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小小物件,留作念想。若有危急,君可打开。”
一个吻兜头下来笼住了我,羞得逐月忙避了出去。
我一愣神便被他趁虚而入,唇齿交缠间,男子莫名熟悉的味道涌了进来。
我恍惚承受着他的疾风骤雨。
自婚后因着我的肚子,也因我未明确的态度,他一直守礼自持,这等逾矩之事从未有过。
一吻毕,他喘息着盯着我眼睛道:
“我不要,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说完,他欲起身离开。
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勾住他的脖子将他身子拉下来,倾身而上。
“不行,公主你的身子……”
“又不是没有其他方法。”
我伸出手向下……
一室旖旎,烛影成双。
事毕,我还是把锦囊挂到了他腰间。
18
生产那天,整个公主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院内外几层兵力叠甲守卫。
不知过了多久,饶是我在战场上久经鏖战,也觉精疲力尽。
巨大的疼痛一浪一浪袭来,我努力保持着清明,但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还是让我知道我已到极限了。
期间顾怔几次想要闯进来,但都被稳婆以不吉利为由挡了出去。
我也依稀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说皇上也想过来,但被皇后以于礼不合之说劝了下来。
眼前已有了重影。
门外忽然传来“走水了!”的喧闹声。
我讽刺地一笑,貌似固若金汤的公主府最终还是被渗透了。
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