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我吗?”
“我不许,你咒他!”我咬牙切齿,眼中是滔天的愤怒。
15
顾凉云离去后的第二天,我不顾城外的兵荒马乱,冒死进了一趟皇宫。
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我,顾凉云是叛徒。他出卖了南靖国。
但我没有证据。
但是,我必须将这种猜测告诉皇上。
一路在大监的引导下,我去了养心殿。他比上次见面苍老了许多,嘴角耷拉着,布满皱纹的眼皮肿胀而又沉重。
“臣媳常歌拜见父皇。”
“臣媳此次前来,有要事禀告。”
“常歌,有何事,尽管跟父皇说,不要怕。”
“父皇,臣媳怀疑,八贤王通敌。”
皇上苍老的身子一顿,收回了要扶起我的手。
半晌道:“我知你担心太子的安危,才会说此胡话。但你放心,朕已经派了武威大将军前去支援,不日定可班师回朝。”
我心下一凉,皇上还是不信我,再次据理力争。
“父皇,臣媳所言句句属实。”
“下去吧!”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不愿再听我多言。
从宫里回到太子府的当夜,我就见了红。
宫里的太医给我开了保胎药,让我不可过度忧思。
琴音也劝我看开,说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平安归来。
我靠着往日的回忆,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而孤寂的夜。
从冬到春,又到夏,我的腹部已高高隆起。
我和琴音正在给胎儿准备衣物,管家老泪纵横兴冲冲地过来拜下:“太子妃,太子,太子来信了。”
什么?我惊掉了手里的剪刀和针线。
“太子来信了,太子还活着。”
我接过信,小心翼翼地展开,生怕一个不小心,信就飞走了。
只有四个字:平安,勿念。
是的,是太子的亲笔信,他还活着。
我抱住琴音大声哭了出