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宁宁一人,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待我站稳脚跟就将她们全部遣散,不必放在心上!”
我点头,像以往那样温柔的回应他,“我明白,你尽管放手去做,府里有我照应。”
他说,我便相信。
我傻傻的等,等着他站稳脚跟,等着他实现诺言。
等到小妾挺着肚子,泪眼婆娑的跪在院前,我才明白,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只不过做戏的对象,是我。
“姐姐,我愿为您做牛做马,只求能留下这个孩子!”
前所未有的心痛向我袭来,如钝刀割肉般,反复折磨我的身心。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甜言蜜语!
那些,不过是他唬骗人的手段。
我强撑悲伤,心中思绪万千。
我明白,那个孩子留不得,天子最忌讳有人宠妾灭妻,若此事被侯爷的政敌拿来乱做文章,只怕仕途不保......紧握的手缓缓松开,我沉默不语,缓了半晌才冷冷开口:“送她回房,好生看管,等侯爷回来另行处理。”
侍女正欲将那小妾拖走,却不知她何来的力气挣脱,竟然奋力朝一边撞去。
鲜血是那样刺眼,那样的腥臭,令人作呕。
不知何时,匆匆赶来的侯爷搂住奄奄一息的小妾,满脸的疼惜与宠溺。
小妾在他怀里委屈的啜泣,“侯爷,别...别怪姐姐。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保住我们的孩子。”
尉迟瑞抱起小妾,眼里满是无法遏制怒火,大声吼道:“宁悦,你到底要怎样?!
这样狠心,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第一个!!!”
我从未见过他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憎恶,厌烦,不似往日的深情。
他甚至连我的解释都不听,大庭广众之下,只顾着他的妾,全然不顾我这个妻。
02孩子终究还是没有留下。
那日之后,尉迟瑞再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间。
我因善妒被夺去了管家之权,以示惩罚。
而那女人却抬成贵妾,受尽荣宠,整日和他黏在一起,白日宣淫。
可那日发生的事,却依旧我如鲠在喉,历历在目。
我拼命不再去回忆那些细节,却还是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他的书房。
这时,一只狗从门口跑出,腰间还坠着一个香囊。
我心头一紧,那香囊,如此令人熟悉,正是我与他的定情之物。
尉迟瑞常常同我在万佛寺幽会,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