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嘴里我听了一个和灵雨所说完全不一样的版本。
在这个故事里,他是一个受害者,他在酒吧遇到纪灵雨,喝醉的是灵雨,她非要上杆子撩拨他,他自然不接受。
但是灵雨赖上他,不仅醉倒在他身上,还拉着他不让他走,他看她孤身一身,好心给她买解酒药,反倒被赖上。
灵雨死活要加他联系方式,说要感谢他,请他吃饭,结果被下了药,他们睡到了一起。
他不敢让我知道,而灵雨又拍了照片,说自己不要名分,只为和他在一起。
为了稳住她,他就假装和她交往,试图麻痹她,找机会删掉照片,再来和我赔罪。
8
我看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甚至都没有卡顿,私下里不定练习了多少遍。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甚至连挽回我的草稿都打好了。
如果不是知道了事实,就冲他这编排,这口才,我都想给他鼓掌。
我抽回自己的手,真诚建议,“要不你做个兼职,去写小说吧,我估计读者会不少。”
“真的,岁岁,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们曾经不是约定了吗,永远不说分手?”
这时候,他倒是知道着急了。
“但那并不包括你出轨,卫蒋,从我们在一起那天,我就说过,一个出轨,一个家暴,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已经完了,你走吧。”
我起身被他一把抱住。
“岁岁,我们这五年的感情,你就这么放弃了吗?就算是我的错,但是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看着眼前的挂钟,五年的时间,157680000秒,那是我一直努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