“您好,您就是褚辰的妈妈吧......”李老师上前想打招呼,却被朱钰婷打断,她喝了口水漠然地说,“你搞错了,我和褚先生不是一家人,他们才是。”

顺着对方的指尖望去,李老师看见阮柔含笑着望来,她顿时一阵尴尬,懊恼自己弄错了人,忙想说抱歉。

褚司铭本来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朱钰婷的话进入耳朵后,忽然神色剧变,报纸快要揉拦成一团。

“你说什么?!”他带了些质问意味地开口,结果被儿子拦住,“哎呀爸爸,这是妈妈的小手段,别人跟我讲过,叫以退为进!”

“她就是太爱我们了,才总要玩心机。”

听着褚辰用不堪的词语形容她,朱钰婷冷笑一声,敛去眸底的嘲讽。

太爱你们了吗?她从来没有爱过啊。

“你们聊,我去收拾东西。”朱钰婷欲上楼去打包行李,好为回家做准备,不料却被褚司铭攥住手腕。

“收拾东西?你要去哪。”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回家,回我自己的家。”朱钰婷用力挣脱他的手,手腕处留下一圈红印,似是这段错误感情的鲜明烙印。

“这里就是你的家,钰婷,你别闹。”褚司铭无奈地笑了笑,除了自己这里,朱钰婷还能去哪?

他可是知道,朱钰婷的父母早在她小时候就葬身火海了啊!

儿子说得果然没错吗......

她在以退为进。

褚司铭松了口气,试图挽起她的手,“钰婷,儿子的老师还在这,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小柔姐姐才是我的妈妈啦!这个女人才不是!”这时,褚辰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扯住阮柔的衣角不松手。

他不想要一个杀人犯妈妈,他只想要一个温柔漂亮的妈妈。

褚司铭为难地皱了皱眉,在阮柔和儿子殷切的目光下,最终松开朱钰婷,“你先去休息吧,我陪

也罢,还有两天就能回家。

她没必要关注他们。

朱钰婷连头都没有点,就转身上楼,把三个人其乐融融的笑语抛至脑后。

夜晚,她洗漱完上床睡觉,不一会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下陷,男人温热的身躯紧贴了过来,带着草木香气。

“钰婷,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我送你一套上好的颜料吧?”

他倒是还记得自己喜欢画画。




“你......不生气?”想过无数种暴怒的反应,褚司铭没料到会是她会是这个情绪,眼底掠过一抹诧异。

朱钰婷摇了摇头,坐进后座上系好安全带,全程没有看他们,“随便吧。”

小男孩见状哼了一声,双手抱胸,特意坐得离她很远,“算你识相!知道自己不配做我的妈妈!”

太奇怪了。

这不像她。

褚司铭以前最讨厌朱钰婷的泼妇样,今天见她难得安静后,内心却涌出些许不安。

可能是监狱很磨练人的性格吧。

他敛了敛眸,指尖无意识敲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朝家里开去。

“我亲自下厨做了很多菜,都是你爱吃的,给你接风洗尘。”

褚司铭掏出钥匙打开门,朱钰婷还没进去就闻到那熟悉的气味。

是螃蟹的味道。

她没有作声,默默走到桌前,垂眼瞥向一大桌菜。

看过去全是红艳艳的辣椒,正中央那盘螃蟹张着大钳子,被固定成挥舞的形状,仿佛在嘲笑她。

看吧,这桌菜根本不是给你做的。

因为她不爱吃辣,而且螃蟹过敏。

但阮柔却是川渝人,嗜辣如命,也爱吃螃蟹。

“婷姐回来了啊,我刚把菜热好,快坐下吃吧。”

阮柔从厨房里走出来,把围裙解下,笑着招呼道。

熟练的姿态,能看出她已经在这住了许久。

可能从自己住监狱那天起,对方便搬进来了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朱钰婷没兴趣强颜欢笑,她放下行李,刚要走进房间却被褚司铭拦住。

男人抓着她的手腕,喉结滚了滚,眼底沁开几分紧张,“先别进去。”

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朱钰婷只觉疑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不能进?

她拨开对方,却在看到房间的那一刻大脑空白。

里面的摆设竟大变样,面目全非。

“婷姐,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一个人没处去,阿铭就让我搬进你的房间住......”阮柔楚楚可怜地凑过来,虽是在和朱钰婷说话,巴掌大的小脸却冲褚司铭仰着。

好让他看见那面上的无辜、眸里一点晶莹的泪水。

朱钰婷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又是这样,褚司铭牺牲自己的同时,总要拉上她。

他一个人对阮柔好并不够,还要求妻子也对她好。

“我这就收拾,你别生气!”

其实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阮柔却固执地认为自己在生气。

可能这样说,褚司铭会心疼吧?

朱钰婷转身欲走,反被褚司铭拉得更紧了些,运气带着点不悦,“是我让小柔住的,你怪她做什么?先不说这些,吃饭吧。”

男人拿来筷子,褚辰早一溜烟跑到座位上,拍着手开心地大叫,“耶!终于可以吃饭啦!”

说着,他又鼓起腮帮抱怨,“妈妈,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吃上饭了!不就是住一下你的房间嘛,真小气。”

“我说过让你们吃的。”朱钰婷没忍住辩解道,声音不大,却还是让褚司铭皱着眉看了一眼。

“别闹脾气了,那么矫情有意思吗?去拿筷子和碗过来。”他坐下,指着厨房让她去准备碗筷。

毕竟这么多年来朱钰婷的细心照料,早让他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变成理所当然。




“阮柔,你到底想干什么?”朱钰婷声音颤抖,愤怒与委屈交织,眼眶泛红,上前就要扇对方一个耳光。

结果被褚司铭拦住,男人抿着唇,心虚地不敢看她眼睛,“算了啊钰婷,小柔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阮柔旋即换上一副无辜模样,“是呀,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手滑了一下。”

可那得意的眼神,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早知道的不是吗?无论阮柔做什么事,褚司铭都会无条件地站在对方那边。

朱钰婷狠狠擦了把眼泪,拎着画转身就走。

直到晚上,四人吃饭时,褚司铭才小心翼翼地赔罪,“钰婷,别生气了,我知道一个森林很不错,晚上能看到萤火虫呢,我们去散散心吧?”

这时,一旁吃完饭玩游戏的褚辰听到了,立刻跳起来,满脸不情愿,“我才不陪这个杀人犯去,森林有什么好玩的,无聊死了!”

说着,便开始撒泼打滚,在地上不停地抖动着身子,任性至极。

褚司铭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行了,别闹了,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

阮柔也适时劝道,“小辰,偶尔去感受一下自然风光也没坏处嘛,再说了我也想看萤火虫。”

褚辰听她这么说,才破涕为笑起来,搂住阮柔的胳膊不撒手,“哼,小柔姐姐求我,我才愿意去的,不是为了你这个老女人!”

看着男孩的挑衅,朱钰婷连眉宇也没有皱一下。

今晚十二点就能离开,她何必生气呢?

“怎么样钰婷,你同意吗?”面对男人乞求的眼神,朱钰婷不想在离家前多出事端,只好勉强答应。

四人最终踏上了前往郊外森林的旅程。

朱钰婷坐在车后座,身旁是依旧气鼓鼓的褚辰,她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却在想,这所谓的散心,是否真能驱散阴霾。

车子缓缓驶入森林边缘,四周的树木愈发茂密,仿佛是一道道绿色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朱钰婷率先下车,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鬼地方,冷死了。”褚辰嘟囔着,从车上下来,一脸的不耐烦,转向阮柔时却甜甜地笑起来,“小柔姐姐你可要穿厚点!”

四人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向森林深处走去,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脚下落叶被踩碎时发出的沙沙声。

走着走着,天色愈发昏暗,雾气也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

“好像迷路了。”阮柔不安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大家别慌,先待在原地,我打电话求救。”

褚司铭说着,迅速掏出手机,可屏幕上却显示没有信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雾气愈发浓重,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困住。

阮柔靠近褚司铭,声音带着颤抖:“阿铭,我们该怎么办?”

褚辰也吓得躲在她身后,小手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

朱钰婷冷静道,“可能是大雾屏蔽了信号,我们就在这坐着,等雾散去再走。”

“我、我去上个厕所。”这时,阮柔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谁料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急速下坠!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朱钰婷的惊呼声,原来阮柔在摔倒前竟故意拉住了她,两人一同掉进了这个隐蔽的深洞。

“阿铭,救我们!”阮柔在黑暗中呼喊,声音带着恐惧与无助。

洞底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四周漆黑一片,她紧紧抱住胳膊,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听到呼救,褚司铭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跑到洞口,蹲下身子查看情况。

看到朱钰婷和阮柔在洞底瑟瑟发抖,男人不禁心急如焚。“你们别慌,我马上想办法救你们!”

他环顾四周,找到一根粗壮的藤蔓,将一端牢牢系在一棵大树上,然后将藤蔓缓缓下探。

到达洞底后,他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糟,洞壁湿-滑,仅靠一根藤蔓,一次只能救一人上去。

“阿铭,快救救我呀,我好害怕!”阮柔冲着男人哭泣,合十双手不断哀求。

一旁的朱钰婷则闭着眼,等待今天的结束。

因为到那时就能回家了。

褚司铭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心乱如麻。

朱钰婷是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为家庭默默付出,陪他度过无数个日夜;

阮柔则是他的白月光初恋,此刻身处困境,同样需要他的帮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长。

洞底,阮柔焦急的呼喊声不时传来,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终于,褚司铭咬了咬牙,将绳索套在了阮柔身上,“小柔,抓紧了,我先送你上去。”

反正钰婷那么爱他,会原谅他的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阮柔身体弱,受不了洞底阴湿的寒气......

男人边往上拽阮柔,边安慰着自己。

而在阮柔被拉上去的过程中,朱钰婷一直沉默着。

她想,午夜十二点什么时候到?

她迫不及待想回家了。

趁两人在地上相拥而泣时,朱钰婷看了眼手表,指针逐渐向十二驶去,她觉得时间好慢。

“咔哒。”

当指针重叠,朱钰婷的心头没有不舍与遗憾,有的只是解脱。

就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吧。

褚司铭,褚辰,我们再也不见。

她抬头看向洞口,三个人正依偎在一起,像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朱钰婷忽然笑了笑,在这一天的零点,她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故土。

“钰婷,我来救——”褚司铭这才想起还在洞底的妻子,他把藤蔓抛下去,刚想拉对方上来,愕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朱钰婷把头蒙在被子里,用实际行动回应了褚司铭。

男人见状只好识趣地离开,顺便拉住还想嘲讽的儿子。

第二天,睡到天光大亮朱钰婷才起床。

褚司铭去上班,褚辰则去了学校,至于阮柔不知道在哪。

她伸了个懒腰,捶着有些酸痛的背,心不在焉地想。

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好怀念家里软软的席梦思大床。

对了,这么久没回来,去看看自己当初种的花吧。

朱钰婷眼神忽然一亮,往花园里走去,脚步难得有几分雀跃。

她穿越前就很喜欢养花。

看着一株株美丽的花在手下绽放,会有莫大的成就感。

所以嫁给褚司铭后,朱钰婷经常自己动手浇水、施肥,把花园整顿得漂亮至极,任谁看了都要夸赞。

还没到花园,先听见一片嘈杂声。

几个工人正在卖力吆喝着搬东西,芬芳的郁金香、鲜红的玫瑰,都被剪碎,化成一片片碎屑。

她瞳孔微微颤动,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见有个陌生女人跑到眼前,工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领头的站出来,指着她的鼻尖大骂。

“你瞎啊,没看到我们在干活吗?总裁夫人可是说了,她花粉过敏,不能留这些花!”

总裁夫人?她根本没下过这个命令啊!

朱钰婷顿时脸色惨白,她稍一思索,把嫌疑锁定在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你们的总裁夫人,是姓阮吗?”

而工人的回答,让女人似被当头棒喝。

“那不然呢?不姓阮姓什么?难道跟你一个姓啊?”

领头的嗤笑着,随即粗暴地推开她,“去去去,别在这碍事,我们还要工作呢。”

只是离开三年,连妻子的身份都不是了。

呵呵,褚司铭你真是好样的。

朱钰婷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对方千万遍,她上前拦住工人,眼里意味冰冷,“我说,给我停手。”

“踏马的你这娘们给脸不要脸——”屡次被阻拦,领头也是心头火起,大耳刮就要朝那张白白的脸蛋扇去!

“等等。”阮柔施施然地走出来,领头瞬间停手,谄媚地笑着凑上去,“总裁夫人,你怎么来了。”

阮柔没理,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覆在朱钰婷耳边吐了口热气,“婷姐,还满意我给你的礼物吗?”

朱钰婷早知道她看自己不顺眼。

不然整整三年,为什么不清除这些花?

非要当着她的面处理。

“呵,鸠占鹊巢算是被你玩明白了。当小三有意思吗我请问?”她厌恶地躲开,不想闻对方身上浓郁的香味。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呀。”

阮柔笑容未变,语调愈发挑衅起来,“你知道吗,我说要挪走那些花时,阿铭可是没有一点犹豫哦~”

对方的做派太恶心,胃部开始痉挛,朱钰婷只觉她像只苍蝇般烦人,眉眼一凛,厉声喝道,“闭嘴!”

谁料阮柔竟忽然往后倒退了几步,像是被她推倒。

手臂刮过地上的花枝,瞬间变得鲜血淋漓。

褚司铭正好有事要回来拿文件,听见花园这边熙熙攘攘,结果踏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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