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芦荟点点头,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那就解释得通为何珊瑚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还有应激反应,那天在安南省她看到的老板也许就是曾经侵犯她的人,难怪芦荟什么都不说,也不肯说,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让一个女孩子背负如此沉重的事,况且这是别人的错啊,要把别人的错强加于她,还生了孩子自己抚养,我越想越气愤,掐灭手中的烟蒂。
“芦荟,你既然 10 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是纵容犯罪吗,珊瑚是当事人,害怕面对这些,我们这些同学为什么不能帮帮她。”我从未对芦荟说过如此重的话,一个生活在我身边 10 年的女孩居然如此心机,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也许嫉妒真的能让人变成蛇蝎,那一刻我庆幸没有和芦荟结婚。
“肖盐,你到现在还在替那陪酒女说话?未满 18 岁就被男人轮奸,还生出了孩子,又去做陪酒女,你觉得这女人很干净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那么多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叶珊瑚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叶珊瑚的下落,我要的是你,她叶珊瑚算什么?”
令芦荟不解的是,这种时候,肖盐还在偏袒叶珊瑚,肖盐从未真正内心喜欢过她,不管自己再努力,只要叶珊瑚出现,就被打回原形,这 10 年活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我不想和她多说一句,简直是疯女人。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客厅,没有和她说一句再见。到了办公室,打开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透过眺望远方,久久不能释怀,脑子中反复跳出叶珊瑚的种种经历,简直是噩梦般的生活,老天为何要让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承担如此的苦果,如果时间能倒流我愿意替她承受所有。
10
正当我喝着红酒微醺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阿姨,怎么了,珊瑚不见了?好,我马上过来。”我接到珊瑚妈妈的电话后,有种从飞机上坠落下来的失重感 ,于是我叫上了陈想陪我。一下午我和珊瑚妈妈、陈想跑遍了沙河市的角角落落,都没有珊瑚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