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应乾灼阮娇的女频言情小说《阮娇应乾灼:前言 应乾灼阮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阮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乾灼忽地将手中的瓷杯握碎了。他在齐婉兮面前伪装出来的温和面孔突然有了裂痕。瓷片入手,血流了下来。一旁的齐婉兮还没来得及琢磨,就大惊失色。“世子!您这是怎么了?”她忙唤人拿了东西来,帮应乾灼处理起伤口。应乾灼垂着眼,神情不明,目光却落在齐婉兮的头顶。这三个月来,他这个世子妃的温顺纯良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十来年在京城,应乾灼自是没少见过人心浮动,钩心斗角。只是那阮娇,在他身边这么久,心思竟还单纯至此,蠢得咋舌,往日里和齐婉兮显得情感有多深厚,结果人都被她卖了。应乾灼心里轻啧一声,不管是与不是,皆是阮娇的因果,为了她和明媒正娶的妻子生了嫌隙,又是何苦?帮应乾灼处理好伤口,齐婉兮抬起脸,刚好对上了应乾灼阴翳的眸。她颤抖一瞬,泪意瞬间漫了上来...
《阮娇应乾灼:前言 应乾灼阮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应乾灼忽地将手中的瓷杯握碎了。
他在齐婉兮面前伪装出来的温和面孔突然有了裂痕。
瓷片入手,血流了下来。
一旁的齐婉兮还没来得及琢磨,就大惊失色。
“世子!您这是怎么了?”
她忙唤人拿了东西来,帮应乾灼处理起伤口。
应乾灼垂着眼,神情不明,目光却落在齐婉兮的头顶。
这三个月来,他这个世子妃的温顺纯良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十来年在京城,应乾灼自是没少见过人心浮动,钩心斗角。
只是那阮娇,在他身边这么久,心思竟还单纯至此,蠢得咋舌,往日里和齐婉兮显得情感有多深厚,结果人都被她卖了。
应乾灼心里轻啧一声,不管是与不是,皆是阮娇的因果,为了她和明媒正娶的妻子生了嫌隙,又是何苦?
帮应乾灼处理好伤口,齐婉兮抬起脸,刚好对上了应乾灼阴翳的眸。
她颤抖一瞬,泪意瞬间漫了上来,怯生生道:“这一月来,阮娇实在不懂事,总惹世子生气,妾身就应允了那个苏州的富商……
“世子,您可是怪妾身自作主张了?”
应乾灼将齐婉兮的神情尽收眼底,是真是假他竟一时心中没底。
片刻后,他勾唇一笑,神情亲善,笑意却未答眼底。
“无妨,你既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一个奴婢去留的小事,你作主便是。”
此事就这样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年夜饭、守岁,亦无人再提起阮娇。
零点钟声一敲,应乾灼同齐婉兮互祝新年后,便径直回了自己院里。5
齐婉兮看着男人透着冷峻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好似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贴身婢女小桃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开口:“是那阮娇自己想走,世子妃又何必替她遮掩?瞧世子爷那样,也不可能想把她追回来,但如今您这样说了,总归是个隐患啊!”
齐婉兮垂眸:“我也想她走远些,别回来了。”
谁能不想丈夫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呢?
她能忍,也愿与人为善。
可既是阮娇自己想走,她便帮人帮到底。
自己那可望不可求的自由,她希望阮娇能获得。
况且,应乾灼也不是想追究的样子。
过了这一阵,就算到时突发奇想想查,也已是时过境迁,毫无对证了。
……
应乾灼在床上辗转难眠,身边少了什么东西的怅然若失之感越发强烈。
片刻后,他强迫自己阖眼睡去。
应乾灼难道做梦,梦中甚至更不安生。
有女人在细声细气地哭,他好像知道是谁,却不肯知道,心中不耐更多。
场景推移,梦中的他却不受控地走近了。
看见一身娇体弱的女子坐在床榻上,双手被束,一身暧昧的红痕,还夹着触目惊心的青紫。
他不敢置信地叫了个名字。
女人抬起脸,露出那张满是泪痕地惨白小脸。
是阮娇。
“乾灼,救救我……”
应乾灼骤然惊醒,屋外已天光大亮。
是梦,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转念又想,这阮娇不过一小小通房,走了便走了,又有什么好让他费心的。
掌中有痛意,应乾灼松开被自己无意识捏紧的拳,发现昨日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
他忽然想起阮娇凑过来替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
柔弱无骨,气若兰兮,那小小女人,恍若不能自理。
梦中,她锁骨上那个曾被他啄吻过无数次的月形胎记,也在他脑袋里无比分明。
应乾灼用力拈了下手指,恨不得将人重新抓手里藏好。
他忽觉心中有邪火在烧。
应乾灼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但知道这足以催生出暴戾。
阮娇的心思,他其实心知肚明。
只是他生来便不可能沉湎于男女情爱,阮娇也只是一介奴婢,能受他垂怜,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又那么爱他,怎么可能愿意走?她甚至能为他豁出性命。
阮娇不可能爱上别人,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和别人走。
难道是受齐婉兮强迫,和人串通,把她掳去了?
年初三,老鼠嫁女,不宜拜年的日子,侯府内难得清闲。
应乾灼坐于书房内,执笔落于宣纸上,却只留下一个墨点。
他神情难辨,眸中阴翳,却又似林中有溪水淌过,时有幽光。
晋照是五年前替补到应乾灼身边的侍卫。
五年已算长了,也瞧着世子步步成长为如今这般深藏不露的模样。
但世子这副样子,他也鲜少见到,像处在爆发的边缘,却深深压抑着。
可偏偏他表情如常。
但晋照也知道,像世子这种身居高位、心中该藏事的人便是这样,面上越亲和,心里的情绪也就越暴戾。
晋照正想着,就听面前的主子发话了。
应乾灼嘴唇翘着,眸中却无丝毫温度,语气甚至比这冬日的气温还要冷上几分。
“再去查,究竟是何人出钱,又到了何地。”
世子虽没明说,但晋照也知道他口中要的人是谁。
这话也无非是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找回来的意思。
晋照领命退下了。
一切重回寂静,应乾灼转头,将目光落到窗外。
雪不知何时停了,甚有白日冒头,落于地上枝上,似有浮光跃动。
“世子爷。”有人垂头弯身进来了,“奴婢为您奉茶。”
应乾灼未动,只分了个眼神去。
小婢女上前递茶,应乾灼觉得她眼熟,又注意到她脸红肿,低垂的眼中还带泪。
好像是阮娇之前培养的新奴婢。
分明眉目神态都不像,却让他幻视初入侯府的阮娇,没干好事被惩罚后,可怜兮兮的模样。
应乾灼手指点点桌面,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脸又是怎么了?”
小婢女慌张跪下了:“奴婢雪霁,有劳世子爷挂心,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雪霁,倒是好名字。6
应乾灼挑挑眉,已有不耐:“说。”
雪霁身形一颤:“是、是梅香姐姐打的,但都怪奴婢办事不利,这才被教训了。”
应乾灼轻嗤一声:“你倒是好心肠。”
梅香,他想了一下,是齐婉兮塞过来的人。
初一晚上的事,说阮娇走了,没人贴身照顾他,就塞了个梅香过来。
应乾灼垂眼,神情不明,心中暗嗤:齐婉兮这个世子妃,后宅的手段也学了不少。
这齐家文臣、皇上指婚,怎么想怎么都有监视目的。
见雪霁还跪着,应乾灼说:“起来。”
雪霁颤颤巍巍地起来了,仍低眼垂眉,目不敢视。
应乾灼不由得想自己在阮娇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了,怎么都教出些战战兢兢的人来。
“你多注意梅香的动向,有异便来禀报。”
“是。”
……
年初四,兵部尚书病逝。
应乾灼一袭白裘,祭拜完回府后,有人呈上密奏。
“推举上去的名额,皆是咱们之前培养的官员。”
“知道了。”
五年前,应乾灼还在京城里将闲散世子当得好好的。
父亲却忽然来信,说六皇子夺嫡,镇远侯府将倾囊相助。
那时,六皇子受废太子一案的牵连,被天子授镇南王,明升暗贬,远去南境作战,形同流放。
作战艰苦,但也颇得民望。
镇南王府与镇远侯府,皆在南境。
虽说抵御外敌,一王一侯却极易串联,京城这圣上好似对南境的势力毫无戒备。
不知是自己表现的纨绔麻痹了天子,让其迟钝到养虎为患。
或是外敌解决后卸磨杀驴……
成王之路血腥,应乾灼宁愿相信是后者。
多事之秋,应乾灼嘱咐一句:“处事谨慎,少出风头。”
来人恭敬应道:“是。”
见世子神色莫测,似还有事吩咐,于是开口问道:“世子可还有事?”
应乾灼想起之前碰到过替阮娇治病的郎中,问过她的情况。
身受重伤,又是小产,没好生保养,还受了风寒、大病一场。
怕是要落下病根。
他辗转数夜,梦里皆是阮娇受困,如今想来,都觉得她性命堪忧,格外焦躁。
晋照在这时进来了,屈膝禀报道:“有探来报,说看到阮姑娘独自一人出了城门。腊月间,侯府并无陌生富商往来,出现男丁只有送肉的屠户。”
纵使只是白银,百两,也不是普通人能拿得出手的。
此人此事只可能是齐婉兮杜撰。
那人,到底又跑哪里去了?
下落不明,难不成真是她自己想走,可,怎么可能呢?
还是这天子指婚的齐婉兮是枚暗桩,派人掳走了阮娇,此后好威胁自己。
晋照又说:“弟兄们几乎要将京城、苏州翻个底朝天了,都没有找到阮娇姑娘的下落。”
应乾灼心中不安感愈发强烈,寒声道:“继续查。”
观者不免汗颜,刚刚还说要处事谨慎的世子,为了个女人,几乎让手上的势力倾巢出动。
……
夜色清亮,却有扫兴的东西从屋外一闪而过,应乾灼在桌前,眼神骤变。
房顶上的晋照倏地跃起,只见几名黑衣死侍进了应乾灼的房间。
房间中黑了灯,一死侍却夜视极好,直接持剑朝应乾灼刺来——
阮娇也没想到在大年初一出城门后会碰上秦至安。
男人手臂已大好,坐于马上,在她身旁勒了缰绳。
阮娇自是神情防备,唯恐避之不及:“我已赎了身,秦将军不必再有纳我进房的心思,阮娇告辞。”
秦至安苦笑一声:“阮姑娘误会了,我虽一介武夫,但不至于干出强抢民女的事情来。”
阮娇不愿久留,抬脚欲走。
哪想又被他叫住。
“你终于想通,要离那镇远侯世子远些了?”
问完,这秦至安又自说自话:“那人纨绔,行为无状,你待在他身边肯定不好过。”
阮娇一张小脸绷紧,面无表情道:“世子如何,已与我无关,亦与秦将军无关。”
应乾灼心思深,难捉摸,但早在他只是一朗朗少年之时,就在阮娇心里扎了根。
于她而言,应乾灼就如同扎在她血肉中、已然生根的巨树。
经此一月,她终于将他从皮肉血液中剥除。
只是当前再提起,仍觉鲜血淋漓、痛感分明。
秦至安见她不愿多说,直接将腰间系的钱袋取下,抛给了她。
“前些日子是我鲁莽,怕是给阮姑娘添了不少麻烦,权当赔罪了。”
阮娇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未待她出声,秦至安就直接策马而去,只留下一句:“快些走吧,往后天高任鸟飞。”
阮娇仰头,深感天地苍茫,心中忽升惆怅。
她转过身去,看着秦至安的背影,情绪涌动间,觉得该说些什么。
城门内却骤起几声:“城门落锁!出入严查!”
一阵沉闷又压抑的脚步,城门在阮娇眼前缓缓关闭。3
她眼前还忽然闪过几张熟悉的面孔,好似在侯府内见过。
阮娇心中一颤,转身快步离去,又窜上一马车。
“师傅,往南边去。”
……
入宫拜年前,应乾灼去了趟库房。
管家毕恭毕敬地递来账簿,还未待应乾灼问什么,便说:“昨日世子妃记了批新账过来,进了百两白银。”
账面做得毫无破绽,那百两白银也摆在铺内。
事实摆在眼前,应乾灼却俞想俞觉得不真实。
阮娇何处能遇上个苏州富商?甚至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人暗通情愫。
管家适时提醒道:“世子爷,别误了入宫拜年的吉时。”
太和殿内。
文武百官齐贺岁后,便是筵宴。
仪式隆重,规模非凡,叩拜敬茶进酒等各种繁文缛节后,应乾灼终于有机会喘口气。
在殿外冷风与簌簌的落雪中,应乾灼的思绪凝滞一瞬。
分明也没带阮娇出席过这样的场合,这时他竟想起她。
稍一转眼,应乾灼又看见了后一步过来的秦至安。
想起这人之前对阮娇心思不纯,应乾灼一眼飘去,清浅又凌厉。
“秦将军,别来无恙。我府上那丫头阮娇,你可曾见过?”
不知道是这应乾灼直觉准,还是手眼通天,看见他与阮娇晨时会面,正在试探。
难不成今日锁城的士兵里,都有侯府安排的人?
但是他一个纨绔世子,能有什么可用之人?
秦至安心一颤,面上却不显。
“不曾。怎么?世子府上丢了人,管我来要?”
应乾灼忽而一笑,眯起眼看他:“秦将军,你说谎了。”
秦至安硬着头皮,故作坦荡地回视:“有何好说谎的?”
面前的纨绔世子好似被他两句反问给惹恼了,目光忽而阴翳地盯住他。
这骇人的气势,完全不像一个纨绔该有的。
“世子好手段,末将当时不过出言讨要阮娇,便断了只手,真把人带走,命岂不也要被世子爷拿走?末将惜命,不至于为了个女人与世子爷作对。”
应乾灼勾起一个讥嘲的弧度,很快又落下,变回往日里散漫随意的模样。
“既如此,秦将军往后也要管好自己的舌头。”
应乾灼拂袖而去,带了些凌厉的力道。
秦至安盯着他的背影,想着这应乾灼并不知晓,果然是在诈他。
彻底回过神时,秦至安才发现自己背后已冷汗涔涔。
他忽又想起,晨时见到阮娇时她的模样。
她面色惨白,形销骨立得叫人怜惜,整个人像张脆弱苍白的纸,恍若被风一吹便倒。
眼神却是坚定的,内里有种坚硬的质地。
可见她在那镇远侯府并不顺心,也下定了要走的决心。
何不帮她一把?
只是,秦至安看着应乾灼如常的啷当步伐,竟品出些萧瑟惆怅来。
他轻笑,几分怅惘几分暗嘲。
“哪里能想到,像他这样冷心冷肺的人,对阮姑娘还有几分真情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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