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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璋容暮雪: 后续+完结

陆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日雪景早已不在,春满枝头,唯独容暮雪在棠苑中黯然神伤。那日盔甲从她手中消失之时,她便对陆璋离去之事便有了实感。而这个认知成了她的枷锁,日日午夜梦回皆是陆璋的身影。梦里,天上下的雨成了箭,处处钻心。她想用血肉之躯为陆璋挡住,却只能看见陆璋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陆璋——”一声短促的惊呼将她从梦中唤醒。容暮雪眼睛变的血红,握紧的拳头甚至听得见骨节错位的声音。“明明说过要护你一辈子,可就连梦中我也护不住你。明明你最后的十天都回来寻我了,我却没让你开心。我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为何你……”嗓子像被灌入铅水,每说出一句话,喉咙就像被刀刀割了去,充斥着血腥味。她默默闭上了眼睛。容暮雪听过陆璋说:“我不怕苦,不怕痛,只要和爹娘一样保家卫国。”可是啊...

主角:陆璋许鸣琛   更新:2025-01-20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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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璋许鸣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陆璋容暮雪: 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陆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日雪景早已不在,春满枝头,唯独容暮雪在棠苑中黯然神伤。那日盔甲从她手中消失之时,她便对陆璋离去之事便有了实感。而这个认知成了她的枷锁,日日午夜梦回皆是陆璋的身影。梦里,天上下的雨成了箭,处处钻心。她想用血肉之躯为陆璋挡住,却只能看见陆璋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陆璋——”一声短促的惊呼将她从梦中唤醒。容暮雪眼睛变的血红,握紧的拳头甚至听得见骨节错位的声音。“明明说过要护你一辈子,可就连梦中我也护不住你。明明你最后的十天都回来寻我了,我却没让你开心。我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为何你……”嗓子像被灌入铅水,每说出一句话,喉咙就像被刀刀割了去,充斥着血腥味。她默默闭上了眼睛。容暮雪听过陆璋说:“我不怕苦,不怕痛,只要和爹娘一样保家卫国。”可是啊...

《陆璋容暮雪: 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冬日雪景早已不在,春满枝头,唯独容暮雪在棠苑中黯然神伤。那日盔甲从她手中消失之时,她便对陆璋离去之事便有了实感。而这个认知成了她的枷锁,日日午夜梦回皆是陆璋的身影。梦里,天上下的雨成了箭,处处钻心。她想用血肉之躯为陆璋挡住,却只能看见陆璋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陆璋——”一声短促的惊呼将她从梦中唤醒。容暮雪眼睛变的血红,握紧的拳头甚至听得见骨节错位的声音。“明明说过要护你一辈子,可就连梦中我也护不住你。明明你最后的十天都回来寻我了,我却没让你开心。我总以为来日方长,可是为何你……”嗓子像被灌入铅水,每说出一句话,喉咙就像被刀刀割了去,充斥着血腥味。她默默闭上了眼睛。容暮雪听过陆璋说:“我不怕苦,不怕痛,只要和爹娘一样保家卫国。”可是啊,每次到他练功到磨出血泡,她心疼啊。陆璋却会反过来说:“姑姑,我不痛,你给我吹吹我就好了。”回忆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记忆里的各个角落。直到一日,她到底还是病了。终日浑浑噩噩,容暮雪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起来。过了几个月还是不见痊愈,半夜醒来,咳血之症也愈演愈烈。夜里,她抱着再也没有陆璋气息的被子,将自己蜷缩到了一团。“若是能回人间十日,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若是能回人间十日,我可还有机会再见你一面?陆璋,别说永不相见好不好,若是有下一世,我不做你姑姑可好?”话说出口,她感觉如醉方醒。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着。她踉跄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向陆璋的房间的一切时,一张脸比纸还苍白。“陆璋,我后悔了。我不想做你的姑姑了。”若是他喜欢她,便由他去好了。左不过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不能在一起。大不了改头换面,大不了隐居乡野,大不了她独自去承受种种骂名。万般皆有方法,可是从前她想不通,也未能看清自己的心意。可现在她知道了,陆璋却已经不在了。她咽了咽酸涩的喉咙:“从头到尾,我都是真心想照顾你一辈子的。我希望的不过只是你无忧无虑,永远快乐。”可惜她做的太糟糕了。所以到了最后,陆璋不要她了。浑噩着,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容暮雪如同行尸走肉在世间行走着。见不得成双成对的人,也听不得任何人提陆璋的名字。直到一个雨夜,她用一把曾经想送给陆璋的匕首,捅穿了自己的心脏。确实是疼的。她低垂着眼看着血从自己的胸前涓涓往下冒。然后她笑了:“陆璋,我来寻你了。”阎王投射出来的画面快速的流转,然后在容暮雪气绝一刻戛然而止。陆璋指甲发白,用力揪着自己的衣摆,却只是哑然开口。“她既已死,我能否得到解脱。”话音刚落,陆璋的身后却传来那句熟悉的。“陆璋,我来寻你了。”

陆璋回头看见容暮雪熟悉的脸时,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她比幻境里面的样子看上去更为消瘦,脸上的轮廓瘦削,气质也有些阴郁。不似从前那般优雅清贵,风光霁月的模样。容暮雪浑身轻颤,一步步朝着陆璋靠近。她想冲过去抱住陆璋,可是却在看见他往后退的步子时,生生顿住了脚步。只是看着他,轻轻的唤了句:“陆璋。”陆璋有些恍然,他从来没想过容暮雪最后会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更没想过,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面前。“何必呢?”陆璋其实无法理解,若是她从前对他有情,为何要将他拒之千里。而现在他已将她放下了,可是她又追随而来了。“容暮雪,生时是我一厢情愿,死后你又何必将自己困于这段感情之中。”容暮雪忍不住握紧了手。“不是一厢情愿,是我后知后觉,误了你。”日复一日,她读懂了自己的心,然后开始麻木的承认陆璋确实死了。容暮雪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尾音轻轻发颤。“陆璋,我心悦你。”陆璋的脊背猛地僵直,静默良久才极为残酷的说出了一个事实。“不重要了,我们已经死了不是吗?”想到阎王说的所谓瓜葛,陆璋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决绝。“放下那些执念吧,轮回一世,大家都有崭新的人生。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陆璋的双眸静静望着她。容暮雪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难以言喻要的心痛几乎将她冲没。“可是,你说过你心悦我。”几乎是口不择言的,她说:“是你先开始的。你不能在我读懂自己的心后然后退出,这不公平。”她伸出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侧身躲开了。陆璋慢慢恢复了平静,浅淡开口。“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可我用死亡来结束了这一切。容暮雪,过了轮回,便是死生不复相见,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知道,可是她不甘。空气陷入了静默,在一旁端坐了许久的阎王开了口。“执念难消,红线难断,可一切皆在一念间。”两人双双看向阎王,眼里皆是迷惘。“既然已经身死,那上辈子的爱恨便留在上辈子,莫要再忧心。而下辈子自有你们的因果需要了结。”容暮雪看着陆璋,虽有不舍但也生出了几分期待。可陆璋的话却如同一盆雪水,从头到脚将她淋了个透心凉。“若是我想断了这段因果,应当如何?”阎王眼神淡淡。“若之前是因为容暮雪执念难消,如今她也到了这里,前程也应了断。只是,我能帮你的已经做完了,来世如何,只有你们自己才能解决。现下,你们便一同去过奈何桥吧。”陆璋的眼前再次轮回入口。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顾容暮雪,大步走了进去,踏上了奈何桥。容暮雪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再言语,默默跟了上去。入口消失,阎王殿内只剩一句低喃。“红尘如织,万事交织,因果相扣,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皆有天意。”

陆璋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过来,但还是面色平静地说出说辞。
“三年没回来,柜子里的东西全都生了霉,腐坏了,我便都烧了。”
闻言,容暮雪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只是攥着他的手一时没有松开。
“是我的疏忽,没让人好生看管,以后再给你重新备新的。”
陆璋微微垂眸,心底一阵发苦。
姑姑,我已经没有以后了……
他将自己的手从容暮雪掌心抽离,轻声说道:“姑姑可还有事要交代?若无事,我便先回房继续收拾了。”
手中突然一空,可蚀骨的的凉意还留着掌心,容暮雪忍不住皱了皱眉。
“陆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可是昨夜受凉了?”
陆璋身形一僵,不知如何作答。
他都已经死了,身体自然是冰的,如今不过是阎王给他续了十日阳寿而已。
“昨夜下了雪,棠苑比较冷。”他随便找了个理由。
容暮雪紧拧的眉心久久没有舒展:“等下让管家多给你拨一些金丝炭过来。”
说着,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陆璋,眸色更冷冽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和三年前,有些不一样了。
“边疆接连胜仗,你提前回来是为了给姑姑惊喜吗?”
陆璋低着头:“快到生辰了,上头允我快马加鞭回来好好过一个生日。”
容暮雪没有多疑,现下这男人的乖顺让她有些不习惯。
“一起去用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说完,她不由分说的拉着陆璋往膳厅走去。
膳厅。
刚刚踏入门内,陆璋便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一身锦袍的男人。
那男人他认识,是大楚最大的皇商之子——许鸣琛
三年前他出征突厥前,许鸣琛已经来到了容暮雪的身边。
只是没想到,如今他俨然是男主人的姿态出现在摄政王府。
想到昨夜那羞人的粗喘声,陆璋有些僵硬地走向餐桌。
刚要坐下,容暮雪不悦的声音响起。
“见了你姑父不叫,三年边疆打仗,可是连礼仪都忘了?”
姑父二字,让陆璋心底酸涩难挡。
当初圣上为容暮雪赐婚,她接二连三拒绝。
还说:“这辈子我守着陆璋一人就够了,不需要旁的男人,人多了规矩就多了,我只想将他自由自在的养在摄政王府。”
当初纵得他无法无天的是她,现在嫌他没有规矩的也是她。
陆璋咽下舌尖的苦涩,张了口:“见过姑父。”
许鸣琛轻笑一声:“我和你姑姑还没成亲,叫早了。”
话落,又显得极为熟络地握住陆璋的手。
“往后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姑姑要是欺负你了便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容暮雪眉眼温柔:“你就宠着他吧。”
明明都是在说陆璋,可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
满桌菜肴一一端了上来,容暮雪细心地为许鸣琛布菜。
“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许鸣琛一脸幸福,但笑着着推开了女人的筷子。
“够了,都要给陆璋看笑话了。”
说着,他又亲自给陆璋夹了几道菜,莞尔一笑:“你姑姑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一个人,眼里就没旁人了。”
陆璋心底五味杂陈。
从前他被唯一偏爱之时,容暮雪也会给他夹满满当当的菜。
收敛情绪,他端起碗沉默的吃了一口。
饭菜入喉,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
陆璋连忙吐了出来。
直到此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身死,这些阳间的食物怕是不能再吃。
“陆璋,鸣琛给你夹的菜,你全吐了是几个意思?”
容暮雪训斥的声音响起,让大口喘气的陆璋脸色白了几分:“我没有……”
“既没有,就不要辜负你姑父的心意。”
一字一句,如重鼓敲击在陆璋的心扉,只剩一阵悲戚。
陆璋深吸一口气才重新端起碗,强忍着烧灼之痛一口口吃下。
火烧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
不过痛了也好。
痛了,才能更清醒的将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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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璋心口的抽痛一阵高过一阵。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在掌心划了长长的一道,鲜血淋漓。“这道伤,还不够对姑父请罪吗?”容暮雪定在地,瞳孔骤然凝紧。她身前的许鸣琛凄然开口:“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该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法。”容暮雪的脸上骤然冷了几分。“摄政王府有你这样歹毒之人,真是家门不幸!”说完,她扶着许鸣琛大步离去。女人的话字字戳心,化作冰刃砸在陆璋的心上。他原以为死过的人不会心痛,不会流血。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蜿蜒了一地的血,触目惊心。他低声呢喃:“姑姑,只有最后三天了,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也不会再让你失望了……”大雪纷飞,陆璋随便包扎了一下掌心的伤,便抱着自己破碎的墓碑和染血的盔甲缓步朝陆家的坟山走去。这条路,他和容暮雪曾走过数次。容暮雪曾对着他爹娘的墓碑说:“陆将军,陆夫人,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让璋受委屈。”可是,现在他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陆璋垂着眸不愿再想。那些过往,都是他悔不当初的错爱。临到父母坟边,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在一旁的空地上一寸一寸,徒手挖开雪土。土上混满了血液,他的手也变得血肉模糊。天色暗淡,唯有弯月挂在树梢。陆璋就像是毫无察觉,直到挖出足以容纳盔甲的土坑后,他才停下来。盔甲入土,他的泪水也一并流下。“爹娘,我的碑破了,可是你们总能认得璋的对不对?璋好想你们。”他哽着声,将那混着自己血的泥土轻轻盖上后,才将那碎木碑插入土中。小小的土堆,是他的衣冠冢。痛意和疲惫在他的全身蔓延,陆璋缓缓躺到了土丘边。恍然间,他好像见到了爹娘。长长的奈何桥,他们一步步的往前走着,陆璋呼喊着,追赶着,可最后依然只剩他一人。“爹!娘!等等我……”他凄厉呼喊,却连一片衣诀都摸不到。陆璋抽噎着,全身都在颤抖。“阎王大人,我已无了心愿,只想去见爹娘,能不能带我走……”山丘只有寒风依旧凌厉。陆璋将自己蜷缩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远处有人在唤他。“陆璋!”是姑姑的声音。容暮雪走过来,看到满身泥土、狼狈不堪的陆璋时,她的心脏突如其来的刺痛。可一阵烦闷烧心,她说出来的话越发震耳:“伤完人便在外面躲了两日,你在军中做将领时也是如此没有当担吗?!”陆璋只觉头晕目眩,耳内嗡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过头,眼里平静得如一湾死水。“姑姑既然厌我,又何必来找我。还是说,你想亲自刺我一剑,为许鸣琛报仇?”陆璋的眼里满是悲戚,似乎像是一只断了线的纸鸢随时就要坠落。容暮雪只觉得莫名的惶恐,却只是压下心底的不安。“明日大军班师回朝,你作为将领不出现是想让摄政王府背责吗?”话落,她不再等陆璋的回答,强硬的将他拉上马车,紧紧抱住。一路上,容暮雪都没有松手,似乎只要她将陆璋放下,眼前之人便会永远消失一般。车厢内火炉温暖,可被容暮雪抱着的人却只有彻骨的寒意,沁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将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陆璋身上,又在马车里的炭火盆新加了金丝炭火。可尽管如此,陆璋的脸上依旧毫无血色,身上也是冰冷异常。容暮雪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冷?”陆璋偏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眼泪无声滑落。已经死了的人,再也暖不了了。“明日,便会好起来的。”最后一天,他就会魂飞魄散,回到阎王殿,去黄泉之路寻找父亲母亲。终于可以离开容暮雪,离开这个世界了。

一团金光透过棺柩缝隙,射入棺盖之内。绵延的军队抬着黑棺,被两边的百姓包围。“陆将军?!”全军倏地跪下,一片声势惊人。容暮雪奔向前方,四处找寻陆璋的人影。刚才她明明瞧见那个男人站在黑棺边,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她心中莫名的不安涌起,让她快要呼吸不上来。此刻,楚副将跪在楚帝跟前,汇报军情。“回禀陛下,此次突厥已破,扬我大楚国威,但主将陆璋将军为斩敌军首级,万箭穿心而亡。”话落,容暮雪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扬声。“胡说!陆璋分明活得好好的!”楚副将声音嘶哑,难掩悲戚:“陆将军我们带回来了,此刻正躺在黑棺中……”跪在地上黑压压的将士们依次散开,八位将士抬着纯黑的棺木,缓缓向前。随着棺木渐近,容暮雪的呼吸都屏住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似浪潮涌入身体,心脏如同被荆棘一圈圈缠紧。她顾不得其他,冲过人群径直将棺木打开。只一眼,容暮雪便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棺木之中,分明是万箭穿心,了无生息的陆璋!陆璋静静地躺在棺木中,身上的盔甲早已被刀戈伤的面目全非。唯有手中依然紧握着一幅突厥的军旗。容暮雪的眼前渐渐模糊。“我不信,这定是陆璋授意你们故意戏耍的把戏!”5她目眦欲裂的看向刘副将:“圣上面前妄言,你可知欺君是什么罪名。”刘副将原本看到她掀棺而起的模样已是忿忿,现下更是盛怒,转身朝着楚帝叩首。“陛下,属下不敢妄言,可容暮雪此举分明是对陆将军的不敬!”楚帝到了此刻亦是盛怒。“容暮雪,退下!”容暮雪此刻什么也听不见了,身体一晃,反而想要上前将棺木中的陆璋拽出。只是刚有动作却被一众将士挡住了去路。楚帝察觉到她的动作,怒喝:“将摄政王送回府邸,何时冷静了再出来!”御林军步步紧逼,直到此时容暮雪才缓缓冷静下来。江湖中早有人皮面具,棺中之人定然不会是陆璋。他向来多智,或许,此番是想借假死来做什么其他安排。兴许此时真正的陆璋已经回了摄政王府。她确实该回去的。容暮雪用最快的时间赶回摄政王府,径直去了棠苑。推开院门时,她却不知为何,心里升起几分紧张。“陆璋,我回来了。”庭院里空无一人,房间的门窗大开,只是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陆璋的身影。容暮雪红唇微抿,转身将摄政王府处处寻了个遍,可是依旧找不到陆璋的踪迹。她喘着粗气,心里的不安几乎将她淹没,却也只是哑声安慰自己。“陆璋现下气性大,前几日不也是偷偷跑出去了,现下估计是触景伤情去了坟山。”想到此处,容暮雪匆匆往府门外走去。然而刚到就被御林军挡住了。“圣上有令,摄政王在府内冷静三日,还望摄政王不要为难属下。”容暮雪愕然。“嘭”一瞬功夫,府门便被重重关上。容暮雪只觉脑子里轰鸣一声。三日时间,陆璋若是想借假死离京,早就不知去了哪里。可是他又能去哪?他的离开又是为何?他的亲人只剩下她了。脑子里闪过万千思绪,突然间她想起刚刚去棠苑时的一眼。“他的屋子,怎的那般空?”一念起,容暮雪匆匆又回了棠苑。夜风四起,这时容暮雪突然发觉,曾经悬挂在窗下叮叮作响的风铃早已不见。那风铃还是曾经他们一起去寺庙祈福时,听闻檐角的风铃能够静心养性,有祈福之用便求了一个,挂在了陆璋的窗下。容暮雪心尖一哽,蓦地又想起了前段时间陆璋烧物的画面。当时她不以为意,现在却有几分好奇那时他心中所想。“是不在意,还是早就蓄谋离开。”容暮雪不解,作为陆璋的姑姑,她自认从未薄待他。只是自从陆璋十五岁时做出逾越之举后,为了警告他便疏离了几分,但作为长辈的责任她从未忘过。想到此处容暮雪反而升起了一股恼意,走进陆璋房间的步子也缓了几拍。直到入了里间,容暮雪才看见放在书案上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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