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地摊货,可报销。情书模板费20,已从你工资扣。”
我拎起那条掉色的铂金包,内衬掉出张收据:“殡葬用品:骨灰盒贴牌服务,30元/次。”
日期是我妈下葬那天。
手机震了震,陌生号码发来病房地址。我踩碎江烬的应援手环,把包裹重新打包,在贺卡上写:“物归原主。”
重症监护室的消毒水味呛得人窒息。江烬的右脸缠着渗血的纱布,左手被铐在床栏——警察正在查他偷税的事。他看见我时独眼充血,输液管晃得像条上吊绳:“清禾……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把包裹砸在他胸口,假珠宝哗啦啦洒了一床。他哆嗦着拆开情书,我打开手机外放:“2020年3月14日,你让我假装粉丝给你写情书,说要虐粉固粉。每封抽成20块,记得吗?”
录音里他的声音清亮带笑:“那傻子肯定想不到,她熬夜写的肉麻话,转头就变成我跟女制片调情的炮引子。”
江烬的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扯开纱布——右脸皮肉外翻,像被泼了硫酸的烂番茄。他抓起水果刀塞进我手里:“你捅啊!往这儿捅!”
刀尖抵住他喉结时,我摸到他颈动脉的跳动,和五年前雨夜他压在我身上时一样快。
“死多容易。”我旋开保温杯,当归鸡汤的香气漫出来,“你知道宋雨薇为什么能拿到翡翠吊坠吗?”
他独眼突然瞪大,我笑着舀起一勺汤:“你偷骨灰的事曝光后,殡仪馆给我看了监控。猜猜视频里那个戴鸭舌帽帮忙撬锁的人是谁?”
保温杯砸在墙上,鸡汤顺着宋雨薇的海报往下淌。她代言的卫生巾广告正循环播放:“贴心呵护,做完美女人……”
我踩过黏稠的汤渍,甩出手机照片:宋雨薇戴着夜视镜,正在我妈的骨灰盒前比剪刀手。
“不可能!”江烬扯断输液管,血珠溅到情书上,“雨薇当时在韩国集训……”
“是啊,所以你雇了个替身。”我点开银行流水,“转给整形医院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