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曾经被他如此对待过。
我杀他，是为民除害！
他死有余辜！
“然后你就活生生的把他打死了？”
“是的，我顺手捡起路边的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最终他没了呼吸。”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故意杀人，是要判刑的，既然已经拿到了段暄的罪证，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警呢？现在后悔了吗？”
“我不后悔，我只恨我没有早点发现段暄的罪证，没有早点替蒋易书报仇。蒋易书真的等了太久了。”
“哎。”问我话的这个警员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像并不认同我的回答，“然后呢？然后你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然后我就把他埋了起来。蒋易书旁边的那块墓地，本来是我买给我自己的，我本来想着等着事情了结之后，我就去陪他，现在看来，我们要搬家了。”
“这整个过程，就只有你一个人参与其中？”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
“行，签个字吧。”
10
审讯结束，警察依着我的供词，找到了段暄的尸体。证据确凿，真相大白，案件侦查得以终结。很快检察院就以故意杀人罪向法院提起了公诉。
开庭的前一天，我答应了肖铎，跟他见一面。
我想，事到如今我应该跟他说一声抱歉，这是我欠他的。
我知道他不会为难我，但我总该对他有个交代。
探视室里，我与肖铎，相顾无言。
他好像瘦了很多，眼眶深陷，面色苍白，跟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这也难怪，几天之内，他的父亲姐姐接连去世。
他深爱的妻子突然变成了他的仇人。
这换了谁，都会受不了的。
“对不起。”
我看着他，千言万语也只化成了这句话。
他却没有回应我的道歉，只是哽咽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