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舜宇直接否定我的话,不想母亲和女儿受制于人。
我不屑的看着他眼中的不服与杀意,嗤笑道:“你要搞清,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你的母亲和女儿在我眼里毫无价值,但她们能制约你。
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不是我,她们很快就会离世,连受制于人的资格都没有,何来自由?”
三份毒药,三份束缚,两份是软肋,一份是人心易变。
我不会赌人的感恩之心,也不会去赌人性。
付舜宇心里经历很久的挣扎,咬牙说:“好”
我随他步入一处三进的宅邸。
门前的花卉与院内弥漫的浓郁而柔和的生活气息,无声地讲述着这里曾有一位深爱家庭的女主人。
他先带我去看完他瘦骨嶙峋的母亲,又看完他呼吸困难的女儿。
付舜宇走回院内,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她们比昨天的状态又差了好多。
我看着眼前在战场上不惧生死杀敌的将士,淡淡开口:“恭喜”
恭喜,你将得偿所愿。
付舜宇感觉心头一梗,有种想把眼前之人一刀捅死的冲动。
两个亲人命不久矣,有什么值得恭喜。
我淡定的说:“我的意思是她们两个,我都能治。所以,你要准备好,听命于我。”
对于这个在两年后指挥手下士兵扭转边关被攻破命运的人,我其实很敬佩,但那又怎样?
我可以因为对他未来所作所为的崇拜,无偿治疗他的亲人。
可谁会因此救我于苦难之中,我们之间这种制约关系就刚好。
10
晚风轻轻吹拂我的发丝,迷乱我的眼。
重生后第一重保障和第二重保障的路已经铺平。
走到路口,我整个人被往后一拉,困在一个人的怀抱。
我悄悄从袖子中顺出银针,顺势扎入后边人的死穴。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止住扎入的动作,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